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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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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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其事,我只是想去看看。。。。。。”
  “只是看看?那场大火是怎么回事?”
  “阿衍。。。。。。”
  “欣然,你知不知道,幸亏那场大火没有烧死她,否则奶奶一定会差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这不是没有烧死吗?阿衍你跟我发这么大火做什么?你是不是在心疼那个女人!”
  江衍怔住,心疼?
  有吗?
  只是当时看到她满身狼狈的从漫天火光里扑到他怀里,他很庆幸,她没事。
  原因?他不知道。
  大抵只是怜悯,对一个弱者的怜悯。
  几秒,他回神,目光依旧凛然:“不是,我没有心疼她,我只是后怕,如果她真的死了,奶奶会怎么对你。奶奶今天最后一次警告我,如果这种事再有一次,她就让你消失。”
  让她消失?
  苏皖韵怎么这么恶毒?
  这个老不死的,不仅阻拦她跟阿衍在一起,居然还想弄死她?
  休想!
  蒋欣然垂眸,长睫遮住的眼底,恨意淋漓,只是再抬头时,变成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她言辞恳切,字字诛心:“阿衍,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再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江衍沉默。
  “阿衍,我也是因为太过爱你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发誓!”
  唇上忽然落下一股冰凉,江衍粗砺的指腹按在她的唇瓣,无奈的看着她:“我不生气了,别说那些诅咒自己的话。”
  蒋欣然抱紧她,一张小脸终于破涕为笑:“我就知道阿衍最疼我。”
  “好了,时间不早了,歇息吧。”
  “那我今晚能不能跟你睡?”
  “欣然。。。。。。”
  “我只是害怕,你也知道,我认生。”
  “那也不行。”
  “我答应,只是抱着你睡,什么都不做,这样还不行吗?”
  江衍垂眸,羽睫低垂,一双狭长的眼如墨般深邃。
  “阿衍。。。。。。”蒋欣然娇嗔。
  江衍盯着她看了几秒,薄唇微启:“好。”
  蒋欣然很是欣喜的看着他,牵过他的手:“走,我们去主卧。”
  “你先过去,我到楼下喝杯水。”
  灯,被骤然按亮。
  刺眼的灯光如水一般倾斜下来。
  微微的不适,叫秦挽歌在梦里蹙起了眉,却也只是蹙起了眉。
  太累,她睡的太沉,只是起初的难受之后,重新陷入永寂的黑暗。
  蒋欣然看着羽被下微微隆起的弧度,精致的五官间立刻透出一丝戾气,胸口微微起伏,她抬
  没有一丝犹豫的走至床边,猛地掀开羽被。
  秦挽歌只觉身体一凉,下意识的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却并未醒来,依旧睡得香甜。
  蒋欣然的目光,落在将她完全包裹起来的白色睡衣上,怒火,一瞬间涌出。
  她伸手,用力的扯了一下秦挽歌铺散在床单上的浓密青丝。
  头皮吃痛,秦挽歌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来自梦境之外的侵袭,幽幽转醒。
  蒋欣然趾高气扬的指着她的鼻子:“立刻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婚房!”
  刚睡醒,意识还有些不清醒,头皮又在隐隐作痛,自然是不悦的,秦挽歌直视她,眸子泛冷:“就算只是个名分,我也还是江太太。”
  言下之意,和她交易的是江衍,她的主顾也是江衍,论教训,也应当是江衍来教训她,还轮不到她蒋欣然。
  蒋欣然凝视着她平静的脸,几秒,冷笑,转身。
  秦挽歌倒头继续睡。
  清梦却再次被人打扰。
  这次,蒋欣然是和江衍一起出现的,她挽着江衍的手臂,红唇一嘟,撒娇:“阿衍,这个女人赖着不走!”

☆、第九十四章:中看又中用

  赖你妹!她根本是因为太瞌睡不想动了好吗?
  秦挽歌懒洋洋的抬一下眼皮,晚饭都要给这个女人恶心出来。
  须臾之后,却见男人一双幽深寒冷的黑眸蒙上一层厌恶,盯着他,薄唇微动,却只落下一字:“滚。”
  无波无澜,只这一字,就透出一种上位者的杀伐果断来。
  秦挽歌抬起的眼皮给他这一个字稍稍惊了惊,方前慵懒不耐的姿态尽收,一双清凉如水的黑眸锁住男人的脸。
  厌恶。。。。。。
  秦挽歌的脑海忽然蹿出昨天晚上的画面,也是这样的居高临下,他很是寡漠的跟她约法三章,三章中有一条——不许爬上我的床。
  原以为他不会因她初来乍到对此不熟而鲁莽进入他的房间斤斤计较,没想到。。。。。。
  她毫无征兆的挑了一下唇角,意味不明的视线从他面上收回。
  是她想多了,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绅士”两个字,哦,更准确的说,是对她没有。
  秦挽歌没有多停留,裹紧睡衣,跳下床,出房门。
  这一系列的过程做的波澜不惊,好似一点儿被人驱逐的怒火都没有。
  江衍看过去的时候,她正好擦肩而过,侧脸安静漠然,手臂上包裹的纱布有血迹渗出,她恍若置闻。
  熟悉的冷淡,一时竟叫他心口衍生一股异样情绪。
  蒋欣然忽然拢住他胳膊,轻笑,那是胜利者的姿态:“阿衍,我们睡吧。”
  江衍微微一怔,心口的异样情愫并未因蒋欣然的打断而偃旗息鼓,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臂:“你先睡,我去看看她。”
  “看她做什么?别墅这么大害怕她找不到住的房间?”
  江衍没解释,却是垂下头神色有些淡漠的扫她一眼:“乖,去睡。”
  不等蒋欣然回答,便径自走了出去。
  蒋欣然在他身后猛一跺脚,有什么了不起,迟早要将她赶出这个家!
  秦挽歌前脚摁灭灯躺下,后脚就有人不知好歹的推开房门。
  走廊里冷白的灯光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泻入,一束光线刺痛了她的眼。
  有些不耐的睁开眼,就见江衍站在门口,背着光,唯有暗淡光线隐在下颏,浮射不明的阴影,显得他身影愈发的高大,几乎撑满了整个门框。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箱子。
  秦挽歌只盯着他看了几秒,便翻个身,继续假寐,只当他不存在。
  不管他这么晚还来她这里做什么,她都没什么话再跟这个丝毫不近人情的冷漠男人说了,就勉强忍三年,忍到契约结束的那一天。
  三年,想想也挺快的。
  这么多年的苦她都走过来了,还差这三年?
  江衍顿几秒,见秦挽歌不理他,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走进来,在床边坐下。
  一个庞然大物在这样的深夜坐在你床边,一双眼睛带着令人生凉的审视目不转睛的刺在她背后,秦挽歌想忽略,都不可以。
  忽的有些烦躁,睁开眼,依旧背对着他:“江先生,这样大晚上被一个人这么盯着看挺渗人的。”
  江衍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盯着那削瘦的背看了几秒,起唇时,声音里竟带了一丝笑意,他的声音在夜里本就低沉醇厚,这样低低笑着的时候,愈发的有磁性,好听到耳朵都要怀孕:“怎么?生气了?”
  生气?
  秦挽歌有些好笑的勾唇,终于转过身来,与他对视:“我不像某些人一样小心眼。”
  某些人,是指他?
  江衍又是一笑。
  殊不知这一笑勾人的很,在夜里跟有只猫挠在秦挽歌心上一样,心脏不规则的跳动叫她有些恼怒,她敛了情绪,一双眸子冷冷的瞧着他:“江先生还有事?没有事的话请出去,我要睡了。”
  江衍终于不再笑,偏头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身侧的医药箱:“来给你换药。”
  秦挽歌的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是很干净的那种,骨节分明,在光线下被虚化,透出瓷白的光,修剪整齐的指甲盖近乎透明,很漂亮的一双手,有美感又不失力度。
  可是,这双手是否如看起来那般好用,就不得而知了。
  秦挽歌把视线移到他脸上:“不牢江先生大驾,东西放下我自己换,你可以走了。”
  “你确定?”江衍目光落在她的右臂上。他很清楚,秦挽歌不是左撇子,左手并不灵活。
  “确定。”
  “ok。”他挑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而是摁亮了床头的台灯:“你自己来。”
  “你不出去?”
  “看着你上好药我就走。”
  这个男人这是打她一棒再给个枣?
  秦挽歌没再反驳,起身,伸手探过医药箱,打开。
  东西很全,应有尽有。
  她把原先缠绕的纱布取下,扔进垃圾桶,拿棉签蘸了碘酒在伤口上重新消毒。
  不知道有多顺利。
  她挑眉看江衍一眼,那模样似在炫耀。
  江衍微微扯唇,示意她继续。
  一切都非常的得心应手,唯有在最后包扎的时候,纱布一直打滑,怎么也无法平整的缠绕上去。
  秦挽歌在浪费了两块儿纱布后,有些泄气,动作愈发的粗鲁。
  江衍忽的笑了,抬手弹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你是跟自己有多大仇?我来吧。”
  他的动作做的那样行云流水,那薄凉的触感却是让秦挽歌微微一怔。
  就在这恍神的瞬间,手里的纱布被江衍拿过来,利落的在她的伤口处缠好,打结。
  包扎的很漂亮。
  “好了。”
  秦挽歌回神视线落在伤口上时,有些诧异,瞳孔微微放大些。
  江衍一边把东西收进医药箱,一边道:“无需诧异,并不是每个男人都笨手笨脚,男人并不是粗鲁的代名词。”
  秦挽歌看着他那双飞快移动的手,心想,还真是中看又中用。
  收好东西,江衍起身:“睡个好觉。”
  并未滞留,他来如去一般匆匆。
  房间又一次陷入沉寂,这次,秦挽歌睡意全无。
  她怔怔的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江衍指尖无疑碰触她肌肤的那种似有若无的冰凉,又一次镜头回放般出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被他碰过的地方,好似有火燃烧。
  秦挽歌指尖一寸一寸在伤口上摩挲而过,心口忽然就跳动起来。
  她盯着天花板,她这是怎么了?
  主卧里。
  江衍走近床边,掀开被子。
  视线落在蒋欣然身上时,几不可见的蹙眉:“怎么不把衣服换了?”
  她还穿着白日里的那条裙子,头发微微凌乱的散在枕头,闭着眼,长睫不停的轻颤,几秒,才有些慌乱的睁开眼捂着唇打了个呵欠:“阿衍你回来了?刚刚有些磕睡,不小心睡着了,我这就去换。”
  “嗯。”
  蒋欣然下床,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江衍的面上,回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江衍居然对那个女人笑了,那样闲适自然的江衍,她从来没有见过。
  用力的咬了咬唇瓣,才拿了衣服去衣帽间。
  换了一套米白的真丝睡衣,衣摆只到大腿,领口亦是深v设计,上床,有些羞涩的看向江衍。
  江衍恍若未闻,只淡淡扫她一眼:“睡吧。”
  “啪。”的一声,灯被按灭,蒋欣然故意露出的惷光一并被黑暗的光线掩下。
  她在黑暗里不甘的咬牙,几秒,躺下,凑过来,抱住江衍。
  江衍立刻蹙眉:“欣然,松开。”
  “阿衍,我害怕。”
  见江衍沉默,她的脑袋又往他怀里钻几分:“阿衍,你不知道,这五年来,我总是梦到姐姐,姐姐她浑身是血。。。。。。”
  “够了,睡吧。”
  江衍忽然出声打断她,一双黑眸落在虚无的空气里,如被墨浸染,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为什么要提起她?
  又为什么时隔五年想起这一切,还是那样的痛?
  这夜,在回忆里终于变得漫长。
  ―――――
  昨夜翻来覆去想一个男人的后果是,第二天秦挽歌双手撑在盥洗台看到了镜中的自己,顶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看起来像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她叹气,简单的洗漱,化了个淡妆,才勉强遮住下眼睑那一层清黑。
  出来时,她发现一个问题,因为昨天晚上来的突然,她根本来不及收拾自己的衣服,只有穿过来的那件旗袍,可她总不能穿着那条开叉到大腿根的旗袍去学校吧,好歹她带的是祖国的幼苗,不能给带坏啊。
  她在房间来回踱步,几个来回,视线落在衣柜上。
  拉开,衣柜里竟意外的有好多衣服。
  还是一眼看上去便知价格不菲的那种。
  谁的衣服?莫不是江衍派人给她打点的?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匪夷所思,但昨天那个万年面瘫不是也对她笑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啊。
  秦挽歌喜滋滋的从里面挑了一套。
  出门。
  “吱呀”一声,隔壁的门也恰好被拉开,她看到了蒋欣然。
  穿很性感的睡衣,气色很好,跟她这种多年没有性,生活的女人不可同日而语。
  她礼貌而疏离的微微颔首,径自朝前走去。
  没走几步,头皮却传来一阵刺痛。
  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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