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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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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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中二的时候,他甚至给她洗脑,跟她说:“如果这世上要选出一个最爱你的人,那一定是我。”
  之后经历过许多事情,背叛、死亡、失去、阴谋、构陷,路与浓一直都在他身边,成了他唯一的慰藉,唯一的温暖来源——他对她几乎不能控制的占有欲,不是没有缘由。
  傅临沉默了数秒,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所以,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简司随没有说话。在傅临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却忽然听他说:“岳盈书——是我的母亲。”
  傅临猛然瞪大了眼睛,“那你——”
  简司随还没等他说完,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凉凉地道:“我已经和他做过亲子鉴定了,你以后他会随随便便将公司交给一个还没确定是不是他种的人?”指的自然是简立明。
  傅临仍旧一副震惊表情,“岳盈书……如果我记忆没出错,你说的,是与浓的妈吧?就是你关起来的那个?”
  “对。你也知道,我之所以有今天,靠的不仅仅是能力。大半是因为我的嫡子身份。”但是都是假的,他只是和简立明的原配做了一个交易,那是一个两个儿子都死在那些私生子手里的可怜女人,他们之间各取所需。简司随帮她报仇,她给简司随一个高于其他私生子的身份。
  “所以你也该猜到我为什么要把岳盈书给关起来了——她不能暴露在简立明眼前,否则……”
  简司随没说完,但是傅临已经听明白了,岳盈书出现在简立明面前,保不准会扯出简司随的伪嫡子身份,到时候他这一切可都完了。
  “也不一定会完。”简司随说,“他的嫡子就两个,都被其他人给弄死了,剩下的都是私生子,大家都没什么区别,就算我身份暴露,我也有把握,他不敢将权力再移交给旁人。”这也是他放下公司不管,四处扩张自己势力的原因之一。
  他需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让简立明即使知道了真相,也不敢拿他如何。
  傅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头疼地挠着脑袋。怪他嘴贱,现在好了。知道了这些,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简少!”佣人急急忙忙地跑来,“小姐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简司随好笑地问:“她又闹起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
  佣人语气艰难地说:“小姐拿您的手机玩游戏,无意间翻到了小少爷的照片,然后她就问是谁……”说起来简直一言难尽,“我们说了实话,但是小姐她不相信,认为我们是骗她的。”
  简司随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她不用再说了。
  他已经听到了路与浓拔高的声音:“……我儿子?!你有种给我再说一遍?这娃都三四岁了吧?我才十六岁!”最后一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傅临愧疚地低下了头,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
  简司随反倒安慰他:“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本来手术前说好的,摘除近五年来的记忆就好,但是说和做终究是不一样的,手术的时候并不能这样精确,傅临一个不小心,出了岔子,路与浓竟然只剩下前十六年的记忆。
  不过这样挺好,很合他意。
  “这意外我很喜欢。”简司随说。
  迈步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路与浓就一个旋风似的冲了上来,脸色扭曲地将手机屏幕凑到他面前。“这是谁?!”
  这种事情根本不能瞒,简司随道:“你儿子。”
  路与浓眼中的侥幸瞬间荡然无存,“不,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才十六岁,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看着她露出憋屈的表情,简司随觉得好笑,将鸵鸟似的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抬起来,“好好看看,你十六岁的时候,我有这么老吗?我现在都三十岁了。”
  路与浓脸色变了再变,最后恍惚地道:“我只是在考试的时候睡了一觉而已,竟然就重生到了……九年后?”
  简司随:“……”
  傅临抽抽嘴角,不忍直视地扭过了头。
  路与浓恍然大悟似的,又说:“怪不得我之前照镜子,发现我老了不少。”
  十六岁的路与浓,就该是这个样子的,满目的朝气,永远过剩的精力,从来不晓得烦恼的什么。
  简司随忍笑忍得辛苦,将人拖到一边教育去了,“你只是失忆了而已,不是什么重生,我都告诉过你了,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你是不是又偷偷摸摸地看了?还有,这个是你儿子,他叫云罗……”
  半小时后,路与浓一脸的震惊。
  简司随无语地扳过她脑袋,“这都几个月了,你才发现不对?”就这脑子,的确像她十六岁的时候,没有他在,估计还能被人贩子拐走。

  ☆、第128章 来自简家的请柬

  花了好几天时间,简司随终于让路与浓弄清了现实。路云罗的身世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只有一些还未证实的猜测,就没跟路与浓说,只说她自己意外失忆,之前也没来得及告知路云罗的生父是谁,所以他也不知道。
  简司随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再让齐靖州出现在路与浓面前——名字也不行。
  前些天安排在岳盈书身边的人传来消息,说岳盈书最近不太老实,大概是觉得已经走投无路的原因,竟然企图联系齐靖州。
  简司随之前没少听岳盈书说起齐靖州。
  第一次听岳盈书提及齐靖州,是在刚将她和路云罗救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满脸委屈,自言自语一样,说齐靖州是如何混账如何配不上她的浓浓。
  可是渐渐的,岳盈书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开始拿齐靖州来堵他,“你别痴心妄想了!浓浓已经和靖州在一起了!她不会喜欢你的!”
  到现在,在岳盈书心里,齐靖州已经是一个完全正面并且和他全然相反的存在了。
  简司随对岳盈书的秉性多少有些了解,猜到她大概是觉得路与浓被他强迫了,所以她想给齐靖州通风报信。让齐靖州来“解救”她们母女——有了他这个“渣滓”的对比,齐靖州自然千好万好。
  观察了半年,路与浓的情况还算稳定,但简司随并没有彻底放心,他打算让路与浓和一切与她那段过去有关的人都隔绝,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岳盈书。
  决不能让岳盈书出现在路与浓面前。
  在动身回去之前,简司随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进一步限制了岳盈书的自由。
  傅临的心情一直都有些复杂,上飞机前,他问简司随:“你不打算公开你们的关系?”现在外面那些人,都以为路与浓和简司随是情侣关系。
  简司随本来想说无所谓,但是想了想,他还是说:“在某些人眼里,妹妹和恋人的价值或许没多大区别,但是外甥和儿子,肯定是不同的。”
  他这样一说,傅临就明白了,简司随之所以任由那些人误会着,估计除了挡掉烂桃花,还想保护路云罗。
  简司随的外甥或许可以用来当获取利益的筹码,但是他的儿子,估计就是谁碰谁死的存在。
  “你是真的……不打算结婚了?”在知道路与浓和简司随的真实关系之后,傅临忍不住又心生希望,或许他妹妹还有机会?
  简司随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想什么,似笑非笑地道:“不结。”语气漫不经心,却又莫名的坚定。
  他不是不想找一个人陪着,但是遭遇背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不敢再轻信旁人。就是傅临兄妹,他也不敢彻底交付真心,所以才会直到现在才将他“伪嫡子”的身份告诉傅临。
  枕边的位置那样重要,他不敢冒险。
  傅临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肩膀,“明白了。”
  ……
  “靖州?”
  景纤乐敲了敲门,房间里的人没有回应,她就径自走了进来。看见男人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她就猜到他又在发呆。
  走过去,果然,他面前那份文件,才翻到第二页,不知多久没动了。
  齐靖州被她声音惊醒,回头看见她眉目间隐有担忧,微微笑了一笑,问道:“有事?”
  景纤乐故作严肃,直接将他面前的文件合起。放到了一边,“我现在可是你的主治医师,来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吗?难道还得有事?”她秀眉微蹙,“这里是疗养院,不是你的办公室,你将病房装饰成办公室,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你不是答应我会好好休养的吗?怎么又在工作?”
  说着她径直走到齐靖州身后,抬手温柔地替他按摩着脑袋。
  齐靖州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让人看不出是什么意思。女人纤细的手指触碰到他头皮,不到三秒。就被他不动声色地推拒开来,“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不是吗?”
  景纤乐眼眸中闪过黯淡,手在半空中顿了一瞬,才慢慢收回来。而后又像并不在意他的拒绝似的,说:“本来是没什么事了,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苛待自己啊。阿姨说送你来这里是让你好好休息的,你整天将自己弄得那么累做什么?要是让她知道你都将工作带到病房里来了,我还帮着你隐瞒,她肯定会生我气的。”
  齐靖州笑笑,没说话。他目光透过窗户,看向了窗外的某一处。
  他刚从也是往那处看。
  景纤乐刚刚还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发呆,可是这会儿,忽然意识到,他可能是在看什么。
  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却见外头是一个年轻俏丽的女孩子,正推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的轮椅,不知道在聊什么,女孩子笑得眉眼弯弯,脸上一直挂着俏丽的笑容。
  景纤乐疑惑:“靖州,你在看什么啊?你认识那个女孩子?”
  “不认识。”淡淡应了一句,齐靖州收回目光,“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景纤乐闻言,露出一个有些羞怯的笑容,“各种手续我都已经办好了,只等下午阿姨过来,我……我们就可以走了。”她咬着唇,脸颊滚烫,悄悄去看他侧脸。
  却不见齐靖州对这话有什么反应。
  景纤乐有些失望。
  眼眸刚黯淡下来,就听齐靖州说:“你不在这里工作了?”
  景纤乐的眼眸倏地亮起来,她极力抑制语气中的欣喜,“我已经辞职了,我跟院长伯伯说了我要回国,他同意了。”
  至于为什么要回国,她没有说,不好意思主动提起,就等着齐靖州问,谁知道齐靖州只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压根没有要开口询问的意思。
  景纤乐有些羞恼,她出身底层,虽然有能力有学历,可是疗养院这份工作,是费了许多劲才得来的。对她来说有多珍贵可想而知。
  要不是齐夫人的意思表现得明显,还暗示她跟着回国,景纤乐是舍不得放弃这份工作的。
  可是她都主动说了辞职,要跟着他一起回国,齐靖州不该什么都想不到啊,他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没有一点感动吗?
  他不回应,是什么意思?是无声拒绝她,还是默认接受她?
  景纤乐心里被折磨得难受,又不敢轻易开口询问。
  下午的时候,齐夫人赶了过来,看见齐靖州气色比上一次见着还要好。当即狠狠夸了景纤乐一顿,最后状似无意地说:“机票我已经买好了,小乐你收拾好了吗?”
  景纤乐看了齐靖州一眼,红着脸点头。
  齐夫人有意无意地瞥向齐靖州,却不见他对这话有什么反应,心里暗喜,只当他同意了。想着也是,这么长时间的治疗,一直都是景纤乐陪在他身边开解,分担他的痛苦,齐靖州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怎么着都会有一点动心的。
  ……
  下了飞机,看见了机场等着的周梁,齐夫人左右望了望,见只有他一个人,就皱眉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绪宁呢?”
  周梁无奈地说:“他早走了,说是还没玩够。”
  齐夫人没说什么,回去之后,听到齐奶奶的落寞抱怨,说孩子们没一个有耐心陪她的,齐夫人就一脸不赞同地道:“绪宁也真是的,这才回来多久啊?说好要陪您的。我才一天没看着,人就又跑了。我看他啊,就是把这地球都给转遍了,也玩不够的。”
  随着齐靖州的情况好转,齐夫人和家里的关系也渐渐缓和。虽然齐浩中的态度还是有些冷淡,但在她的用心经营下,齐奶奶已经是完全站在她这一边了。
  转口又跟齐奶奶介绍景纤乐:“小乐和绪宁他们可不一样,这孩子耐心一向很好,在那边就是她一直照顾靖州,我就从来没见她不耐烦过。”
  景纤乐笑容乖巧又谦虚,她在疗养院有过工作经验,接触过不少像齐奶奶这类的富贵老太,知道如何和她们交流,没一会儿就将齐奶奶哄得眉开眼笑。
  齐奶奶看明白了齐夫人的意思,就去探问齐靖州的态度。齐靖州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在齐奶奶以为他没听见她问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微微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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