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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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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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彦彧醒来看见云倾坐在床边,有片刻的呆愣,似乎分不清眼前是哪里。不到一秒,眼中就凝满了欣喜,他的手指动了动,想要抬起来。
  云倾急忙按住他的手腕,隔着薄薄的被子,眉毛一拧,“不要乱动。”
  傅彦彧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臂,这才发现一边长长的针管,床角正挂着吊瓶。
  即便低着头,云倾依旧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定定地落在自己的面上,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便是一颤,她装作不知道地忽略掉他的目光,抬头看了看吊瓶,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久,这么一看才发现吊瓶都快见底了,赶紧起身按铃叫护士。
  待护士取下针管,红着脸一脸害羞地走了出去,傅彦彧似乎有些不舒服地咳了声。
  听到他一声难耐地咳嗽声,云倾急忙放下手中的包,转身快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他,眼神询问,轻声关切道,“哪里不舒服吗?”
  见他嘴唇有些发干,云倾试探地询问“要不要喝水?”
  傅彦彧顺着她的动作,这才发现一旁的床头桌上正放着一个保温盒。
  云倾将保温盒打开,从里面拿出早上特地准备的小茶杯,这个还是上次逛街特地给阳阳买着在学校喝热水的。刚才医生查房时看见,嘱咐了几句,云倾才知道刚做完手术连粥都不能喝,只能拿回去了。
  将开水倒在茶杯里,吹了吹,待水温的时候才放心地递到傅彦彧嘴边,刚刚手术不能随便挪动,云倾盖上盖子将吸管拿出来,递到男人嘴边,想让他小小的吸一口润润喉。
  傅彦彧看着眼前卡通兰的儿童茶杯,这就算了,还插着一个儿童吸管,不满地瞅着云倾,嘴唇紧抿,用行动表示抗议和拒绝!
  “别担心,已经不烫了。”
  看出他眼神中的不满和拒绝,云倾疑惑,皱眉劝说。
  傅彦彧从鼻孔里发出轻轻的一哼,因为动了手术,连表达不满这个简单的语气显得气弱了些。傅彦彧烦躁地将头转到一边,没有再看眼前那个卡通茶杯,他还没有虚弱到需要用孩子的东西来喝水!
  他不想自己这样虚弱地出现在她面前,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动都不能动的滑稽样子。
  看着他倔强的背影,云倾悄悄叹了口气,不忍心看见他这么脆弱的时候,对于他的不配合,云倾心里有些发火,可是想到他之所以会躺在医院可能真的像张继说的那样,是因为自己……
  ………题外话………【君匪要下山抢劫了,12:30左右见~】

☆、85。085没有猫腻才怪

  想到他曾经居然还染上过毒瘾,云倾心下一阵酸涩和自责,眼前这个成熟的男人,在此刻,生病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甚至十多年前……
  她知道他讳疾忌医,因为身体健康,从小就很少生病也很少看医生,偶尔一两次便会大发脾气。便是小时候发高烧生病了,躺在床上也不会吃一口药,倒是她劝着他吃过几回,因为此,傅阿姨见到她便每每夸赞一番蠹。
  他如今在江城,人生地不熟地,身边又没有一个体己的人,看着他因为手术而越发尖峭的下巴,心里升腾起的那把怒火瞬间被扑灭了。
  云倾不甚熟练地绕到他面前,耐心地哄着“那我用棉签润一润,好不好?”
  听着她讨好的语气,傅彦彧这才睁开眼睛,目光锁定在云倾脸上,似是要看出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傅彦彧没有说话,男人的眼窝因为一场大手术而深陷,棕灰色瞳仁中布满了疲倦,多年紧绷的弦在此刻不胜重负地断了。
  云倾没有躲闪,有些事情被张继说破,她便没有了起初的坚持。
  她想自己真得要学会放下,以平常心对待,只当两人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见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视线焦灼中,云倾替他做了决定。
  出去找护士拿了医用棉签,这才走回病房,见傅彦彧看着自己,她将手中多余的棉签放在杯盖上,坐在床边,低头用棉签润着水。
  傅彦彧身上还插着药管,不能挪动分毫,此刻更没有力气坐起来,只能仰面躺在床上,看着云倾的动作髹。
  云倾用棉签小心地润着他的唇,看着男人干枯的嘴唇因为温水的浸湿而润泽起来,透着淡淡的红,视线落在男人的轮廓清浅的唇上,云倾心下抑制不住地紧张,偷偷地地咽了口唾液。
  视线不敢上移,因为她能明显感觉到头顶那火热热的注视,沾着温水,轻轻地来回几趟,云倾有些受不住了,心下起了一股无名火,火烧火燎地让她难受,按捺下紊乱的心跳,挪开棉签,没有看躺在床上的某人一眼,站起身来,将水杯放在一边,淡淡地语气掩饰心里的慌张“好了。”
  “我先,去医生那里看看。”云倾拿起包,有些落荒而逃地推门离开病房。
  云倾按住胸口,压抑着身体里激荡的热流,背脊靠着墙,微微仰起头,小小地喘了口气。
  “你是……?”
  有些迟疑的问话。
  云倾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中年男人,对方疑惑地看了眼病房,又看了眼门边的云倾,磁性敦厚的声音响起,礼貌中透着上位者不自知地严肃:“傅彦彧住在这间?”
  云倾有些诧异,眼前的人她从来没有见过,听到傅彦彧的名字,想来应该是他的朋友,云倾小心地收敛了神色,微笑着点了点头。
  郁邵东那双锋利的眸子轻轻扫了眼眼前年轻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那个女人,看出她对自己的害怕,这个面瘫的男人,少有的在陌生人面前露出了一丝微笑。
  见他行动怪异地推开病房,云倾这才发现他的一边胳膊下正夹着拐杖,分明是腿脚不方便。
  云倾急忙上前一步帮忙他推开房门。
  听到门响,傅彦彧视线第一时间稳稳地落在云倾身上,顺着云倾的目光,他看见了后一步进门的郁邵东,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有些诧异,
  “你怎么来了?”
  郁邵东那如鹰犬般的眼睛在进门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傅彦彧神色的转变,此刻又见他拧着眉,似乎很不满意自己的到来。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这家伙,在外人面前,郁邵东没有搭理他的质问,杵着拐杖镇定自若地朝一边的沙发走去。
  云倾见了,急忙快走几步将沙发上零散的靠枕整理好,放到一边,挪出了足够的空位。
  傅彦彧见她围着郁邵东忙前忙后的样子,心中生出了不满。
  虽然知道云倾不会真的对郁邵东有什么想法,可是,见她自从进门来,一双眼睛都围在郁邵东身上,一眼都没有看他。
  傅彦彧不由得拧眉仔细地看了看郁邵东,这个曾经的京城四少之首,也不是浪得虚名。他承认郁邵东长的不错,可是他也不差,更何况,郁邵东快四十了,整天尽知道找女人!被家里的长辈唠叨了这么多年,也硬是不成家!
  他甚少回京,听说最近看上他的女人都可以连成排了!
  此刻,看着云倾刚整理完沙发,又热络地给郁邵东倒水,心里有着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占有欲作怂,两道剑眉越拧越紧!
  “忙完没有?!晃来晃去地,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云倾刚把水杯递给郁邵东,突然听到傅彦彧吼了一声,有些尴尬地看了眼郁邵东,满脸通红地低声说着抱歉。
  没有看傅彦彧,云倾手指微微用力蜷缩起来,从沙发上拿过自己的包,回避着傅彦彧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表,只道“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没待傅彦彧说话,直接推开门离开了。
  云倾站在公交站牌下等着公交,冷风嗖嗖地灌在领口,一如她此刻透着凉气的心。
  五年了,一如既往地,她还是这么见不得人。
  身体里生出一股无力感,在冷风瑟瑟中,愈发觉得自己太过自作多情。只是因为张继的一两句话便都信以为真,就以为一切都和自己有关,认为他如今这样有自己的责任,便母性大发地只想给他最好的,可是他需要吗?
  可能,他心里早就在嘲笑她的愚蠢和不自量力。
  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大家都在向前,可是这一路走来,唯有她似乎还停在原地。
  这么多年来,她给自己设下一个套子,不愿意让他人进来,也不愿意走出去看看。如今,真的见到他了,那些存在心底的幻想似乎也该破灭了,也许,她真的应该尝试走出来了……
  *
  “云小姐?”
  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身前,循声望去,只见顾流笙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双眼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顾总,您好。”
  云倾礼貌地走进了些,打着招呼。
  “上来吧,我送你。”顾流笙侧过身越过副驾驶座推开车门。
  云倾不大愿意搭上这种豪车去公司,若是被人看见,多少有些落人口实,到时候真的是想说也说不清了。可是,刚才朱总秘书打来电话,说今天下午让她去车行取车,钥匙在秘书室,下午秘书室没有人,需要她在午饭前拿走。
  多年都没有这样的好运了,中了这样一份特别的奖,云倾不是傻子,猜想多少和他有些原因,可是她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更不会冲上去问他,她中奖是不是和他有关……
  不想去猜是怎么回事了,也不像无端地自寻烦恼。得失对比,打算明年换车的费用也能省下了,何乐而不为。
  坐上顾流笙的车,车里开着暖风,慢慢地温暖了她在冷风中冻得冰冻的双手。
  待云倾绑好安全带,顾流笙才笑着询问:“这大冷天的,站在医院门口做什么呢?”
  云倾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假装没有听见地看着窗外,搓着僵硬的手指来转移这个话题所带来的尴尬气氛。
  顾流笙从后视镜中看了眼云倾,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仿佛只是不经意地问起。
  “快过年了,打算怎么过?”顾流笙开着车,笑容温和地看了眼云倾。
  他从小生活在国外,并没有多少新年的概念,圣诞才是他们的新年。此时,中国人的农历新年在他眼中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是因为云倾,他有些期待了。他一个人在国内,他想邀请云倾一起过年。
  “这个还没有做打算。”
  “想不想去南方过年,那边天气暖和,不像北方冰天雪地的出不了门。说不定这个时候去海岛还能出海,潜水,晒晒太阳什么的。”
  云倾想了想,没有立即拒绝,“新年假期我都没有计划,只是想宅在家里。至于会去哪里,到时候看情况能不能去。”
  “我在国内也是一个人,如果新年方便的话,我希望能和你一起庆祝跨年。”顾流笙也给你眼中有流光划过,试探地问着云倾。
  “好啊!”云倾笑了笑,没有拒绝。
  *
  到了公司,云倾急忙去8楼秘书室领了车钥匙,被大家叽叽喳喳地围着羡慕了一顿才得以脱身。
  手里拿着奥迪的车钥匙,云倾心里还有着几分不确定,就这样有了一部新车?还是奥迪SUV?!此时才真地有一种被馅饼砸晕的感觉。
  蒋美看着云倾走进来,不满地哼了声,越过云倾,又斜睨了一眼她,才走回自己的座位。
  昨天若不是被她给气跑了,指不定拿一等奖就是自己的!现在可好了,她连奖都没来得及抽,她倒是好,正好捡了空,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等奖!
  她就不信,如果没有猫腻,云倾运气怎么会好成这样!随便抽个奖会就会中头彩?!
  没有猫腻才怪!
  ………题外话………【白天出门,晚上20点左右第二更~】

☆、86。086泡谁家的妞被打了?

  傅彦彧知道郁邵东不是能随便外出的人,这次他来江城,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来这个边疆小城?他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听说江城有什么人在接受检查。
  因为郁邵东的身份,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各地大小官员的重视,这一次显然毫无动静,显然不会是因为公事。傅彦彧躺在病床上,眼神调侃地问着郁邵东:“莫不是哪个女人把你甩了,吃不下这口气追来了?”
  郁邵东没有否认,修长的手指点在拐杖上,好笑地看了眼傅彦彧。
  他这个堂弟被接回傅家的时候已经18岁了,不同于备受傅家规矩约束的他们,这小子在他们这一辈当中,简直就是一个另类。虽然只相处了一年,叛逆乖张的事做尽,却备受弟弟妹妹们的喜爱,便是他这个哥哥也拿他无可奈何蠹。
  见他一张毒舌,郁邵东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傅彦彧看着这雷打不动的郁邵东,皱眉,想到自己因为他,而把小丫头给气跑了,此刻看郁邵东便是怎么看怎么都不爽。
  见他放在一边的拐杖,没好气地讥讽“泡谁家的妞被打了?”
  郁邵东靠在沙发上没有搭理傅彦彧的话,点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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