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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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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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你想成为一个顶级黑客吗?”叶果果坐正身子,表情严肃地问儿子。

    “想。”花花也坐直,回答得响当当。

    “那就必须先学会保密,秘密一般只有自己知道。谁也不能告诉。以后你有了自己的路径,不要告诉任何人,妈妈也不能说,知道吗?”

    “哦,明白了。”花花转了转大眼睛,“可是,妈妈,我不告诉你,你自己能查到呀。”

    “你努力学本事,别让我查到。你以后就朝这个目标努力。”

    “好,妈妈,我一定超过你!”

    曲靖天推门进来,笑眯眯地,“是不是该睡了?”

    花花不满,“爸爸,把妈妈借我一晚,我好久没跟妈妈睡觉了。”

    “不行,爸爸也好久没跟妈妈睡觉了。”曲靖天断然拒绝,他怎么能同意老婆跟别的男人一起睡。虽然这个男人,那么小。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花花委屈了,“妈妈我也有份的!”

    “你人小,只占小份,刚才妈妈和你在一起了,该轮到我了。”曲靖天大言不惭,眼睛却看着叶果果,嘴角的笑容咧得很大。

    叶果果抿嘴一笑,她看戏,父子俩谁争得过谁。

    那一大一小的两个声音,给她充实、幸福、温暖的感觉,像两个黑白琴键,带给她音乐一般的感受。她觉得惬意极了,舒适极了,慢慢地闭上眼睛,慢慢沉入梦乡。

    后来,她被一个轻柔的声音叫醒,“果果,果果,果果。。。。。。”

    她的名字被一个人舔在舌尖,反复地亲吻,热气喷到她脸上,浓浓的酥,浓浓的痒。她打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情似水的脸和一双浓情蜜意的眼睛,深情的凝视着她。

    随后,她被拥进一个宽阔的怀抱,唇瓣被含住,热切的舌头伸进来,席卷了她的身心。她不由自主伸出双手,抱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常笑从一开始出场,表现就不正常,处于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这是一种病态。

    这种病若在平常人家,说不定早发现了,但生在那种家庭,被父母忽视了。

    穷根究底,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果果能出来,常老爷子让步了,不妄花花那呼天抢地一哭。谁说男主是万能的呀,商人哪里玩得过政客。

    坨坨说过,每个人都有一个结局,有的结局好,有的结局不好,都是命。

    明天完结,姑娘们,能满足坨坨最后一个要求吗?留言突破3000,现在已是2950了。

    坨坨从没突破过这个数,难道也是命吗?

第109章

  叶果果一觉醒来;冬日的阳光带着明朗的气息,透过白色轻柔的窗帘照进来。

    她闭上眼睛;全身懒洋洋的,几天的拘留生活,让她觉得此刻是世上最大的恩典和享受。

    身体还麻麻软软的;她一动也不想动。

    门轻轻打开;曲靖天一身睡衣进来;坐到床头;低头给了她一个早安吻;他精神抖擞;心情愉悦,“醒了?来,起来吃点东西。”顺手将一边的睡衣拿过来。

    叶果果手一摸身上;立即闭上了眼睛装死,她□□!

    曲靖天笑出声来,凑到她耳边,“果果,要我代劳吗?”说着就去揭她的被子。

    叶果果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抓起衣服就往浴室跑,留给某人一个修长洁白、曲线弯弯的身影,曲靖天笑得更加暧昧了,他看见了她腰间红红的指印和背上红红的吻痕。

    他一阵心驰动荡,意尤未尽,昨晚,她太乖了,乖到他不肯睡去。

    叶果果洗了一个澡,穿好衣服出来,曲靖天还在房里等她,两人一起下楼,安安静静吃完早餐,然后,一起去了书房,曲靖天面对着一堆文件签字,叶果果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切断花花走过的路径。

    完做这一切,叶果果托着下巴,陷入沉思,不时看一眼对面面容愉快正在挥笔疾书的某人,脑子里的问号一个比一个大。

    曲靖天放下笔,笑眯眯地看着她,“果果,你是不是有话要说?”他早就注意到她在看他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恢复了记忆。”叶果果眼睛瞟呀瞟,不敢看他,可架不住自己的疑惑,还是说出来了。

    曲靖天手摸后脑勺,长长哦了一声,“这个呀?”他向叶果果招招手,“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叶果果才不过去,“就这里说,我听得见。”

    “你不过来,我不知道从哪说起。过来,乖,过来。”那语气,完全像在哄一只猫。

    叶果果瞪着他,最后磨磨蹭蹭地过去了,像一只猫,而对一团美食,既想扑过去吃了,可又怕主人拿网子把她给网了,最终还是扑过了,谁让那美食太吸引人了呢?

    曲靖天手一揽,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双手一搂,将这只猫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又柔软,又舒服,他惬意地在她嘴角亲亲,接上前头的话,“这个啊,自从你进去,我吓坏了,吃不着睡不着,头也很痛,突然一些记忆的片段冲进来,我想起了一些事。不过也就那点点,更多的事还要你给我讲。”

    “你想起哪些事?”叶果果扭过头看他,却被他的唇捕了个正着,被他肆意缠绵地美美地咬啮了一番才回答她。

    “就是你的特长啊。常笑的一切痕迹被常万里抹去,无法取证,我就想出一个办法,他可以抹去,我得想办法他添上去,所以,就派咱们儿子在那老头面前演了一场戏,然后他就大摇大摆进去看你了,然后又大摇大摆出来。你看,我们多么默契,我想到的你也想到了,只等儿子一进去,就水到渠成。”曲靖天特认真,特诚恳,一双手慢慢上伸,不紧不慢地搓揉。

    “还有呢?比如,”叶果果没注意到他的流氓动作,她更关系另一个问题,“黑客联盟?”

    “这个我记得啊,脑子里好像有两个成员的资料,后来我去找他们,一个个全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果果,他们为什么躲起来?害我只好派儿子找你联系他们。”曲靖天的手指轻轻拉动,说话的语音变得浑浊。

    叶果果终于松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彻底落地,她相信他们已经摆脱了他,这个关头,他若不是无计可施,不会派儿子上阵。

    等叶果果从放心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被流氓啃了。叶果果支撑不住,抱住了胸前的脑袋,她的眼睛落在他的头发上,然后,她慢慢抬起了手,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在中间挑起一根,有一瞬间的感慨。

    “你有白头发了。”

    “是啊,果果,我们再不爱爱就老了。”曲靖天抬起头,眼睛里密布化不开的□□和迷恋,“果果,该给花花生个妹妹了。”他亲上她的唇,“现在,让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叶果果不再抗拒,那根白发像一道银光,将她的心照得如湖泊,一片澄明。

    是啊,再不恩爱就老了。

    过去的,多少伤害,多少痛苦,多少折磨,多少仇恨,都已逝去,该让它沉入时间的长河里烟消云散了,唯有抓住眼前,眼前这份珍爱,眼前这份幸福,眼前这个人。

    冬天刚刚来临,北京就下了第一场大雪。白茫茫,轻融融,片片梨花,纷纷扬扬。

    花花穿着厚厚的红色羽绒服,戴着一顶粉色的线绒帽,耳朵边还晃着两个雪绒球,粉嫩嫩,肥嘟嘟,像个糯米团子,他从一辆车上下来,迈着两条小短腿,行动溜滑地朝屋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喊,“老老爷,我来啦。”

    屋里传来一声朗笑,“我家唯乐来啦?快进来快进来,佬佬爷正在念你。”

    随即迎出来一个老人,头发花白,身体却硬朗,眼角眉梢全是笑,老人正是常万里。

    花花是个守信用的孩子,答应了教老老爷打玻璃珠子,他真的来了,可是老老爷总是学不会啊,他只好多来几次了。

    常迪夫在后面乐呵呵地迎出来,就这么个小孩子,像迎祖宗一样。

    “老爷,我来啦。”花花咯咯地迎上来。

    “来,让佬爷抱抱,看唯乐长重了点没有?”常迪夫抱起花花,在他白白胖胖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哟,又长重啦。”

    “我每天都有吃很多饭的!”花花很严肃地说。

    屋里迎来一个乐呵的笑,花花惊喜地叫起来,“祖爷爷,你也在这里呀。”

    “没办法呀,你现在每天都要读书,不读书的时候总往你佬佬爷家跑,你祖爷爷呀,只好自己寻来了,谁让祖爷爷太想你呢。”曲一湘眉开眼笑。

    他是自己寻来的,常万里那个犟老头还不欢迎他呢,可是有什么关系,他才懒得在乎他欢迎不欢迎,他是看在他乖曾孙儿的面子上才来的。

    那个曲宫啊,那俩口子蜜里调油,他都不好意思去打搅他们小辈恩爱了。闻说他乖曾孙儿星期天会来常家教那犟老头打玻璃子,他就赶紧地找来了。

    那常老头,哪是不会打珠子,明明就是骗小孩子上他家嘛!不过,他也骗过小孩子呀,好吧,懒得跟那犟老头计较了。

    花花抱住曲一湘的脚,得意地说,“祖爷爷,佬佬爷好笨哦,我教他打了好久玻璃珠子,他还没学会。”

    曲一湘哼了一声,“花花呀,太笨的人就不要教了。你看你祖爷爷我,很会打是不是?以后你上我家,我跟你一起打。”

    常万里眼睛一竖,“唯乐,别听那老头的,你可不能教了一半就跑人,小孩子不能这样。”

    花花大声说,“老老爷,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教会你的!”教会一个聪明人没成就感,教会一个笨蛋,那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

    常万里朝曲一湘下巴一仰,意思很显明。

    曲一湘才不理他,幼稚!他指着常万里,问花花,“你刚才叫他什么呀?”

    “老老爷呀。”花花眨巴着大眼睛,响亮地回答。

    “叫他什么呀?”又指着站立一边一脸笑容的常迪夫。

    “老爷爷呀。”

    常万里哼一声,摸摸花花的头,表扬,“没错,就是这么叫的,我是你佬佬爷,他是你佬爷。”

    曲一湘一脸鄙夷,太不要脸了!跟小孩子玩文字游戏!

    “是谁送你来的呀?”

    “小武叔叔。”

    “你爸爸妈妈怎么不送你,这么冷的天。”曲一湘不满了,那一对大人,怎么就这么放心!

    “爸爸没时间,让我自己来,他要和妈妈生妹妹。”

    花花说话就像啃炸鸡块,字字句句嘎蹦脆。他是想让妈妈送的,可是爸爸不让。既然是要生妹妹,那就算了,他自己来好了,妹妹比较重要。

    顿时,大厅空气冷了,又热了,几个老人暴汗。

    良久,常万里冷哼一声,“曲家人太狡猾了!”

    曲一湘慢条斯理地说,“再狡猾不也被果果牵在手里?”

    现在他那孙子表现多好哇,脸不再铁青色,眉毛不再打结,语气不再冷漠,眼睛全是暖暖的幸福颜色,终于像个人样啦,他老人家放心了,也许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抱曾孙女了。那得多可爱呀,曲一湘眼睛开始冒粉泡泡。

    常万里和花花打了几下珠子,老腰弯得痛了,换常迪夫上,他自己扶着腰坐到椅子里去了。

    曲一湘嗤笑,“还不如我呢。”那天,他虽然累得个半死,可也比他玩的时间长。

    常万里不服气,“你现在再去试试!这孩子根本就是只小老虎,精力越来越充沛,谁搞得过他!”

    曲一湘摸着胡子乐呵呵地笑。确实是只小老虎,他真不想试,需要精力呀。

    两老人坐在暖气充足的大厅,喝着顶级的绿茶,看着那一老一小玩得不亦乐乎,都有些感慨。

    “唯乐是个天才,将来绝对是个人物!”常万里看着花花的眼睛放着绿光。

    “哦?”曲一湘落在花花身上的视线没有收回。

    “果果在里面,谁也不能见。花花进去见了他妈妈一面后,常笑的电脑里就多了一篇能解救他妈妈的日志。”常万里不紧不慢地说。

    “他放上去的,你会查不出来?”曲一湘才不信,这老头,虽然退休了,可人脉和威信还在,绝对可以呼风唤雨。他知道叶果果能出来,这倔老头退了一步。

    “专业人士查过了,说那日志就是常笑写了再删除的。要不我怎么说他是天才呢?”常万里说。

    曲一湘沉默了,他想起了六年前很多没解开的疑惑,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这一天赋肯定不是秉承你曲家。”

    “那也不是秉承你常家。”曲一湘反唇相讥。

    “果果是常家人。”常万里不相让。

    “果果还没认你呢。”曲一湘顶回去。

    “她认不认是她的事,反正我认了。”常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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