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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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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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知道还是诈她的,她想着,这好像不再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吧?
  那边默。
  隔着手机屏幕,两人沉默了。这似乎成了他们俩相处时最常出现的情形了,她本来话就不多,更别提与人相处时找话题闲扯了,再者,她想这应该是两个女生之间的相处模式吧,搁在她和夜廷深之间,不合适。
  “喂。”那边终究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开口了:“你就没有话想要对我说啊?”
  “比如?”
  “比如,这个点了你应该问我为什么还不睡。”
  凉至笑了,关了天然气灶走到客厅的窗前。那扇窗往外看刚好可以看到楼下门前的平地,她探头看了一下,笑意更甚,道:“夜先生,你车的大灯都可以把外面照成白天了,这样很影响人睡眠的好不好?”
  那边愣了一下,然后凉至便隐隐看到驾驶室的车窗摇了下来,夜廷深拿着手机探出个头,唇角上扬,“反正你也没睡,下来跟我一起祸国殃民吧。”
  *
  凉至上车之后,看到车子的大灯还开着,便提醒他:“你再不关灯,等会儿第一个下来找你的就会是我那位可亲的妈。”
  “阿姨的睡眠很浅吗?”夜廷深倒也依她,将整个车都熄了火,只开了车内的小照明灯。
  凉至没有回答他,灯没了,窗外便是一片漆黑。她盯着最深处望了好一会儿后,才淡淡地开了口,却是答非所问:“高速公路的收费站有给你开积分卡吗?”她转脸看他,“看在你跑得这么勤的份儿上。”
  “没办法,总不能我想你的时候反让你来找我吧?”夜廷深笑,似真非真地说道。
  有时候凉至觉得,夜廷深真是可以啊,能厚颜无耻地说出让她都无言以对的话,然后一副看热闹的神情等待着她的回答,而且,似乎一般她都会被噎住。
  极为短暂的沉默了片刻,夜廷深刚打算再开口,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凉至的。
  

☆、068 校园暴力事件

  在世界各国,几乎每天都有校园暴力事件的发生,或大或小。
  情节轻点儿的,辱骂、嘲笑,对受害者进行人身攻击;情节严重的,手段卑劣残忍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甚至危害到了受害者的人身安全。
  有人说,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中小学生的身上,可以牵强地解释为孩子还小,不懂事。可是,如果是发生在成年的大学生身上呢?
  凉至认为,这就是教育的问题和人格的问题了,那么,施暴者任何形式的欺凌都不可原谅。
  算一算,这是她在J大的第四个年头了,当然,知道这起事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她记得她第一次撞到施暴现场似乎是大二下学期了,那年她曾作为设院优秀代表去参加过几场设计比赛,在校内也小有名气了。
  是在什么情况下撞见的呢?凉至记不太清了,她只依稀记得,那天她好像是去经济学院的图书馆还书。
  不同于主馆资源的丰富,每个分院图书馆只藏有与该院相关的专业性较高的图书,通常情况下大家都是直接将书借走,所以平时人都不多,只是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会稍稍像点图书馆的样子。
  僻静人少的地方,便是实施校园暴力的首选地点了。只可惜,那天凉至的步伐声似乎惊动了那些人,她去到现场的时候好几个女生刚从里面出来,有几个还愤愤地瞪了她几眼。
  她没往心里去,只是当时还纳闷分馆的洗手间什么时候这么热闹了?
  净了手,稍稍洗了把脸后,凉至才注意到从洗手间最里面的门后面似乎有一只手在摇晃,挺久之后它抓住了门边,然后便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那女孩儿她不认得,但她当时的状况就那么清晰明了地告诉她,这个女孩儿,被施暴了。
  凉至还记得当时那女孩儿看她的眼神,是充满了恐惧的。大概欺凌她的人太多她也没能记清每一张脸,以为她也是其中之一吧。
  “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儿战战兢兢走到门口,以为凉至不会理会她,却没想到她竟开了口,声音是那样的清冷,那样……令她止不住地颤抖。
  她不敢迟疑,便回答:“肖缘。”
  然后没了下文。
  当时,那个女孩儿就那么站在门口,她不做声,她也一动不敢动。直到她整理完了仪表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她还在,还诧异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问她:需要帮忙吗?
  肖缘先是愣了一下,便立刻拒绝了。后来凉至想,她或许是怕连累到自己吧。
  而现在,那个在她面前近乎可以用木讷来形容的呆呆的女孩儿,却成了一具没了生气的尸体,盖了一层白得刺眼的布躺在了殡仪馆的车里。
  此时,是晚上十一点多。一个多小时以前肖缘的尸体被发现在宿舍楼的公共澡堂里,自缢而亡。
  凉至接到校学生会打来的电话时是在夜廷深的车里,那边话还没说完,她整个脸都惨白了。
  

☆、069 你不怕吗

  赶到学校的时候,宿舍楼前围满了人,公共澡堂作为第一现场已经拉上了警戒线,警务人员正在与目击学生、宿管阿姨等录口供,校方、学生会代表也出面现场安抚学生,奈何,混杂着争吵、哭闹的声音,现场却一片混乱。
  “凉至!”
  叫她的人是柳品宜,凉至顺着声音望去,便看到柳品宜小跑着上前,把她拉到一边,焦急地问:“凉至,怎么回事?为什么肖缘手机通话记录显示了你的号码?你……”
  柳品宜欲言又止,凉至却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纵然是这样凝重的情况下,她还是扯了一抹笑,弹了柳品宜的脑门,说:“你太抬举我了,我哪有让人轻生的本领?”
  “可是……”可是她的最后一通电话显示的是你的号码,这样会把你牵扯进去的。
  可惜,凉至没让她把话说完,便打断她,“放心,不会有事的。”
  站在不远处的夜廷深大致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凉至那边话说得差不多了,刚想要上前,便听到有人大声问了一句:“夏凉至同学在场吗?”
  许是因为名字的关系,那人的语气听上去有些生硬,令夜廷深有些不悦地皱了下眉。
  凉至应了一声,便绕过人群往警务人员的方向走去,经过夜廷深的时候,大概是出于下意识,她朝他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说了刚刚对柳品宜说的一样的话。
  她说:“放心,不会有事。”
  夜廷深一阵失笑,倒也没有多说什么,生怕吓到她似的,只轻点了下头,“我在这里等你。”
  凉至便不再多说,一阵小跑到了警务人员面前录口供,阐述了她所知道的事情。
  夜廷深便站在原地,隔着夜色静静地观望着她的剪影,薄唇抿紧。虽说知道清者自清的道理,但是发生了这样突然的事情,现在的女大学生能不害怕已经算得上有勇气,而凉至,在跟警方打完交道之后还需要做许多事情来安抚其他人。
  有时候夜廷深会想,夏凉至,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一个尚未走出校园的女孩子是怎么做到这么镇静自若的?除了刚听到这个噩耗时她脸色白得有些吓人,其他时候似乎都与平常一样平静。
  校方遣散了在场的大部分学生之后,死者所在学院的教务主任、院方代表以及学生代表也去录了口供,凉至离开现场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被封锁的公共澡堂,心中不由唏嘘。
  看到她走过来,柳品宜第一个上前,握住她有些凉的手,惊叫:“天啊,你……”
  凉至不想说太多话,便将手指压在唇上,做噤声状,然后轻声对她说:“放心吧,赶紧回去睡觉去。”
  柳品宜欲言又止,眉宇之间携着浓浓的担忧之色,嘴巴张开了又闭上,如此反复了好几回之后,终于忍不住问:“你不怕吗?”
  

☆、070 我要听实话

  夜廷深站在她一眼便能看见的地方,看着她冷静地配合警方录了口供,看着她礼貌谦逊地向主任领导鞠躬打招呼,看着她眉间溢着让人安心的浅笑和柳品宜说了话,最后,看着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踱着步子走向他。
  他没有上前,却做好了迎接她的打算。在距离他三步左右的时候凉至停住了脚步,她冲着他抱歉地笑了笑,说:“可以走了。”
  逞强的女人。
  夜廷深没说话,只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夏夜,虽说微风习习,但20多度的温度下,一般人的手怎么会凉成这个样子?夜廷深看得清楚,也听得听出,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是有些颤抖的,虽说被她掩盖得很好。
  不过,他没有拆穿她,只拉着她靠近了些,“等了你这么久,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安慰的拥抱呢。”
  看着无论什么时候都没个正行的夜廷深,凉至有些无语,轻轻挣开了他的手,学着他的语气似笑非笑道:“现在应该被安慰的人应该是我吧?夜先生,作为一个大男人,我以为这时候你至少该问候我一句。”
  夜廷深笑了,“行,那我安慰你吧。”说着,他便微微俯身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凉至整个人都僵硬了,好半天才回过神,试图挣开他,但无果,于是她说:“喂,你这哪叫安慰啊?分明是趁机吃豆腐!”
  闻言,夜廷深低笑了两声,“夏小姐,我以为这是你的意思。”
  “……”
  听到了他不怀好意的笑之后,凉至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话,蓦地反应了过来,脸颊便有些发热了,咬着唇不说话。
  “好了,现在到问候时间了。”夜廷深稍稍松开了她,接着路灯凝着她的眼,问:“怕吗?”
  他的眼眸比这夜还要深邃,凉至避无可避,沉默了片刻,却答非所问地说:“刚刚,品宜也问了我这个问题。”
  夜廷深稍稍思索了一下,才知道她口中的“品宜”是刚刚那个和她说话的女子。
  “刚刚,我好像是说的不怕。”凉至如实相告,“我说,活人都不怕,怕死人做什么?”
  “你朋友很担心你。”夜廷深说,“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个聪明人,而且应该对你有所了解,最起码应该会知道,你害怕什么,不害怕什么。”
  语气有几分咄咄逼人了,他握住她的肩膀,“凉至,我要听实话。”
  在聪明人的面前逞能是一件吃力还不讨好的事情。夜廷深说得很对,柳品宜算是对她有所了解的人了,如果事情真的只是肖缘在死前给她打了一通电话那么简单,她断然不会担心到深夜还亲自跑来了现场。
  轻叹了一口气,凉至抬头对上夜廷深的眼,坦然:“我怕。”
  夜廷深便轻轻皱了眉,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肖缘也就是死者曾经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凉至顿了一下,笑意便有些凉了,“敢在J大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他人施暴,她们的后台,很硬。”
  

☆、071 唯一知道你真实来头的人

  夏氏财阀位列商界七大财阀之一,能从财阀总裁之女口中听到这么句话,夜廷深觉得这真有一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感觉。
  于是他说,“凉至,我觉得你变幽默了。”言下之意便是,她身为夏家的人居然会怕对方的后台硬,这绝对是在开玩笑。
  闻言,凉至白了他一眼,“夜先生,我觉得你智商下降了。”
  “是吗?”夜廷深想了一下,笑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相处久了的人相互影响不是很正常吗?”含沙射影地夸了自己,又损了凉至。
  而今天,凉至似乎懒得同他计较,抿了抿唇,“在J大,大家都知道我姓夏,但是没人知道我和夏氏财阀的关系。”
  夜廷深愕然。
  “姓夏的人太多了。”凉至淡淡地笑,“就连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
  夜廷深明白了,耸了下肩,“我才不会笨到丢掉做你的‘唯一’的机会呢。”收到凉至的一记眼刀,他立马补充:“唯一知道你真实来头的人。”
  凉至便不再多说什么,“谢谢你。”
  夜廷深也没说什么,只揉了揉她的头,“走吧,我送你。”
  经夜廷深这么一闹腾,凉至的心情倒也好了挺多。事实上肖缘并不算她的什么人,充其量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校友而已,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闻她自缢的消息之后心口就开始闷闷的了。
  她给自己的解释是,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身边殒灭了,换做是谁都会有些难过的吧。
  “既然怕,为什么你朋友问你的时候你要说谎?”夜廷深边走边问,“你平时也这样逞强吗?”
  深夜的风吹得有些冷了,凉至缩了下脖子,反问他:“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可不可以再鄙视一下你的智商?”
  “……你开心就好。”
  凉至笑了,打从心底开心的那种。夜廷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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