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作者:心妖濯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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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作者:心妖濯濯-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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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月轻轻地抚过那种丝缎般的光滑,温柔地道:“你给冷小袄看的那次,我就不计较了。只是以后这里除了我,谁也不能看。女人也不行。”
  “你干什么?”萧萧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燕大哥这样一定是在欺负自己。”
  ………………………………………………
  车辕上,玉翔驾车,宛然难得乖巧地坐在他旁边,手里依旧抚着碧绿的玉坠。
  “你和青翼都说什么了?”宛然温柔的问:“待的时间不长啊。”
  玉翔回头看宛然,笑了笑:“你既然好奇,为什么让你和我一起去见青翼,你又不见呢?”
  宛然嘟了嘴:“那是因为我懂事。”
  玉翔笑。宛然看着玉翔笑时,就忍不住有要上去咬他一口的冲动。我家玉翔咋这么可爱呢。
  燕杰勉强自己端坐在车厢一侧,运功调息。冷小袄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只掀开车壁上的小帘看外面的景色。
  过了很久,冷小袄实在忍不住沉默:“你还痛的厉害吗?”
  “当然痛。”燕杰白了冷小袄一眼。拜你所赐,先是莫名其妙的罚跪,然后又糊里糊涂地挨打。看来自己还是该远离这个姓冷的祸害。
  燕杰觉得,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你说什么?”冷小袄睁大眼睛,问燕杰。
  “没什么。”燕杰笑了笑。
  “不是,你一定是说了什么。我好像听你说什么草啊的,莫非你骂我?”冷小袄觉得燕杰似乎不如自己初见时对自己热情,又不知自己做错什么,心里早有些烦闷,当然还有些敏感。
  “当然不是。”燕杰看冷小袄竟似很认真的模样,忙道:“我只是说,说……哦,我刚看到那边有几只兔子,便想到了一句俗语,兔子不吃窝边草。”
  “为什么?”冷小袄追问。
  燕杰有些晕,这丫头很执着啊。
  “为什么不吃啊?如果窝边草又绿又好,不是省得到处跑了吗?”冷小袄很奇怪。
  是啊。燕杰发现冷小袄原来很有见的啊。
  兔子不吃窝边草,那得看草好不好。要是窝边草儿好,不是省得到处跑。
  燕杰看冷小袄的眼神中,就带了一丝欣赏。
  “燕杰。”冷小袄看燕杰明媚的目光看着自己,受到了小小的鼓励,斟酌了一下措辞:“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燕杰忽然感觉似乎有冷风吹过。
  “我要嫁给你。”冷小袄说,就跟当初对宇文萧萧说“我要休了你”一样地坚决和斩钉截铁。
  燕杰想笑,又觉得笑不好,抬眼正看到冷小袄乌黑的眼珠措也不措地看着自己,忙用了十二分内力将自己的面部表情定为严肃:“哦。”
  冷小袄有些失望。她是觉得大家江湖儿女,有什么感觉应该说出来的嘛。但是燕杰这声“哦”是什么意思。
  “你不愿意?”冷小袄一副即将破碎的表情,战战兢兢地口吻,让燕杰倒有些踌躇。
  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是一个问题。娶妻这种问题燕杰倒是经常有想,只是对象都是十分朦胧的,而且也应该是十分遥远的事情。
  如今看着冷小袄乌黑的双眸,燕杰才发现原来理想和现实的差距不过就是睁开眼睛的问题。
  “冷姑娘,你去过大明湖吗?”
  “没去过。”楞了一下,冷小袄答道。
  “那里景色真的很美。”燕杰笑:“而且照咱们这样赶路的速度,最多三天也就到了。”
  冷小袄不够聪明,可是也不傻。她发现燕杰在顾左右而言他。
  “你若不便回答,我就去问傅大哥吧。”冷小袄作势起身。
  “等等。”燕杰吓了一跳。
  冷小袄看燕杰:“你愿意娶我吗?”
  燕杰叹气:“婚姻这种大事,不是说你愿意我愿意就可以的事情吧。”
  “哦。”冷小袄似乎有些恍然,认真地点了点头。
  “而且,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燕杰说这话时就有些心虚,那天晚上,在月色下,自己怎么会觉得那个慌慌张张地女孩子很可爱呢。
  “当然,大家现在还很年轻,而年轻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燕杰再往下说,自己都有点要咳嗽了。
  可是冷小袄还是很认真地在点头。
  燕杰……
  “我明白了。”在确定燕杰不再陈述其他理由后,冷小袄给了燕杰一个甜美的笑容:“燕杰,我会嫁给你。”
  “我会等到你愿意让我嫁给你。”燕杰看着冷小袄微红的脸色,忽然想起小君。
  小君虽然自从到傅家后,绝口不再提嫁给自己的事情。但是,每次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在说这句话:“燕杰,我会等道你愿意让我嫁给你。”

  ☆、君子之过(上)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小卿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听说所有看文的亲都要求看自己挨打。
知道小卿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后妈小妖居然答应了这种让自己挨打的请求。
小卿挨打了吗?
没有。
这章可以有。
这章真没有。
。。。。。。。。
  大明湖将近;小卿的心也跳得厉害。所谓近乡情怯,小卿真真有了体会。
  傅家的宏大壮丽让初到傅家的人都有些眩晕。宛然和冷小袄也是出身世家的大小姐;但是傅家层层叠叠的院落;仍是让两人有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感叹。单是门房边上白玉石的拴马桩,黄花梨的脚凳,已让两人惊得半天合不拢嘴。
  宇文萧萧微垂着头;站在一树怒放的海棠树下;任落蕊缤纷在她雪白的长衫上。
  “姐。”宛然每次喊这个姐时;嘴角都难免上扬;叫得清晰而响亮:“换了女装多好。”
  宇文萧萧瞪她一眼。
  两个秀发挽琼、眉清目秀的漂亮女子;走进院来。左侧一个;“湘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右侧一个则是“湘绮为上襦,紫绮为下裙”;婷婷移莲步;葳蕤自生光。
  三人忽见来了两个美女;心里都有些感叹,傅家不止男子各个俊逸非凡,女子也是这般出众。
  宛然心里哼道,莫非这两个是玉翔的师妹不成,她们倒好福气,能与玉翔朝夕相伴。
  “良辰、美景给三位姑娘见礼。”两个女子含笑施礼。
  宇文萧萧微欠了□,她可做不来女子的福礼。
  宛然和冷小袄也连忙回礼。
  美景笑道:“小婢可不敢当几位姑娘的礼。”
  原来这两人竟是傅家的丫环。宛然略嘟了嘴,两个丫环也绫罗绸缎,穿金带玉的,这傅家到底是什么规矩。
  冷小袄却甜甜地道:“我叫冷小袄,以后还请两位姐姐多多关照。”
  美景笑道:“冷姑娘太客气,小婢怎么敢当。”心里却将冷小袄仔细打量,刚才见燕杰转出去时,这个冷姑娘看燕杰的眼神,分明是不怀好意。
  “三位姑娘请跟婢子来。”良辰抬手肃客。带着三人走过垂花门,又过了园子,穿过一条明堂,走进一处明亮整洁的套院,青砖壁瓦,雕梁画栋。
  转过一幅水墨石的大屏风,进了宽阔的堂屋。另有几个模样同样清秀的女孩子,已经里里外外地打了水来伺候几人。
  “少爷们按规矩去给大老爷请安去了。三位姑娘沐浴更衣后,就请用餐休息,明日一早,再见过大老爷不迟。”
  自从皇上子庭与香儿的女儿诞生后,太后就吩咐着家里的人将傅龙城兄弟等的称呼改了,再不许称少爷,而改称老爷了。
  ……………………………………
  弟子归家,应先晋见长辈叩安报归,然后回房沐浴更衣,再来长辈房中叩安请训。
  正堂之上,傅龙城面色冷肃,看着一众跪在堂前的弟子,半天也未说话。
  小卿自然是害怕,燕月等就更不必说,各个跪得笔直,却小心地屏息凝气,连目光都不敢抬。
  良久,傅龙城才道:“好啊,出去这一趟,倒是各个都长本事了。”
  几人便跪得再直一些。却都不敢接话。
  “果真是长出息了。”傅龙城的规矩,长辈问话,不可无诺。
  小卿再不敢迟疑,垂首道:“弟子等这一行,多有违师父教训,愿领师父责罚。弟子身为首徒,不论什么错处,都是弟子之错,请师父重责。”
  傅龙城看了小卿半天,才压下怒气,吩咐道:“小卿院子里侯着,其他人回房思过。”
  燕月等头也不敢抬,跪了安,都退出去。小卿心里叹了口气,走到院中垂花门处,目不斜视,曲膝跪了,等师父发落。
  杨荣晨即便辈分低于龙城,毕竟也是客人身份。龙晴陪着正坐在东园偏厅中说话。见傅龙城进来,两人忙起身见礼。
  “荣晨坐吧。”
  杨荣晨谢了座,在傅龙晴下首的椅子上坐了。
  “荣晨是来给小卿求情?”傅龙城不温不怒的问话,却让杨荣晨出了一身冷汗。
  “傅叔明鉴。”杨荣晨起身告罪。
  傅龙城淡淡地道:“荣晨就说说,那小畜生可有免死之处?”
  ………………………………………………
  燕月的住处,在小卿等的喜悦居北侧。四进的院落,带着六间正房。最大的一间自然是燕月住,左边是燕文和燕杰的住处。
  这房子这几年来空闲的时候居多。不过院子内外依旧整洁如新,院内花草修剪得整整齐齐。尤其是燕月房中那一缸金鱼,活得一如既往地健康快乐,在清清水中自由地游弋。
  这种玻璃制成的鱼缸十分贵重,价值万金。三年前,燕月为了得到这个鱼缸,还挨了老大一顿板子。但是最后,这鱼缸依旧是摆进了他的房间,可惜他却在一个月后,就被师父发放去了关外,再没时间欣赏。
  如今四条红红的金鱼已经添丁进口,四大两小的六条金鱼在缸底的水草上,在拱桥和假山间欢畅地游来游去,偶尔推动水中散落着的滚圆的珍珠和宝石,在水波中闪耀。
  雕花的四角桌上,几枝石榴花插在均瓷的长颈花瓶中,摇曳着芬芳。
  燕月正躺在床上,锦缎的被面光滑柔软,隐隐有淡淡地柠檬清香。暖暖地,显见是在烤房中晾晒过了。
  傅家这种带有柠檬香气的洗衣液是小君来后调制的。原来的洗衣液中含有淡淡地甜香,傅龙城等总觉一个大男人总是带着甜香似乎稍显幼稚。
  这种柠檬香气却有种淡淡地清爽,比较适合男人。而洗净的衣物要晾晒在玻璃砌成的烤房中,沐浴了阳光的气息,才会更舒适。
  “燕月少爷,先沐浴更衣吧。”一个粉衣的小姑娘,双手捧着崭新的衣物进来,给燕月福了福礼。
  “香溪?”燕月笑道:“长成大姑娘了,这么有礼貌。” 香溪是这院子里伺候燕月等的小丫环,燕月离开时,她不过十一二岁,如今也长成十五六岁的少女。
  香溪脸色红红地,眼圈也有些红:“三年没见,香溪自然会长大。” 
  燕月宽了衣,踏入松木桶内,享受着温暖的水。香溪轻轻为他擦背,却见背上有浅浅地纵横地鞭痕,心疼地眼泪都掉下来:“是小卿少爷罚你的。”
  燕月点了点头,“连着挨了好几日的鞭子,所以现在还有些痕迹。”
  回头看了看,笑道:“不过,在过个三五日,应该就全淡了吧。”抬头却看到香溪红了眼睛,笑道:“香溪都成大姑娘了,怎么还和小时一样爱哭鼻子。”
  香溪脸色又红,嘴里却道:“哪有,是水气太热了。”
  燕月笑着转回头去,一边享受香溪的服侍,夸赞道:“还是香溪的手艺好,擦起背来这么舒服。”
  “燕月少爷真是,明知小卿少爷厉害,还要去招惹,虽然不会留下疤痕,到底是自己皮肉受苦。”香溪埋怨道。
  “老大要打人,我有什么法子。”燕月苦笑道:“虽然皮肉受了些苦,不过这身体到补得比关外三年更结实了呢,而且皮肤也更细嫩了。”
  香溪听了,不由一笑。
  傅家的规矩,子弟受罚,不论罚时多重,罚后必要细加调节,莫说不许留下病根,就是伤痕也不许留下半点。当然以傅家调配的那些上好的疗伤圣药,想要留下伤痕也难。而且还要服用一些药物来增强体质。
  所以别看燕月等弟子经常给鞭子板子棍子等家法打得生不如死,浑身都没有完整的皮肤,可是伤好后,却硬是半点伤痕也不见,身上的皮肤依旧嫩滑如新。而内在调理的药,反让身体更加强健。
  其实燕月原来倒真想在皮肤上留下些痕迹,男孩子身上没个疤痕,总觉不够意境。
  想起在关外时,那些关外汉子身上,显有几人没有鞭棍伤痕的。他们认为好男儿正是在鞭棍下成长的,而讥笑燕月“细皮嫩肉”“没吃过苦”,一定是家中的“乖宝宝”。
  “老子挨打受罚时,你们是没看见,打得皮开肉绽都是轻的。”可是,那些人却往往哄笑起来。这把燕月冤得,有苦说不出。
  再后来,师父到关外去,燕月故意找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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