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惜取未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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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惜取未憾时-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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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砖地面凌乱的丢着裤子、衣服……室内一片旖旎。

    席君不情不愿的撑起身来看他,肩背上哗啦啦滑下的水声让他如出水芙蓉般尤为清丽动人。

    “乖,再含一会……”吴晗时俊眸迷离,低哑着嗓子抚着他滴水的脸颊,席君“唔”一声被大手压低了头,声音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嘤咛。

    “君儿……君儿……宝贝……”

    席君嘴巴都酸了还没让那家伙交代,故意快速吸了几口又来了一个深喉,才让吴晗时明显的一颤。

    可还没来得及邪邪坏笑,他就被托腰抬起来、猛地一个翻身,压在了浴缸下面。

    “啊!”

    水温有些凉了,吴晗时重新打开热水,掐着他的细腰俯□去,微微勾唇。

    “学会调皮了?”

    席君一努嘴:“谁让你一直按着我不让起来……”

    吴晗时吻他的鼻子:“不好吃吗?”

    “你自己试试不就……”席君话还没说完就被覆上来的气息堵住了呼吸。

    吴晗时边细细咬着他的唇瓣边露出诱人的笑意:“我这样吃也一样的……”

    “唔~”

    ……

    深吻的每一次喘息都夹带着更多的逗引,抚摸的手在身上到处点火,吴晗时有节奏给宝贝儿扩张不时还触在他的敏感点轻轻挑逗,席君深陷在他人掌控的情yu海潮中浮沉着不可抑制的流溢出缠绵低吟。

    这样的夜晚就该更肆意的放纵,才能抛开所有的压抑愁怨。从上辈子的意外到这辈子的复仇,哪一个回忆都带着痛苦的色彩,这不是吴晗时想要席君去记忆的。

    在他全部挺进去的那刻席君难耐的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颈,颈子上归属印章似的青青紫紫更刺激的人情动,吴晗时低吼一声咬向那精致的锁骨,牙齿陷进肉里,声音融进喘息,激烈的动作不断让水纹震荡成不规则的形状,随着热水缓缓注入浴缸的声音愈加增添了热烈的情潮。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河蟹)

    从锁骨到胸口布满了红色的印迹,他的吻才稍稍变得缓慢而煽情。

    席君红着脸看着吴晗时在他柔嫩敏感的茱萸上反复的啜吸,不禁轻轻翻了个身。

    吴晗时抬起头:“累了?”

    “嗯……”

    吴晗时轻声低笑着耳语:“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席君耳尖都被热气熏红了,嗔怪道:“你不累吗?”

    “那必须不累。”

    “滚!”

    吴晗时帮他擦干身体,包了毛巾直接抱进了被窝。席君累极反而睡不着,看着吴晗时在浴室里清理的身影,默默不说话。

    其实他也知道,今晚的放纵无非是吴晗时怕他多想特意让他累的。

    然而……有些事没有什么容易忘记……

    吴晗时又冲了个澡才从浴室出来爬上床来搂着人睡。

    席君从他怀里伸出脑袋,软软的问:“明天我去看张约然可以吗?”

    吴晗时摸着他的小卷毛:“随你。”

    “你不觉得我矫情吗?本来应该很讨厌的人,现在却还想要去探望……”

    吴晗时笑:“不会。你本来就傻嘛。”

    “喂!”

    “不是逗你的。”吴晗时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也感慨的不得了,“要不是你傻,怎么会有再活一次的机会还巴巴的找回来呢?你傻的太让人舍不得了……”

    “晗时……”

    吴晗时打断他:“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怕你情绪不稳定所以没说。”

    “什么事?”

    “其实上一世,”吴晗时低沉的嗓音在夜晚空旷的酒店房间显得尤为清晰,“张约然也是被人毁容……”

    “什么!”

    “凶手也许是同一个人。”

    

 第76章

    第七十四章走出来了

    吴晗时打断他:“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怕你情绪不稳定所以没说。”

    “什么事?”

    “其实上一世,”吴晗时低沉的嗓音在夜晚空旷的酒店房间显得尤为清晰,“张约然也被人毁容过……”

    “什么!”

    “凶手也许是同一个人。”

    席君撑起身体瞪着他:“你知道是谁?”

    吴晗时露出稍安勿躁的眼神:“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你出事之后我怀疑张约然?”

    “……嗯。”

    “虽然他后来也承认故意说了些刺激你的话、也给你看了些照片,但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犯罪。”

    席君有个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难道是你……”

    吴晗时笑笑:“傻子;要是我做的,至于办的这么狼狈,让你也陷入危险吗!”

    “……我不是一时口快吗。”

    “但要是那个人不动手我接下来也打算好好收拾收拾张约然和刘贺炜。只可惜两辈子我都没有快过人家……”

    席君轻声吐出一个名字:“真是……朱鹤?”

    “你也认出来了吧。”

    “嗯……可我还没有跟警方说;其实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因为毕竟没有看到全脸。”

    “不要紧,警方还会找你的;到时你把看到的全部说出来就好;相信他们肯定能找到线索追查下去。”

    “可是朱鹤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疯狂?他那时的表情真的很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吴晗时:“上一世朱鹤自从被我揪出来以后在吴家就没法呆了;他跑到丽晶跟了刘贺炜混日子。上次我们跟蒋启文说起照片的事情时;我猜想那个帮张约然的人就是朱鹤。毕竟能这么了解我交友情况的人也不是很多……”

    席君:“难道上一世的朱鹤和张约然、刘贺炜一直有交情?”

    “恐怕是。他们暗中来往多久我不知道,不过后来他跟张约然、刘贺炜闹翻后,的确说过‘一无所有也要拉你们下水’之类的话,想来知道的事情肯定也不少。”

    席君慢慢回忆着往昔的点滴,猜测道:“你还记得那个时候朱鹤趁你不在家跑来强迫我吗,当时就挺奇怪他怎么能掐的这么准时,莫非就是张约然跟他透露的?”

    “很有可能。”吴晗时搂了搂怀里的人,“对不起,那时我还错怪过你……”

    席君摇摇头心情又难过了几分:“是我们没想到张约然会跟朱鹤这样的人渣混在一起。”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一直没问你,上一世他被朱鹤毁容以后怎么样了呢?”

    吴晗时迟疑了一下:“他求过很多人借钱给他去整容,不过那笔款子也确实不是小数目。”

    “难道他交友那么广阔,最后就没有人帮他一把吗?他家人呢?”

    “家人负担不起他昂贵的整容费用……人情冷暖,最鲜亮时人人都围着你不代表落难后还会有人不离不弃。这件事证明他的好朋友真心不如他想象的多。”吴晗时嘲讽的弯起嘴角,“如果他不是害了你,相信你绝对会全心全意帮他。善恶终有报,他害你最后等于害了他自己……”

    “……”

    “他那件事闹得挺大,刘贺炜被家里送去国外休养没再回来,朱鹤被抓以后张约然曾去找朱鹤的家里讨公道,中间起了冲突捅出不少狼狈为奸的事情,总之狗咬狗……”

    “……我以前真没想到张约然是这样的人。他曾经那么完美纯净,在我心里就像……”席君想说他是天使,可事实上他比魔鬼还阴暗。

    唏嘘了一阵他贴紧身边温暖的怀抱:“这一世情况完全不同,他们居然也走到这一步,真是令人太意外……”

    吴晗时亲了亲他的额角:“意外不见得吧。朱鹤这个人一向自大自狂,被吴家赶出去落魄成那样已经够落差了,还发现是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屁孩算计了,怎么能忍?估计他是得知真相以后不甘心才想要来教训他们吧……”

    “这还算是教训一下吗,我很奇怪他对刘贺炜的恨意也只不过暴打一顿,但是却泼了张约然硫酸……”当时给他下药的不是刘贺炜吗!

    吴晗时:“傻瓜,刘贺炜毕竟是丽晶的太子爷,就算报复也不好下太重的手。朱鹤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神经病,泼硫酸是重罪,就算张约然不如刘贺炜矜贵也是一条人命!”

    “但本质的区别依然存在。要是警方证据不足,朱鹤未必能被入罪。可硫酸泼了刘家太子,证据够不够他都死定了。刘老爷子最近几年的确有归隐的意思,但刘家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个小小的朱鹤没有吴氏在后面撑腰,根本没办法对抗。”

    吴晗时没有告诉席君更多的内==幕,对于仍有几分懵懂的宝贝,他愿意不动声色的护在他身边,把腌臜的事情尽量隔离开来。

    可即便他已经尽挑轻的来说,席君也遭受了巨大的冲击,脑里思绪翻涌了好久终于还是支持不住慢慢沉入了梦乡。

    吴晗时抱住他温软的身体深吸了几口气也闭上了眼睛,不管明天还有多少麻烦和困难,只有身边这个人安好,一切都不是问题。

    ……

    ……

    次日,吴晗时遵守约定带席君去医院看望了张约然。

    于飞和小镇一路同行,不过两人的神色有点不自然的尴尬,连稍微的对视都一惊一乍,跟平时大大咧咧的没话找话吵大相径庭,让围观的席君多少有些好笑。

    而吴晗时淡定的无视了这种若有似无莫名其妙的氛围,只一味的关心自家小孩吃饱穿暖。他们进去医院之前还特地关照了于飞好几句注意事项。

    “你不进去了?”席君从车上下来,趴在窗口问吴晗时。

    “乖,你们进去。”吴晗时顺手摸了小呆毛一把,“刘家人也在里面,我进去遇到不太方便。”

    “哦。”

    “半小时后我在这里等你们。”

    ……

    张约然的病房在住院部三层,他和刘贺炜一起送进来,刘太子当晚便被家里安排到了vip房间。

    刘贺炜脑部遭到重击,所幸凶手当时没有下死手打他,经过检查确定为脑震荡就缝了十几针,凌晨人就已经醒过来了。

    而张约然情况就严重多了,他手部严重灼伤,下颚和右边脸颊也有不同程度的真皮层损伤,昨晚急救后已经处理了可以处理的部分,对他毁容的状况普通医生却没有更好的办法,整容还得去专业的医院。

    今早张约然转入普通病房就一直没有停过喊痛,他应召赶来的家人(年迈的母亲和一个姐姐),都被他这个样子吓得哭了一晚上,一家人对着高昂的治疗费束手无策。

    张约然整容要钱,可他家里只是小康。

    他父亲早年意外去世留下一笔保险金,负担家里生计和姐弟俩的学费、生活费后远远不足以应付庞大而持续性的整容项目。

    张约然疼的是皮肉,但是谁又能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痛苦呢?

    席君在病房外安静的站了一会没有进去,于飞和小镇陪在旁边也没有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也许他进去不太合适,除了可能会惹来张约然情绪的波动外,其实他自己的心情也很复杂。

    不能说不同情,(不同情他也不会来)但是面对这个前世伤害自己到死今生又算计过他的人,席君还真的无法完全摒弃一切去原谅他。

    就算原谅也不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当他以为应该产生复仇的快感时却只触摸到了感慨和唏嘘,真有点不知所措了。

    原来真的有一天站在张约然面前,他也可以完全放下了仇恨怨愤不甘,甚至还多了点同情的意味……像一个陌生人似的……这是不是表示他已经走出来了?

    又站了一会儿,小镇忍不住碰碰席君的肩:“你就打算站在这里不进去了?”

    席君深吸一口气正要转身去护士站问问情况,病房忽然打开了门,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她手里提着暖水瓶大概是想要去装点热水,憔悴的面容盛满伤心。

    见到门外齐刷刷站着的三个大男人,中年妇女明显愣了一下。

    “你们是?”

    席君马上认出这位就是张约然的妈妈,前辈子经常去他家吃饭,张妈妈的样貌还是记忆犹新的。他老人家的好手艺他也试过好几回,虽然张约然背弃了他们的友情,但张妈妈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在失去家庭温暖好多年后,是张妈妈给他找回了一些依稀家的感觉。

    所以这一刻见到她苍老悲伤的样子,怎么能不动容呢。

    席君上前一步想要接过暖水瓶:“芬姨,我来吧。”

    芬姨一时没反应过来,抓紧暖水瓶不放:“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席君一僵。

    于飞绕到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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