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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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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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齐靖州将目光从电脑上移开,“以后出门记得跟我说一声,免得我担心。还有,明天就要继续回公司上班了,你还是跟我一起去。”
  路与浓觉得齐靖州有些奇怪,却又猜不透他的想法,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第二天去了公司,她听到一个消息——
  “作弊刷票?这都决赛了,才被曝出来,看来那位路君君后台不小啊。”
  “我就说这个姓氏很耳熟,一查,果然没猜错,那位选手就是总裁夫人家里的妹妹啊!”
  “网上闹得这么大,都危及公司名誉了,也不知道齐总要怎么处理……”
  听到这些,路与浓首先想到齐靖州昨晚的异常,“你早就知道?!”
  “我是公司老板,公司员工都知道了,我早知道是理所当然。”齐靖州语气很平静,“我发现你好像闲不住,挺喜欢热闹,没让你见着小林,就用这个热闹来补偿你,怎么样?”
  路与浓不可置信地望着齐靖州,不懂这个男人的脸为什么能变得这么快,好像之前的温柔耐心和偶尔的暴躁都是她的错觉。冷静下来,路与浓面色也恢复了平静,“可是这热闹和我有什么关系?路君君的事我不会管,名声的事我也不在意。”
  “是吗?”齐靖州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之后不到半天时间,路与浓就领略到了齐靖州的手段。
  他并没有搞什么大动作,只是登录了许久没有上去过的微博账号,发了一句极其简短的话——
  事情会秉公处理。
  不过几个字,路君君就被逼到了绝境。在被路与浓挂了五次电话后,她惊惶地堵在了路与浓独自回家的路上,强装镇定:“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想到齐靖州故意让她先走,必定是早料到了路君君会在路上堵她,路与浓面色更冷了几分。
  “别啊与浓姐,看在我们俩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份上,你怎么都得帮帮我!”路君君笑得虚假而僵硬,“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刷票,为什么只曝光我一个人?我还只是个第八名而已!”
  路与浓微笑,“不说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情分,这件事情也不归我管,你找我没用。”
  路君君闻言。笑容微敛,“与浓姐,我参赛的时候你不愿意帮我就算了,现在我好不容易进了决赛,你就不能摒弃前嫌帮帮我?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又不难,回去跟姐夫撒个娇不就成了吗?”
  见路与浓不为所动,路君君深吸了口气,咄咄逼人道:“与浓姐,这次刷票可是干爹帮我刷的。一定要秉公办理的话,干爹他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家里的公司名声肯定会被累及。而且以我和你的关系,要是给我定了罪,你脸面还要不要了?”
  路与浓抬起冷淡的目光,“路君君,你威胁我啊?”
  路君君气焰莫名地缩了一截,连忙道:“什么威胁,我是在跟你讲道理!”话音一转。她说:“你不帮我就算了,干爹让你回去一趟!”
  路昊麟为的必定还是这件事。看路君君的样子,似乎把大半希望都放在了路昊麟身上,所以现在被拒绝,尽管气急败坏,却并不怎么失望的样子。路与浓之前接到过路昊麟的电话,可是她父亲似乎也自知对不起她,讲了半天废话也没提路君君的事。
  这糟心事路与浓不想再拖,打发走路君君之后,直接吩咐司机转道路家。
  ……
  公司里,齐靖州接到路与浓行程报告的时候,正在和齐夫人通电话,他说:“千方百计的哄有多大用?还不如现在效果好。面对的事情的确糟心了些,但她玩得很开心,没有一点抑郁的样子,不是吗?您也知道,我和她不是真夫妻。千娇百宠行不通,那一套使出来,我和她都觉得膈应。”
  几天退让下来,齐靖州发现,那根本没多大用,他也不习惯那种套路。反正还有路云罗在,路与浓不太可能对她肚子里那孩子如何。
  齐靖州决定,以后还是按照正常套路来。
  ……
  路与浓坐在路家熟悉的沙发上,对面坐着路昊麟,身边是岳盈书,汪雅贝当自己女主人似的坐在了路昊麟身边。
  路与浓面色十分冷淡,这和路昊麟印象中很会撒娇的女儿相去太远,他也知道路与浓为什么变成这样,觉得心中愧疚,根本不敢提让路与浓帮忙的事,慈父似的剥了小半碗板栗,然后送到路与浓面前,“你小时候总爱让爸爸给你剥,也不知道现在还爱不爱吃。”
  汪雅贝见路昊麟不提,有些着急,自以为隐秘地扯了扯他衣服。
  路与浓就坐对面,将这小动作尽收眼底,目光就定定地望着那儿。
  路昊麟有些不自在地拉开汪雅贝的手,然后径自往旁边挪了挪,和汪雅贝之间空出一块地来,有些殷切地望着路与浓,“浓浓不喜欢吃板栗了吗?”
  “您知道路君君这个外人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我是您的亲女儿,您却什么都不知道?”路与浓扯了扯唇角,偏头望向自己母亲,却发现岳盈书对于对面那两个人的亲密根本无动于衷,反而在听了她这话后,不赞同地道:“君君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爸爸啊,你爸爸对她好一点不正常吗?”
  所以自己这个有爸爸的。就活该得不到爸爸的偏爱?!
  路与浓想起,这样的话岳盈书曾经也说过:“贝姐她丈夫死了,好可怜啊,她和你爸爸是真心相爱的,她又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俨然忘了自己才是路昊麟名正言顺的妻子。尽管难过得差点哭出来,却仍旧一副该包容所有的圣母样。
  每次跟岳盈书说话,路与浓都气不打一处来。她当没听见这话,转向路昊麟,“爸爸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路昊麟轻咳了一声,斟酌着道:“这次君君这事,不是她的错。是我见她四处拉票辛苦,都误了训练的时间,就花了些钱去刷票。”
  路昊麟一开口就将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路与浓却清楚路君君的脾性。就像以前看上她的心爱之物,路君君不会亲自来找她要,因为知道达不到目的,就跑到路昊麟跟前装可怜。这方法屡试不爽,每次过后路昊麟都会有理由将她的东西送给路君君。
  刷票的事情,路与浓猜就能猜到,多半是路君君撒着娇跟路昊麟提出来的。
  要是以前,她不知道汪雅贝和路昊麟搞在一起了,尽管不高兴,还是会选择包容和原谅,谁让人家对她爸爸有恩呢?可是真相被揭露之后,路与浓什么都不想再忍了,她这是当了十几年的傻子?
  “这事是我不对,连累了君君。我知道浓浓你对君君有意见,不想帮她,可是这事被曝出来,受到伤害的已经不止君君一个人了。”路昊麟说,“我们家生意上有不少不对付的人,刷票的事往小了说,只是君君的问题,往大了说,那些人能将事情上升到我们家公司的问题上。”他顿了顿,说得隐晦,“刷票曝光到现在,才两天时间不到,可是情况不太妙。”
  路与浓不知道为什么会搞得这么严重,但是看路昊麟表情,情况是真的不太妙。
  她可以不帮路君君,但是涉及家里公司,她就不能坐视不管了,“那你先让路君君退赛吧。”
  路昊麟还没应,旁边一直沉默着的路君君就跳了起来,“退赛?你开什么玩笑!我好不容易才进决赛的!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来做了多少努力吗?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好?!”
  路与浓冷冷地看着她,“那你想怎么办?现在的情况是,你刷票了,还连累了我家。”
  路君君拳头捏得咯咯响,她嘲讽一笑,“路与浓,你心怎么就这么狠呢?你要赶我们出去,好,我也不愿意留下继续受气,自己去参加节目,去当明星挣钱,然后自己买房子!可是我都这样退让了你还不放过我们?退赛?你这是想断了我以后的路!你是不是就想赶我们出去睡大街?!”
  “君君,你说什么呢?与浓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们出去?”路君君话音一落,路昊麟就惊疑不定地看向了路与浓。
  路君君别过脸去,哽咽着说:“干爹您对我这么好,要不是有人赶我,我为什么会想走?”她指着路与浓,“你问问她是不是说过这种话!现在锦时都已经在外面找房子了,可是我们又没有钱。锦时每天不回来,您以为他都是在学校学习吗?他都不知道找了多少份兼职了!可是靠做兼职能攒多少钱啊?我就想找个来钱快的工作,省得以后无处可去,可是您听听她说什么?她要让我退赛!”
  路君君说完,另外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路与浓。
  汪雅贝白着脸,笑容勉强到有些难看,“与浓你原来,这样不喜欢阿姨啊……”
  岳盈书瞪圆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这样无情,她几乎是尖叫着质问道:“我以为你上次是开玩笑的!你竟然还真想把君君他们赶出去?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我不是这么教你的!”
  路与浓忍无可忍,吼道:“妈你闭嘴!一直都是她在说,我说什么了吗?”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路昊麟脸上温和散尽,用岳盈书开了头,却是为别人抱不平,“君君的爸爸救了我的命!我照顾她们一家人是义务!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要把人赶出去?”
  看着愤怒的父亲,路与浓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而后忽然露出一个笑来,“看。您就是这样的,从来都是路君君说什么你信什么,我从很早的时候就怀疑,我是不是您亲生的。”
  路昊麟闻言,眼中闪过愧疚,路与浓却又说:“可是这次您没有冤枉我,我还真说过这种话,我就是想把这对不要脸的母女给赶出去!”
  路昊麟想说话,路与浓又说:“可我也就是想想而已,我看明白了,我这个亲生女儿在您眼里没有一点分量。您为了报恩,甘愿和汪雅贝搞在一起,您为了报恩,要将自己的妻女抛弃,要将她们母女都放在心头宠爱。”
  “不是这样。”路昊麟想解释,却只吐出苍白无力的四个字来。
  好半晌,他张口,却是说:“刷票这事……”
  路与浓苦笑了一下,恰逢手机响起,她借故站起身,“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是席绪宁打来的,他开口就问:“在哪里?”
  “我回家了。”路与浓说,“我爸爸有事找我。”
  “不会是为路君君刷票的事情吧?”席绪宁一猜就中,“你家公司好像受到了影响,你爸爸是不是叫你帮忙?”
  虽是这样问,他语气里却全是笃定,没等路与浓回答,他忽然说:“你爸爸写的遗嘱的内容,我知道了。”
  路与浓一愣,沉默了两秒,才问:“他写了什么?”
  “他将名下财产一分为四,在他去世后,你和路锦时一人一份,剩下的两份以赠送的方式给汪雅贝和路君君。”
  一分为四?!
  路与浓震惊到久久无言。等翻涌的情绪平静下来,她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那我妈呢?”
  席绪宁说:“没提,估计是以为你外公给你妈留了,你妈就不需要了吧?”
  路与浓愤怒得面色都有些扭曲,路昊麟到底有没有关心过他的妻子?这些年来岳盈书手里的东西几乎都给他了,因为没明说,他就当她还什么都有?他为外人考虑得那样周到,却分毫不为自己的妻子着想?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能有今天多亏了谁?!
  席绪宁最后说:“遗嘱我拍了照片,待会儿给你发,你爸爸要你帮忙你要不要答应,可以自己再想想。”
  挂掉电话没一会儿,席绪宁就将照片发了过来,路与浓一字不漏看了好几遍,终究还是绝望地闭上了眼。
  回到客厅,路与浓面上已经平静下来,只是目光冷漠了许多。路昊麟无意间撞到女儿的视线,被那其中的冰冷和失望刺得浑身僵硬。
  “浓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他关心地问道。
  “没事。”路与浓移开目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件事我无能为力,爸爸您自己处理吧。”她拉过岳盈书,“妈你送送我。”
  路与浓先前分明是有意愿要答应的,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却拒绝得这样彻底。路昊麟不满,想说些什么,路与浓却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喊:“浓浓!”
  路与浓像没听见一样。
  汪雅贝轻柔地抚着路昊麟的肩膀,劝慰道:“浓浓她可能是真的有要事吧?你别这么生气。”
  路与浓拉着岳盈书下了楼,回身望着母亲,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妈,外公留给你的东西,你还有多少?”
  岳盈书说:“这些年你爸爸不容易,我都给他了。”她迟疑了一下,说:“刚才他语气不太好。可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你爸爸养家辛苦,我给他那些,只是想让他有更多拼搏的资本,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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