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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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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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无私到愿意牺牲自己保全路与浓的人——路与浓和她的关系又不见得有多好。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因为这是齐靖州的命令而已。
  可是这些路与浓都不知道。她还在困惑成双为什么要帮她。
  抿了抿唇,成双嗤笑一声,说:“我知道的不多,你自己去问齐总吧,要不是那些人来找我的时候被他给发现了,可能现在我真的已经站在你的对立面了。”不管路与浓如何无辜,她和席绪宁的事情,终究还是让她有些介怀。
  齐靖州?路与浓有些意外,却又觉得在意料之中。想想也对,如果不是因为齐靖州,成双怎么可能会为她而牺牲自己的名声?
  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路与浓很想知道,说不定齐靖州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但是让她去问齐靖州,她又拉不下脸来。
  就在这时,齐靖州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是路君君。”
  路与浓吓了一跳,回头,终究是沉默着没有问什么。齐靖州笑了一下,也没有详细解释,“妈已经先回去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路与浓很不想跟着他回去,但是路云罗还在齐家,她再怎么不愿意,也得跟着他走。
  外面还有许多人没有散去,都是些小报社的没有受到招待会邀请的记者,蹲在外面想要凭借运气拍些照片。路与浓跟着齐靖州走出去,还没上车,眼皮就开始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视线往周围扫了一圈,还没看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左前方几个人突然抱着砖头冲了出来,“竟然敢勾引宁宁!去死吧你个贱人!”
  要是捅刀子什么的,或许还能趁着人没到眼前的时候躲开,可是这几个人一看就早有准备,砖头这种东西,又不用靠近,直接砸过来,好几块一起,怎么可能躲得过?!

  ☆、第85章 别哭好不好?

  路与浓大惊之下,遵从身体本能,抬手去挡,电光石火间,根本没闲暇去想这样是不是最佳方案。就在她闭着眼睛等待砖头砸到身上来时,忽然被人伸手往旁边一拽。
  脑袋都被按在齐靖州怀里,路与浓根本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只忽然听到一声闷响。在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她脑子空了一瞬。
  反应过来的保镖们已经一拥而上,将那几个扔砖头的人制住。
  路与浓抬起头来,恰好看见齐靖州松开微蹙的眉头。视线一转,看见他肩膀上的灰,她又怔住了。
  刚才……是他帮她挡住了吗?他受伤了?
  “你……”
  “没事。”齐靖州随意拍了拍肩头的灰尘,担忧地问她:“没伤到哪里吧?”
  路与浓沉默着摇头,视线粘在他肩头上怎么都移不开,“你刚才……”
  “齐总!”这时一个保镖上前来,神色忐忑,“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齐靖州眉头微拧。“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保镖走过来,禀告道:“问出来了,就是几个粉丝,看过网上的新闻后,对……对三少夫人有了误解。”保镖没说是谁的粉丝,也没说是什么误解,但是只凭刚才那人喊的一句话,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齐总,要怎么处置?”
  齐靖州目光微冷,道:“报警。”之后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只是让警察教育教育那么简单。那几个粉丝看起来已经不是小孩子。已经到了可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年纪。
  “去查一下具体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保镖愣了一下,下意识就想说:“这昨天不是已经查到了吗?”话还没脱口,他就接到了齐靖州一个隐晦的眼神,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会有粉丝闹事的事情,招待会开始之前就已经有人举报了,但是齐总知道后,并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现在甚至一副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了看旁边神色有些复杂的路与浓,保镖隐约明白了什么。
  这句话明显是说给三少夫人听的。
  齐总这是不想让三少夫人知道他提前知道这事?齐总刚刚明明能躲开那块砖头,却又生生顿住脚步,难道是想使苦肉计?
  几个知情的保镖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点,暗地里交换了几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在上车前,其中一个很会看齐靖州脸色的,甚至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劝道:“齐总,您肩膀没事吧?刚刚好像被砸到了,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这话说完,几个保镖都瞧见路与浓欲言又止地想说什么,神色更加复杂了。
  齐靖州给了几个手下一个赞赏的眼神。
  “你……你受伤了?不去医院能行吗?”路与浓有些迟疑地问道。
  齐靖州面色无波,“没事,感觉不到痛。”说这话的时候,他动了动肩膀,然后微微拧了拧眉头,果然立即瞧见路与浓眼神动了一下。
  其实这对他而言只是小伤,是可以根本不用管的那种,但是在路与浓面前,当然得稍微装一下,不然他白白被砸这一下的意义是什么?今天特意把她叫过来,为的不就是这一遭吗?
  “去医院吧。”路与浓坚决地说道,这到底是因为她而受的伤,她不能坐视不管,即使在这之前她还话都不愿意跟他说。
  路与浓现在心情有些复杂,若说之前在齐家,齐靖州说可以为她叛出齐家,可以当做是作秀,故意说给她听的。那么这次的突发事件就不一样了。危急时刻他第一反应竟然是保护她,这让她有些惊愕,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回去。”上车后,齐靖州直接对司机下令。
  路与浓皱眉,还没说什么,齐靖州就握住了她的手。“真的只是小伤而已,用不着去医院。再说,我们不是回去还有事情要谈吗?”
  他越是说得不在意,路与浓就越是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伤得很重——她之前听到的声音可不小,说明砸得很重。怎么可能只是小伤?
  本来想要挣脱他的手,因为他这话,路与浓生生僵住了动作。
  正想说话,一直注意着她神色变化的齐靖州就说:“家里有药,要是不放心的话,待会儿你……可以帮我上点药。”他语气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下意识就想开口拒绝,却又想起这都是为她受的,路与浓生生住了口——即使很不情愿。
  ……
  回到齐家之后,齐夫人已经坐在客厅里,和岳盈书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心不在焉地逗弄着路云罗,眉头都微微皱着。看见路与浓和齐靖州一起回来。并且两人间气氛并不像之前看到的那样僵,不由得稍稍松了眉头。
  齐夫人正想说什么,齐靖州就说:“我和浓浓去楼上谈一谈。”说着就往楼上走。
  路与浓站在原地没有动。
  岳盈书连忙道:“宝宝有我们看着呢!浓浓你跟着靖州上去!”
  齐靖州站在楼梯口,转身看着她,一副要等她的模样。
  路与浓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朝他走了过去。她不知道现在谈,她能说什么——她脑子一团乱,最清晰的念头,就是之前齐靖州说,让她帮他上药。
  进了齐靖州房间,他从抽屉里找出一瓶药,然后开始脱衣服。
  路与浓连忙移开视线。
  齐靖州瞥见她略显惊慌的反应,无声勾了勾唇角。
  在齐靖州看来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被路与浓看在眼里,她忍不住再次皱起了刚松开的眉头。
  那砖头是真的砸得很重,按理说隔着衣服,本该只有淤青的,可是齐靖州的肩头见了血。
  沉默着将他伤口清洗干净,路与浓拿了棉签,蘸着药水小心翼翼地给他擦。
  齐靖州心神没分一点在伤口上。他坐在床沿,路与浓站在他面前,她身体上的幽香一丝一丝地窜入他的鼻孔,让他血液流动的速度都不知不觉地加快,眼眸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幽暗起来。
  要是这伤再重一点就好了,那她可以给他擦很多次药。
  在察觉到路与浓擦好了药,要退开身体的时候,齐靖州遵从心底的想法,突然伸出了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路与浓吓了一跳,手一抖。手里拿的药瓶都掉在了地上,里面的液体流淌出来,浸湿了厚厚的地毯。
  “……你干什么?!”她气急败坏,伸手去推他,手碰上他受伤肩膀,又触电一般弹开。
  齐靖州脑袋埋在她腰腹间,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察觉到她这动作,低低地笑了笑,“浓浓,你心疼我啊?”
  “齐靖州!你放开!”路与浓又急又气,清亮的眼眸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莫名的,委屈又难过。
  “我不放。”齐靖州的声音沉沉的。她听出了无赖的意味,“我就想这么抱着你。”
  他动了动脑袋,蹭了蹭。
  路与浓身体微微一颤,而后不管不顾地就要将他推开,这次没再顾及他的伤。
  虽然是小伤,齐靖州不在意。但是刚刚擦过药,伤口火辣辣的疼,再被路与浓指甲一按,那酸爽滋味,让齐靖州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浓浓。”他笑着抬起头,“你要谋杀亲夫啊……”声音在视线触及她眼眸里那层越来越厚的水雾之后。渐渐消失在喉咙里。
  她紧紧抿着唇,努力睁大眼睛,想要让眼中的水雾退去,想要抑制住喉咙里溢出的抽噎,冷不防他这一抬头,她委屈的模样就落进了他眼底。
  他们都已经走到了要离婚的地步,她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要不是他为她受了伤,她才不会和他靠得这样近。可是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搂她抱她,好像他们是最恩爱亲密的夫妻一样,她的意见就这么不值得他认真对待吗?
  她是认真要跟他离婚!不是在闹脾气!
  路与浓想问,可是不敢开口。她怕哽咽冲出喉咙——被欺负了没法反抗,就只晓得哭,她觉得丢脸。
  “怎么了?”齐靖州怔住,却没有松开双臂。他站起身来,依旧将她抱着,轻轻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水迹,“是我惹你难过了吗?别哭好不好?”
  路与浓狠狠地推开他,转身就往外跑。却忘了刚刚掉在地上的圆圆的药瓶,一不小心踩上去,眼见着就要摔倒。
  齐靖州顺势伸手,又将她捞回怀抱里,禁锢得更紧,不允许她逃离。“为什么哭?跟我说,要是我说错了什么,我跟你道歉。”
  路与浓因为隐忍着濒临爆发的怒意和委屈,身体微微颤抖,她忍无可忍地低吼道:“我是要和你离婚!离婚!齐靖州,你能不能认真对待一下我的想法?!”
  齐靖州将欲亲吻她的动作顿住,沉默了许久,他的唇终于还是落下去,轻柔地触碰她的眼角,“可是我不想。我想后半生的日子,每天都能怀抱着你一起在床上醒来,你真的……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路与浓正要开口,他忽然又轻声说:“明明你刚才还心疼我,你明明也喜欢我的,对不对?”不得已耍上了小心机,企图利用肩膀上的小伤,换得她的心软。
  果不其然,路与浓想起之前他义无反顾挡在她面前,替她承受危险的举动,没能将想要说的话说出口。
  齐靖州乘胜追击:“我们先不要离婚,好不好?再给我一些时间,要是到头来你真的还要离开我,我会心甘情愿和你去领离婚证。”
  路与浓的心被他给说动了,心甘情愿的和她去领离婚证?那是之后再也不纠缠她的意思吗?
  她铁了心要离婚。可也知道,齐爷爷不支持了,齐靖州不同意,她即使向法院提出诉讼,多半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她本来是打了采取特殊手段的主意的,可是之后势必要躲躲藏藏,时刻警惕着会被齐靖州找到,那之后的后果她不敢想——齐靖州的脾气她已经领教过。
  “你说……真的?”
  “不骗你。”
  路与浓没有立即回应,齐靖州知道她在考虑,就没有开口,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想。
  沉默良久,路与浓轻声说:“口说无凭。我不信你。”
  齐靖州哑然,他没料到她防备他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第86章 因为喜欢

  摸了摸她脑袋,他好脾气地说:“好,我回头弄一份纸质协议,再给你签字。”
  既然要弄成这种形式,那么期限就不能是口头上模模糊糊的“一段时间”了。
  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齐靖州想,或许可以在这上面做些手脚?
  刚这样想,就听路与浓说:“时间一个月。”
  齐靖州一愣,继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一个月?一个月他能做什么?他再有本事,也没那么大的把握只用一个月就留住她的心!
  “浓浓,你这是耍赖啊。”齐靖州摇头。“一个月可不行,至少,得三个月。”
  路与浓不说话,她抬头静静地望着他。
  齐靖州被她看得没办法,道:“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们来抓阄吧?三个月和一个月,你抓到哪个就依哪个。”
  路与浓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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