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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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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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挽歌下意识的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不是小面瓜。”
  为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辩解?
  一股愠怒不知从何而来,在胸腔里来回打转,江衍看着正前方,红灯恰好变成了绿灯,他缓缓踩下刹车。
  须臾,冷笑一声,他转过头去,捏起秦挽歌的下巴:“秦挽歌,你当我江衍是什么人?这样,很好玩儿吗?”
  一边儿享受着他的追求跟他*不清,转过头却能若无其事的跟别的男人的相亲,甚至,为了那样一个男人不惜跟他对抗。
  在她的心里,他算什么?
  可有可无的备胎吗?
  许是在生气,江衍的手劲稍稍有些大,秦挽歌感觉下巴传来一阵痛意,而江衍一双漆黑的眼睛无比阴沉的看着她,目光来回在她面上打转。
  他是真的生气了。
  秦挽歌深吸一口气:“江衍,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
  “说什么?说你如何脚踏两只船,说你多厉害如何游刃有余的把两个男人玩儿团团转?”
  秦挽歌自知这件事她做的不好,但江衍这话说的未免有些过分,脚踏两只船,在他的心里她就这么不堪?
  一股无名火猝然被引爆,秦挽歌眉心蹙了起来,整张脸都有些冷:“江衍,是你要自愿追我的,我没求着你,我跟谁相亲是我的自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指责我?”
  没关系?
  他江衍何时在一个女人面前这样的低声下气过,可是,她给他的是什么?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他看着秦挽歌异常平静的脸,忽然觉得心口莫名的疼,像是刀刃刺入血肉的疼。
  前方的红灯再有两秒就要变成绿灯,可江衍没看到。
  他的眼底只有秦挽歌,这个让他再疼都不舍得放下的小丫头。
  怒气在胸腔来回翻涌,忽的一个猛浪就涌上来,他眯了眯眼,下一秒,就凑了过去。
  薄唇一瞬间贴上她的。
  他是一个笨拙的男人,不会讨好人,不会说甜言蜜语,只会身体力行。
  他要让她知道,他藏在心口那些无处抒发的汹涌的爱。
  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清冽的气息将秦挽歌整个人包围起来。
  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她意料了。
  秦挽歌将双手放在江衍的肩上,用力的往后推,可惜无济于事,江衍腾出一只手来,轻易的将她的双臂箍住。
  吻,加深。
  乱了呼吸,也乱了心跳。
  秦挽歌甚至不知江衍何时松开她的手,她软绵绵的挂在江衍身上,像只溺水的鱼,仰着头,微微动情的承受着江衍的吻。
  时隔三年,他的吻一如三年前,轻易就能叫她失了魂。
  吻至动情处,江衍抬手,大手从衣领探入。
  还未有下一步动作,车窗被人敲响了,外面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哥们儿,再忍不住好歹也忍到回家做,现在是在马路上,看看后面都堵成啥样了?”
  两人皆是一顿,秦挽歌幡然醒悟,红着脸快速推开江衍,把整张脸都埋进座椅后背。
  江衍的气息稍稍有些紊乱,但比起秦挽歌的羞涩赧然,他看起来镇定异常。
  没说话,只是发动了车子。
  车子凭着良好的性能一瞬间越过斑马线,而后面的车辆又一次被无情的堵在了红灯之下,叫骂声此起彼伏。
  江衍没开着车子继续前进,以他现在的状态是不能继续开车的,他把车开到路边停下。
  随着车子的熄灭,整个车身因为惯性轻轻一颤,秦挽歌猝不及防的朝前撞去。
  好在,这惯性不是很大。
  秦挽歌晃了一下又被重新弹回座椅。
  她有些发懵的抬起头看向江衍:“做什么?”
  “继续刚刚的事。”
  “江衍。。。。。。唔。。。。。。”那些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无情的淹没在江衍火热的吻中。
  不知吻了有多久,秦挽歌感觉眼前发黑,江衍才放开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大手就落在她的侧脸,大拇指温柔的摩挲着,秦挽歌听到他夹杂着粗重喘息声的嗓音:“答应我,别再见那个男人好吗?”
  秦挽歌去看他的眼睛,很沉,很黑,眼底却有着浅浅的祈求。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江衍。
  让她想起可怜兮兮的流浪猫祈求主人不要再一次抛弃它。
  秦挽歌的心忽然软的一塌糊涂。
  她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车窗外又一次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这里不能停车。”
  随后,一张罚单拍在了车窗上。
  秦挽歌看了看罚单,和江衍对视一秒,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
  “你笑什么?”
  “你怎么总吃醋?我今天跟那个男人相亲只是走个过场,根本没想过答应他。”
  此刻,江衍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一系列行为有多愚蠢,他抚额:“刚刚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刚刚很生气,看起来完全不想听的样子。”秦挽歌又是一笑。
  “别笑了。”江衍的耳根莫名的红了,他不自然的别过头。
  这样的江衍完全戳中了秦挽歌的萌点,她抿了唇角,笑意却还是抑制不住的从眉眼间溢出来。
  ―――――
  家里的冰箱空了,夜稍稍有些沉,秦挽歌去楼下的超市购物。
  站在货架前,盯着面前的面瓜,秦挽歌忽然想起了贺青泸。
  那个看起来非常干净且纯洁的男人。
  直至现在,她还没想好怎么跟他道歉。
  正在发呆,忽然,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她身后探了过来,拿起了一个。。。。。。面瓜。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还起来十分的有力,指腹有淡淡的薄茧,那面瓜被他拿来手里反复打量,秦挽歌甚至觉得那面瓜很幸福。
  她循着视线看过去。
  然后,就斯巴达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嗨,秦小姐。”一道并不怎么愉悦的声音冷淡的落在她耳边。
  她看着贺青泸那张十分禁欲且淡漠的脸,呆若木鸡。
  贺青泸看起来跟上午的时候有些不一样,那个时候的他是温和的,而现在,秦挽歌能显而易见察觉到他身上的森冷。
  这没什么好意外,大概没有人会在遭遇这样的事情后还能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愣了良久,秦挽歌才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贺青泸:“今天,那个,对不起啊。”
  贺青泸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她,直勾勾的,不过他并没有说话。
  秦挽歌觉得额有些尴尬,她讪讪的笑了笑:“本来想当时跟你说清楚的,没想到,出了一些意外。”
  “你拿我当枪使?”贺青泸忽然问了句。
  秦挽歌震惊了,她确实是有这个想法来着,利用他刺激一下江衍,不过,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贺青泸没有看她愚蠢的表情,挑了面瓜放进购物车:“我不太喜欢被人利用,不过,看在是秦小姐的面子上,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介意。”
  这是。。。。。。原谅她了?
  “真的很对不起,不过,谢谢你,贺先生。”
  “叫我贺青泸。”
  “好的贺先生。”
  “。。。。。。”
  贺青泸没再纠正,他淡淡的看秦挽歌堆了满满一车蔬菜的购物车:“我要去结账,一起吗?”
  秦挽歌点点头。
  两人一起朝着收银台走去。
  结账时,贺青泸刚刚掏出钱包,秦挽歌拦住了他:“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贺先生的钱,我来付。”
  “叫我贺青泸。”贺青泸淡淡的吐出一句,继续往出拿会员卡。
  “贺青泸,等等!”秦挽歌眼看着他把卡拔出来,大喊一声。
  一时四面八方头来无数怪异的目光。
  秦挽歌悻悻的扫了扫,压低声音:“我说了,我来付钱。”
  贺青泸面无表情的把卡递给收银员:“你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花你一个女生的钱?”
  “。。。。。。”
  “把这位小姐的一起算了。”秦挽歌还在怔愣,就听到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
  “我有会员卡,可以打折。”
  “。。。。。。”好直白的理由。
  秦挽歌无力阻止,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的那份也付了钱。
  装了袋,贺青泸一共装了一个袋,秦挽歌买的有点儿多,装了整整两个包装袋。
  贺青泸没说话,径直帮秦挽歌提了袋往出走。
  他左手拿着两个大袋,右手也拿着一个,秦挽歌刚刚试过,那分量非常实在,可贺青泸看起来非常轻松,简直步履生风。
  她怔了几秒快速的跑上去追上他:“我来拿吧。”
  “没关系,我来。”
  “贺先生。。。。。。”
  “叫我贺青泸。”
  “。。。。。。”
  贺青泸不把袋给她,她也不好强行去抢,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侧。
  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贺青泸的侧脸,如果抛去她已经心有所属这件事情,毫无疑问,贺青泸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不过,人生哪有什么如果。
  她现在所拥有的,就是最好的。
  走出超市,看着贺青泸往小区的方向走,秦挽歌才后知后觉的问道:“贺先生,你不会也是住在?”
  “贺青泸,郦苑。”他简洁的吐出一句话。
  秦挽歌吐了吐舌头,这个人还真是有些怪怪的,他这么喜欢别人叫他名字?
  她顿了几秒,笑了笑:“贺青泸,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今天他不仅大度的原谅了她,而且,刚刚还帮她付了帐,她要不做点儿什么好像还真的有些说不过去。
  贺青泸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她,很认真的眼神,几秒,他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那你是想出去吃还是?”
  “去你家吧,我不太喜欢在外面吃。”
  “那你。。。。。。”
  “秦挽歌。”一道沉沉的男声打断了她的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
  秦挽歌猛地抬头,就看到一米开外,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黑色的车身几乎与夜幕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是不会注意到的。
  而彼时,车子的车窗完全降下来,江衍的脑袋探出窗外,一只手臂闲闲的搁置在车外,指间捻着一支烟,红色的烟头在夜里隐隐发光,有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男人的脸隐在烟雾中有些不清晰。
  可尽管这样,秦挽歌还是察觉到了他的愤怒。
  他可能是误会了。。。。。。
  秦挽歌回头看了贺青泸一眼,面带歉意道:“你先回去吧。”
  “这菜?”
  “先放你那儿,完了我去拿,谢谢。”
  江衍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看着两人交头接耳,那熟稔的模样,旁若无人。
  心口好似堵了一块儿棉花,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抬手用夹着烟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头痛欲裂。
  秦挽歌交代完毕,折回身来。
  走至车前,拉开门,坐进去。
  江衍猛地吸一口烟,对着车窗吐出,白色的烟雾立刻被夜风卷走,消散在夜色里,他回过头,沉默的看着秦挽歌。
  “我可以解释。”秦挽歌态度十分端正。
  江衍依旧沉默,似乎在等下文。
  “事情不是你刚刚看到的那样,事实上,它是这样的。”秦挽歌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刚刚下来买菜,正好偶遇贺青泸,才知道他也住在郦苑,为了跟他对今天上午的事情道歉,我准备请他吃饭。”
  “去家里吗?”江衍问,一双眼深邃无比,看不出情绪。
  “嗯,他说他不喜欢去外面吃。”
  “所以你就带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回家里?”他都不曾获得这个特权,凭什么这个只跟她见过一天的男人就可以?
  “有什么。。。。。。不妥吗?”
  “秦挽歌,他是一个男人,你能保证他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还是,你已经做好跟他发生点儿什么的准备?”
  这像是人说的话?
  为什么这个男人永远这么想她?
  秦挽歌有些生气了:“江衍,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龌龊,他不是那样的人。”
  很好,她又一次为了这个男人跟他反目。
  怎么,就这么听不得他说他半点不好?
  江衍这次没说话,他吸了一口烟,许是那些烟雾有些呛,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秦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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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新欢吗?真讽刺

  他的眼像是染了墨一样的沉黑,幽深静谧,好似来自千年前的古井,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明明不动声色,秦挽歌却被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她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说出来,有些怄气的攥紧手指跟他固执对视。
  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挽歌看着他指间的香烟一点一点变短,唯有红色的烟头在暗夜里无声闪烁。
  气氛很压抑。
  她决定说点儿什么,他们不该这样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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