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私宠:帝少,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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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私宠:帝少,轻一点-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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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瓶,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看着照片上唐奶奶的目光带着丝丝撒娇的味道,好像唐奶奶还在的时候一样,习惯性撒娇。

    唐靳言在景如歌进来之前就发现了,只是不动声色,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谁知,却听到了她在奶奶照片前低语的话,带着撒娇的意味,轻轻软软的,无论是谁听了,都舍不得责骂她。

    和那天她在与风景通话时候的声音一般,温柔轻软,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或者说,她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才会紧张害怕,连大声说话也不敢,总是小心翼翼害怕他会生气。

    这样的景如歌,让唐靳言觉得陌生。

    小时候那个甚至敢拉起小裙子一脸得意地告诉他她今天穿的是加菲猫内裤的景如歌呢

    是不是也随着时间的变化,消失了。

    眸底渐渐晕染开一片浓重的墨色,唐靳言薄唇微抿,伸手将相框摆好放在原位上,侧过身,看见一脸笑容自得其乐和照片上的唐奶奶对话的景如歌,英气地眉宇轻拧了下。

    “奶奶听不到,这件事情应该由爷爷跟她解释。”长臂一伸,唐靳言便将唐奶奶的相框拿了起来,摆放回原来的位置上,嗓音极淡。

    “可是,我妈妈以前总是说,对着爷爷的照片说话,爷爷一定可以听到。”景如歌撇了撇小嘴,嘀咕了一句。

    这样做至少能够让心里宽慰一些,景如歌是这么想的。

    “几岁。”唐靳言没有去看她,一根手指挑起那个需要景如歌双手提着才不会觉得很重的袋子,走到了房间里那面对着落地窗的沙发前坐下。

    景如歌愣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唐靳言这是在暗指她幼稚,小孩子才会被这么骗。

    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景如歌想离开,可是难得的独处机会,就这么离开也太不划算了。

    只是唐靳言应该很不愿意跟她独处一室吧

    景如歌眸光黯了黯,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先离开,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咔嚓。

    她刚转身,就听到了一声反锁的声音,愣了几秒,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刚刚是什么声音”

    没人回答她,她只好跑到门前去求证,扭了扭门锁,结果却开不了,毫无疑问的,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喂外面有人吗里面还有人啊”景如歌拍了拍门,大声喊了几句,该不会是哪个佣人以为这里没人把门给从外面锁了吧

    “喂”

    景如歌又拍了好几下,可却没有任何回音,就连她自己都有些丧气了。

    “白费力气。”身后传来一道清冷低醇的声音,带着丝丝薄凉的味道。

    景如歌转过身,看着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唐靳言,柳眉疑惑地蹙起,“我们被关在了这里,你不怕出不去吗”

    “明天自然会有人来开门。”

    “你怎么知道”

    “爷爷做的。”唐靳言依旧惜字如金,没有和她多说的打算。

    从景如歌进来到门被锁上,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除了那个老头子,没有人会闲到这么做,而且这个房间的钥匙,也只有他一个人有,他手中是备用的。

    老头子这么做的目的,显而易见。

    只是要不要领情,只有他说了才算。

    最后一句话,景如歌算是彻底明白了,难怪她上来的时候唐爷爷看她的目光那么奇怪,还一个劲催促她赶紧上去,别让唐靳言等急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唐爷爷是提醒她记得叫唐靳言回去休息,不要待久了,没想到

    爷爷,你真是

    做的太棒了

    景如歌在心中比了一个大拇指,小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期待和欢喜的情绪,平静地走到沙发前,双眸顿时就睁大了。

    他的手上戴着一双黑色蚕丝手套,正在将桌上的花瓶碎片全部翻面,正面朝上,一旁放着一些轻薄的刀片还有小工具,以及强力胶。

    那双狭眸中沉淀着精睿幽深的光芒,停在那些碎片上没有一会儿,他便开始动手了。

    景如歌心口一窒,她在大厅门口的时候,明明听见他说,一个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一副不在意甚至不屑的口吻,惹得唐爷爷更加盛怒。

 第56章 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可是现在

    原本不屑那个花瓶碎或是不碎,甚至反问唐爷爷你还想黏回去的人,竟然会坐在这里,想要把花瓶黏回去。

    景如歌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总觉得是不是她理解错了,然后开口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不会是想把这个花瓶黏回去吧”

    房间里很静,静的只听得到碎片碰撞的声音。

    就在景如歌觉得唐靳言不会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却听到一声低低的嗯声传来,眼眸一亮。

    他是真的想把这个花瓶的碎片全部黏回去。

    可是,这个花瓶大不说,而且上面的花纹很繁复,除非你的记忆力逆天,否则是不可能把这个花瓶完美地拼凑回去的。

    这根本就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纵然如此,景如歌还是蹲下身去,坐在了桌子下垫着的地毯上,“我来帮你吧,两个人黏会比较快。”

    更重要的是,难得有独处的好机会,她总不能让这个机会哧溜溜跑掉了吧

    闻言,唐靳言略略抬眸,目光攫住她那张白皙清透的小脸盯了几秒,才敛下眸子,“随你。”

    这是同意了。

    景如歌更加有斗志了,以至于脑子里被欢喜冲昏了头,伸手就要去抓那些碎片。

    然而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那些碎片,就被唐靳言给打落了,淡凉的声音传来,“手套。”

    “噢噢,谢谢。”景如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一边暗自懊恼,她这愉悦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可不要被他发现了才好。

    “你记得这个花瓶原来的样子吗”景如歌戴好手套,看着这一大堆碎片,细细地在脑海中回想着这个花瓶的样子。

    可是她只见过这个花瓶两次,一次是小时候,一次是花瓶打碎前,根本没怎么注意上面的花纹。

    这可得怎么下手

    唐靳言慵懒抬眸,拿起一片碎片,淡声对她道:“纸和笔。”

    “哦。”景如歌不知道他要纸和笔做什么,但是唐靳言从来都是一个意思不说两遍的人,你领悟了去做就好。

    从房间里找到一支笔和纸,景如歌拿着回到了桌前坐下,“给。”

    唐靳言放下手中的碎片,拿起纸和笔,刷刷地在上面绘画着什么。

    他的手指很修长,典型弹钢琴的手,此刻拿着细细的铅笔动作迅速地在纸面上勾勒出一道道线条,没有任何的停顿,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富有美感。

    景如歌目不转睛地看着唐靳言绘画的那只手,有些呆懵了。

    好快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唐靳言就已经将花瓶大致的轮廓线条还有花纹结构画了出来,上面还有标注。

    “照着这个。”将纸甩给景如歌,唐靳言便没有再理会她,开始拼凑花瓶半碎的底盘。

    景如歌拿着那张纸,明澈的双眸熠熠发亮,上面每一道线条都很干净流畅,连一点涂抹都没有,如果没有多年的绘画功底,是画不出来的。

    把纸放到了一边,景如歌一边对照上面的画,一边寻找碎片,看见唐靳言拼凑到那块了,立刻递上去给他。

    一开始还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渐渐下来几乎他每黏好一块,她就会立刻递上去,准确无误。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那个花瓶也已经渐渐成型了五分之一,景如歌知道这很难,却没想到花了几个小时,居然才完成一小部分。

    唐靳言拿着一张磨砂纸轻轻打磨着强力胶的地方,然后扔开,用一个小镊子把一块很小的碎片放了上去。

    景如歌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失了神,盯着他一动不动。

    直到唐靳言伸手没有碎片递过来的时候,略微抬了下眼皮,然后就看到景如歌正愣愣的盯着他看,那双清澈的眸子好似天边璀璨的星辰一般,亮得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像是个小勾子似的,让他的心口有些微痒。

    狭眸深邃了几许,片刻后,他才不动声色地开口,“碎片。”

    轻飘飘两个字立刻把景如歌的心神给拉了回来,想到自己刚才居然看着唐靳言走神了,心里顿时不好了。

    他他他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景如歌双眸到处乱瞥,局促极了,心想着他应该没有发现她刚刚走神在看他,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景如歌,能不能有点骨气

    “你刚刚盯着我看什么”唐靳言一边黏着碎片一边漫声开口,薄唇浅勾。

    轰隆

    犹如被雷劈了一样,景如歌立时就僵在了原地,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所措。

    “你不会”

    “你脸上有东西,我在想要不要帮你擦掉”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景如歌生怕他再看出些什么,一口气开口把这句话说话,虽然脸颊上还浮着一层红晕,可是双眸却十分清明。

    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景如歌抽了一张纸巾往唐靳言的脸侧擦去,将不小心溅到他脸上的一点灰给擦掉了。

    “你看。”

    唐靳言淡淡地睨了眼那张纸,神色微沉,狭眸噙着一抹细碎的冷光,抿着薄唇没有再开口。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的温度好像低了几度,明明没有开冷气

    景如歌忍不住摸了摸手臂,差点,差点就要被他看出什么来了,还好她机智。

    如果让唐靳言知道她喜欢他的话,恐怕她就再也不可能留在他身边了吧。

    而且他也警告过她,如果她对他再有任何一点歪心思,绝对不会放过她。

    景如歌低下了眸子,所以并没有看到一道淡凉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小脸上,唐靳言黏着碎片的手慢慢举起,在脸侧某个地方碰了一下,眸色渐深。

    随即,薄唇划开一个轻嘲的弧度,心底更是讽刺。

    他刚刚,在期待什么呢

    谁都没有再开口,一个黏碎片一个递碎片,配合得越发默契,好像练习过很多次一样。

    直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一个花瓶已经黏好了五分之四了,只剩下瓶口了。

    景如歌以为,唐靳言那双手,应该是用有握钢笔最为合适,却没有想到,拼凑起花瓶来也这么完美。

 第57章 我以为你走了

    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应该是没有按时抹药的缘故,景如歌动了动酸痛的肩膀,抿紧了粉唇不让自己痛哼出声。

    悄悄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景如歌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强忍着因为坐久了腿部麻痹的感觉,对唐靳言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唐靳言浅浅颔首,没有去看她。

    景如歌一步一步挪到卫生间,走到洗手台前扶着边缘,一边伸手去揉着麻痹的小腿,倒吸一口冷气。

    然后将手臂上的绷带微微解开一些看,药膏上有着浅浅一层血迹,不过还好没有太严重。

    正想顺便上个厕所,景如歌就从镜子里看到洗手间的门还没有反锁。

    虽然这里只有她和唐靳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就是会紧张无措。

    乌龟爬一样朝着门口挪去,谁知道还没走到洗手间门口,洗手间里的灯忽然全部熄灭了。

    停停电

    景如歌的脚步立刻停下了,忽然陷入了黑暗中一点预兆都没有,开口的声音有些发颤,“唐,唐靳言,你在外面吗”

    “我这里的灯熄灭了”

    “唐靳言”

    “你在外面吗”

    景如歌忽然想起小时候和小伙伴一起玩游戏的时候,她躲在一个又黑又暗的仓库里,本心想着没有人找得到她她就赢了,谁知一直到后来,都没有找到她。

    找到她的人

    是谁

    景如歌不记得了,因为太害怕她窝在角落里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景家了,身边照顾她的是风景。

    直到后来,宁愿很快被人找到,她也不愿意再躲在黑暗的地方了,也是因为那个时候害怕起黑暗的地方。

    一直没有听到唐靳言的声音,景如歌害怕极了,原本宽敞的洗手间也变得无比逼仄,从脚底窜起的一种森然感让她想逃离这个地方。

    谁知道,脚下没有任何征兆的猛的一软,让她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面上。

    洗手间外,房间里的灯熄灭后,唐靳言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景如歌怕黑,扔下手里的碎片,眯着狭眸走到房间的开关前去检查。

    他的眼睛能够在黑暗的地方也看得很清楚,所以灯开着关着于他而言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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