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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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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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动作,低头就凑到胸口闻起来。
  傅彦彧回来之前,云倾已经洗过了澡,现在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袍,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衣!
  现在,猛然被他扯开,知道胸前凑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云倾才反应过来!
  这……
  这是怎么回事……?!
  眼下,怎么看,被欺负的人都是自己啊?!
  在男人啃了一口的同时,云倾身子一紧,双手揪住傅彦彧的耳朵,抱住他的头,将他拖离自己的胸前。
  “一点也不臭,香喷喷的……”
  见他的视线还在往里面瞅,云倾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击脑门,整张脸都燥了起来,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手忙脚乱地拉住衣襟朝胸前拢了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酒,云倾总感觉今晚他太过无赖!
  这会儿,她刚刚动手把上面的风光遮掩住,还没回过神来,腿心便被男人的大手侵袭!
  “下午……,你都不累吗?”
  被他折腾的面红耳赤,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刚才满脸疲倦,分明是累的不行,怎么在这种事情上瞬间就生龙活虎起来?!
  云倾扭着腿想要躲开,无奈,谁叫他是喝醉酒的男人,他有权利耍赖……
  于是,就在这个沙发上,云倾挣脱不得,让这老男人……老流氓,借着酒疯彻底占了便宜。
  泡澡的时候,云倾是被傅彦彧抱着进去的。
  周身被热水包围的时候,云倾想,不是我给他放热水的吗,现在怎么变成她软绵绵地无力了……?
  男女搏斗,女人终归是吃了体力上的亏……
  ***
  傅家老宅里和乐融融,贾富的病房里只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了。
  贾夫人季敏没想到,她会被人从宴会上赶出来!居然还是为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毛贼!
  这次面子可真是丢大了!
  贾母心里来气!一想到今天受的这些苦,她回家没人可以哭诉,便叫司机将车开到医院,憋着满肚子的怒火就来到了贾富的病房。
  “你说你,看中什么样的女人不少!你看中的那个女人还有孩子,你知不知道?!”
  看见自己唯一的儿子,贾夫人好像找到了撑腰的人呢,只想将今晚收到的所有委屈都哭诉出来!想到那可恶的女人,自己长得一副狐狸精的样子也就罢了!果然教出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出生没教养!
  “我跟你说!那种女人,你以后不要再来往了!趋炎附势!看中了傅家的权势,想做少奶奶想疯了吧!也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生出的孩子,居然硬塞给傅家!我看傅家那老头子也是老眼昏花,女儿都死了那么多年,随随便便找回一个孩子,就当孙子般供起来!我跟你说,妈妈是不会同意这种伤风败得的女人进我们贾家的门!”
  见儿子靠在床头,带着耳机,低头认真地玩着游戏。
  对于儿子这种漠视的态度,贾夫人瞬间就火冒三丈,挤到床边,扯下贾富耳朵上的耳机,扔到一边,见儿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恨不得伸手点醒他:“那女人早就有了孩子,你被人骗了,你知不知道啊?!”
  “知道。”
  贾富凉凉地回了两个字,贾夫人以为自己没有听清,待反应过来,瞬间怒目圆视,瞪着自己这冥顽不化的儿子,恨不得两巴掌将他扇醒了!
  可是,见儿子头上还裹着纱布,贾夫人又舍不得动手,手指握成拳,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气愤地吼道:“知道?!知道你还让她做你女朋友?!”
  对于母亲的这句质问,贾富没有回应。
  听母亲话里的意思,今晚云倾出现在傅家老宅,傅家那样高的门楣,她怎么和他们攀上关系的?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见儿子没说话,贾夫人季敏以为他也认同自己,语气便柔和了几分,“妈妈又不会害你!这个女人有了孩子,以前怎么样妈妈不知道,可是,现在她明面上是傅家的孙媳妇。妈妈不希望你走冤枉路!漂亮的女人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以我们贾家的财力,多少姑娘排成队地想要攀上咱们贾家,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就听妈妈一句话,这种女人根本不适合做老婆。门楣家室都拿不出手,以后也不能给你一点点帮助。你就好好养伤,妈妈下次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
  贾夫人说完,见儿子没有反驳,以为他听进去了,她舒坦地笑了笑,憋了一晚上的怒气终于撒完了。
  语气严肃地嘱咐看护医生,晚上要多多照顾,回头对发呆的儿子说:“今天早点睡,妈妈明天早上给你煲汤过来。”
  看着母亲出门,贾富脑子里回旋的都是那句“傅家的孙媳妇?”,这才多久,她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家的孙媳妇了?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前两周,她还对着自己笑呢!
  她儿子也接受了自己!
  怎么这才多久,他住个院,外面的世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64。164我要给你盖个章

  贾富心里升腾起一股子恐慌来,今晚母亲的话,让他明显感觉到那个自己心仪的姑娘正在离他远去。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不好受!
  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提拉在半空中,空空落落地,着不了地。
  贾富现在只想去问问,听她亲口说说,他以前介意过云倾有一个孩子,所以迟迟不敢表白。可是,和她相处以后,他便越发的喜欢这个善良乐观的女人,以前仅仅因为她好看的外表而生出的好感,而现在,经过一两个月的相处,贾富喜欢这个外表冷清,实则善良热心的女人。
  她是一个负责任的妈妈,她工作认真,为人诚挚,没有女孩子的矫揉造作,她为了工作加班加点,虽然痛恶参加饭局,可是为了拿回一个小项目却也能忍受着。因为生活,她爱钱,却并不沉迷。对于他偶尔的帮助,她都会想办法还回来悦。
  贾富以前二十多年的生活中,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冲着他的钱来的。唯独她,每每都要和他算个清楚,唯恐多占了他的便宜。
  越是留意,越是了解,也就越心仪搀。
  住院前,虽然全身受了伤,可是因为心中的那股子笃定,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贾富想到云倾面对自己,不再逃避;而他,也能很好的和她的孩子相处,他突然觉得有一个免费的儿子也不错,他虽然还不够优秀,可是他会学着做一个好爸爸。
  可是,当他准备着,等待着,期望找一个最好的时机向云倾倾述自己内心满溢的情感,却被告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贾富手臂撑着床,一只脚上还帮着夹板,他伸手扶住脚,艰难地坐在床边,喘了口气,才伸脚勾住床边的鞋子套在脚上。
  他要亲自去问问,他要亲眼去看看,傅家的孙子是谁?她真的成了傅家的孙媳妇?
  ***
  贾富拿过床边的拐杖,夹在腋下,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两天,他偶尔会杵着拐杖在医生的指导下去康复室里练一练。虽然能走几步,可是伤口并没有完全好,不能做大幅度长时间的运动。
  贾富穿着病号服,身上披了件羽绒服,按了电梯。
  他走出医院的路上,偶尔有护士会来问一问需不需要帮助,他都铁青着脸,一句话没有搭理。
  小护士被这样甩脸,也不觉得羞愤,反倒觉得这小鲜肉酷酷的!太有型了!
  贾富打电话叫了车,现在车还没到,贾富便靠在医院的院墙边,吸起烟来。
  暗黄的路灯光下,贾富将微微抬起头,看着路灯光下飞舞的小虫,早春的冷风从十字路口拐角的巷子里吹来,他那原本烫剪时髦的发型因为脑袋受伤,需要包扎便剪成了平头,额前的一块头发几乎都被剃光,冷风毫不留情地朝衣领里灌,他感觉这冷风都吹进了心里,让他的一颗心变得更凉了。
  贾富有些迷惑地看着眼前三三两两飞快驶过的车身,他拉起羽绒服的帽子戴在头上,看着地上自己有些歪斜的影子,孤零零的。
  单一泽开着车经过的时候,他朝医院门前看了一眼,看见那影影绰绰的烟火时,好看的眉头瞬间紧皱。
  他将车开出了一段距离,停在医院拐角的路口,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冷漠地赶人:“你先下车。”
  “不嘛!你不是说了今晚陪人家的~”女人娇嗲地哼了哼,耸了耸胸,浓妆艳抹的脸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单一泽。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接过单一泽甩过来的钱,撒娇的姑娘不想走,可是,这是江城小阎王,谁敢忤逆他,以后就别想在江城混了。何况,三少出手大方,她还指望三少以后能多想起她的乖巧来。
  见三少脸色难看,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继续撒娇,听话地拿着钱下了车。她弯下腰,刚准备说:“三少,以后记得找我……”,却见那大红的跑车,“轰”地一声就从眼前消失了。
  ***
  单一泽开车兜了个圈,再次回到医院门口,他将车速降下来,想要确定自己刚才没有看错。
  可是,昏黄的路灯光下,院墙边一个人也没有。
  单一泽烦躁地锤了下方向盘,男人那略微苍白的脸上闪过浓浓的悲戚。
  单一泽将车停在路边,外套丢在后座,他身上仅着了一件天蓝色羊绒衫,男人走下车,在路灯光下,一张脸显得越发苍白。
  他慢慢地踱步到刚才贾富站着的位置,看见脚下熄灭的两三根烟头,单一泽背靠着墙,从口袋中拿出烟来,他将烟叼在嘴角,没有点燃,看着地上的烟头,低头沉思。
  ***
  云倾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接到贾富的电话。
  云倾被吵醒的时候,电话铃声已经响了很久,她小心地将傅彦彧的手放在一百年,从他的怀中爬起来,裹紧睡袍就要去拿电话。
  “做什么去?”傅彦彧伸手将人给拽了回来。
  她动的时候,他就醒了。温暖的身体突然从自己的怀中抽离,傅彦彧皱着眉,有些不满。
  “我去接个电话。”
  云倾将男人的大手拨弄下去,穿着鞋去沙发上拿起手机。
  她刚拿起来,手机铃声却突然停了。
  看着贾富的来电显示,云倾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有什么急事?现在,两人正跟踪一个政府的投标案,下周就要正式进行投标,投标书她已经给了贾富,可能有些专业的术语,需要他这边来修改,最终方案要在周五确定,而今天已经周三了。
  想到这里,云倾迷糊的大脑瞬间就清醒起来,她拿着手机,便直接回拨了过去。
  “嘟嘟嘟”的几声后,那头才传来贾富的声音。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说出这句话来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云倾有些讶异,心思百转,回避着问:“你的腿伤还没好,现在去我家做什么?”
  贾富:“……”
  沉默中,那头好像听见了出租车司机催促的声音,想到他还受着伤,云倾拧着眉,劝道:“你赶紧回医院吧。”
  “……我想见你。”
  他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刚才有一瞬间,他生出了逃避的心思,他想,他就当自己根本没有听到母亲说的任何话,他就是喜欢这个女人,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可是,心里终归是不甘心!
  贾富想要亲眼见到,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让她这么快就做出了选择?而那个男人又是谁?凭什么阵仗都没摆开,人影都没见到,他就这样输的悄无声息!
  “谁的电话?”
  傅彦彧眯了眯眼,掀开被子,走到云倾身后,见她一脸为难,他伸手要将电话拿过来,云倾瞪了他一眼,赶紧侧身避开。
  傅彦彧也不继续为难她,虽然电话里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可是小丫头说的每一句话,却都扎扎实实地响在耳边,谁去了她家?这么晚了?是什么人?!
  他低头抱住眼前的小丫头,这才多久,就有人大半夜跑到她家楼下追人了?!那以前他不在的这五年,有多少这样的事发生?仿佛盖章一般,傅彦彧有些不解恨地低头在她的光洁细长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看着自己啜上去的印迹,他心里的烦闷才小了些。
  云倾有些吃痛,伸手就要推开在脖子上肆虐的脑袋,她一手拿着电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贾富现在的情况,毕竟前两天伤势都没好,这大半夜的跑出来,不是折腾身体吗……
  云倾忍着男人无名的怒火,将电话放在耳边,想要对贾富说她不在家,还是赶紧回医院吧。她还没来的及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贾富嗓音破碎的怒吼:“你现在在哪里?!”
  这一声怒吼,算是让傅彦彧听清了,男人有些怒不可诉地龇着牙,带着浓浓地惩罚意味,狠狠地一口咬在小丫头的肩膀上,云倾有些受不住地‘嘶’了一声,斥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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