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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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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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他赞同我们在一起,不然他不同意,我们……”
  在齐靖州沉沉的目光下,路与浓说不下去了。
  齐靖州总结得有些不对劲:“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要是不同意,你就不和我在一起了?”
  路与浓作茫然状,小声道:“我……我有这么说吗?”
  “你这话不就是这意思么?”
  路与浓连忙摇头,“不是!”脑袋都摇晕了,仿佛要将里面的水给摇出来。路与浓恨不得时光倒流,她怎么说出这种蠢话来?
  齐靖州却显然不信,他直直望着她,眯着眼沉默了许久,说:“我不允许你去。”语气平静至极又不容拒绝。
  他已经可以确定,简司随已经出招了。
  简司随会不知道路与浓根本没去m国?现在一场博弈已经开始,能不能阻止路与浓去m国,是他输赢的关键。
  不管路与浓是出于什么心思,她去与不去,代表着截然不同的意义——为了简司随离开,或者为他留下。
  “为什么?!”路与浓炸了,“你凭什么不准我去?!”
  “就凭我是你老公。”齐靖州静静地瞥了她一眼,“再闹我就把你关起来。”
  路与浓气得直瞪眼睛,“你有种你就关啊!”
  齐靖州笑得意味深长,“我有没有种,你不是除我之外最有发言权的吗?”
  然后路与浓就真的被关起来了。

    ☆、结局章(4)
  
在齐靖州向她证明他的确很有种的时候,路与浓整个人都傻掉了,她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门边,却在还没来得及碰到门的时候,那个男人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只留下一句:“我也很心疼你的,宝贝,你好好反省,想要认错的时候叫我一声,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放你出来。”
  路与浓扑到门上,狠狠踢了几脚,“齐靖州你这个混蛋!你倒是把手机还给我啊!”
  齐靖州选择性失聪。
  路与浓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转圈,急得头发都快掉了。没有手机,就意味着她不能和简司随联系,可是齐靖州要关她多久?简司随可是说了他明天去M国接她!她没法联系简司随拖延时间,再不过去就来不及了!
  又跑到门边,路与浓使劲砸门,“我知道错了!你倒是回来啊!”
  然而齐靖州无动于衷,显然认为就这么点时间,她不会知错。
  路与浓脚都踹疼了,手也红彤彤一片。齐靖州就是没一点回应。一咬牙,她喊道:“你再不放我出去,我就跳楼!”
  然后就真的跑到阳台上,一脚跨出护栏,整个人悬在半空,随时都有可能跳下去的样子。
  下面有佣人看到了,吓得尖叫起来,有的跑去叫人,有的跑到下面劝她下去。
  路与浓对下面喊:“快去把齐靖州叫来,不然就真的跳下去了!”二楼的高度,死肯定是死不了的,但是摔断腿什么的还是很容易。
  佣人的紧张给了路与浓底气,她就等着齐靖州来,然而过了好几分钟,都没瞧见齐靖州的影子。
  她气急败坏,“齐靖州呢?!”
  刘非非等人仰着脑袋看着她,紧张地劝了几句,神色隐约有些微妙。
  路与浓放话:“跟他说,我就给他三分钟!他再不来,我就真的跳下去了!”
  这次下面的人都沉默了。
  路与浓发现她们表情都有些不对劲,刚准备问是不是齐靖州那边出了什么事,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阴沉的嗓音:“跳楼?还学会威胁我了?你很有本事嘛。”
  路与浓猛地一回头,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齐靖州,吓得惊叫一声,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去。
  在刘非非等人短促的惊呼之中,齐靖州长臂一捞,眼疾手快地将人一把拉下来,扛到了肩膀上。
  那一阵天旋地转,让路与浓头晕目眩,挣扎着惊叫不已:“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齐靖州阴沉着脸不搭理她,他是真的感到生气。
  他怎么放心?关门之后就一直待在门外,她发的牢骚她的抱怨她的谩骂,她骗他说知道错了,他全都听到了。一直没有回应,只是想要等着她真的想明白,然后真心实意地跟他说一句“知道错了”,却没想到她竟然敢用跳楼威胁他!
  就算知道她都是吓他的,不可能真的跳下去,他还是因为她藐视自己生命的态度感到愤怒!就说刚才,要不是他动作快,她已经掉下去了!她上去之前就没有想过这种意外吗?要是他那时候不在怎么办?
  光是想想她出了什么意外,受了伤或者是永远离开他,齐靖州就接受不了,甚至生出一种极端的想法——为什么要这么不听话呢?要是她什么都只能依赖他、什么都听他的,那就好了……
  被摔在床上,路与浓爬起来,正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就先看到了男人沉沉的目光,里面有一些东西她看不懂。却本能地察觉到危险。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她快速地后退,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齐靖州情绪还未发酵完全,就被她这个有些蠢的动作给萌到了,无奈地揉揉眉心,“你刚刚是想干什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往哪儿爬?”
  有些底气不足,但路与浓还是挺直了腰杆,“谁叫你把我关起来还不理我我?”
  齐靖州望着她不说话,似乎是在考虑要让她怎么死。
  路与浓缩了缩脖子,“那个……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关着我啊!”
  “哦?知道错了?说说看。”
  “我……就是简司随他不同意,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刚才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多了。而且,我那么喜欢你,他不会不同意的,我多跟他说说,他一定会接受你的。”
  路与浓说的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齐靖州就是不乐意听,因为不愿意听到她为简司随说一句好话。她现在这样子,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为了简司随,站在他对立面一样。
  齐靖州觉得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她,一般情况下,在这种时候,不是该毫不犹豫站在他这边的吗?尤其是在他心情明显很不好的时候,她还老实得不像话,非要说这种话来膈应他。
  但是教育也不该是在这时候,他现在得先把人哄住再说。
  “好,原谅你了。”他说。
  路与浓本来以为很困难,大道理都不知道想了多少,只等着齐靖州反驳就拿出来教育他,谁知道他竟然这么轻松就说原谅她了?!
  路与浓呆愣愣的,“啊?”
  “怎么,不开心?”齐靖州一把将人拉过来,搂在怀里,捏了捏她脸颊,“原谅你是可以,但是你接下来两天要陪在我身边。”
  路与浓不解:“为什么啊?”她苦恼地皱着眉头,她还要解决简司随那边的事情呢,为什么偏偏不让她去?
  “我会送你回去见他的,但是不是现在。”齐靖州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忽悠一下这小傻子。“你要去M国,是想瞒着他你一直在我这里的事情吧?但是你想过没有,以他的能力,事情真的不会有暴露的一天吗?到时候你又要怎么解释?与其到时候惹出更多麻烦,不如现在就将事情解决了。”
  听他说好像很有道理,路与浓趴在他怀里,有些迷茫地仰着脑袋。
  齐靖州继续道:“所以你不用这么麻烦地往M国跑了,我会亲自送你回去,把事情原委跟他说清楚。反正你没什么错,他不会怪你的。对吗?他就是生气,也是冲我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见路与浓眉头皱成了疙瘩,他低头,眼中带着笑意,“还是说,你在担心老公?”
  “才没有!”路与浓哼了一声,别开脑袋。
  齐靖州闷笑了几声,“好,你没有。那么就这样决定了?乖乖地别再闹。三天后我送你回去,好吗?”
  路与浓纠结了一会儿,就点了头。
  “那你把手机还我啊,我要先跟他说一下,免得他又丢下重要的事跑到M国去。”
  将人哄住了,齐靖州就很大方地将手机还了她。
  路与浓拿着手机,却又没那勇气打电话了,最后磨蹭着,还是把手机放到了齐靖州手里,讨好地道:“还是你来说好了。也许你主动跟他说,他对你印象会好一些呢?”这说的,好像欺骗了简司随的是齐靖州一样。
  齐靖州咬了咬她的唇,“好,但得先给我个补偿。”然后拉着路与浓来了个悠长又缠绵的吻。
  路与浓自己心虚,心存愧疚,没敢反抗,还十分配合。
  却不知道齐靖州替她打这个电话,心里是十分的乐意,讨这个吻。纯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齐靖州打电话时特意避开了路与浓。
  “宝宝……”简司随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
  齐靖州嗓音却冷得直掉冰渣子:“简先生,要点脸行吗?你这是叫谁呢?”他还从来不知道,简司随竟然是这样称呼路与浓的!他听着前所未有的膈应,那是他老婆!凭什么这个野男人要叫这么亲密?想着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简司随都不知道这样叫过多少次了,齐靖州更是愤怒得不行。
  听出不是路与浓,简司随的声音也结了冰:“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齐靖州得意地嗤笑,“我是她男人。”
  “她人呢?”
  “她累得睡着了。”齐靖州的语气暧昧得让简司随牙痒痒,要是面对面,估计已经忍不住上来给他一拳了。
  “电话是她让我给你打的。”齐靖州悠悠地说,“让我转告简先生,不用去M国了——不过这通知纯粹是多余的吧?也就那小傻子会以为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用去M国了?
  简司随听出齐靖州话语背后的意思,齐靖州却偏偏卡在那里不继续说。
  “你什么意思?”
  齐靖州语气里的得意毫不遮掩:“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她现在在我身边,接下来两天也会在我身边,不会特意跑到M国等你去接她了。三天后,我会亲自带她去……见你一面。”
  简司随闭上了眼睛,遮住了眼中的滔天怒火,“三天后来见我?可以。”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齐靖州还能不能将人带走。
  齐靖州显然听出了简司随的未尽之语,但是他并不如何担心。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更保险的做法,是将他儿子拉到他阵营里来。
  既然路与浓认为他的地位和简司随不分伯仲,那路云罗的选择,就至关重要了。
  齐靖州这样想着,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了,就决定明天再去忽悠儿子。反正三天后才出发,现在还有两天时间,不急。
  然而他却没想到,就在他这么想的当口,路云罗接到了简司随的电话。
  ……
  第二天齐靖州没来得及去劝说儿子,因为公司那边出了急事,于是他只来得及叮嘱路云罗:“看好你妈妈,别让她一不小心又爬到阳台上去了。”这当然是一个指代的说法,意思就是让他注意着,管好路与浓,不要让她闹出什么意外来。
  路云罗很认真地点头。
  齐靖州觉得儿子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是杨秘书又打电话过来催,时间紧迫,齐靖州没能看明白儿子眼中的复杂。
  自然也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后脚他儿子就拿着手机找到了他老婆,“妈妈,我想出门玩。”
  齐靖州太过相信儿子了,却忽略了路云罗在回来之前,还和简司随有那么深的感情。
  ……
  齐靖州得到保镖的消息的时候,一看路与浓的定位,很好,已经不在里城了。
  电话里保镖忐忑地说:“三少夫人和小少爷……现在大概已经在飞机上了。”
  什么大概!明明就已经在飞机上了!
  “很好,敢骗我?”还记得他出门的时候路与浓还说要亲自给他做饭。要他早点回去,这才过多久啊?说好要给他做饭的人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
  齐靖州神色阴沉得能滴水,周遭一众下属皆噤若寒蝉,一个也不敢上前触他霉头。
  ……
  路与浓在飞机起飞半小时后才渐渐放下心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现在肯定已经发现了吧?”
  旁边路云罗冷静地说:“发现了也没用,他又追不上我们。”
  得到儿子的安慰,路与浓又松了一口气。
  路云罗看了他妈一眼,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之所以出门的时候不告诉她。到了外面才跟她坦白,就是因为他妈演技太差了,说不定一不小心露一个陷,他舅舅交给他的任务就没法完成了。
  “你舅舅他为什么不亲自跟我说?”想起路云罗说的话,路与浓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他有跟你说他是怎么受伤的吗?伤得重不重?现在情况怎么样?”
  路云罗说:“我不知道,舅舅他什么都没跟我说,知道他受伤,还是我自己听出他声音不对劲,才发现的。”
  路与浓越听越担心。简司随是多能忍的人,她是知道的,竟然能让路云罗听出不对劲,那情况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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