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大人,狠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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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大人,狠会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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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思乱想了很多,乔暮闭上眼睛靠在玻璃门上,背后觉得骤冷。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台阶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几秒之后男人走上台阶,健步如飞的迈向大堂角落的私人电梯。

    她知道机会不多了,一咬牙,飞快的跑了上去。

    男人跟没看到她似的,她一言不发的低头跟进了电梯。

    宋泉挺惊讶的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孩,然后自觉的没跟上去,而是搭了另外的电梯。

    电梯在上行,没人说话,傅景朝不动声色的看着一眼低头站在角落里的身影,然后调开视线。

    到了办公室,他开始在办公桌后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成堆的公文。

    等到宋泉不得不进来送一份文件,傅景朝拿出签字笔,签完字,宋泉又弯腰提醒:“傅总,您七点半有一场应酬,十分钟之后要出发。”说完,他识趣的出去了。

    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

    傅景朝审视的扫了她一眼,一边把玩着签字笔,一边低头看文件,语气清淡道:“你也听到了,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说吧,什么事?”

    乔暮咬了下唇:“你还需要补偿吗?”

    “……”

    那天,她给了他一巴掌。

    以为这就是句号,今天,她却主动送上门,重新提出这个问题。

    傅景朝猛然抬起脸,身体后倾,靠在真皮转椅里,眼底波澜四起,黑眸微垂,扬起的唇角带着刻薄的温度:“不是说卖艺不卖身的么,怎么突然又肯卖了?”

    她早有心理准备,忽略掉他语言中的羞辱,眨着一双泛着水光的瞳眸,咬了咬唇道:“我想请你帮我两个忙,然后我会把你要的赔偿给你。”音调里难得的带了央求。

    他似在研究她话中的可信度。

    过了会儿,他薄唇微抬:“说。”

    她把自己的事和贺子瀚的事说了出来。

    他面色沉沉,周身散发着压迫感十足的气场,“就这个?”

    “嗯,就这两件。”她手指捏成拳,指甲掐在肉里,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

    他低头把签字笔盖拧上,那声音极小,莫名听在她耳边里刺耳得很。

    放下笔,男人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我会让人去办。”

    她如释重负,心里明白,只要他这一句话,她和贺子瀚都得救了。

    松了口气之后想到即将要面对的事,不禁脸蛋苍白了几分。

    傅景朝将手中的签字笔搁到一旁,幽潭般的黑眸直勾勾的注视着她,似在等她下面的话。

    片刻的死寂,她站着没动,脸上露出一朵僵硬的笑:“我去会所上次那个房间等你,可以吗?”

    他没说话,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薄唇微抿,似在审视她。

    她暗吸了口气,唇角勾了抹弧度,故作镇定的问:“不过我没有套房的密码,能告诉我下吗?”

    他看了眼腕表,似乎赶着去赴酒会,手中整理着一份文件,口吻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低沉暗哑:“你确定?”

    “密码是不是小睿睿的生日?”她固执的问。

    这次他没有再说什么,直接道:“嗯。”

    她脚步移动,准备离开,眼前人影一闪,他稍低头凑近她没什么血色的脸蛋,过于亲密的举止引起她下意识的阵阵战栗。

    男人清冷寡薄的声音提醒着她:“记得洗干净点。”

    她舔唇,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难得乖巧的回了一个字:“好。”

 第52章 不知轻重

    脚下踩在夜皇会所柔软的地毯上,乔暮背脊如同电线杆般笔直。

    大脑里什么也不敢想,她凭着记忆来到上次离开的房间,按下密码。

    卧室奢华而宽敞,地上铺着昂贵的纯手工地毯,踩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

    她机械的站了会儿,然后进了浴室。

    魂不守舍的洗了一个澡,她换上睡衣和新的底裤,这是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塞在背包里的,现在派上了用场。

    做完这些,她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套房里非常安静,静到能听到呼吸声,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了上次早上醒来匆匆离开这里时从衣橱里拿出来穿上的那套连衣裙。

    现在细细想起来,那件衣服应该是傅芷荨的。

    他和傅芷荨的关系保持得十分隐蔽,怎么可能在傅宅有什么过密行为,要幽会的话也是在外面,比如这里。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闯进了别人的幽会场所?!!

    想到这里曾经充斥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她心里有种不小心偷了别人东西的犯罪感。

    咬唇光脚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从衣橱再到柜子、抽屉,再没发现一件女性用品。

    吐出一口长气,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挺好笑的,都这时候了,不应该纠结这个傻问题。

    前天提出当他女人的人是他,要有犯罪感也应该是他有。

    她凭什么有?

    她不过和他做个交易,一夜放纵,然后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而已。

    对,一场交易。

    她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对自己反复念这句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看了时间,八点五十,他助理说他要参加酒会,一般不会这么快回来。

    赤足在套房里走了一圈,拉上窗帘,她来到床前,掀开薄被躺进去。

    套房内本来就安静,尤其她在紧张的情况下,更觉得四处静得可怕。

    床铺很软,不同于印象中酒店的惨白色被单,这张床上铺着米白色的床单被罩,很是养眼舒适。

    她这时候没心情欣赏体会这些,全身僵硬的躺着,上次在这里与他的所有接触,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其实这样挺好。

    清醒之下,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她再吃点药?

    这辈子前后被人两次下药不够,这次还要主动去找来吃?

    想到这里,自己都被自己的傻想法给弄笑了。

    瞬间想到了酒精,她爬起来,赤足找了很久,连个酒瓶的影子都没找到,只能悻悻的回到了床上。

    攥着被角,手心里溢着细薄的汗,躺在黑暗里,紧张的心情无以言表。

    …

    汉皇会所停车场,修长有力的双腿从车上下来,傅景朝低声吩咐司机将车开走,然后大步向会所走去。

    他到达套房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还不到十点。

    今晚的酒会,他不到九点半,便起身告辞。

    一场应酬下来,他不免喝了些酒,胃里翻江倒海。

    这种画面似曾相识,曾经,也是相似的场景,他喝完酒后不舒服想回套房休息,突然被一个像蛇一样的女孩缠上了,那天,他绝好的自控力在她的死缠烂打下崩溃……

    直到现在,他仍然能记得她的身体柔软和湿润,又软又烫,像水做的一样。

    同样的,他也记得,她那晚的表现有点不同寻常,虽然火热,但动作生涩,像是没怎么经过人事。

    很矛盾的发现。

    要么,她是被人下药,意识不清醒下才会对他做出投怀送抱的事,要么,她是自己吃药,为了勾引他。

    后来的反应和种种显示,她根本不知道那晚是他,也就否认了第二种推测。

    这么说……

    她是被人下药了的。

    傅景朝眉头紧蹙,动手给自己倒了杯冰水,放下杯子来到卧室。

    门是敞开的,他一眼就能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孩。

    这家会所他已经有近半个月不曾来过,脱下外套,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他开始洗澡。

    十多分钟后,男人披着浴袍出来,用毛巾随意擦了擦湿发。

    卧室里光线太暗,他踱步到床前,拧亮灯。

    乌黑的青丝铺在柔色的床上,像盛开的海藻,菱形小嘴抿的很紧,床头微弱的灯光打在她白净的脸上,平添了许多朦胧。

    他缓步走过去,那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泄漏了她并没有睡着。

    傅景朝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扔掉手中的毛巾,躺到了床上,伸手将她整个揽过来。

    鼻腔里立刻闻到了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怀里的女孩体型偏瘦,身体此时也僵硬像块石头,大手所及之处的肌肤却又软又滑,细腻如缎,手感很好。

    乔暮连大气都不敢喘,眼睛闭得更紧了。

    好一会儿,他抬手捏起她的下颚,沉沉出声:“你打算今晚一直这样?”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微敞的胸膛,再抬头是男人刀凿般的下颚,英朗的五官正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他身上罩着件浅灰色的真丝睡袍,腰间的带子随意系着,显得整个人随性中透着一丝慵懒的诱惑。

    她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搂她太紧,她想动一下,他不予理会,大手来到她睡衣扣子上,一颗一颗的解。

    动作缓慢而煎熬。

    她别开视线,故作淡定:“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坐起来,他没有理会,低头手指穿过她的发,俊脸埋于其中,翻身而上。

    她忍不住去推他的手臂,小声道:“可不可以把灯关上?”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铺上,霸道强硬,黑眸欺近她,“我喜欢开着灯,怎么办?”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引得她面红耳赤。

    他眯眸凝视着她微烫的耳廓和脸颊,剑眉染了一丝玩味的揶揄:“这么敏感?第一次?”

    又来羞辱她。

    乔暮咬牙别开脸,心里清晰的知道既然进行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一切都由不得她。

    ……

    接下来的时间度日如年。

    她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这样漫长过,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接受他的引导,变成他想要变的样子。

    整个感官脱离了她的大脑,全都由他掌控,时而感觉自己像琴弦,被他根根拨动,声音撩人婉转,时而又感觉自己像山间的泉水,肆意流淌……

    偏偏,意识十分清醒,知道他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每个意图。

    她快要死了,被他逼死了。

    与他的动作截然不同,他的眼神那么冷静倨傲,像是一个猎人趴在陷阱上方赤果的盯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运筹帷幄,不急着捕获,不急着吞噬。

    他玩弄她,像猫玩弄着爪下的老鼠。

    他怎么能这么可恶,这么恶劣,就因为那天她甩了他一耳光,就因为她拒绝了他,最后回过头来求他,他就可以这么羞辱她、践踏她?

    她恼怒起来,想起身,抚过来的大掌强行把她的手腕按住,粗砺的手指与她纤细的手指交叉,紧紧扣在她脸旁。

    越是挣扎,他越是狂暴,她眼角忍不住溢出眼泪来,无法再让自己忍下去,颤抖着出声道:“傅景朝,你能不能快点。求你了……”

    “肯说话了?”他声音哑而低,气息有些紊乱,带着笑的眸中染着浓烈的情欲。

    她声音急促又含着几分羞恼:“傅景朝,你放开,我……我后悔了……”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抵死的纠缠,那时候她和白牧之谈恋爱时很是纯情,最多只拉过手,连亲个吻都已觉得是过了。

    傅景朝今天对她做的这些,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这些年,她一个人飘泊,除了身体,她好象什么都没有了。

    如今,她却要被他这样侮辱,生不如死。

    “后悔?”他幽黑的眸倒影出她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身体,额前的碎发在他脸上散开大片阴影:“躺到我身下告诉我,你后悔了,乔小姐,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没有,是你无耻……唔唔……”

    他封住了她的唇,没来得说的话全被他堵在唇间,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他的铜墙铁擘将她牢牢的困住,将她拉扯进滚滚浪潮之中。

    乔暮眼泪掉得很凶,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无声的哭着。

    风雨骤歇,世界归于平静。

    乔暮抽噎了一声,动了动,全身快散架了,用仅有的力气翻身到一边。

    背后,男人粗粗的呼吸声似乎带着极强的存在感,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有多剧烈。

    她眼睛失神的盯着墙上的影子,眼泪已经干涸了,身体前所未有的疼痛,像被人撕成了两半。

    很久,没人说话。

    她眨了眨眼,心口比之前还要疼,就是没有了眼泪。

    是啊,她什么没有经历过?

    被人侵犯过,怀过孩子,这具身子又不是第一次,再矫情下去只会让人反感,觉得惺惺作态罢了。

    这么一想,她眼眶却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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