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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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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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路与浓流下一行眼泪,“我的丈夫。”
  她第一次,这样害怕这个男人。
  “大声点!”齐靖州忽然喝道。
  路与浓咬了咬唇,指甲紧扣住掌心,稍稍提高声音说:“我的丈夫。”
  齐靖州并不是很满意,但是他没有继续执着这个问题,他说:“我还以为你是忘了我才是你男人,所以才会丢下自己的孩子,跟着其他男人跑。”
  周遭鹌鹑一样缩着脑袋看戏的人,恨不得捂住耳朵,却又忍不住为听到的话语而兴奋。这可比电视剧精彩多了,要是没有门边守着的明显配了枪的保镖威胁着生命,那就更好了。
  将枪收起。齐靖州将路与浓拦腰抱起,转身就走。
  从路与浓下来后,他就压根没给席绪宁一个眼神。
  齐靖州走后,那些保镖并没有立刻撤走。一个中年男人从齐靖州离开的正门出现,对演出厅中松了一口气的众人说:“今天发生的事,衷心希望各位不要散播出去——就当为了自己和家人着想。”这威胁一点都不委婉,中年男人的意思——不管是三人的纠葛还是齐靖州明目张胆的持枪,要是有人敢向外透露消息,都必须接受惩罚。
  惩罚是什么?
  这里这么多人,齐靖州都敢明目张胆地来,自然是有足够的自信和倚仗,谁敢去试探这惩罚是什么?
  ……
  齐靖州将路与浓带回别墅,就直接放到了床上。他站在床边,俯视着她,一边解开自己的扣子和领带,一边问她:“你想好要怎么灭掉我的火气了吗?”
  路与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却仍是道:“我没有错——你只是顶着我丈夫的名头,我从来没承认你是我的男人!我不会再和你继续这桩婚姻了!”
  “又要提离婚?”齐靖州低沉一笑,“我有说过要同意吗?只要我不松口,你就根本没法离开,你信吗?”
  没等路与浓回应,他已经压了上来。
  撞进他眼眸,看见其中隐约的红色,以及濒临爆发的怒焰,路与浓先是僵住了身体,继而开始狠狠地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这次恐惧开始渗入骨髓。她隐约能够预料到,这次的欢爱不会同于以往任何一次。
  她甚至有种错觉——他想要她的命!

  ☆、第62章 乖,叫我的名字

  皮肤被他的牙齿刺穿,上次被弄得遍体鳞伤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路与浓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身体被紧紧压制动弹不得,路与浓终于意识到无法反抗,她呜咽着求他:“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齐靖州吻去她眼角的泪,轻声说:“我也舍不得让你受伤啊,可是你总是要惹我生气,不让你记住教训,怎么能行?”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乖,别哭。”
  他吻住她的唇,吞下了她忍痛的呻吟。
  他贪恋她的身体,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痴迷和温柔,怀抱着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整个世界。可是眼眸中燃烧的火焰却一直不曾熄灭下去——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他连林阿漫都不想再管了,明明知道只要他不松口,她就不可能和他离婚,可是还是装作被她拿捏在手里的样子,打算好好对她,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然而他只是一个不注意,她竟然就敢跟着其他男人离开!竟然还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其他男人拥抱!甚至还想亲吻!要是他不出现,她是不是就要答应席绪宁的追求?!
  路与浓的呜咽逐渐变了味道,她努力想要保持那最后一丝清明。却控制不住身体的背叛。
  齐靖州满意地看着她的改变,将她抱起拥在怀中,用蛊惑的语气对她说:“乖,叫我的名字。”
  路与浓死死地咬着唇,抵死不愿开口。
  齐靖州不满,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
  极力压抑的声音终于还是冲破了喉咙,路与浓忍不住哭喊出来。她已经听不清齐靖州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摇头。
  齐靖州吻她的唇,声音温柔地说:“乖,浓浓,叫我的名字。”
  身体软软的,失去了力气,路与浓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子,借力支撑身体。她脑子已经变得混混沌沌,那声温柔宠溺的“浓浓”,将她带回了两年前,让她生出了他还深爱着她的错觉,不由自主将他抱得更紧,哽咽着,委屈地喊他:“靖州……”
  “靖州……”她想跟他说,她被人欺负了,她很害怕。
  浑然不知自己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齐靖州动作微微一顿,继而变得温和缠绵,他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水迹,问她:“谁欺负你了?”
  谁欺负她了啊?她抗拒去想那个人,于是轻轻张了张嘴,没能说出来。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脑袋埋在她颈侧,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知道她晕过去了,齐靖州爱怜地亲吻她的耳朵,轻声安抚说:“别害怕……”动作却根本没停下来。
  ……
  席绪宁一个人站在舞台上。
  他的眼里只装得下那个单薄纤弱的身影,等她被齐靖州抱着离去,消失在他视线里。他眼中就什么都不剩了。
  “宁宁……”
  有人叫他,声音担忧又忐忑,他能认出来,是他的朋友,他们亲眼目睹了——他口中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被人带走。
  席绪宁抬起眼睛,脸色愈发苍白,嘴角却牵出一个笑容来,不见任何勉强的意味,只是眼底的阴沉颜色逐渐变得浓烈,看着极其骇人。
  “绪宁?你没事吧?”导演徐汇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是认识齐靖州的,正因为认识,才会感到震惊不已。他和齐靖州公司里的艺人有过多次合作,和齐靖州还算是熟悉。齐靖州的绯闻他听过不少,但都知道当不得真。只大约一年前开始,圈内开始盛传,说齐总暗地里养了个小情人,宝贝得不得了,为了那个小情人,干过不少规则之外的事。
  徐汇是不怎么相信的,他当导演,见过不少人,并没有在齐靖州身上看到那种奇妙的信息,所以一直认为,就算齐靖州当真养着个小情人,也不可能像外人传的那么上心。齐靖州在徐汇心里的印象,一直都是冷漠冷情的,今天这一桩,若不是就发生在眼前,徐汇压根就不相信,齐靖州竟然还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里这么多人,变数那么多,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不小心将消息泄露出去?到时候就算是齐家势大,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尤其这其中更让人震惊的是,主角之一竟然是席绪宁——作为正当红的新生代偶像,席绪宁的号召力不容小觑,事情若是泄露出去,外界的关注必定不会少!
  徐汇和席绪宁的关系不错。不然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他有心想问问席绪宁和齐靖州带走的人是怎么回事,却还没开口,席绪宁就先说:“今天谢谢大家了,每年都有你们陪着过生日,我很开心。之后的计划不变,大家继续去玩,只是我还有事,要先行离开,对不住了。”对于刚才是怎么回事,却是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席绪宁的声音平静得几近异常。嘴角挂着在粉丝面前惯有的浅笑。他说完,当真对几个朋友点了点头,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徐汇觉得头有些疼,闹出这么大的事,主角没事人一样跑了。粉丝可是吓得不轻好不好?还让人继续去玩?谁还有那个心?
  虽然心里这样吐槽,徐汇还是没办法,只得接替席绪宁的工作,安抚受到惊吓的一众粉丝。
  ……
  席绪宁出了演出厅之后,直接去了齐家主宅。
  “小宁怎么来了?和与浓和好了?”齐奶奶很喜欢席绪宁。之前帮席绪宁进了齐靖州的别墅,她却因为临时有事没能进去,并不知道齐靖州回去之后的事。见到席绪宁,她有些意外。对于席绪宁和路与浓交朋友,她是乐见其成的,所以对两人的关系很是关心。
  “奶奶。”齐奶奶一直将席绪宁当亲孙子疼,他从小叫的都是“奶奶”。
  见席绪宁脸色不好,齐奶奶察觉到不对,“怎么了?”
  席绪宁还没说话,齐夫人有些不稳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你去找与浓了?!”
  齐奶奶皱眉,“你这是什么语气?小宁和与浓交朋友不好吗?”
  齐夫人对着齐奶奶赔笑,哄了老人两句,就拉着席绪宁走开了。
  “你又去找路与浓了?我不是跟你说过离她远点吗?!”一到了没人的地方,齐夫人的脸色就蓦地沉了下来,“小宁。与浓她是靖州的妻子,是我的儿媳妇!你别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席绪宁露出不甘的神色,“我只是喜欢她,想和她做朋友,为什么不能接近她?”
  齐夫人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你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小宁,当初是你爸爸说你好了,我才把你接回国的,你这次要是……再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么不管你爸爸怎么求,我都会把你送回那个地方去!”
  席绪宁垂着眼眸,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他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你确定还要和我说这些没有意义的废话吗?我刚刚跟她表白,被齐靖州撞见了。”他抬起眼眸,成功看见齐夫人变了脸色,于是露出一个胜利一般的笑容来,“我有病,你儿子也不怎么正常。你要是再不过去,恐怕就得换一个儿媳妇了。”
  齐夫人转身就走,急急联系司机:“准备好,去靖州那里!”
  急匆匆赶到齐靖州那边。却没见到齐靖州和路与浓的人影。齐夫人强行压抑着不安,问道:“人呢?”
  周梁想起被齐靖州抱着离开的路与浓的模样,忍不住浑身发寒。那满身的吻痕,昭示着齐靖州以前从不轻易展露的占有欲,而她倚靠在齐靖州怀里,脸色苍白昏睡不醒的模样,竟然让他生出一种她不会再醒过来的错觉。
  周梁打了个哆嗦。
  “你在想什么?我问你齐靖州到哪里去了?”周梁无视她的问话,公然走神的模样,让齐夫人忍不住暴躁起来,打破了维持多年的形象。
  “齐哥他……他带着路小姐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周梁知道,齐靖州突然离开,恐怕是预料到了齐夫人的到来,齐夫人恐怕找不到他。
  齐夫人心底的不安再也压制不住,若是找得到齐靖州还好,她还没必要那么担心,可是现在齐靖州电话打不通,人又找不到,那说明这次的事情已经不可能是“小夫妻吵架闹别扭”那么简单!想到席绪宁的嘲讽,她忍不住身体发寒,只能祈求齐靖州不要太过冲动失去理智。
  “立刻去查三少的行踪!”齐夫人冷静下来,打了个电话,“切记不要让家里两位老人察觉到!”顿了顿,她声音有些干涩地补充说:“也不要让……齐浩中知道。”
  她忽然有些害怕,虽然已经是几十年的夫妻了,但要是齐浩中发现她当年的隐瞒……

  ☆、第63章 别再惹我生气了

  殷莱从演出厅离开,直到回到家,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
  她初中毕业时接触到席绪宁的作品,成为他的粉丝。这次是托了表姐的关系,才得以参加席绪宁这个特别的生日会,她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场合看见路锦时的姐姐,更没想到席绪宁和路与浓竟然会是这种关系。
  齐靖州她是见过的,那一次在医院,路与浓等来的就是齐靖州,她猜想那是路锦时的姐夫。而现在看来,她的猜想没有错。
  那是个可怕的男人,在这样的法治社会,竟然敢明目张胆拿出枪来。
  殷莱开始担心路与浓,她的座位在后面,路与浓是如何在齐靖州怀里瑟瑟发抖。她看得清清楚楚。
  齐靖州走后,那个中年男人带着人将他们手中的手机和摄像工具都检查了一遍,所有拍摄下来的东西都被强行删掉了。
  但是她应该是个例外。
  殷莱紧紧握着钥匙链上那个心形的挂饰,手心都冒出汗来。
  这东西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挂饰,是路锦时送给她的,具有拍摄功能。她平时舍不得拿出来,今天是因为要参加席绪宁的生日会,才特意带在了身上。
  从席绪宁带着路与浓出现,到齐靖州抱着路与浓离开,今天演出厅发生过的所有。都被她记录在了这个小型摄像机里。因为这个小型摄像机是路锦时自己动手做的,外形不太规范,那些人并没有看出来它的真正用途,只当成了普通的饰品,所以她得以将拍摄的视频保存下来。
  犹豫了许久,殷莱还是将视频发给了路锦时——虽然表白失败,但是还可以做朋友的吧?更何况这视频和路与浓有关,她有必须和他联系的理由。
  视频发过去许久,路锦时都没有回应,殷莱失望地关掉了电脑。
  ……
  路过路锦时的房间门口,路君君突然想进去和她这个弟弟说说话。路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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