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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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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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的是竞赛的事情,我不想参加。”路锦时说,“待会儿你什么都不用答应他,说让我自己做主就好。”
  “为什么不想参加?”
  路锦时说:“没兴趣。”其实他是怕耽误时间,他真的在外面找了好几份兼职。路君君没有说错。这些他都不想让路与浓知道,因为感到难堪。
  让路与浓觉得惊讶的是,路锦时的班主任竟然是她认识的人——当年她被拉着翻围墙,可没少被这位米老师抓到。
  “你是……”米老师推了推眼镜,眯着眼睛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路与浓,“你不是路与浓同学吗?”他记性好,没道理认错,更何况这位同学当年给他留下的印象不小。
  “米老师,是我。”路与浓有些尴尬,但是想想那些事早过去八百年了,就规矩地问候道:“您这些年身体还好吧?”
  米老师还没说话,里面茶水间先走出一个人,“老师,您的开水。”
  齐靖州一出来,和路与浓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短暂的怔愣之后,路与浓迅速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路锦时是知道齐靖州的,在路与浓和齐靖州举行婚礼之后,他偷偷查了许多齐靖州的消息,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厉害,后来也知道,他有多配不上他姐姐。他有些愤怒,还未表露出来,旁边路与浓就握了握他手腕,顿时所有的火气都掩藏起来了。
  齐靖州眯了眯眼睛,觉得今天惊喜真是太多了,费了那么大力气没找到,却在这里遇到了。但他也没有要在这里闹的意思,若无其事地将开水放到米老师面前,又坐到了原来的位置。
  米老师完全没察觉到气氛有什么不对,他对齐靖州说:“学生和学生家长来了,我先跟他们谈谈,待会儿再跟你继续。”
  齐靖州笑笑表示理解。
  米老师提的果然是路锦时不参加竞赛的事,他说了诸多参赛的好处,最后总结:“为自己争荣誉、为学校争荣誉,是每个学生应尽的义务,路锦时同学回回考第一,没道理不参加。”
  齐靖州就坐在旁边,路与浓心情激荡,心不在焉地听着,根本没听到多少。等米老师说完了,她按照路锦时说的,道:“我尊重他的意愿,参不参加都得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米老师气得瞪眼,但没法,他之前没少找路锦时谈,都以失败告终,不然早怎么会找家长谈?听路与浓这样说,他就知道今天不用再说下去了。
  正事不用谈,其他的倒是可以问问。“路与浓同学啊,你现在和简司随那小子还在一块吗?不会已经结婚了吧?他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呢?”要不是刚刚跟齐靖州正说着这事,他还不会那么快就将路与浓认出来。对于路与浓和简司随的事,他一直都挺好奇。
  这话一说出口,路锦时和齐靖州都望向了路与浓。
  路锦时是茫然,齐靖州却是探究。
  路与浓淡淡一笑,道:“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让人家想起伤心事,米老师有些不自在,干巴巴地安慰了几句。
  仿佛没察觉到齐靖州陡然锐利起来的目光,路与浓面色如常地跟米老师随便说了几句,就带着路锦时出了办公室。
  “啧,早恋大多都没啥好结果。”米老师叹着气感慨,“你是不知道,当年简司随那小子把这小姑娘当成心肝宝贝来疼的,我看着都不忍心让他们分开,谁能想到多年后竟然是这个一个结果。”
  齐靖州心里窒闷未消,其实不管米老师怎么说,在没有查实之前,他是不会全信的。可是刚才米老师问路与浓有没有和简司随结婚,路与浓竟然没有反驳这种关系!说简司随走了的时候,眼底的落寞和思念还那样明显!
  “那个简司随的照片,老师您有吗?”齐靖州状似不经意地提出要求。
  米老师挠着头发稀疏的脑袋想了一会儿,道:“当年照毕业照那小子都没参加,我只能回去找找有没有其他活动的照片,找到了给你,但是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我是不记得那小子有留照片的。”
  齐靖州郑重地道了谢,又说:“多谢老师告诉我这些,很抱歉耽误了老师这么多时间,下次老师有闲了,我必定亲自上门拜访。”
  米老师笑呵呵的,知道他是要走,自己还要上班,也没挽留。
  齐靖州走出办公室,加快脚步往南门的方向走。刚才他起身,看见路与浓走的是这个方向。
  路锦时走在路与浓身边,一直想要问简司随是谁,但是直觉路与浓不会跟他说,就忍着没开口。
  路与浓知道齐靖州待会儿必定会追上来,就对路锦时说:“不用送了,你回宿舍吧,我自己回去。”
  路锦时很不情愿,但见路与浓态度坚决,只得转身回了宿舍。
  路与浓才走到校门口,就被人从身边一把将手腕拽住。
  齐靖州一言不发,紧抿着唇,强硬地拽着路与浓就往自己的车那里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校门口有不少学生家长,要是以前,路与浓肯定就忍下去了,她不想丢脸。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她都忍不住想鱼死网破了,哪还顾及脸面这种东西?
  齐靖州在米老师办公室里时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理智都快被烧光了,根本不在意那些被路与浓的声音引过来的目光,拉开车门就将人塞了进去。
  “简司随是谁?”他沉着声音,念出那个名字的时候,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
  路与浓往旁边缩了缩,想要离驾驶座更远一些。她戒备地望着他,“他是谁都和你没关系!”
  齐靖州冷笑:“他就是路云罗那个孽种的父亲吧?算算时间,你是一和我分开就上了其他男人的床?还说什么喜欢我——呵!骗我是不是很好玩?”只要一想到自己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她却睡在其他男人的怀中,齐靖州就愤怒不已!
  路与浓低着头,头发挡住了半边脸,她死死地咬着唇,久久之后,笑出声来,对他说:“对,我就是骗你的,我哪里喜欢过你啊?一个月时间能培养出多深厚的感情?什么喜欢什么爱,只有蠢得无可救药的人才会信!”
  她庆幸自己现在不像两年前那样蠢,不会再自作多情!
  齐靖州紧握成拳的手青筋暴起,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才勉强将愤怒压下。
  “无缘无故闹失踪这种事,我暂且不跟你追究,但是不要再有下次!”
  无缘无故?路与浓差点又笑出声来,她不走,难道要回去看他和林阿漫卿卿我我吗?连个小孩子都说她回去是多余的,她哪敢有那么厚的脸?
  她语气平静又疲惫,还隐约带着一分自嘲:“我也希望,齐先生下次要带人回去的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让我好提前找好去处。免得到时候被赶出去,却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齐靖州的拳头紧了又紧,他知道不能再将路与浓放在身边了,他怕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控制不住对她动手。尤其是在路与浓面前,他情绪起伏太过剧烈,让他莫名有些恐慌。
  路与浓闭着眼睛不想看见齐靖州,实际上她就连待在这车上都觉得不舒服,她也不想回去。可是想到那个神秘人提出的计划,她知道她还需要忍,一点不能轻举妄动。
  等车停下来,路与浓睁开眼睛,却发现齐靖州来的是路家主宅。
  她正惊疑不定,齐靖州就开了口:“我没时间顾着你,以后你就待在这边吧。”
  没时间顾着她?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吃饭睡觉时偶尔例行公事的关心,他什么时候特意抽时间照顾过她?明明他的重心都放在了林菁菁身上!
  他终于觉得她碍眼了?
  路与浓无声讽笑,不愿追究这个借口有多敷衍。
  齐奶奶对见到两人表现得十分高兴,拉着路与浓的手,连连说这次一定要多待几天。
  齐靖州笑着道:“奶奶您不用这样,这次我本来就是送她过来陪您的。”
  齐奶奶狐疑地看着小孙子,“你会这么好心?刚结婚的小年轻什么样,你当我不知道?”说着,忽然沉下脸来,“你不会是惹与浓生气了,所以她不想跟你待在一块了吧?”
  又严肃地问路与浓:“与浓,你跟奶奶说,是不是这小子做了什么混账事惹你不开心了?”
  路与浓摇头,微笑着说:“没有,奶奶,就是他最近比较忙,我又不想跟他一起去公司。一个人待在家里又觉得无聊,就想过来陪陪奶奶。”
  齐奶奶虎着脸,“很忙?忙到都不愿意陪媳妇?什么事能比媳妇还重要?”
  “奶奶。”齐靖州忽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就跟您说实话吧。浓浓她怀孕了,我没有经验,怕照顾不好她,所以——”
  “什么?!”齐奶奶震惊地瞪大了眼,就连旁边木着脸自顾自研究棋谱的齐爷爷,也将目光落到了路与浓身上,面色隐隐有一丝动容。
  路与浓垂着眼,掩下眼底的困惑,她不知道齐靖州为什么突然就将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是真的,奶奶。”齐靖州说,“只是之前有些顾虑,就没告诉你们。”齐靖州没说什么顾虑,齐爷爷齐奶奶知道自己小孙子就这性子,也没追问。
  齐爷爷难得开了口,训斥道:“她怀孕了,你还只顾着你那公司?当年你奶奶怀了你爸,我可是请了假全程陪同的。”
  齐奶奶也不赞同地看着小孙子。
  齐靖州说:“这才两个月。没必要那么紧张。”
  齐奶奶想骂他一句不争气,怎么能在媳妇面前说这种话呢?
  看了看路与浓,面上仍旧是乖巧恬静的笑容,好像根本没将这话放在心上。齐奶奶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哪里会不知道相爱的小夫妻之间该是什么样子,见路与浓对齐靖州这话根本没反应,就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是现在也不是探究的时候,叹了口气,齐奶奶将心思收回来,说道:“你是第一回当准爸爸,这种事情肯定没什么经验,将与浓交给你照顾,我还真不放心。以后就让她待在这吧,但是你别总记着工作忘了孩子媳妇,要常抽时间过来,知道吗?”
  齐靖州笑着应了,吃过饭后要走。齐奶奶用揶揄的语气对路与浓说:“与浓出门送送他,这下子最快可要明天才能见到了。”
  “走吧。”齐靖州笑着牵了路与浓的手,“至少得送我出这道门。”
  齐靖州和路与浓一出门,齐奶奶起身就要往楼上跑。
  齐爷爷皱眉:“你要干什么去?”
  齐奶奶话也不答,上了楼就往阳台走。齐爷爷迟疑了一下,放下棋谱也跟着上去了。
  路与浓一出门,就想抽回自己的手,齐靖州却不放,他拉着她一直走到他停着的车那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刚才一直保持笑容,这会儿路与浓一下也不想再演了,太累。
  “奶奶他们在看。”齐靖州忽然说。
  路与浓挣扎的动作蓦地顿住,还没等她想什么,齐靖州忽然扣住她后脑就吻了下来。
  “别动。”他说。
  路与浓哪里会听他的,下意识就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粗暴炽烈的吻让她差点失去了神智。
  齐靖州退开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他并没有放开路与浓,反而将她死死勒进了怀抱里。
  他说喜欢她的身体,那不是真的——那不该叫喜欢,那该叫迷恋。自从路与浓怀孕,他就没再碰她,乍然一吻,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回忆起了怀中温软的美妙,一时间燥热难当。
  “你放开我!”忽然察觉到男人下身的变化,路与浓羞愤不已。
  齐靖州恍若未闻,兀自蹭着她脖颈。
  “齐靖州,你不要太过分!”路与浓红着眼眶,低声怒吼道。
  齐靖州抬起头,抬手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然后转身上了车。
  阳台上,齐爷爷早就看不下去了,一整张老脸都是黑的,“伤风败俗!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知道检点一点!这是谁教出来的!”
  齐奶奶心却稍稍放下了些,看样子小两口只是吵架了,刚才肯定是她想太多。听到齐爷爷的话,她道:“你年轻时候哪怕有半点像你孙子,也不至于耗了两年才把我娶回家!”
  路与浓不知道齐靖州又发什么神经,她用力擦着嘴唇,好像能让他气息消失似的。齐靖州走后,她在外头站了许久,等心情平复下来,才转身往回走。
  进门后,总觉得两位老人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疑惑刚浮上心头,忽然想起齐靖州刚才的提醒,顿时脸都红了。
  齐奶奶乐呵呵的,“奶奶什么都没瞧见。”
  路与浓脸更红了,又是羞赧又是尴尬。
  齐奶奶对路与浓很上心,找了个很有经验的保姆照顾她,还让人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就怕她一不小心出个什么意外。但是相比在齐靖州那里,路与浓现在还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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