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不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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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不要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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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对方轻轻地传来声音。

    “我是宁夫人,爱惜路的咖啡店等你,我们见面聊聊!”宁夫人的声音冰冷。

    “对不起,我出不去。”烟晓忆如实地回答着。

    “我会让人去接你,你赶紧准备!”说完,宁夫人便挂掉了电话。

    拿起手袋便往外面走去,看着匆忙离去的宁夫人,菲比在后面起了疑心,她也匆匆地赶了过去。

 35 不要拿走玉佩

    “老张,你见过那个烟晓忆吗?”宁老爷鹏随意的问道。

    “回老爷,我没有见过。”老张笑了笑说,“老爷好像很紧张,不太像您。”

    “是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紧张,这几天眼皮跳得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事要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老了的缘故。”宁老爷的声音有些许的苍凉。

    “老爷,您想太多了,老张为您开车都快30年了,您的身体一直都不错,放松就好了。”这些他说的却也是实话,在贺家的这些年,他目睹的太多了,但是宁老爷对他,也好得没话说,就是这份信任,他甘愿一辈子都呆在宁老爷身边。

    “马上就快要到了。”宁老爷自言自语地说道。

    在他们闲话间,另一辆车和他们的车擦肩而过,烟晓忆坐在副座的位置,眼睛望向窗外,但是他们的车均是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清里面。

    烟晓忆在宁老爷的潜意识里,越见不到反而越想见。

    ——

    茶馆内。

    “宁夫人,您找我!”烟晓忆站在她面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

    “坐吧!”她的语气很冷淡。

    空气在凝固几分钟之后,宁夫人端正态度后,严厉地逼问起烟晓忆。

    “韩小姐,在这之前,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夫人您问吧!”烟晓忆微微地笑了一下。

    宁夫人看到她嘴角的两个梨涡,感觉到有火在燃烧着她,但是她极力地克制自己。

    “你爱我儿子吗?”

    烟晓忆喝到嘴里的茶,在即将要喷出来的时候,她硬是把它给逼着吞了下去。

    烟晓忆抬起头,对上宁夫人犀利的眼眸,坦荡荡地回过去:“我不爱你的儿子。”

    烟晓忆的话刚说完,宁夫人端起茶杯,慢慢的将它放在唇边,还没有喝一抬手,将茶杯里的水全部泼到了烟晓忆的脸上。

    “啊……”突然的泼水,让烟晓忆措手不及,忍不住地发出了声音。

    “不爱我儿子,那你呆在我儿子里的别墅里做什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她无事找事。

    烟晓忆脸上的水全部流到了脖子里面去,她的手很自然地将衣领往外翻了翻,她随身挂着的玉佩在她无意地抚弄下竟然隐隐地露了部份出来。

    宁夫人的眼睛突然楞住了那一点,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着:“你身上的玉佩是不是从我儿子那里偷的,你呆在我儿子那里就是为了偷东西的,是不是?”

    她咄咄逼人地发话,完全将事实扭曲。

    “宁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的。”烟晓忆解释着。

    “是吗?如果不是,那你把玉佩解下来给我看看,天兆的东西我是都认得的。”宁夫人有些无赖地说着。

    “真不是,宁夫人。”烟晓忆再次解释。

    “如果真不是,你为什么不敢给我看,还是你心虚?”

    面对宁夫人的言词,烟晓忆很无语,只能从脖子上把玉佩取下来,要知道,这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当玉佩的全部呈现在宁夫人的眼前,她惊讶得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甚至一时忘形没有去接烟晓忆递过来的玉佩。

    “宁夫人,这个是我妈妈留给我的礼物,真不是宁少的东西。”她很用力地解释。

    “不,你撒谎。”宁夫人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一把抓过玉佩,仔细地端详着,“这就是我们圣灿的东西,这就是我儿子的,你这个小贱人,你居然敢偷我们宁家的东西。”

    宁夫人的情绪显然很激动,她的眼里全是惊恐。

    拿着玉佩的手是擅抖的,同时又是用尽全部力气握住它,生怕有任何人从她的手上夺走。

    “宁夫人,那玉佩真不是宁少的,如果您不相信,我们可以当着宁少的面部的清楚的,这个玉佩我带了十多年了,从一出生它就带在我身边的。”烟晓忆同样也很紧张这块玉佩,因为这是妈妈留给她的。

    “你还在撒谎,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说白了,你们都是佣人,佣人怎么可能拥有这样高端的和田玉,这明明就是圣灿佩带的东西。”宁夫人完全黑白颠倒,搅乱是非。

    “宁夫人,您太过份了,怎么能这样随便地冤枉人呢,就算我是佣人,就算我穷得不剩一分钱,我也绝对不会去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尊重您是长辈,但您为什么偏这么为难我这个晚辈呢。”烟晓忆怒极,惹了她的底线,她再也无法淡定下去。

    “啪!”的一声响,宁夫人站起来,一巴掌拍在烟晓忆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教你要尊重长辈,教你以后顶嘴要看清对象。”

    “你……”烟晓忆被激怒了,莫句其妙被带过来,然后还把妈妈留给自己的东西被人说成是偷的,难道她刚一出生就会偷东西吗?真是可笑致极,为什么宁夫人撒谎还要将错盖在她头上来,并且还要被人泼茶打耳光。

    “怎么?不服气吗?你还想抽我老夫人的耳光不成?”茶馆里突然多了一名保镖,刷地站在了烟晓忆的面前。

    “你把玉佩还给我!”烟晓忆伸手。

    宁夫人连看都不看她,“王刚,我们走!”

    说完,她便要离开,烟晓忆连忙走过去拦住宁夫人。

    “不把玉佩给我,你不可以走!”她是绝不会让宁夫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拿走她最宝贵的东西的。

    “这个玉佩是你偷的,如果你再阻止我,我会让警察把你带走,看到时候警察是信你还是信我!”她威胁地说着。

    “不还给我,你就休想走!”要比起倔,烟晓忆可以拧到底,只要是她认定的东西,绝对不会轻易改变。

    宁夫人一个眼神,王刚立马将烟晓忆身体推到一边,掩护着宁夫人离开。

    “宁夫人,你不能这样!你还我玉佩!”她爬起来就要去追,王刚却强硬地挡在她的面前,甚至一掌又将她推到在地,她的额头不小心撞到了凳子上,硬生生地磕破了一层皮,血也正往外慢慢的冒出来。

 36 悸动的心

    “不知好歹的东西!”王刚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理一理西服的领子便离开包间。

    这些事情的转变,被躲在她们包间侧面一角的菲比全部看在眼里,在宁夫人匆忙离开茶馆的时候,她也紧跟着出去,她要知道那个叫烟晓忆嘴里说的玉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范佳丽这么小心和紧张那块玉佩?

    烟晓忆摸着流血地额头,眼睁睁地看着宁夫人离开,看着那个叫王刚的嚣张保镖离开,她咬着嘴唇默默沉受着。

    她正准备起身,一个人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受伤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而温暖。

    烟晓忆抬起头,眼睛赶紧别过去,因为她怕闪在眼眶的泪会忍不住流下来,她实在学不会在外人眼前流泪,她也讨厌被人看到自己哭的模样。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她倔强而强忍着眼泪的那一幕,映在他的脑海里,他有力的双手去扶起她的身体,双手握住她的脸宠,让她近距离的面对着自己面对着他……

    烟晓忆想要别开头,却拧不过他有力的双手,只能任凭眼泪在他的面前,轻轻地让它顺着自己的脸颊往下流……

    而他的一只手指感受着她那略带着温热的泪,他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哭起来,可以这样的让人怜惜,而不是令人生厌。

    烟晓忆有些羞涩,有些欣喜。

    陈凡看着还处在诡异中的烟晓忆,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带泪的脸庞,为她擦试。

    当时的心情,俩个人都有着一股异样的情愫在流动。

    陈凡竟然不受自己,情不自禁地将吻落在她的泪滴上,烟晓忆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传来,她的眼睛瞪时睁得好大。

    “不……”烟晓忆回过神,本能地推开他,自己的身体倒退。

    陈凡似乎也发觉到自己的失态,双手摊开,很抱歉地说着:“Iamsorry,请不要误会。”

    他立在那里,表情有些尴尬。

    烟晓忆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明明她是期待的,可是只要有人一碰她,她会本能地想要推开。

    “不不不,不是的!”她想要努力的解释,却发现越是解释,事实变得越糟糕。

    “你的伤口还在留血,我带你去医院清理一下。”陈凡将话题转移

    “不用了,没事的!”她双手摆动着,此刻,她的心是慌乱的,刚刚那温情的一幕在她脑海回放着,又是惊又是羞。

    陈凡察觉到她微妙的心理变化,不再由她分说,他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烟晓忆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很快便放弃了。

    她就这样任凭他牵着她的手,她在他的脚后一边看着他安好的侧脸,还有略带微笑的侧脸。

    “陈凡,你是喜欢我吗?”她在心里偷偷地问自己,“你不嫌弃我长得难看吗?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切像在做梦。”

    烟晓忆像是初次经历恋爱的女生一样,又酸又甜。

    ……

    “王刚,你先回去!”宁夫人命令着。“是,夫人!”王刚听命地回道。

    宁夫人拿着那块玉佩,仔细的端详端详再端详,眼里惊异再惊异。

    毫无疑问,烟晓忆就是烟霏霏的女儿,这条玉佩是当年宁老爷随身携带的东西,这是宁老爷的妈妈也是她的婆婆留给他的,而他将这块玉佩没有给他堂堂正正的宁夫人,而是给了他所认为最爱的女人烟霏霏。

    她紧握着玉佩,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白。

    “烟霏霏,为什么你还要将这一切再重新放出来?你是如此聪明的女人,你应该明白的,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该再存在的,它应该随着你的死放入坟墓。”

    她只恨自己不能一把握碎这块玉佩。

    “我要怎么才能让这块玉消失呢?”宁夫人拿着它像一块烫手的山芋,只有这块玉消失了,烟晓忆的身份也就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宁夫人当时是如此的慌乱又是如此的急进,完全忽略了很多其他的因素。

    她想过很多种方法,把它砸碎掉或者把它扔到大海里去,边走边想着,哪种方法实施起来更快更方便?

    或许是想得太投入,反而忽略了脚下,穿着高跟鞋的她,由于走得快,不小心碰到一个小东西,脚被扭了一下。

    手上的玉佩也飞了出去,落在水泥地上发出了好听的叮当声,宁夫人看到玉佩滑落,紧张的赶紧爬起来去捡它。

    谁知玉佩受了重力的影响,一直沿着向下的水泥地面滚着。

    宁夫人顾不得脚上的伤,一路小跑,正要追上的时候,手刚要落到玉佩上,玉佩却在此刻滚下了地下水道。

    “不好!”宁夫人大声地叫道。

    最终,她的手还是没有玉佩滚下的速度快,不偏不倚,玉佩趁着一个地下脏水排道的缝口滚了下去。

    落空的手定格在地下水道的缝隙中,她傻着眼看着这一切。

    足足有十分钟,她的姿势都没有变过,甚至有路人经过时露出好奇的神情。

    “这个人有病嘛!”

    “她怎么一动不动啊,在表演?”

    菲比将这一切尽心眼底,坏笑地看着这一切。

    “既然这块玉佩最终的去处是下水道这样肮脏的地方,那你就睡在这里吧,就算有一天有人挖出它,指不定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斩鹏也不在了!”宁夫人略带一丝失落地这样想着。

    她拖起有些僵硬的腿,慢慢的向前走去。

    菲比见宁夫人走远,才走到刚才宁夫人蹲下去的位置,这里面有宁夫人很看重的玉佩,这块玉佩到底隐藏着什么?那个叫烟晓忆的女人跟这块玉佩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向温婉大气的宁夫人在面对烟晓忆的时候变得如此的尖酸刻薄?

    这一系列的疑问都让菲比充满了好奇。

    “范佳丽,一直以来我都斗不过你,那是因为你没有把柄让我抓到,但是现在,我的机会来了,我一定会扳倒你的!”她在心里愤恨地怒道。

    在宁夫人的阻挡下,宁老爷并没有如愿地见到烟晓忆,问及到守护的保镖们,所有的人都觉得烟晓忆只是一个丑女,脸上的一条长疤能吓死鬼,也正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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