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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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言爱-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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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墨年的行为收入眼中,燕丹心中肯定的点头。作为墨家巨子,首先必须学会忍耐,否则一旦做出贸然举动,遭难的一定是墨家。看着墨年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的身子,燕丹手上传送内力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在墨年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的时候,燕丹的双手终于离开了后背。墨年全身无力的向侧面跌倒,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蓉儿?!”看着端木蓉关切的眼神,墨年惊讶万分,蓉儿不是还在昏迷当中吗,现在怎么在自己身边?
  “逍遥子前辈医好了我。”端木蓉简短的解释了自己醒来的原因,随后迅速给墨年查看身体。只是还没等她给墨年搭脉,旁边大铁锤和班大师的声音响了起来:“首领!!”端木蓉惊讶的回头,看到的就是燕丹缓缓倒下的身影。
  燕丹慢慢的坐直身子,看着面前围上来的众人摇摇手:“我没事。”眼神看向一脸担忧的墨年,燕丹露出了个欣慰的表情。刚才他将毕生功力都传给了墨年,此时的他可谓是前所未有的虚弱,哪怕是一个小孩,都可以给他致命一击。
  看着燕丹枯槁一般的面容,墨年心里一阵凄楚和无奈。经过克罗托一事,墨年已经知道了燕丹必然会死亡的结局。只是看着燕丹,墨年心中一阵酸楚,这样强大的人,都陨落了。为了推翻嬴政,究竟还要有多少英雄丧命?还有站在嬴政身边的阴阳家,那个月神把月儿抓走,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一脸愁苦的墨年,燕丹伸头轻轻揉着墨年脑袋,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中带着疼爱:“我司以后,你就是墨家下一代巨子,这些人都是你的同伴。他们会帮助你,坚定地跟在你身边,不会背叛。墨年,月儿,就拜托你了,一定要阻止阴阳家。”说到后面,燕丹一阵唏嘘,身为父亲,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真是世上最悲伤的事情啊。
  说完这些话,燕丹放在墨年头顶上的手缓缓落下,最终无力的垂落在身体一边。房间内,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知道,墨家巨子,燕丹死亡。
  一时间,房间内的众人都开始慌乱了起来,墨年勉强坐起身子说道:“如今情形严峻,关于先生的发丧问题,班大师、徐先生,您二位是机关城的老人,就拜托您了。大铁锤,这段时间内,一定要吩咐兄弟们加紧巡逻,我感觉,那个墨麒麟还没有离开!一定要把他抓出来。机关城内还有一些受伤的兄弟,蓉儿,就拜托你了……”说完这些,墨年终于抵挡不住身体内传来的疲倦,靠在端木蓉身上沉睡了过去。
  “墨年!”端木蓉紧张的上前,检查一番后才放心,转过身对身后紧张的众人说道:“巨子只是太过疲惫,睡了过去,并无大碍。”
  听到端木蓉如此说,众人都舒了一口气。刚刚失去了巨子,若是墨年再倒下,不知道大家还能不能撑得住。
  示意大家小声说话,不要打扰墨年的休息后,端木蓉抱起了墨年,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墨年熟睡的表情,端木蓉轻轻抚摸着她的眉眼,你好好休息吧,在这段时间,有我在。
  “既然如此,按照之前巨子的吩咐,我们去做各自的事情吧。”班大师站起身子,对着身边的高渐离和大铁锤说道。两个人点点头,跟在班大师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蓉姐姐,我们也出去吧。”雪女打量了一眼低沉的盗跖,对着只关心墨年的端木蓉说道。
  仔细的替墨年盖好被褥,端木蓉三人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沉睡中,墨年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孤独的世界,看着面前一盏盏明亮的灯火,墨年好奇的想去碰触一下。突然身后传来克罗托的声音:“为了你自己着想,最好还是不要碰触这些东西。”墨年乖乖缩回了手,回头看着全身朦胧的克罗托:“这是什么地方?”
  克罗托看着漆黑空间里,一盏盏飘忽不停的灯,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这就是你们东方所说的地狱,我们称之为冥界。这里的每一盏灯,都代表一个死者的灵魂。”
  死者的灵魂?墨年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忽然想起了刚刚死亡的燕丹,她急切的开口道:“那么,我的先生,他也在这里吗?”
  克罗托看了眼墨年,点点头:“当然,每一个亡者的灵魂灯,都在这里。”
  原来先生就在这里?墨年恍惚的张开双手,想要去寻找属于燕丹的那一盏灯。
  “不可以哟~”克罗托上前蒙住了墨年的双眼,“不可以寻找啊,带你来这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呢。如果碰触到,姐姐我会被东方的神明发现的哦,样你就再也见不到姐姐我了。”
  “原来你不是我们的神?”墨年惊讶的说道。
  “嘻嘻,小丫头鬼精灵哦~姐姐我啊,是西方的神明呢,记住了哦,我叫克、罗、托,命运女神哦。”
  命运女神啊,所以自己才可以看到未来那些事情啊。墨年再次睁眼,眼前的克罗托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似乎再夸咱自己,又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小聪明。嘛,既然知道了未来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去改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定了时间,起床刷新一看卧槽还没更上是肿么回事!摔!晋江受!!





☆、张良的野望

  就在墨家进行交接巨子职务的时候,守候在屋子外面的张良,走向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蓝衣老者。对着那个人的背影,拱起双手做了个揖,道:“范前辈。”
  范增回过头,看到的就是一身绸缎衣衫的张良。范增身为兵家,一向不喜欢整天讲究倒立规矩的儒家,对于面前这个年轻的儒家三师公,自然也是看不顺眼。虽然眼前大家都在机关城,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搭理你。范增看着面前的张良,心理小剧场开了一个又一个。
  而注意到范增在打量自己,张良脸上表情不变,还是那样的谦虚认真,只是心里有没有不耐烦就不知道了:“晚辈儒家张良。”
  看到张良,范增第一个念头就是将他与墨年比较了一下,两人相较,身为姐姐的墨年,似乎更加温润一些。面前的张良,虽然身上有一种随和,但眼中充满着理智。这样的男人更加自信,不会因为被人的事情而被迷惑,会一直奔向自己的目标。不过,这样的男人,也更容易受到挫折,一旦被打击过大,很容易崩溃。过刚则易折,范增很想劝一下张良,但是他俩又不熟,所以这种话不应该由他来说。
  “我早就听说过,子房是儒家后生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范增一边说着赞美之词,一边在心里思考张良的来意。毕竟张良代表的是儒家,一向跟儒家不对盘的项氏一族,可要好好想一下。
  “前辈过赞了,不敢当。”简洁的话语从张良口中说出来。面对范增的夸赞,张良迅速选择了谦虚。毕竟范增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去,轻则说张良年少不懂事,重则会说张良对儒家同辈不敬,这是儒家最忌讳的。
  看到张良轻飘飘的躲过自己的话语,范增无声的一笑。这个答案倒也算中肯,只是想起当年见到墨年时,那个小丫头是怎么回答的?“我只是做到了应该做的事罢了。”骄傲,矜持,永远在跟人保持距离。两人相比,张良,还差了点啊。
  等到回过神,范增突然醒悟自己刚刚似乎、确定、肯定走神了。对着面前一脸平淡的张良,范增只好笑呵呵地说道:“人老了,总是容易出神,让子房见笑了。”看到张良带着笑容不说话,范增心里默默的说了句:小狐狸。
  因为关心墨家接下来的动作,范增终于懒得去试探,直接开口道:“这次的事情,子房你怎么看?”
  来了,张良心中一动。他知道只要这个问题回答好,接下来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成了一半。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盗跖,哼,姐姐都是我的,你做这些无聊的事情,我才不会在乎呢。“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张良抬起头,双眼炯炯有神的说道。项氏一族强大的战斗力,他怎么会舍弃掉呢。
  “哦?”范增疑惑的说了一个字,示意张良继续说下去。
  “为何阴阳家对墨家突然发难?但是有没有大动干戈。半路截击,然而投入的兵力却很少。现在我有点明白,他们的真实意图了。”张良将自己心中一些想法娓娓道来,看到范增渐渐严肃的神情,张良心中一定。项氏一族,入我彀中矣!
  听到张良故意停顿在这里的话语,范增点点头,一脸的高深莫测:“原来如此。”心理却在愤怒的咆哮,懂了,懂了什么啊!我为什么一点也不知道这小子在说什么?!有心想问一下,可是那样主动权就交给张良了,这样子感觉会很吃亏诶。
  不只是抓狂范增,偷听的盗跖也是一脸便秘样子,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动脑子的事情。来偷听也仅仅因为端木蓉偶尔说了一句,并没有邀请儒家,所以盗跖才来偷听,想讨好一下端木蓉的。可是现在,盗跖大脑完全迷糊了,张良在说什么?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感觉好厉害啊!可是,这话说给蓉姑娘听,呵呵,还是不说为妙啊。
  想了半天,还是没参透张良那句话的意思。范增装作稳重的摸摸胡子,小后生,一个问题问不倒你,那就再来一个问题。范增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你下面一题怎么回答!
  第二回合
  提问者:范增
  回答者:张良
  “儒与墨,一向泾渭分明,怎么这次你们也会参与墨家的计划?”这不仅仅是墨家几位统领猜不透,就连范增研究良久,也没有得到答案。如果说知道的人,应该只有墨年一个了吧。自己弟弟的野望,对姐姐的思念,还有天下大势,三种原因组合起来,这就是张良来到墨家的原因。而且,派的是跟墨年有血缘关系的张良,并不是伏念或者颜路。儒家的意思就是,这是张家私人问题,跟我们儒家无关。毕竟儒家门生遍天下,这个牵扯,太大了。
  早就预料到范增会问出这个问题,张良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当一件事情变成天下大势之时,凡天下人,都无法置身事外,不管他是否愿意。”
  范增点点头,张良的这个回答很对他脾气。他原本就是主张天下人联合起来,如见看到张良也是这个想法,无形中对于张良的印象,有一点改观了。只是,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清楚啊。
  第三回合
  提问者:范增
  回答者:张良笑眯眯的举爪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非礼勿言。如家一直强调天地亲君师的伦理尊卑,参与对抗嬴政,对你们来讲,似乎有点不合礼数吧?”接连两个问题都没能难住张良,范增问了个比较难回答的问题。他一直看不惯儒家那些规矩,所以张良你会怎么回答呢?是赞同我,还是否定,范增嘴角得意的翘了起来。
  只可惜,这个问题张良早有准备,或者说,儒家前辈们早有准备。熟读儒家典籍的张良开口道:“明主之道,在申子之独断也。本门尊长孟子也曾说过,民为贵君为轻。”很好,两位重量级前辈的话语,范增这个刁钻的问题迎刃而解。
  “嗯。”范增算是勉强同意张良这个说法。看到张良还有要说的话语,范增抬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只有能够理解民为贵的君,才是我们天下的王。”张良转身看向高挂的太阳,很潇洒地说出了一句大不敬的话。
  躲在一旁偷听的盗跖惊讶的张大了嘴,这个家伙,嘿嘿,现在看起来倒是有点顺眼了。范增讶异的看了眼张良,语气有一丝波澜:“你跟我以前了解的儒家弟子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嘛。”
  听到范增的话语,张良转身,仍然是执晚辈礼节:“子房不过是儒家众多弟子之一,”
  范增已经被张良说动了心,如果是这样的张良,项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啊。想了想,范增问出了最后的问题:“你的两位师兄,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样的吗?”
  深知自己那个古板大师兄脾气的张良嘴角抽搐,难不成最后一步要毁在大师兄手中?师兄啊师兄,您可真是毁人不倦啊!幸好此时救兵来了,围观的墨家兄弟们,看到突然打开的屋门互相传送道:“出来了出来了!统领们出来了!”
  张良舒了口气,太好了,姐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作者有话要说:  





☆、姐控的张良

  
  不远处,天明对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少羽说道:“喏少羽,你说年姐姐她们在里面做什么啊?”
  项少羽看了看还在紧闭的大门,心里一阵别扭。对于墨年喜欢的人是女人这件事情,他还是不能接受。并不是对墨年有什么男女之情,只是觉得,那个个性恶劣的家伙,最后居然会选择一个女人来爱,这、这未免太奇怪了吧?想象着墨年跟赤练两人相处,拥抱接吻,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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