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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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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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芸雨之后,云开累得虚脱,回到床上就要睡着。
  萧寒今晚却毫无睡意,握住她的左手,粗粝的指腹在她手腕上的疤痕上轻轻地摩挲。
  那带着温度的抚摸,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效果是一样的,云开极其的不自在,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握着不放。
  “痒。”她嘤咛一声,并没有睁开眼睛。
  过了几秒钟,云开几乎都要彻底的进入睡眠,萧寒低沉的,确切说还有些沙哑的声音,浮浮沉沉的,在她耳边响起,如同一条灵滑的小蛇一下子钻入她的耳朵。
  很疼,因为穿破了耳膜,但是更疼的是她的身体,四肢百骸,如同被数以万计的蝼蚁啃噬着,难以承受。
  他问她:“为什么会想不开要割腕?”
  云开的眼睛在这句话之后,蓦地睁开,与此同时全身僵硬。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忘了呼吸。
  如果说之前她还在心存侥幸,为萧寒并不在意她是否是第一次,是否是补的那层薄,那么此时此刻,她却是前所未有的慌张和无措。
  他直接问的并不是她手腕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而是直接问她为什么要割腕。
  郑君杰也曾问过她这个伤疤,却只是问的怎么来的,所以她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整自己然后编织谎言。
  可此刻,这个男人却直接揭开了她华丽的外衣,看着她那肮脏丑陋的嘴脸,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得到,那里面充满了讽刺,嘲弄。
  她一直带着一条手链,不是普通的手链,而是一条白色的,有一公分半那么宽的专门定做的花边形状的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手腕轻易打不开的手链。
  六年来她从来没有勇气去摘掉这条手链,她不敢面对那条丑陋的伤疤。
  其实她知道,她真正不敢面对的是那段黑暗煎熬的日子。
  她惊慌失措地去抬起右手摸左手的手腕,发现那条手链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的一张脸早已经惨白如纸,此时更是连嘴唇都是哆嗦的,她将左手背在身后,紧紧地藏在那里,她想这样他就看不到了,谁都看不到了。
  那是她的屈辱,她的噩梦。
  “我的手链呢?”她惊讶于此时自己还能如此完整地说出一句话,虽然嘴唇哆嗦个不停,可她依然还能保持着没有疯掉的平静。
  萧寒盯着她的脸看了约五秒钟,探身从床头柜上拿起那条白色的很奇特的手链,放在她的手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可他的确解释了。
  “大概是锁扣坏掉了,刚才洗澡的时候落在水里。”
  云开没有留意他的话,只是本能地接过来就朝自己左手上戴,可无奈怎么也扣不上。
  手腕被抓住,是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云开,你在害怕。”
  他平静地说出一个事实,握着她手腕的大手滚烫而有力,似是如果她要挣扎,下一秒他就能将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脆生生地掰断。
  云开紧紧地抿着嘴没有出声,身体却颤抖起来。
  她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已经过去了,可还是控制不住地害怕。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她躺在浴缸里,静静地看着鲜血从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浴缸里的水,那么红,那么刺眼,可她却没有觉得有一丝一毫的痛。
  “好了,不想说就不要说,我以后不问就是了。”萧寒的手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安抚性的动作,温柔得足以令人暂时的遗忘恐惧。
  云开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那些过往她不想回忆,可是很多时候现实却逼着她不得不去面对。
  她忘不掉,所以只能疼痛,只能煎熬。
  卧室里很安静很安静,云开在萧寒的怀里渐渐地也恢复了平静。
  她走过了六年的黑夜,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在这一刻,她突然想要停下来,想看一看阳光,她太渴望温暖了,那些藏在心里的黑暗秘密她必须讲出来,这样便不是秘密,这样她就能见到光明。
  她伸出手,手链掉在了床上,她没有管,只是紧紧地抱住萧寒,拼命地抱着,将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一刻,她是踏实的。
  就放佛那颗颠沛流离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她近乎哀求,“萧寒,你抱抱我,好不好?抱抱我。”
  …本章完结…

  ☆、077:云开怀孕了?

  萧寒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其实他一直都在抱着她。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活得那么的失败,竟然连自己的女人想要的安全感都给不了。
  他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在胸口,他说:“云开,不害怕,以后都不怕,有我,知道吗?”
  她点头,眼泪到底还是流了出来。
  不管这个男人说的是真是假,这一刻,她是相信了。
  她又抱紧了他几分,嘴角露出了轻轻的笑,点头,“嗯,我知道,萧寒,谢谢你。”
  “我是你男人。”
  一时间,室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云开这才彻底的从失控的情绪中恢复了正常,发觉萧寒抱得太紧,她几乎要透不过气。
  她推了推他,“萧寒,你松一点,有些憋气。”
  萧寒低头看她,抱着她滑下,平躺在床上,手松开了却依然将她的头按在胸口,长吐了一口气,说:“云开,我不管你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要记清楚,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人,生死都只能是我的人。”
  云开想要抬头,却被他按着头动不了。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记住了。”
  “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话。”这个男人,恢复了一贯的威严,说出的话令人无法忤逆,也不敢反驳。
  “那你先松开一点,你按得我难受。”云开小声哼咛,是真的难受,脸都被挤得变了形,说话都难受。
  萧寒终于松了手,但却将她朝上拉了拉,让她的脸刚好到他的颈窝,大手依旧是占有性地箍着她的腰。
  终于得到了自由,云开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仰起脸,纵然是看不到他,可她仍旧想感受一下与他对视的那种感觉。
  她说:“萧寒,请不要给我承诺,先听我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一听之后你再做决定,好吗?”
  萧寒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睛,抬起手轻轻地用指腹拂过她的眼皮,惹来她下意识的闭眼。
  看她闭上眼睛,男人似乎暗吐了一口气,她的眼睛太过于美丽,干净,以至于他都有些害怕,害怕被她看到那个不堪的自己。
  他的指腹来到她柔软的嘴唇上,反复摩挲,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从前这样的动作是撩拨,可此时,却只是心疼。
  他的语气很坚定,不给她任何反驳的余地,“我说过,我不管你过去发生了什么,难过的、悲伤的抑或是痛苦的,你只需要记住,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女人。”
  “可是萧寒,我16岁的时候--”
  “嘘--”萧寒将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说得一本正经,“你的过去,我不感兴趣。”
  第二天,云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马上就要进入五月,可云城今年的夏季来得有些迟,时不时的一场雨,让好不容易才来的温暖又驱散。
  云开起来后没换衣服,就随意穿了件睡袍坐在阳台的沙发上,听着雨水敲打玻璃的声音,心里难得的平静。
  昨晚上萧寒最终没有让她说出当年的事,可她是真的想跟他坦白的。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想,告诉他都是应该的。
  只是,让她很意外,他竟然跟郑君杰不一样,他竟然说他对她的过去不感兴趣。
  不爱才不会在乎,才会无所谓。
  虽然知道是这样的原因,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心里难受。
  郑君杰在意她的过去她难过,如今萧寒不在意,她明明应该高兴的,可她似乎更难过。
  难过得想要掉眼泪。
  窗外的雨,不就是天空的泪吗?
  它也遇到难过的事情了吗?
  云开右手抚摸着左手的手腕,好多年她都没有勇气去碰触这道丑陋的伤疤,可是如今,她忽然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好可怕的。
  那段过往,已经结束了。
  雪姨端了早饭,确切说是午饭,来到卧室,“太太,肯定饿坏了吧?”
  云开收起悲伤的情绪,笑着转过身,“谢谢雪姨,我还真有些饿了。”
  站起身的时候,她又问:“好香的味道,今天是什么菜啊?”
  雪姨将饭菜放在阳台上的玻璃圆桌上,笑着介绍,“香煎豆腐,泡菜炒年糕,蒜香排骨,红烧鱼块,鱼头豆腐汤,白米饭。”
  四菜一汤一主食,很丰盛,当然最主要的是云开都很喜欢。
  对一个吃货来说,极少有不喜欢的食物。
  “谢谢雪姨,代我也跟厨房的师傅们道声谢,这些饭菜我很喜欢。”
  “太太,你不需要谢我,也不需要谢厨师。”雪姨将筷子递给她,故作神秘地一笑,握着她的手,指向她左前方的菜,“如果太太真要谢,那就谢谢先生,这些菜都是先生亲自做的。”
  云开愣住,“这些菜是萧寒做的?”
  雪姨笑着点头,“先生忙了一上午,这道是红烧鱼块,吃的时候小心一点。”
  雪姨一一介绍了各个菜的位置,又盛了一碗汤放在她的手边,然后就出去了。
  云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心里沉甸甸的,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她放下筷子,来到床边,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手机,记得他说快捷键1就是他的号码,她没有犹豫就拨了过去。
  “云开?”直到那端接起来,男人浑厚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入耳朵,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可却如同敲响了一面鼓,鼓震着云开的耳膜,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乱间想要挂断。
  “有事?”萧寒轻声问,他似乎在一个很安静的房间里,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旷。
  云开紧紧地攥着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那个……”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挤牙膏似的挤出了几个字,“谢谢你做的早饭。”
  那边萧寒似乎在忙,好一会儿才反问了一句,“早饭?”
  “呃?”云开愣了下,“现在几点了?”
  “中午十二点三十五分三十五秒。”萧寒很认真很精准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然后,云开听到像是椅子擦地板的声音,他大概是离开椅子。
  “哦,那是午饭,我还以为这会儿是上午,谢谢你做的午饭,我很喜欢。”
  “吃过了?”
  “还没。”
  “那就道谢,是不是太虚伪?”
  云开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瞬间红了脸,“可是,这都是我喜欢吃的。”
  她没有恭维的意思,她是个并不是挑剔的吃货,很好养活,只给她一锅白米饭没有菜她都能吃得有滋有味的。
  “试试味道怎么样。”
  “哦,好,那你忙,不打扰你了,我去吃饭。”气氛说不出的尴尬,云开想还是赶紧结束通话吧,以后再也不给他打电话了,真的很难为情。
  正要挂手机,他却说:“别挂。”
  他没有再说什么,但她知道他的意思。
  拿着手机来到饭桌边坐下,不知为何,她竟然紧张得不行,摸了半天才摸到桌上的筷子,刚拿到手里却又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怎么了?”萧寒问。
  云开慌张地蹲在地上,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在地上乱摸,又怕碰翻了桌子,浪费了一桌的美味,所以又要小心。
  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一支筷子,但她还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回答他,“筷子掉了。”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就听到电话里传出男人的低笑,并不是一声,而是一阵,然后似乎是开门的声音。
  云开皱眉,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不知为何,听他笑,她觉得是在嘲笑她,她有些生气。
  眼睛看不到也非她所想,这男人就是一点都不懂体贴。
  想起昨晚上在他爷爷那儿,老爷子说的那些话,她顿时就更生气了。
  赌气地用力摔了手里的筷子,她瞪着眼睛质问:“你笑什么?”
  房间的门从外面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云开以为是雪姨,觉得自己这样很丢人,所以毫不迟疑地挂了电话,立马就爬起来,没站稳差点摔倒,红着脸说:“雪姨,我,我没事。”
  没有预期中的雪姨的声音,相反,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这会儿云开才辨认出来,这不是雪姨的脚步声,而是萧寒。
  他在家?没去上班?
  一瞬间,云开的脸又红成了猴屁股,为自己此时的狼狈,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萧寒……”
  “真是不省心。”明明是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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