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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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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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倾先将吴明轩小朋友送回家,婉拒了他妈妈的邀请,上了车,开车回家。
  张继见云倾一手拿着包,一手牵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家伙走进公寓大楼,这才放心地打转方向盘离开。
  *
  好久不见的温汐,这个周末居然破天荒地一大早就敲响了云倾的家门。
  云倾揉了揉还有些迷糊的双眼,打开房门。
  温汐见了她,双眼一红,云倾毫无防备地抱了个满怀。肩膀传来她小声的哭泣,云倾有些被吓到,一向胆大开朗的乐天派温汐,哭的这么伤心,一时让她也手足无措。
  揽着温汐的肩膀,将她带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中,不放心地坐在她旁边,看着温汐苍白的面色,红肿的双眼,她抿了抿唇,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能安静地陪在一边。
  片刻后,温汐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水杯转了个方向,握在手中,控制着手指的颤抖:“他昨天晚上接了个电话,就被车接走了,走得时候还和我说今早就回来。可是,这都一天一夜了,他没有打电话过来,我打他电话也没打通,我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有办法,才想找你。”温汐看着云倾,眼神急切。
  “你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你帮我给傅彦彧打个电话问问,好不好?”温汐恳求地看着云倾。
  她没有傅彦彧的电话,也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傅彦彧。可是,昨晚的通话,她隐约听见郁邵东说起傅彦彧的名字。现在,一天一夜了,她怎么都联系不上他,只能来求助云倾。
  上次傅彦彧生病住院,就是她载着郁邵东去的医院,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堂兄弟。她在郁家生活了几年,10岁不到就跟着养母去了美国。而傅彦彧是在她离开后才回的傅家,所以她从来不知道,他们是一家人。
  “问他什么?”
  见温汐慌乱地不知所措,云倾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指,也没有了逃避那人的心思,只想尽己所能的帮助好姐妹,“好,你说,我帮你问问。”
  温汐用力地握住云倾的手,看着她拿出手机,急切地说着:“你就问问他,知不知道郁邵东在哪?现在安不安全,有没有事?”
  想到郁邵东还没好全的左腿,温汐心里不安,实在是害怕再发生什么事了。
  在温汐迫切地目光下,云倾没有犹豫地从卧室拿出手机,直接输入那人的号码,电话铃声传来,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通。
  “可能他没听见,我再打一个过去。”
  云倾安慰着温汐,自己心下也是一阵焦躁,刚准备将电话拨过去,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他打来的电话。
  云倾看了眼温汐,接通电话。
  “有什么事吗?”
  男人的嗓音干哑,是熬夜后的疲倦,云倾听了,心下有些心疼,抿了抿唇,在温汐期待的眼神中,问道:“你知道郁邵东现在在哪里吗?”
  电话里寂静一阵,没有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椅子挪动的吱吱响声,一声清脆地关门声响起,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微带戏谑的小心试探:“怎么?找他做什么?”
  “我只想问问,他现在是不是安全的?”
  “你问他做什么?”
  傅彦彧深深地皱起眉头,看着急诊玻上闪烁的灯光,想到郁邵东躺在病床上,那条受伤的腿腕上正卡着一片钢刀,还在里面抢救。
  电话那头,小丫头急切地问着,他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还是说,有人让她问的。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帮我的朋友问问他现在有没有事?”
  “没事。”
  温汐听到这个回答,才大大地喘了口气,提心吊胆一天的紧张和担忧都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归于平静。
  “哦,那谢谢你。”
  “只有这一句?”
  “嗯?”
  云倾握着电话,不明白傅彦彧问话是什么意思,蹙起眉头,没有听到他说话,看了眼温汐,这才微微侧了侧身子,轻声询问。
  “一点都不想我?”
  男人沙哑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云倾的脸“嗖——”的红了,那紧靠着电话的耳朵仿佛被电流击中,传来一阵酥麻。
  没有听到回答,傅彦彧也不介意,仿佛已经习惯了她现在的态度,故意压低声音,调戏着:“可是,我想你了。”
  “嘭——”,是电话挂断的声音。
  傅彦彧看了看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无奈地将手机揣进了裤兜,这才再次返回观察室。
  刚才,郁家接到消息,已经派人过来了,大概下午就会有人过来。傅彦彧看着急诊室里的郁邵东,若不是因为自己缘故,他是不会亲自来一趟申城,也不会惹急了那些人,更不会将他们逼得狗急跳墙,暗地里就出手。
  现在,打草已惊蛇。
  郁邵东受伤,正好给他们腾出了喘息的时间。
  只是,如此一来,汪书记想必也会警惕起来,应该不会随便给冯敬开方便之门了。
  有得必有失,一环扣一一环,冯敬开既然敢袭击郁邵东,想来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否则怎么敢和政府官员正面对抗。
  看来,他要加紧计划了。
  *
  “你还知道回来!”
  冯敬开双手交握着放在身前的紫檀拐杖上,冷冷地看着走进别墅的傅彦彧。
  “爸!”
  冯韵荛站在傅彦彧的身旁,有些不满爸爸的严厉语气,撒娇地喊了声,不希望爸爸对傅彦彧有任何偏见。
  冯敬开看着女儿挺着大肚子站在傅彦彧身旁,生生地压下满心的怒火。若是以前,荛荛还没有怀上他的孩子,他是绝对不会将这头披着羊皮的狼放在身边的。
  现在好了,两三个地下赌场都被警方端了不说,便是汪书记这条生财的保护锁也被堵死了!他怎么能不气!
  这么多年,他冯敬开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若不是手下有人看见他去了桂园路,他还真的不会怀疑到他这个未来的女婿身上。
  “听说,你去了后湖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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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094“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冯敬开看着傅彦彧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皱眉看了眼女儿,喊着保姆薛姨:“小薛!怎么照顾小姐的!现在她身子不方便,你不知道吗?!还不送小姐上楼休息!”
  “爸,我不要上去!我就要在这里!”
  “听话!”
  一声爆喝蠹!
  客厅里所有的人都抖了三抖,冯韵荛不甘心就这样上楼去,好不容易接到他打来的电话,知道他要来主宅,便早早地梳妆打扮了等着。
  可是,一向不对自己发火的父亲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严肃地样子让她害怕。
  “听冯叔的话,上去吧。”
  傅彦彧站起身来,安慰着冯韵荛,看了眼保姆薛姨,见冯韵荛不甘不愿地上了楼,这才坐下来,面向冯敬开,语气不惊不燥地回道:“前天,我是去了后湖会所。髹”
  “你去做了什么?!”
  冯敬开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眼神锋利,似要将他扒开了看个清楚。
  只见傅彦彧踟蹰了片刻,似乎有些为难,他微垂着头,忏悔般地说着:“您知道的,那天晚上,吕荞喝醉了酒,被一群不懂事的人为难,我作为老板,也不好看着自己手下的艺人受欺负,所以……”
  冯敬开没有说话,眯着眼睛,审视着傅彦彧话里的可信度。如果仅仅是因为女人,他并不在意,有多少男人会一辈子只围着一个女人转的。他怕只怕,傅彦彧这小子没说实话。
  可是,眼前,他的解释合情合理。
  那晚,吕荞的确是在后湖会所,也的确发生了一些争斗,冯敬开知道这件事和荛荛有关,此时听着傅彦彧说起,皱着眉,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
  “那你知不知道,后湖会所被封了?”
  傅彦彧看着窗外明显增多的守卫,听到冯敬开的问话,收回了目光,点了点头:“这个小侄也听说了,一个好好的会所突然被查封了,应该是和现在国家政策有关,到处都在扫黄。”
  听了傅彦彧的回答,冯敬开才放软了自己的坐姿。
  他不管傅彦彧有没有听没听过这个事。他就是想知道,这小子知不知道后湖会所是他的,知不知道后湖会所实际的面粉生意。眼下试探的结果告诉他,他并不知情,想来是自己敏感过度了。
  看着这个年轻又出色的年轻人,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己手上的半壁江山交到他手上。
  冯敬开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挥手让一边候着的两个保镖出去。
  *
  这两天,吕荞的公寓楼下被各大媒体报社包围的连一个老鼠都爬不出。
  经纪人钱路躲过记者的拦堵,在公寓保安的帮助下,护着手里的外卖快速跑进公寓大楼。
  看着外面不断闪烁的高炮光,钱路摇了摇头,他实在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吕荞可是柏林影后,一个星期前还是国内排名第一的女明星,片约不断,便是他也跟着备受尊敬。
  可是,这眨眼的功夫,板凳还没焐热,就被人从身后推了下来。
  这么多年,他作为吕荞的经纪人,最清楚吕荞的生活习惯。除了酗酒泡吧,偶尔还会去高级会所挑一两个不错的公子玩玩,这些他都会提前做好打点,从未让人发现过。
  可是,这一回,明显是被人背地里玩了一道,不仅拍到了吕荞在酒吧跳热舞的照片,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拍了好些艳照。现在外面闹得纷纷扬扬,网上谩骂猜测更是不断,她所有的成就都被否认了不说,便是刚接的几部戏的导演,也因为害怕被牵连,为保名声,已经决定重新选用女一号了。
  “嘭——”
  房门刚打开,就被吕荞扔来的玻璃杯砸到脚。
  “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是我吕荞求你,这么多年我为公司赚了多少钱,你们没有计算计算,现在好了!我不过是被人暗地里踩了一脚,你们就这样见死不救!旗华公关部都是吃屎长大的吗?!这种消息也会让他们发出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发公告,还是请水军,我只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在网上看到任何关于我的负面消息!”
  越想越气!
  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她吕荞,拿了柏林影后,有多少公司想要挖她,她都没有答应!现在好了,一点点小事,都不能处理好,她还留在旗华做什么!
  “还有,若是不能处理。你就问问你们傅总,就说那天晚上在后湖会所,他是不是不记得了!”
  吕荞生气地挂断电话,眼神阴鸷地看了眼走进来的钱路,见他将买来的外卖拿出来放在桌上,阴阳怪气道:“你还知道来看看我这个过气的女明星?!我就想问问你,那天晚上,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钱路放好外卖,直起身,才回道:“您拿着我的手机给傅总打的电话,……后来我在您的酒杯里才找到我的手机。”
  吕荞蹙了蹙眉,实在想不起这些事情。
  那晚发生的事情太过奇怪,一段一段的在脑海中闪现,她记得傅彦彧来了,隐约还记得他似乎开枪了……
  *
  大年三十,除夕之夜。
  从餐厅出来,顾流笙想邀请云倾带着小家伙一起去放烟火,这些中国人过年放鞭炮的习俗都是他特意准备的。
  云倾有些为难,看着身边打着瞌睡的小家伙,只好婉拒了顾流笙的邀请。
  顾流笙也没有为难,开车送云倾回家。
  车开到小区楼下,顾流笙将车停稳,走下车,拉开后车门,一手撑在车顶,护在云倾的头顶,动作小心而耐心。
  云倾抱着阳阳走下车,一阵冷风袭来,将她耳际的头发吹到眼前,一时腾不出手,眼睛眯了眯,防止头发划到眼睛。
  顾流笙见了,微勾唇角,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弄到耳后。
  陌生的碰触让云倾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微微侧了侧身子,避开顾流笙的手指。
  一时,两人间有些尴尬,云倾抱着阳阳的手指紧了紧,眼神干净,感谢地看着顾流笙,“新年快乐,今天谢谢你。”
  过去的五年,她都是和温汐一起过的,只是今年,温汐突然打来电话,说除夕要回一趟首都,可能赶不回来了。本来打算带阳阳简单地过个年,却接到了顾流笙的电话,同为异乡人,又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云倾找不出理由拒绝。何况,这个晚上小家伙吃得挺开心的。
  顾流笙眼中有流光闪过,微微挑了挑眉梢,将手指收回放入裤袋中,顾流笙一身朋克装,脖子上围着深蓝色的围巾,显得俊朗又时髦,顾流笙突然勾起嘴角,故作痞痞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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