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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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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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夕言不语,晨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流落出来,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若不知道实情的,想必都会愤恨然夕言,竟这样对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子。

    “王……王爷!”一直未发话的年符突然出声,然夕言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等他下文。年符鼓起勇气,对上晨玥恨恨的眼神,道:“我可以对小姐负责!”

    他此话一出,晨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若不提罢了,他一提,简直就是将她的丑事摆在然夕言面前,重复提及。

    “滚!给我滚!”晨玥也不顾在然夕言面前的形象,泪水不停流下,脚下狠狠踢向年符,年符一躲也不躲,连续被踢了许多下。

    晨玥也是练武的,被那么几踢,也有些吃不消,面色难看至极,却始终一声不吭。

    然夕言看了半晌,最后似是倦了,手上轻轻挥了挥,身后立马闪现出三个黑衣人,他淡然的瞥过将近癫疯的晨玥,语气冷冽:“晨玥姑娘在墨王府大打出手,本王不得不制止——”

 师公

    “带走。”

    随着然夕言一声令下,晨玥踢打的动作瞬间凝固,不可思议的望着然夕言,像是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要赶她一样。

    “是。”三个黑衣人齐声应了,架着已经呆滞的晨玥,拉出墨王府。

    然夕言最后,看都不看晨玥。

    而晨玥的目光,却是一直定在然夕言身上的。

    他是多么美好。

    然夕言一袭白衣,就那么简单的站着,都是一道冷清而孤傲的风景线,仿若冷梅,点点梅色,在白与灰之中,看似是人间唯一暖色,甚至让人忘了,梅的本身,本就是冷若无比。

    直至最后,晨玥视野中的然夕言渐渐变小,然后不见。她一瞬失神,却突然看到了什么,又开始恢复失控的状态。

    所幸黑衣人钳她钳得紧,以至于不让她挣脱控制。

    晨玥死死的盯着那一角,恨意无比——

    在她的视线里,何尛也是一身白衣,和然夕言简直绝配,肚子明显隆起,她坐在离然夕言的不远处的凉亭中,百般聊赖的玩弄自己纤长白皙的指节,胜似晨曳的眼睛里,有一抹若似旭阳的灿烂,流光溢彩。

    远处,一位嫩黄裙裳的女孩见了何尛,拿着弓箭走近,微笑,甜甜喊着:“师傅!”

    何尛顿时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笑得灿烂:“乖徒弟,来来来,让师傅好等!”

    那画面无比温馨。

    这也是晨玥离开墨王府,最后看到的一幕。在她眼里,这一幕简直可以让她有毁灭一切的冲动。她失去了那么多,可何尛依旧那么幸福。而恰恰,她的不幸福,全是因为何尛的幸福。

    她一定要毁了何尛!

    一定!

    晨玥想到刚才温馨的一幕,唇角冷冷一勾,失了先前的疯狂,如今的她看起来精明又狠厉。

    何尛的肚子越来越大,前几月竟是很难看出一点怀孕的迹象,如今那肚子像是打了药一样,快速生长,一天比一天大,何尛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对于正常时间而言,她现在这肚子,真的比一般孕妇要大许多。

    而她还是没闲着,她是不能随便乱动了,于是来摧残竹昔琴。

    她近日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徒弟,自己是一个人的师傅似的,频繁召唤竹昔琴,给她恶补武功。

    而竹昔琴闲着也是闲着,如果不做事,就会看到床边的箫,就会想到然幽濯,可她实在又没事可做,于是每天不是东城逛逛,就是西城走走,聊赖十分。

    倒也乐意让何尛教她,平常这种时候,然夕言都上朝去了,何尛就会找竹昔琴来训练。

    这不,今天竹昔琴就提着弓箭来了。

    竹昔琴前脚刚踏进凉亭,然夕言也从另一方靠近,竹昔琴见是然夕言,甜甜喊了声:“师公。”

    何尛风中凌乱,然夕言愣了愣,这算不算是这小丫头认同自己是何尛的官配了?于是然夕言心情甚好,微笑应答:“乖。”

    何尛怒瞪竹昔琴,个吃里扒外的!她再怒瞪然夕言,个接受贿赂的!

    竹昔琴没憋住,生生被师傅这表情逗笑了,扑哧一声,干脆哈哈大笑。

    宛如一家人的样子,温馨无比。


 一网打尽

    何尛那表情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咬竹昔琴,但最终还是作罢了,她看向然夕言,再瞥了瞥先前晨玥和年符在的地方,问:“事情解决了?”

    然夕言指节微弯,在何尛脸颊旁宠溺的刮了刮,笑:“嗯。”

    手感不错,很嫩滑。

    何尛嫌烦打掉然夕言的手,嗔怪瞪他,却有了撒娇的意味。

    过了昨晚,然夕言已经和何尛解释了晨玥的身份,何尛除了刚知道的时候有一时的心情不适,尔后却也看淡了。她对晨曳的血缘亲情已经经过那日她的一哭,都没了。

    不过想不到的是,晨玥竟是她的妹妹。

    她和晨玥根本一点也不像!

    再想到,这则消息,是何尛用生命换来的,何尛就一阵脸红。昨夜,然夕言是那么威胁她的,要么亲自上阵帮他解决,要么他逼她帮他解决。而前提是,如果她选择前者,他会告诉她一件重要的消息。

    何尛心一横,想着人都已经在床上了早死晚死都得死倒不如自己来,还可以得到一则重要的消息,于是在然夕言的色诱和威逼下,她真的用手帮他解决了……

    那么做的结果是,她的手很酸!

    咳,扯远了。

    竹昔琴拿着一支箭在何尛眼前晃悠,见何尛走神,还满面通红,不知师傅是怎么了,轻轻的唤了好几声。然夕言自是明白何尛所想,调笑看着何尛走神的可爱摸样,真恨不得能画下来,久久赏析。

    “师傅!”竹昔琴心一横,大声喊了一声,何尛蓦然回神,愣愣看着她:“啊?”

    竹昔琴无奈:“师傅今日不是还要指导我射箭的吗?”

    “哦。”何尛心虚的抹了抹鼻头,瞥一眼然夕言,脸上的红色上升了一个层次,干脆不看他了,专注的指导竹昔琴箭法,让竹昔琴多多练习。

    竹昔琴一一应了,听得专注,怎么看怎么乖巧。

    然夕言看着竹昔琴,想到自己那个弟弟,又不能明白为何竹昔琴拒绝然幽濯。若说两人之间没有情感,然夕言是不信的。但竹昔琴又怎么能狠下心来拒绝然幽濯呢?

    然夕言的桃花眼里一潭幽深,眼里反射着竹昔琴乖乖听训的摸样,陷入深思……

    ***

    想来,已经多日不见欧阳舞意了。

    然幽濯得到消息,欧阳舞意回了鄢都。

    他倒是松了一口气,纤指扶着桌沿,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着,浓墨染过似的眼眸里,含着不清不白的情绪。

    如今皇位已经是九哥的,他也算轻松了。

    然止暄被九哥逼得逃逸,七哥向来是墙头草,如果好好安置,倒不是什么问题。其他的皇兄,都对皇位无意,只要不碍着他们随心所欲的生活,九哥如何,都与他们无关,倒也不是问题。

    听闻,九哥将府里那两个女人遣走了,而就在刚刚,游颢丰同他说,那个晨玥,来头不小,九哥也将她惹着了。

    然幽濯有些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九哥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九哥是要将一切有可能碍着他的东西集中起来,然后一网打尽。

    这未免太冒险……可这也才是九哥行事的风格。

    自信,无畏。

    谁让然夕言有这个资本呢。


 胥王爷

    然幽濯想到九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十分无奈。

    一位下人来通报,单膝下跪,恭敬的行礼,道:“王爷,娘娘有请。”

    哦。

    然幽濯有些不大适应王爷这个职位。

    是了,然夕言得到皇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封然幽濯为王爷,号胥。将鄢都分为然幽濯的管辖,这倒是个大好事,然幽濯却有些无奈,因为对他来说,这类事情,最为繁琐。

    而如今皇宫已经是然夕言的皇宫,里面的妃嫔自然也要处理,没有子嗣的处死,有子嗣的,就如宣妃,现在是住在然幽濯的府邸中。

    “母妃?”然幽濯沉吟了一声,低低咬着这两个字,面露疲相,“算了,同她说本王没时间。”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一声优雅的女声:“濯儿就凭这个敷衍本宫?”那种优雅,是一个女人沉淀多年而累积来的。

    宣妃应声而至,抹了蔻丹红的指甲在然幽濯头上一点,身姿婀娜,自顾的在一旁坐下,已经习惯了居高临下的摸样。她真心一笑:“濯儿是本宫生的,什么性子本宫能不知道?若不是本宫来,怕濯儿是永远没空了。”

    “母妃……”然幽濯无言,只是扶额,无可奈何。

    他知道宣妃想说什么,要说什么。正是如此,他才不想见宣妃的。

    果不其然的,宣妃下一秒就将话题引到他最不想听的部分:“濯儿,你也不愿本宫就那么独孤终老吧?本宫的后半辈子,就望着你子孙满堂,陪我度了晚年,和和睦睦有什么不好?你怎么就……”怎么就始终不愿娶妻呢?

    她已经有了许多人选,欧阳舞意是最好的,他不满意,那她没辙,只能再找,找了许多样貌上等,仪态、品行也都优秀的女子,可他倒好,看也不看,就直说不喜欢。

    这让她甚是担忧。

    “本王才十三。”然幽濯放缓了语气,但听起来还是冰冰凉凉。

    宣妃眉梢妩媚一挑,将成熟女人的魅力无遗漏的展现出来,完全不像是刚死了丈夫的女人,活得倒是肆意,语气不紧不慢,惯有的优雅,但是话语却是那么的大妈,“难不成你要像皇上那样,十九岁才娶妻?”

    宣妃口中的皇上,自然是然夕言。

    然幽濯不知想到什么,嘴角上扬,虽看不见笑意,但总体来说也是养目的,他道:“那倒也不错。”

    宣妃气极,蓦然想到什么,紧问:“你是不是执意要娶那日来见我的姑娘?”竹昔琴,她记得。虽然后来她和那个姑娘聊了什么,她已经忘了,但她是不大待见这个姑娘的。

    一个野丫头,实在比不过欧阳舞意那样的尊雅大小姐。

    然幽濯的笑意凝固在脸上,神色黯淡了几分,随即露出自嘲的笑容:“是。”他是执意要娶他的姑娘,可他的姑娘,却不愿嫁他。

    说来,竹昔琴对他态度的改变,是从母妃寝宫里出来的时候开始的。

    然幽濯想到什么,眉头习惯性蹙紧,问:“母妃……是不是同她说了什么?”

    宣妃眉目间有了一丝怒气,但控制得极好,只是语气里听得出暗讽,表面却看不出任何异样,“你和她有矛盾了?”不然不会怀疑她和那个姑娘说了什么的。然幽濯不语,宣妃长叹一声,回:“本宫的性子你还不明白?本宫是不满意她做本宫的儿媳,那么本宫就不会让她做成,何必同她背后费口舌!”

    这话说得虽然重了,但的确是实话。以宣妃的性子,若竹昔琴要嫁给然幽濯,她定是百般阻挠,但绝不会暗地里折磨竹昔琴。


 销魂和屁股疼

    这种事情,她以前偷偷做过唯一一件。

    就是将余妃的孩子换了……现在想来,她当初年轻,心浮气躁,若换了现在,她定会好好过自己的,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然幽濯觉得宣妃说得有理,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竹昔琴要隔绝他于千里之外……

    宣妃和然幽濯唠叨了许多,无非是让他看开点,世上好的女孩多得是,何必要纠结一个野丫头,让他趁早找个千金娶了,好给她添孙子。

    也不知道然幽濯到底是听了还是没听,她最后也知无趣,领了下人,款款离去。

    ***

    然夕言和何尛大婚的日子定好了,就定在何尛分娩一月之后。

    理由是,何尛不愿意挺着大肚子穿婚服。

    那样很难看。

    她一向注重面子。

    然夕言自然是同意了。但名分还是不能少的,所以只是给了何尛皇后的名分,只差举办大婚。

    日子过得舒服,何尛怀孕至现在,都已经五月了,肚子也已经大得出奇,众人纷纷猜想皇后到底是一胎还是两胎还是怪胎。

    这日子一闲,何尛就无事可做,然夕言也不能时时陪在她身边,她没事就听竹昔琴讲八卦,其中以然夕言的皇姐然兰冉的最为居多。说孙郝今日又去哪个酒楼,然兰冉又去了哪个妓院,孙郝又怎么将然兰冉拉回家,而然兰冉又是怎么骂孙郝的。

    事情是这样。

    不知为何,然兰冉和孙郝大吵了一架,孙郝一怒之下,去酒楼潇洒。然兰冉也不是软性子,想着他都去潇洒了,她难不成要做怨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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