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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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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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牧然终是倒出了一直想说的话,笑的匪夷所思。
  秦又也斐然,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男人了,他在发/情期还一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傅绍燊一直叫一个名字,囡囡,你听过富人区里有谁的乳名叫这个的么?”
  “囡囡不是那家甜品店么,他喊什么?”咬着消毒液的木屑,牧然挑眉。
  “囡囡你没有死,囡囡你不爱我了吗?絮絮叨叨这些,我也是只是听了个大概。”秦又回忆起刚才男人说的话。
  “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除了那家甜品店,好像在哪见到过,就是想不起了。”
  “会不会是你小时候的乳名啊。”想不出来,牧然就调戏着秦又。
  怎么可能,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陷入沉思的秦又摇头,牧然确是跳下了床,拍拍手,“算了,纠结这个干什么,等明天傅绍燊醒了之后,你问他不就行了。”
  “他也脱离了危险,我该回去了。”
  “你不住这里么?”秦又下床要送她。
  “酒店还有个肌肉男等着姐姐,一夜良宵,我可不舍得浪费,别下地了,怪凉的。”
  廖牧然像是踩着风火轮的挪吒,闪的速度极快。
  秦又脚沾在地上片刻,确实挺凉的,赶紧缩回被窝,暖和暖和,可隔壁的傅绍燊她又放心不下,最后只好抱着被褥子睡在了他病房里的另一张空闲的床上。
  抚摸男人的额头,体温正常,看来高烧是退了,才安心睡下。
  翌日。
  折腾一晚上的她睡得有点抻时,几丝和和徐徐的晨曦洒进来时,她感受着那暖和的热度,正想再窝一窝,谁知——
  ‘哐嘡’一声,惊得她腾地一下坐起。
  睡眼惺忪,意识模糊,看着男人泄愤踩着都已经碎的十分彻底的白瓷花瓶。
  疑惑问道,“傅绍燊,你在干什么?”
  谁知他不回答,反倒踩的更凶,那咯吱咯吱的声响别提有多揪心。
  “傅绍燊,你够了,身体还很虚弱呢,上床休息。”她有点呵斥的意味。
  傅绍燊将手放在病服里缝的高高的兜子,平时插惯了裤兜子,现在因为缠着绷带,这次的病服造型却显得滑稽可笑,像个讨饭的孙猴子。
  “秦又,谁允许你给我穿这么丑的病服。”
  “谁又允许你给我盖着么难看的棉被。”
  “还有,谁给你的权利,给我下药!”
  男人一脸憔悴惨白的面庞沐浴在晨曦中,愤愤然,对于她昨个的诸多不满进行控诉,其实前两个都是可以控制的外力因素,只有最后一个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罪责。
  却被他说得风轻云淡,稍有不慎,这个男人是会因她丧命的。
  踌躇片刻,秦又露出抱歉的笑容,
  “阿燊,对不起啊,昨天是我不对。”
  “你哪不对了?”阴沉的傅绍燊似乎对她的一笔带过很不满意。
  “我不该开了那么大个玩笑,对你的人身安全也造成了威胁。”
  他气势凌人,追问,“那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因为…因为我想得到白白的抚养权。”纠结半天,她终是如实说了出来。
  并不是想证明什么,只是她不想撒谎。
  “呵呵,你果然还和三年前一样,低廉下贱,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以前是为了得到我,现在是为了得到白白。”
  “门都没有,白白是我的孩子,秦又,你休想抢走。”他语气坚硬。
  秦又没有坚持,看到他脚尖处有一处被花盆刮伤了,露出一道血迹,低身要给他包扎。
  傅绍燊感觉到脚丫子上是有疼痛感,没有拒绝,任凭她摆布。
  长腿放在她腿
  上,脸却傲娇的瞥向别处风景,就是不瞅女人。
  然风景看累了,不得以转过头,脚尖有一针沙砾的疼痛,他才低下头,女人饱满圆润的额头下,认真一丝不苟的表情又入眼帘。
  这女人长得是挺精致,和傅白白确实很像。
  他们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有说不出的深似,就是那种倔强又透着小聪明的感觉。
  有时让人怜爱,有时让人讨厌。
  照理说,对于她昨晚干的坏事,他是应该生气,可也就是气了一时,就烟消云散了。
  女人给他消了毒,又缠上绷带,抬首,恰好对男人深情款款的相对视,两人都下意识收回目光。
  “阿燊呐,囡囡是谁的名字啊。”为了避免他们之间的尴尬,她起身收拾医用工具,漫不经心地问着。
  男人柔和的目光突然一顿,寒素的深情难藏痛楚,暗暗开口,
  “我初恋!”
  “姜一媛?”
  将?如缸盆的棉质手巾拧干,替他擦拭手臂,这俨然是对昨天她猛撞的救赎。
  男人没好气,摇晃头,
  “不是!”
  还想问下去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谁知他已经闭上了沉沉的眼睑,躺下又要睡觉的趋势。
  只能干瘪地吐吐舌头,谁知转身他有寒若冰霜地开口,
  “回家,把这身衣服换了,看着憋气。”
  她低身瞅了瞅,没什么嘛,只不过衣服的领子宽松了些,短裤的裙子短了些,袖子露到肩部了一些么。
  因为昨天是想着引/诱他的,所以穿的比较露骨,加之他晚上犯了病,她也来得及换,有什么不好。
  贱人就是矫情!
  将他的话当左耳旁风,大摇大摆地溜了出去。
  她要去取餐饭,这个点,医院应该是放饭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她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西红柿炒鸡蛋,苦瓜炖猪蹄,枸杞莲蓉汤都是大补的滋养品么。
  心满意足抱着餐盒上楼。
  不远处,从一辆超级豪华的世爵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步履健迈,一个碎步极快。
  一大一小,人未至,声先来。
  “阿又啊,阿又,绍燊还能生孩子吧,没憋坏吧。”历经沧桑的嗓音穿透病人修炼的广场,传声而入。
  “妈咪,爹地咋样,小鸟儿没事吧!”
  爷孙俩一个比一个夸张邪乎,很多垂怜养性的病人都抻着脖子投来好奇的目光望着她。
  毫不羞耻地喊着这么没羞没躁的话,也只有他们家这俩人。
  秦又无语地用饭盒挡住脸,假装不认识那两二百五。
  穿过人群,急匆匆走上电梯。
  瞧着她纤瘦的背影越喊越远。
  傅白白噘嘴嘟囔,“曾爷爷,妈咪怎么你越叫她越走的快啊!”
  傅靖天气喘吁吁,回过神来,四周审视大量的眼神不要太多。
  倚老卖老咳嗽两声,咧开嘴,“走,你看看爹地,还能不能正常施肥浇花。”
  “哦!”两人跟上
  ——
  秦又像见了鬼一样跑上楼,傅绍燊小憩片刻,精神才有所缓和。
  男人昨晚可真是被憋的不善,元气大伤。
  他也不知道为何秦又都躺在床上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当时床上女人的脸,像极了囡囡,我不想伤害她,因为囡囡已经遍体鳞伤,千疮百孔,他又能怎会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不顾她的感受呢。
  可能是潜意思对她的思念,也可能是秦又长的太像了。
  女人抱着盒饭慌慌张张,像被狗撵着。
  悠悠扬扬问道,“你怎么了?”
  “哦哦,没事,刚才在楼下看到白白和老爷子好像上来了。”松了一口气,秦又总算淡然了一些。
  “喔”,并没有深究,尖锐的目光却放在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带上来的餐饭倒抽一口气,这都是什么食物,从泔水地里掏出来的么,刚要发作。
  病房外有人一针见血,“是嫌我这么老头子瞎说话吧。”
  傅靖天和傅白白大包小行李的挤进来,东晃西歪。
  秦又尴尬笑了笑,本来就是么,她一个女孩子,在那么多人面前谈论这么隐晦的话题,自然是不好意思。
  傅靖天就是来探病傅绍燊的,从电话里得知他因为重了迷/药住院,秋红就做了生蚝韭菜合子的饺子,死活让他带着,就是给少爷补的。
  然,傅绍燊穿着病服的笔挺的长腿微抬,形成一个折叠型搭在床边,一只手臂倚在后脑勺上,一只手臂吊着,好不怡然自得。
  “臭小子,你没被烧坏吧?”
  傅靖天似失望又期望地问着。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傅白白是傅家的血脉,可孩子这玩意多多益善嘛,他不介意
  再来几个,反正傅家也是养的起。
  但如果他孙子那不行了,可就没法再传宗接代了。

  ☆、63。065这次,我会让你好受一点

  “还没死!”
  傅绍燊没好气地回答,盯着他手里的饭菜,傲娇也不低头,“秦又,快把爷爷手里的饭菜拿过来,你不是饿了么?”
  秦又才瞅清傅靖天大包小裹里的保温桶,抱着医院的餐盒相当知足,“我就吃医院的饭,我不挑食。”
  切,男人明明想吃,却拉不下脸来,非要让她去拿。
  那点小心思,一目了然鳏。
  “嘶……”傅绍燊恶狠狠地瞪眼。
  她吃医院的饭,难道他就要饿着么砦。
  “我说我的。”他咬牙切齿,提醒她。
  “要吃,自己去拿啊。”
  吃瘪的傅靖天也是不乐意给他了,就端着菜,看着他肘间的伤处不说话,自从回来,他的这个孙子就没好态度对过他,想要饭,自己来取啊。
  一只手受伤了,那只不好好的么。
  傅绍燊想张嘴却有些尴尬,这辈子,他哪求过人呐,都是别人上赶着给他。
  “白白,你拿过来。”
  这不有个小伙子能使唤,不用白不用。
  “爹地,你就是想吃,干脆只说不就得了,还那么傲娇!”
  傅白白将硕大的保温桶递给他,“喏,秋红奶奶做的韭菜合子饺子,给你滋补养颜用的。”
  傅绍燊瞪着他,心里犯嘀咕,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啊。
  他手臂都受伤了,能吃饭么。
  眼睛似有若无斜着僵在原地的女人,示意他儿子,给秦又。
  傅白白何等地聪明,瞬间领悟。
  “妈咪,爹地自己吃不了饭,要你喂他。”
  秦又迟迟未动,想想他也是不能自食其力,放下餐盒,喂起了傅绍燊。
  一勺一勺的舀给他,男人吃的兴致盎然,还开心咂嘴。
  傅靖天视察了一圈,傅绍燊住的是傅氏旗下的公立医院,本来就装置齐全的设备加上特殊待遇,他也算是放心了。
  对于昨晚秦又给傅绍燊下药致使住医院的事只字未提,分态未表。
  “阿又,照顾好阿燊呐!白白,你不用惦记,我会看着他的。”
  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傅老爷子背着手交代,拽着傅白白出去。
  傅白白情不愿地不挪脚步,他还想再和妈妈多呆一会。
  傅靖天挤眉弄眼,小声跟他窃语,“臭小子,你呆在这当电灯泡干什么啊,你在这他们还能干正经事么?”
  “什么是正经事啊?”傅白白问。
  “再不让你爹的枪磨磨,他就真的不能浇花施肥了,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走,跟我上楼。”
  已经被他拽出来的白白撅嘴,“干什么去啊?”
  傅靖天皱眉,“当然是交代交代医生喽。”
  ——
  傅氏医院的院长裴氏亲自接待了傅靖天和傅白白。
  裴院长是一个憨笑可掬的小老头,年龄比傅靖天小一些,头发却秃了一片,带着斯文的眼睛躬身,
  “傅老爷子,您坐,您坐!”
  傅氏医院整个都是傅家的资产,虽然医院也不是以营利为目的,但最近几年的科研项目和硕博士学位可谓是多之又多,数不胜数啊,名声也是赫然大噪,百姓叫座叫好。
  傅靖天虽然已经多年不参政,但还是相当于老佛爷级别的,威震四方,雷厉风行的架子还是要有的。
  意思地点头,坐在了院长办公室沙发坐位的主席位上,不怒自威的脸遏遏然。
  “我说,小裴啊,最近医院怎么样啊?”
  端起一壶茶,上面飘着清亮的几枚茶叶,他吹弄几气,品了一口,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无法下口。
  撇嘴放下茶杯,不在浅尝。
  这和他茶屋里上好的龙井简直没法比,一个天上蟠桃,一个地下糟糠。
  “嘿,傅老爷子,医院近几年运营的都不错,一直谨记您的教诲,患者至上,我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我们医院至今还没出现过一次治疗事故,就完医的患者也是大力赞扬,说咱们真是为百姓服务的良心医生。”
  “我们职员在上岗前都是要进行心理培训的,不合格不能到前线工作的,一直都秉着诚心诚意的原则……”
  裴院长吐沫星子横飞,口渴了还想喝一口茶的傅白白眼看着那白泡沫掉在茶杯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他再忍忍吧。
  “恩!小裴啊,你们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是该注意对小护士和小医生的心理培训,这个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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