《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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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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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航看向面部微微僵硬的湛蓝,他从外地来岚城打拼,也有十多年光景了,凭着自己的才华一路摸爬滚打到现在这个位置,也算是名利双收了。
  现如今他三十出头了,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到娶妻成家的年纪了。
  秦湛蓝给人的感觉,贤惠安静,是娶回去当老婆的合适人选,他握住酒瓶,又猛灌下一口冰凉苦涩的啤酒,喝得太急有些呛人,他咳嗽几声,看定湛蓝,双眸是被酒精熏染过后的焰红,“湛蓝——”
  湛蓝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徐航才起了个头,就被手机铃声给搅了局。
  徐航皱了皱眉,但对湛蓝来说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以女人的第六感,徐航看她的那个眼神似突然变了味一样,不再单纯。
  手机铃声一遍遍在耳边喧嚣,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都已经晚上10点多了,会是谁打来的?
  她迟疑了下,拿起桌上的手机,抱歉地对大家说了句——我去外面接个电话,便起身出去。
  划过接听键,而手机那头却是一片无声的安静。
  “喂,你好,是哪位?”
  湛蓝佯往店门外走着,佯装着说话。
  夜风甚凉,即便套着一件小西装还是有些发瑟,她搂了搂自己的肩臂。
  可那边仍旧是没有丁点动静,就好像这通电话是在捉弄人。
  湛蓝往身后瞧了瞧,确定没有同事跟出来,而她的耐心也在等待对方开口中一点点耗尽,“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是我。”
  即便是两个字,好像是经过漫长又磨人的酝酿后才吐出的。
  湛蓝心脏猝然缩紧,眉尖儿也蹙到了一块,淡淡月色下,豆捞店门口的她脸上除了错愕之外,只剩下厌倦,还有一丝愤怒。
  一句话都不想交谈,湛蓝想要直接掐断电话,显然对方也猜测到她有这个举措,“别挂断,我就想知道你昨晚的烫伤严重吗?”
  她真想冷冷吼回去,肖韵琛,你这是闹哪般?这样的关心是出于何种目的?
  没有一丝拖沓,直接用力挂断,就像曾经那么用力地爱过这个男人。
  电话铃声一遍遍响起,又被她一遍遍掐掉,过了几分钟,手机终于恢复平静。
  冷飕飕的夜风下,她握紧了手机,双手抱住了自己发颤的肩膀,干涩的眼睛肿竟泛起了一丝丝湿润……
  在这个孤独的深夜,无力感又狠狠地袭上心头,为什么明明伤害她那么深的男人还能这么不知恬耻地来找她?为什么?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拼命地昂高了头,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她发过誓,医院那次是最后一次为肖韵琛哭。
  真正爱她的人,不舍得她掉一滴泪。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融入集体。
  在她出去的这段时间,徐经理又被同事们灌了很多酒,这会儿已是东倒西歪,站也站不稳,湛蓝则在心中暗暗庆幸,幸亏徐经理是喝醉了。
  大家也是酒饱饭足,清醒的男同事把喝醉的那几位送回住处,湛蓝则结账走人。
  ——
  靳家主宅中的玄关灯、客厅大灯一一亮起。
  已是夜深,李嫂和爷爷已去睡了,摆钟秒针发出“滴答滴答”机械的走动声,再这样安静的别墅中都清晰异常。
  湛蓝换上凉拖,拎着包包,拖着疲倦的身体往三楼走,二楼一层全是爷爷的,三楼这层则分给她和靳明臻自由支配。
  婚后,靳明臻去了印度,爷爷也很少回来,这幢别墅几乎成了她一个人的,一个人住好坏各半,好处是图个清静,坏处么就是太空落了。
  打开房门,偌大的卧室里,首先入目的是靠在布艺沙发上的男人,她有一刹那觉得自己是走错房间了,下意识退出去。
  在她打开门的瞬间,靳明臻从论文稿上抬起了脸,看向门边的秦湛蓝。
  秦湛蓝一双清澈的眸中被吃惊占满,她从没料到靳明臻今天又回来住了,没有喝醉酒,是吃错药吧?
  奶白色的宽松上衣,烟灰色纯棉长裤,很明显这是一套家居服,奶白色衬得他沐浴过后的俊脸更为清爽,他合上手中的论文稿,搁在了手边的小桌上,袖长苍白的手指交叠在腿上,薄唇挑起好看的弧度,“你不进来,是又打算在书房睡?”
  湛蓝没有接话,又环顾了一下房间,卧室中被改造得不伦不类,还多了些其他不属于她的东西,譬如墙脚多了一具人骨架,白骨森森的,一眼看去就令人不寒而栗,譬如打开的衣帽柜里多了男人的套装,最可恶的是浅紫色的阳台窗帘被换成了厚重的银灰色,连浅色的地毯也被换成了深色,这卧室被搞得死气沉沉的。
  看来,他是准备在这里长久地“安家落户”了。
  “你回来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她一时没忍住,口气有点焦躁还盛着怒意。
  “这里是我家,我走我留,需要跟你汇报?”
  湛蓝的确糊涂了,这里是他们靳家的祖业,这屋子也姓靳,任他改造,随他去留。
  湛蓝僵楞在门外,将手中的包包捏得紧紧的,靳明臻坐的那张沙发后就是那具人骨,空洞可怖的骷髅正对着自己,靳明臻还真是重口味的怪胎,有谁把这种东西搁卧室?
  靳明臻似乎意识到什么,循着她的眸光扭头看去,从她战栗又厌恶的目光中,他看得出这个女人显然不喜欢他的人体骨架模型。
  他冷冷道,“那是我第一具解剖的尸体,我把他做成了人骨模型,是个杀了人的死刑犯,据说把出轨的老婆给分尸了,一共分成了——”
  “别说了。”
  湛蓝听得毛骨悚然,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在受不了他再说下去,及时喝住。
  “可不可以把他拿走,搬去书房也好啊。”
  她姿态放软,声音透出柔弱无骨的纤弱和祈求,有这样的东西在房间里,睡得着才怪,就算睡得着也会做噩梦吓醒的。
  “今天晚了,明天再说。”
  靳明臻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湛蓝死死咬着牙,恨恨地瞪着他,但又突然发觉身后有什么在慢慢靠近,予以她压迫。
  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背上是毛绒绒的触感,极为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只比那具人骨架子让她更加恐慌,她吓得不敢喘息,绷紧了身体,那高大健硕的动物张开血盆大口,吐着红红的长舌头,流着哈喇子,仰头望着自己,就像自己是它美味可口的食物。
  湛蓝惊恐万状,面色发白,双腿直发软,不敢动弹一下,靳明臻怎么把他的藏獒也带来了?
  它摇着粗壮蓬松的尾巴,凑过去,嗅了嗅湛蓝的双脚,不由分说地往她脚上舔了舔。
  它毛刺刺的舌头穿过镂空的平底凉拖横扫过她的脚背,濡湿的黏液让湛蓝恶心又恐惧。
  湛蓝浑身颤抖着,骇怕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失声叫起来,“靳明臻,快把你的狗赶走——”
  “秦湛蓝,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那个男人一脸轻松,眼角噙着轻狂又戏谑的看客笑意,她就差点跪下来求他了,他还要怎样?
  她颤巍巍地,不敢反击,更不敢跑开,生怕惹怒这只恶狗,会“死”得更惨。
  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惊悚和疲惫再次席卷全身,委屈的泪水不可遏制地从红了的眼眶中迸出,凭什么肖韵琛欺负她,这个挂名老公也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滚烫的泪水沿着脸颊静静流淌下,一张口,咸涩混入她发干的口腔,“求你……把它——”
  眼泪模糊了她的眼,她只见得对面高挺的人影轻轻一晃,脚上再也感受不到那股恶心的舔弄,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檀香味,无名地给人心安。
  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一天下来积压的乏力席卷全身,身子缓缓往下滑,被一双手在她腰间虚虚地一扶,将他搂入了胸膛口。
  那双男人的手宽阔温柔,而这时的湛蓝,更想痛哭出来,发泄心中那些不快的情绪。
  她还就真那么做了,额头抵在在他胸膛口,泪水一个劲地掉下来,就像倾盆大雨一般,弄湿了了他干净的睡衣,而靳明臻苦苦皱着眉,也是手足无措,他薄凉的唇开开阖阖,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还是个女人。
  微微昏暗的廊灯下,拉长了他的影子,小鸟依人的秦湛蓝被整个笼罩他的身影之中,在白色的墙壁上留下男女重叠剪影。
  靳明臻为湛蓝的做了两件事。
  第一,狠蹬了一眼鳌拜,鳌拜憋屈极了,呜呜唤了几声,识趣地夹着尾巴下了楼去,要知道“善解人意”的它不过就是想讨好下女主人而已。
  第二,圈住了她的柔软的腰肢,任她把一腔热泪洒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对面小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是个穿着小黄人卡通图案睡衣的小男孩走了出来,他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连连打着哈欠,“谁啊大半夜地不睡觉在那鬼哭狼嚎?”
  奶声奶气的小孩抱怨声传来,又让湛蓝一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之下,推开了靳明臻。
  被湛蓝这么一推,靳明臻觉得自己有点儿像用完就甩手的厕纸。
  靳思承睁开困倦的眼,看到的是爸爸和后妈杵在房门口,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去睡觉!”
  爸爸唬了自己一眼,口气怒气冲冲的,靳思承低低地“哦”了一声,关上门睡觉去了。
  不仅行礼和狗,靳明臻居然把儿子也带回来了,真是叫人吃惊,这是为什么?

  ☆、75。075你觉得我秦湛蓝很有当情妇的天分?

  不仅行礼和狗,靳明臻居然把儿子也带回来了,真是叫人吃惊,这是为什么?
  疑问在嘴里打着转,怎么也无法问出口,湛蓝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这个立场,又觉得,问了也等于白问,他不回答的可能性是99%以上。
  “你哭够了?”
  他明明是想关心一下她,可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变了味似得撄。
  他有点恼,湛蓝颔首,垂下的视线落在男人胸口,一片深深的印子,是被她眼泪给弄湿的,她不知怎么的,劣根性地想跟他道歉,可他要是早点赶走那条狗,她也不至于被吓哭。
  她欲转身,可发现双腿仍发杵发麻,不大听使唤,这是惊吓过度之后的后遗症。
  她抬眼,一双又红又肿的眸子埋怨地打量着他,他则俯身弯腰,一言不发地将她拦腰抱起,将她丢到了床上,脚上的凉拖掉落。
  取出医药箱打了开来,里面是一应俱全的常用药品,在她面前蹲下身,不由分说拉过她受伤的脚搁在自己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为她拆纱布,上药,小手指有意无意撩过她腿部肌肤,给她带来一丝丝痒痒的战栗,这种感觉透着说不上来的奇怪偿。
  就好像靳明臻回到靳家,这么大老晚不睡觉在沙发上看学生的论文,只是等着她回来,亲自为她上药而已。
  这样的靳明臻认真、细致、温柔,符合一个完美医生的形象。
  直至处理完她腿上烫伤,修长的手指又从医药箱中挑出一支药膏,放到她手边,“拿这个抹你肚子上的伤口。”
  她怔楞半晌,这人怎么口气都变了,柔和地让人不习惯,不止是口气有变化,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卧室的灯光下也变得分外柔和。
  “怎么,肚子上的伤也要我代劳?”
  他狭长的眉眼往上一挑,隐晦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肚腹上,那双黑眸中暗藏的情感意味不明。
  湛蓝又是一阵惊慌,抓起手边的药膏,飞快进了卫生间,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
  从卫生间洗漱干净出来,那个男人已睡下,还是昨晚他睡过的老位置,一条胳膊曲着枕在自己的脑袋下,侧卧的姿势,一张脸靠近墙角那具肃白可怖的人骨架。
  湛蓝在那站了半天,见他没有动一下,想是他应该睡熟了,小心翼翼爬上床,钻进被窝。
  ——
  接到徐经理电话的时候,她正打算把从衣橱里抱出新被子拿到阳台去晒,电话那头徐经理的声音很急切,“湛蓝,来公司,马上。”
  湛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定是公司发生了紧急的事,否则徐航不会这么着急把她叫回公司。
  车子在星光娱乐门口停下,从车内就看到在公司大厅里熟悉的女人背影,湛蓝就知道情况很不妙,让送她过来的靳家司机小孟先回去,因为待会一定会闹起来,动静闹得很大,被司机看了去传到靳家长辈那里不好。
  秦心漪脚踝处绑了绷带,撑在支架拐棍上,她回头,正巧看到走进来的秦湛蓝。
  湛蓝没有理会秦心漪,而是朝站在秦心漪的徐经理看去,“徐经理,怎么了?”
  徐航表情复杂,嘴唇才张了张,就被秦心漪抢话,她怒瞪着秦湛蓝,“秦湛蓝,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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