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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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妙探独宠妻-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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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很多指节都不正常,苍老的皮肤裹着骨头,几乎没有多少肉。
    上移视犀石光躬着身体,孤单寂寥,这一瞬,他几乎是一个可怜的孤寡老人,若是没有投毒使人致死的案件,真的让人无法相信他竟然是个凶手。
    “你怎么杀害他的。”顾景柯睨着他,石光身体一颤,之后陷入深思。
    脑袋又一痛,他慌忙摇了,颤道:“我不知道!我醒过来就是那样,那些事是我做的,又像不是我做的。”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闷哼道:“给我说明白了,别胡搅蛮缠!”
    他现在是非常相信穆冥和顾景柯的能力,看着石光的眼神充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是真的不知道。”石光痛苦的闭上眼,又死命的揉了揉头,“那些事就像做梦一样,我感觉是我做的,可是又总想不起来我是怎么做的。”
    顾景柯凝了凝眉:“你有间歇性失忆症?”话一说出口,随即又明白过来石光可能听不懂,他换了一种方式道:“你是不是会经常忘记一些东西?”
    石光懵懂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懂多少,不过会忘记东西是肯定的,从他的言辞来看,他不是说谎就是真话,若是说谎,那他演戏的功夫太深藏不露。
    间歇性失忆症,这种病不常见,可却不是没有,可他忘掉的事情未免太巧合。
    心下有了计量,穆冥也明白问题所在。
    石光脑袋能那么痛不欲生,极有可能是患病,如肿瘤这一类的病。
    他忘掉事情或许是有间歇性失忆症,但这个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可能性最大的是:
    有人催眠了他!让他忘掉了指定被忘记的事情,让石光误以为影影重重,是自己被诅咒。
    这人和顾景柯是同行,顾景柯紧了紧手指,若真是这样,那这个人真侮辱了催眠术,竟然用来杀人夺命。
    村长一行人像是第一次听过这种病,睁大眼睛不知所措,想问什么可有无从开口。
    那些长辈睁大眼,其中有一个出声问道:“接下来怎么处置石光。”
    在他们眼里,这件案子算是破了,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个突破口,幕后黑手都还未出现,或者已经出现,只不过隐藏的很深很深。
    “你们以为一个石光就能解决全部?”穆冥轻嘲,目光在那些长辈的脸色淌过,在他们用看不懂目光下哼道:“这才刚开始,急不得!”
    长辈们倒吸一口冷气,再蠢他们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穆冥很明显的在告诉他们,这只是个开始,石光只是个小喽啰,而且极有可能是被利用的!
    手上沁了层冷汗,有人又问:“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有事?”
    “将石光带回警局慢慢的审!”穆冥晃了他一眼,人在危急时刻最会为自己想,“有事没事不是我说了算,幕后黑手没抓到,香镇就永远处于有事的状态!”
    那几人一愣,这意思是说,没抓到凶手也不能赶他们赚要想香镇平安无事就必须服从。
    二胖和二牛将石光从地上拉起来,这人毕竟是香镇的长辈,见他没有过激行为,他们下手也轻的很,两人是香镇的人,又没受过正宗警察该受的教育,所以连最基本的手铐都没戴。
    村长杵着拐杖上前一步:“你们审完了能不能将他再交给我们,我们也要给村民们交代。”
    “不能。”穆冥看也不看他,在原则上的事情没得商量,这石光一旦审讯完毕被定罪,是一定要交给上面的,若将人交给香镇岂不是要乱套。
    她静静的站在那儿不动,转过身时眼神看向村长:“若你真为香镇好,这人你就别多管。”
    村长愕然,捏着拐杖的手指用了力气:“两位警官,那就交给你们了。”
    他撒手,也想明白了,这两娃子比他看的透彻,若他再拿思想束缚他们,也着实对不起。
    将目光往石光看去,叹了句:“做了这样的事,惩罚在所难免,希望有个结果吧。”
    石光猛然一愣,他现在清醒的很,什么都懂,听到村长说这话,心中“咯噔”一声,总觉得自己是没救了,他手指插进白花的发丝中,用力拍了拍。
    又是捶又是打,就是希望自己将事情的原原本本记清楚,好让自己也死得明白。
    可,这都于事无补!忘得太彻底,一用力想又会头痛,那种痛他绝对不想再重新来一遍。
    夜静悄悄的,穆冥抬眼看向夜色,突地转身走向祠堂内,村长一行人看的一愣,不知道她这行为是为什么,可心下奇怪,脚步不由自主的跟上去。
    他现在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一系列事。
    ------题外话------
    鱼似乎能听到哀嚎:为啥是这样!谁是凶手!
    艾玛,你们猜,很早有个鱼儿猜出来了。

  ☆、088尾 案桌底下,怎么可能

      穆冥走到祠堂门口,抬起手一推,将门推开,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没有其他的动静,抬步往里面走了几步,晚上的祠堂显得安静的出奇,再加上灵位摆在那,总有股阴森感。
    用手电筒四处望了望,在原地扫了一圈,还是没有其他发现,再将视线从香鼎转向那方案桌,她眸光怔了怔,提起脚步就上前,她总觉得那案桌有问题。
    手指摸着桌角的边沿,手下的触感柔软,还带着点尘灰的粘腻感,黄色的布巾上有少部分的香灰,看上去并不干净,手指一路向下,捻起一角,即将要揭开。
    “我来。”顾景柯不动身色的出现在她身后,眼睛盯着案桌上的那方布巾,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就像他一直就在,没有突兀感,一直平静至极。
    案桌下没有谁知道里面有什么,若有什么类似暗器的东西,他来,就代表他可以替她扛。
    穆冥顿住手下的动作,转开眼看向他,被人护着的感觉其实也不赖,眼中有不明朗的情绪闪过,顾景柯走上前站在她的身侧,手指快速的揭开那方布巾,不给人留回旋的余地。
    布巾揭开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陷阱与暗器,可,案桌底下、布巾下摆处,的确有东西!
    将布巾完全揭开,撩起来搭在案桌之上,将那案桌底地上的物事尽收眼底。
    那堆东西堆在一起,总体上是翠绿色的,可外身却是沾了些黄色泥巴,看起来脏的很,实际上的确很脏,那东西就是装农药的瓶瓶罐罐,估计就是倒入水池中的农药瓶子。
    两人愣了愣,他们没想到这东西会出现在案桌之下,顾景柯蹲下身,戴上一只随身携带的白色手套,拿过一个玻璃瓶细细打量了一眼,从上到下一角都未放过。
    从表面看来,瓶身和一般的农药瓶子无异,他着手捻了捻瓶身上的泥巴,泥巴微微干燥,像是放久了被风干,鼻间流窜着一股浓浓的气味,皱了皱眉将瓶子放下。
    眼光在桌底淌了一圈:“瓶身带有泥土,很明显是曾经埋入过地下,后被人挖出放在这。”
    “看泥土风干的程度说明时间不久,若不是石光自己放的,那就是幕后主使放在这。”
    穆冥眸光动了动,转身出了祠堂,在石光面前站定:“案桌底下的瓶子是不是你放的?”
    石光现在不可能隐瞒的了什么,他用力一想,拼命的:“不是!我不知道什么瓶子!”
    “你跟我过来。”穆冥也不想与他多扯,二牛和二胖自觉的押着石光的肩膀跟在她身后。
    村长一行人心下诧异,也跟了去,李明远冷着一张脸,眼神丝毫没离开过石光的身上,那眼神就像是下一秒,他就能将人生吞活剥了般,都不用看路,石光一动他也跟着动。
    杨高和石田守在祠堂门口,侧身靠在门板上,眼睛向内看着里面的动静。
    顾景柯见人进来,侧身让了让视犀石光一看到那些瓶子就瞪大眼睛,惊得合不拢嘴。
    突地,他抓起头发痛声大叫:“怎么可能!瓶子怎么在这?明明不是在这的……”
    他这动作与之前无异,可也证明这瓶子的确是有人动过,而这个人:
    不是石光!
    “之前你将这瓶子在哪埋着。”顾景柯独特的嗓音在这祠堂暗藏玄机,他用笃定的语气确定这瓶子之前另有出处,并且是石光埋的,“你慢慢想,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句话让石光静了静,眸光颤了颤,手指竟然松开紧抓头发的手,他抬起头,眼珠浑浊。
    似在认真的想,半响也没听到他的答复,祠堂内安静的出奇,就连村长一行人也因这气氛放慢了呼吸的节奏,生怕石光想不到又开始抓狂发难。
    心尖儿都提起来,就像正在攀援石壁,而且是没有安全防护的石壁,每一步都要提心吊胆,几人手中都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咽了几口吐沫。
    “我想起来了,我将瓶子埋在水池旁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石光眸子熠熠生辉,驱了浑浊,像是在为自己想起来了而高兴,可在下一秒他收起笑容,是他害了石老头。
    “带我们去。”穆冥瞟了他一眼,谅他也不会说假话。
    出了祠堂,村长还想再跟上,穆冥往他扫了一眼:“村长,你们还是先回去等消息,我想找那个地方用不了多长时间。”老人腿脚不便,再加上夜黑风脯保不准会摔了碰了。
    村长也意识到这一点,杵着拐杖应了:“那两位警官注意安全,小心蛇虫鼠蚁。”
    山中没有老虎这样凶猛的野兽,可这些小动物还是有的,更不缺乏蛇类。
    之后村长悄悄的看了石光一眼,谨慎道:“小心他别使诈,若使诈你们不用顾忌香镇。”
    说出这句话,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毕竟石光是香镇的人,他作为村长不给予信任,是要下多大决心,怕是石光的所作所为真的伤了他的心,怕极、恨极才会这般。
    对于村长好意,穆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带着人走在前面,顾景柯走在最后。
    两人一前一后,隔着几个人的距离,可穆冥还是能感受到从后面传来的灼灼视犀他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着她的周围,如村长所说,蛇类必然会有,若被毒蛇咬伤。
    那后果不敢想象,但以她的身手是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主,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他眸子专注,一心二用,既看着自己的路又担心她的周围,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既紧张又怪异,他指尖微微勾起,在掌心中掐了掐,有些痛麻。
    村长一行人走下山,他们一行人翻过身山去水池旁,一切走的顺利,那些小动物估摸着是嗅到众多生人的气息躲了起来,一个都不见得露面。
    再次走到那颗带有麻绳的树下,石光盯着那麻绳看了许久,久久不迈动脚步。
    风一吹,麻绳四处没有规矩的晃悠,摆动着朝石光脸上打来,见麻绳急速靠近,石光满脸扭曲,瞳孔瞪大,猛地惊怕道:“鬼啊,有鬼啊!”
    ------题外话------
    鱼:查案是比较慢,香镇这个案子是比较大的类型,鱼儿们耐心看众鱼:你造不造追文很难受!揪心似得
    鱼:那一刀捅了……你们可好?艾玛,鱼儿们说笑了,还是鱼任君宰割吧!

  ☆、089尾 若你不狠,谁才够狠

      然,二牛和二胖立马抬起手紧扣他双肩,不让他乱动,石光双腿抖了抖,将眼睛猛地闭上,“走开,快走开!”麻绳只是飘了飘,没了风力瞬间飘了回去。
    穆冥看向那根麻绳,再转过视线看向石光,眸子凝了凝,难道第一死者也和石光有关?
    紧了紧手指,现在先去看看埋药瓶子的地方,这些事等回了警局仔细审问:“带着他走。”
    二胖和二牛从后面推了推石光,石光背脊一紧,还以为是被鬼推了,久等不到麻绳缠上脖颈,他这一下子被推,差点被吓得,撑开眼皮子,视觉和听觉这才慢慢恢复。
    乡下的老人本应该不怕死,可这石光完全反了,做贼心虚再加上常年心绪不正常,早已将死亡放在了第一件怕事上,而他最怕的应当薯神索命!
    他是半只脚都跨进棺材里的人了,在死亡这件事上,很明显不愿意多谈,之前宁愿死也不再受折磨,应当是痛到了极点,现在回过神,又开始害怕。
    石光走了几步,在大树底下脚跟忽的被扯住,他急的一跳,冷汗直流:“有鬼抓我的脚!”
    石田迅速用手电筒照去,只见一根几根树杈堆在一起,紧紧的缚住了他的脚,黑线从额头上飘过,只差乌鸦配合的叫声,石光再这样下去,连他们都要被搞成神经病。
    看着自己脚上的树杈,石光愣了愣,可脚被自己吓得有些发软,根本提不起力气蹬落,只好退后几步,极为艰难的拖着脚步重新走。
    穆冥和顾景柯现在几乎肯定,第一死者和石光有着微妙的联系,死者若不是石光所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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