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宠妻无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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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动,宠妻无下限-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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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你这是想干什么?”林迟的冷笑声落在耳边,和之前在医院里时截然不同的语气。

    “唔——”张昔羽拼命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脚上的护士鞋踩到林迟的脚背上也毫无杀伤力,只能被林迟制住,丝毫无法反抗。

    越野车的车门被打开,一个男人从副驾驶座上下来,厌恶的看了张昔羽一眼,抛过来一条麻绳和一块布:“扔进后备箱。”

    程池?程池!林迟居然是被易千率收买了?

    张昔羽挣扎的更加厉害。

    “是。”林迟一手继续捂着张薰羽的口鼻,一手抬起来准确无误的接住布块和麻绳,直接捏着张昔羽的下颚迫使张昔羽张开口,把布块塞了进去,然后在张昔羽疯了一样的挣扎之下强硬的把张昔羽的手脚用麻绳捆绑住。

    和从车上下来的另一个保镖抬起张昔羽直接扔进后备箱里。

    林迟绑人的手法很专业,张昔羽怎么都挣脱不开,又被堵住了口腔,空间不大的后备箱里根本连空气都很稀薄,只能不断的用身体撞着后备箱,希望能有人感觉到异样。

    但程池他们怎么会给张昔羽机会逃脱呢?夜晚十一点之后的a市依旧很热闹,但程池偏偏挑一些比较冷僻的路走,绕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停下来。

    当后备箱被打开的时候,张昔羽呼吸沉重的抬起头来,一双眼仇恨的看着林迟,多了一身青紫的伤痕。

    林迟不为所动,和另一个保镖把张昔羽抬出来。

    这里似乎是在某个很偏僻的城郊,连路灯都没有一盏,张昔羽只能看见有一个人在不远处面向着她站着,月光淡淡的在他身上镀了一层,依旧抵挡不住他身上的寒气。

    易千率缓步走过来,伸手用力的攫住张昔羽的下颚迫使张昔羽抬起头来:“你不是不想待在精神病院吗?怎么,现在出来了不高兴?”

    张昔羽的口腔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仇视的看着易千率,一句话也无法说出口。

    “既然你这么不想待在精神病院或者监狱,我帮你换个地方,怎么样?”易千率忽然笑了一声,眼里却是覆了厚厚的一层冰雪。

    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张昔羽的浑身颤了一下,目光逐渐的惊恐起来,被堵住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响声,不住的摇着头。

    “摇头做什么,你以为我会给你选择的权力吗?”易千率的眼里原本就极冷,现在更是散出慑人的寒意,“边境是个很适合你的地方,这可是我手下的人精心为你挑选的,你在那里一定会生活的很好。”

    边境的某个城镇,中国治安最混乱的地方,毒品和各类刑事案件泛滥,民风也很败坏,这是程池为张昔羽“精心”挑选的地方。

    “不过我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把你过去。”易千率另一只手向一旁摊开,一柄瑞士很快被递到易千率手里。

    “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资本。”瑞士的刀刃上是冷醒的寒芒,张昔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一双眼里除了恐惧就是哀求,却根本挣脱不开易千率的钳制,只能一下一下的摇着头,希望易千率可以就此罢手。

    “你在算计张薰羽的时候,在让顾念念推mion下水的时候,在开车撞张薰羽的时候,想过罢手吗?!”瑞士的刀背沿着张昔羽软嫩的脸下滑,忽然转了转改成刀刃面向张昔羽的脸,张昔羽惊吓之下连呼吸都屏住,惊惧的看着易千率。

    “你这张脸,在那种地方倒也算得上资本。”刀刃一点点的刺进张昔羽的皮肤,然后向下划,“那就毁掉吧……”

 第290章 封存的指纹

    易千率坐在跑车里,**一根一根的擦干净刚刚碰过张昔羽的手。

    车窗没有关,凛冽的风声吹到脸上,是令人清醒的温度。

    虽然被堵住了口腔,依旧不能完全阻止张昔羽闷闷的痛叫声传进易千率耳里。

    “易先生,按照您的命令,张昔羽的脚已经被废了,脸也已经彻底毁了。”程池走到易千率的车前,在车窗外向易千率汇报。

    “嗯,知道了。”易千率根本就不想看张昔羽一眼,“去边境。”

    张昔羽的事情,总算是要结束了。把张昔羽去边境,然后把顾念念送回顾家,便算是结束了。

    但远远不是易千率和顾家之间的结束。顾沉掳走张薰羽这笔账,易千率会在把张薰羽找回来之后,再和顾沉慢慢算。

    鼻间嗅到程池身上极淡的血腥味时易千率狠狠的皱了一下眉:“今天回去把你身上的血腥味洗干净,我不希望明天在我的下属身上还有张昔羽的血腥味。”

    “是。”程池后退一步里易千率远了一些,目送着易千率离开。

    程池怎么可能会把张昔羽给什么老实人家?边境小镇极贫穷的同时很多人也极野蛮残暴,没有了脚和这张脸,张昔羽以后的生活可以想见,绝对不是在精神病院和监狱里可以相比的。却又因为是逃犯的身份加上脚被废了,根本无从逃脱。

    我说过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耳边是接连不停的痛叫声,易千率摇上车窗,打了打方向盘向易家疾驰而去。

    张薰羽已经消失了快一周了。没有张薰羽在身边的易千率,格外的阴戾。

    “易先生。”管家拉开门,恭敬的站在门边,接过易千率递过去的外套。

    “嗯。”易千率扯了扯颈子上的领带,往楼上走去。

    身体疲累到不行,易千率却又根本无法入睡。

    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全部都是和张薰羽有关的画面。张薰羽离开了多久,易千率就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了,每次都是至多睡上两个小时,然后就会从张薰羽消失不见的梦里惊醒过来。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

    没有张薰羽的城市,易千率一刻都待不下去,可是易千率偏偏不能离开,他找不到张薰羽,所以只能留在a市派人去找。否则一旦张薰羽设法回来了,自己却不在a市,张薰羽要怎么办?

    张薰羽,你现在到底在哪?我还需要等多久?

    沿海小镇——

    张薰羽躺在**上,呼吸缓慢均匀,早就已经陷阱了黑沉的睡梦里。

    睡梦里的一片黑沉里仿佛幻出了什么东西,一抹虚无的影子,像是某个人……

    但无论张薰羽怎样想要看清楚一些,却始终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身影,不等她走进两步,那个影子已经再一次的融进黑暗里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躺在**上的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慢慢的舒开。

    ……

    张薰羽在车祸里伤的不轻,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能从**上下来,扶着顾沉的手在房间里缓慢的走。

    三个月,跨越了寒冬和初春。

    每走一步都有痛意从小腿上攀上来,但不至于不能忍受。

    顾沉抽了一张纸替张薰羽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虽然四月份的天气称不上热,但走路对张薰羽而言也称得上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了。

    “小薰,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再走一阵吧,我现在还不累。”张薰羽对顾沉笑了笑,“我想早一点出去看看。”

    虽然已经决定了不去回忆以前的事情,张薰羽还是想要出去看看,而不是镇日只能待在房间里。

    “好。”顾沉也温吞的笑着,“按照你现在恢复的情况,再过一两个月就可以出去了,正好赶上看海的时候。”

    张薰羽偏了偏头,看向窗外的那片海,已经不是冬天的萧瑟了,浅金的光在海面上碎了一片。看着一片海一天天的变化,其实也是一件非常奇异的事情。

    只是……

    “顾沉,这里为什么没有人呢?”在这里三个月,都很少看见这里有其他人的存在,冬季可以用寒冷解释,但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依旧看不见多少人的踪影,只能很偶尔的看见几个渔民下海。

    虽然没有多少记忆,但张薰羽总觉得海边应该是一个很热闹的地方才对。

    “嗯,这里的居民很少,因为打渔比较危险,收入又称不上多,年轻一辈的人都热衷于去其他城市工作。这里夏季海难也比较多发,所以移居的人也很多。虽然是沿海一带,但地处偏僻,没有多少人还在这里居住。”所以顾沉才会选择把张薰羽带来这座城镇。越是偏远,盛世的势力无法延伸到的地方,易千率就越是难以找到。而且顾沉也倾向于和张薰羽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不被打扰的生活。

    张薰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没有从海面上离开。居民少的话,生活也会变得很寂寞吧?

    顾沉看着张薰羽,只当张薰羽是觉得闷了,默了半晌扶着张薰羽在书桌前坐下。

    “怎么了?”张薰羽淡惑的看着顾沉,有什么东西要让她看吗?

    顾沉拉开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两瓶胶水和一些干花,才撑着桌子望向张薰羽:“想做滴胶吗?”做滴胶,总比闷在房间里面打转要有趣一些。

    滴胶?

    似乎有点熟悉,张薰羽想了想,却无法从所剩无多的记忆里找出和滴胶有关的那部分。

    她以前也做过滴胶吗?

    在头再一次疼起来之前,张薰羽已经止住了不再去回想那些丢失了的记忆。

    “这个要怎么做?我会做吗?”张薰羽拿起一瓶胶水,看着里面透明的流体。

    “不会,但是我以前送过你滴胶坠子,你很喜欢,戴了很多年。”顾沉淡笑着看她,“要不要一起做?”

    原来是以前喜欢的东西吗?戴了很多年……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前也喜欢顾沉呢?毕竟戴了很多年的东西,总是有一定的缘由,不会单单因为好看就戴那么长的时间。

    几乎是这个想法涌上来的一瞬间,张薰羽就皱了皱眉,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之就是排斥这样的想法。

    “怎么了?不想做吗?”顾沉一面把两瓶胶水中的一瓶倒进容器里,看见张薰羽皱眉,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出声问。

    “没有。”张薰羽摇了摇头,“只是想到一些过去的事情,觉得有些奇怪,现在不想去想了。”本能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她答案,没有想的必要,张薰羽也的确不想再深想下去。

    顾沉说的很对,之所以会遗忘,也许是因为那些回忆根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呢?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去回忆?反正她和顾沉像现在这样不用被过去牵绊住,也生活的很好。

    晃了晃手里的另一瓶胶水以示她也是想做滴胶坠子的:“这个什么时候用?”

    “现在。”顾沉把另一瓶胶水接过来,按比例倒进之前的容器里,然后找了一根长竹签搅拌着,胶水里的气泡在融合中一点点消掉。

    张薰羽看着顾沉把滴胶倒进一个环形的模具里,到六七分满的时候停住。

    “喜欢什么干花?”顾沉拨了拨眼前的各色干花,偏过脸问张薰羽。

    眼前的干花还保有着盛放时的色泽和形态,但手指一触,已经干枯的像是要落下来。

    “这个吧。”张薰羽没有犹豫的取出风铃草,一串细小的白色风铃型花坠在茎干上,白也白的明丽素雅。

    顾沉看着张薰羽手里的那一茎风铃草,有笑意从眼里露出。

    就算不记得了,张薰羽也依旧记得风铃草。虽然也许张薰羽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择风铃草。

    张薰羽的本能,不仅仅是排斥他而已,对于他们所共同的回忆,张薰羽也有本能反应。

    “好。”顾沉从张薰羽手里接过风铃草,把花瓣调整到胶水里合适的位置。

    大大小小的风铃花被缀在滴胶里,几乎可以看见风铃花上细浅的纹路。

    张薰羽伸手在滴胶上碰了一下:“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吗?”

    “等等。”顾沉收拾着桌面上多余的材料,看见张薰羽伸过手去连忙阻止,但已经迟了,张薰羽的手已经碰上了还没有凝固的胶水。

    “怎么了?”张薰羽把手收回来,不解的看着顾沉。

    顾沉无奈的笑:“没什么,指纹滴胶也挺好看的。”

    张薰羽瞬时明白过来顾沉的意思,看着未干的滴胶上那个鲜明的指纹红了红脸。

    原来是不能碰的吗……果然自己以前没有做过滴胶啊……

    启了启唇,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顾沉的手已经跟着印了上去,在张薰羽的指纹旁边又多了一个大一些的指纹。

    “好了。”顾沉看着那两个偎在一起的指纹目光深了深,“四个小时后再加一些胶水进去,明天就可以取出来了。”

    依旧是滴胶,依旧是风铃草,只是不同的是,这一次滴胶里面封存了张薰羽和他的指纹。算不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在一起?

    顾沉的嘴角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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