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新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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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新贵-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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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漫竟然知道哪一辆车是他的,准确无误的走到跟前停了下来,抬脚踢了一下,她穿着十寸的高跟鞋,很容易划膝。
  喜欢这么干的女人还有一个,几乎恶趣味的踢过他每一辆好车。顾长康曾气得虚指她:“你再这么暴力,信不信下次把你扔到梦里,不管你?”
  她当然不会信,明目张胆的笑着。笑嫣明快,皎洁如画。他觉得头昏目眩,不由心软,也知道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没办法扔下她不管不顾。
  所以她嚣张极了:“弄一辆兰博基尼你就是为了炫富对不对?不信你在这座城市可以撒欢的跑起来。”
  顾长康的耳朵嗡嗡的响,一个声音仿佛隔空出来,和眼前人发出来的交织在一起,一个来自她,一个来自他的心里。可是她们说出的话却是如出一辙,连带那种鄙夷的长吁短叹都一模一样。
  女人指着他的车,问了句同样的话。
  一个女人的名字在顾长康的嘴里呼之欲出。
  秦漫操手靠到他的车上,懒洋洋的问他:“你说一个人活在几段时空里?”
  这个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信奉鬼神论的人,或许会说前世今生,心理医生们也有不同于常人的看法。但对于他们这些造梦者而言,理所当然的觉得是现实和梦境,也就是所谓的盗梦空间。
  顾长康心里的疑问与惊悚已经达到极至。他没有作答,知道这个女人也没想他真的回答什么,她不过意有所指的想让他了解一些事情。除了这张完全陌生的皮面,他几乎就要觉得,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女人。
  是他的故人,这段日子致使他情绪消沉的全部理由。她不见了,连生活都变得无味起来。无论美酒还是佳人,原来不过是他眼中的昙花一现,并非真的喜欢。
  唇齿动了动:“你到底是谁?”
  她简单的吐出两字:“秦漫。”
  顾长康喃喃:“这不可能……她已经死了……”
  “不论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就是她。如果你怀疑,不如跟我到梦里走一趟。”
  顾长康没有轻信的道理,因为那是她,所以一分一毫都不能错,他不允许有一个人跑来冒充她。
  秦漫说:“让我到你的梦里看一看,等到明天早上,你就一定会信我。”
  顾长康神色恍惚了一下,坚决的否定。
  “不可以。”
  就知道不可以,她从来没有入过他的梦,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从来不允秦漫有丝毫的窥探。
  秦漫嘴角一扬:“我就知道是这样,目标我已经找好了,回去跟我干一票,看看我的手法你就知道我是谁了。”她指着他:“不过,顾长康,记得你今天对我的疑心重重,等你知道我是谁的时候,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这样的语气倒真像是她。
  顾长康的日子正难捱,一日一日酒吧中买醉,找不到排解的法子。什么事情都懒得做,除了喝酒就只有睡觉。最长的时候他昏昏沉沉的睡了三四天才爬起来,看到日期就有种断片的错觉,只觉得恍惚。
  如今忽然有了一个感兴致的事情,引诱着他,一些细胞叫嚣着还生,就像寒冷的时候看到一点儿微茫的火光,拼尽全力追过去,不论生死,那是希望。
  他跟着秦漫去了A城。
  顾长康眉目出众,是体面的男人,跟秦漫出双入对,很难不引来别人的注意。秦漫陪他找了一天的房子,无意间碰到了认识她的人,接下来就传开了,说秦漫有了新的男朋友,有型有款,开的也是顶极的好车,便揣测她这样是彻底从阮安南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016)恢复常态
  就连方家也以为顾长康是秦漫这次出门遇到的男人。碍于之前的事,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方宗仁和林玉商量了一下,决定跟秦漫好好谈一谈。
  晚上吃过饭,秦漫上楼的时候被方宗仁叫住。
  “倍儿啊,先到沙发上坐一会儿,爸妈有话同你说。”
  秦漫跟着坐过去。
  “爸,妈,你们要说什么。”
  方宗仁直接问她:“听人说你现在跟一个人在交往,是这次出去玩认识的朋友?”
  秦漫点点头:“飞机上遇到的,后来在酒吧的时候又见到了,人不错。不过不像外面传的那样,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林玉竖起耳朵听着,不太相信似的:“你们真的只是一般的朋友?你一定要跟爸爸妈妈说实话。要是想处一下,就带家里让我们看看,也好给你长长眼。”
  方家这样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总担心她会被什么人骗。
  秦漫笑起来:“你们想到哪里去了,真是只是一般的朋友。要是带到家里来,性质反倒变复杂了,你让我那个朋友怎么想。”
  这样一说也是。
  方宗仁点点头:“直接请到家里来的确是太冒失了。不过倍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人心复杂的很,在外面交人处事,一定要多长个心眼。”
  “爸爸,你放心吧,我知道。”
  对于外面的传言是怎样的,秦漫根本不放在心上。出门的时候或清丽或浓妆艳抹,高高的扬起下巴,高兴的时候不分场合,想笑就笑出来,太过激动的时候甚至揽上顾长康的胳膊,做个完全目不斜视的女人,像藐视全场的女王。她本来就是个随性的人,何况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是他们的事。
  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不会因为侧目的人多了,就有意疏远顾长康,或者人言可畏,人前注意收敛之类的。闲暇的时候拉上顾长康一起吃饭逛街,买许多的东西都让他来提。
  顾长康每每被秦漫压迫,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大汗淋漓,就会下意识混淆两个人的存在,觉得她就是秦漫。这个世界除了秦漫,还有这样霸道且不讲道理的女人么。
  他终于抱怨:“难怪别人会怀疑我们两个是一对,你说逛街这种事你跟闺密一起就好了,拉上我一个大男人做什么。”
  秦漫将头一扬。理所应当:“做苦力啊。”而且方倍儿似乎也没什么好朋友,由其出事之后,用的仍是方倍儿的电话,号码也没有换过,却没什么人打电话来问候一声。
  顾长康又要愣神,盯着她,觉得有些东西是修为再高的人都模仿不来的,好比一个细微入骨的小动作,与生俱来。临摹的再传神,却不会动人到只肖一眼就可到了蚀骨销魂的地步。
  秦漫没看他,却说:“再愣神,小心跟丢了。动作快点儿,否则中午饭你不要吃了。”
  顾长康被她当苦力,一直忙到中午,才终于坐下来喘一口气。
  “你可真是个疯女人。”
  秦漫不否认:“全A城的人都这么以为。”
  顾长康来了几天了,也听到一些关于方倍儿的传闻,不由问她:“听说你住过精神病院?”
  秦漫灌了一大杯水说:“嗯,精神抑郁,到了没办法自我调节情绪的地步,就忍不住跳楼自杀了。接着就被送到神精病院,也是才出来不久。”
  没见哪个人说起自己是个神精病患者这样坦然的。
  顾长康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你这个人故事还挺多。”
  “是不少,不过你听说我为什么会跳楼自杀么?”
  顾长康摇了摇头:“传闻的速度有点儿缓慢,我还没有听到那个精华部分。所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跳楼自杀。”
  秦漫捋了一下袖子,那架势仿佛要大刀阔斧的说给他听。
  倾身凑上来一点儿说:“为情所困,本来我已经订婚了,结果被我最好的朋友挖了墙角,到底什么时候挖的我都不知道,就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后来就在订婚宴上那个男人拉起了那个女人的手。”她双手比划了一下自己,接着说:“而我做为一个被抛弃者,估计是怎么想怎么不堪,就跳楼自杀了。”
  本来是个伤感的故事,可是顾长康听着,怎么都觉得喜感。
  不过他对问题的采集很精准,狐疑:“既然抑郁到了自杀的地步,那该是很严重,据我所知这种病并不好治愈,你是怎么痊愈的这么快的?”
  秦漫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半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自己想想看。”
  顾长康哑然的眯紧眸子。
  原来她的重点在这里。
  是在医生的脑子里植入什么?这件事情并不容易办到,跟窥探别人的梦境还不一样。它需要拆除一个人的梦境防御系统,就算不能拆除,也要起到严重的干扰作用,让它们暂时没办法工作。然后重新篡改路径,让突兀植入的意念看起来天衣无缝。一个人如果没有帮手的话是很难办到的,但是他认识一个人自己就可以……那个人就是秦漫。
  顾长康握着杯子的手动了一下,有一滴水溅了出来。
  “你真的是她?”
  秦漫没说自己是或者不是,只说:“记得我刚刚给你讲的故事,很快你就会见到我们这次的目标人物。”
  她是个用事实说话的人。
  接着拿过菜单,恢复意态懒散的常态。
  “点东西吃吧,要饿死了。”

        
(017)惹恼他了
  顾长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我以为你是铁打的身子,跑断腿都不会饿呢。”
  没想到会碰到阮江州。
  本来顾长康说起了好笑的事情,秦漫只差笑得前仰后合,伸出手来想捏他。“顾长康,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吃饭的时候别讲笑话。你这个坏毛病,真是讨厌。”顾长康当然不会被她捏到,身子往后闪躲,两人怎么看都是在嬉戏打闹。
  而秦漫眼风一转,就看到了阮江州。他正看过来,气息内敛但不容忽视,这个男人的表情永远是冷的,不论外面是什么样的天,都像微微结着冰花,和现实社会隔着一层,像遥不可及的冷寒星子。
  哦,快要忘记这个人了。
  阮江州听说秦漫这段时间过得很好,病了一场性情大变,现在又找了一个风姿绰约的男朋友,招摇过市,笑得都比一般人大声,简直春风得意。现在看她一脸没心没肺的笑,想来是真的。
  秦漫走过来跟他打招呼。
  “阮医生,来这里吃饭。”
  阮江州说:“好久不见。”话一出口明显怔了一下,竟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他才觉得,好久不见是有点儿想她。也不是特别想,就是撞见了才感觉到的轻微思念。或许只因为她是他的一个病人,他对自己的病人,不管是住院,还是痊愈出院的,都会另眼相看。
  可是,真的不能说好久,几天的时间而已。
  秦漫看他下颌线的线条绷得很紧,似乎心情不好。再跟他说什么,也是爱理不理。最后告诉她:“你朋友还在那边等你,改天再聊吧。”
  阮江州盘子里的东西还没有吃完,他过来的明显要晚一些,却已经站起身。
  秦漫确定他是真的不高兴,伸手拉了他一把,就攥着他的衣袖:“阮医生,你真的生气了?亲一下而已么,一个大男人何必那样小气,要不然,你就当是被狗咬了,这样心里或许会痛快一点儿。”
  她以为他还在为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毕竟除了那次她再未着他的面,更别说招惹他。
  阮江州慢条斯理:“我本来就是那样以为的。”
  顾长康靠在椅背上,闲闲的眯着眼:“那男人谁啊?瞧你一脸唯诺,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秦漫横了他一眼:“老鼠见到猫那是唯诺么?分明是颤巍巍好吧。”
  顾长康哼声:“这年头老鼠都去给猫当三陪了,光颤巍巍怎么会楚楚动人。”
  “说的跟个行家似的,看来你干过。”
  顾长康怎么看都是个聪明人,拎起一侧嘴角:“这个我就不如你了。”
  看似只是一句玩笑话。
  可是,秦漫知道不是。她认识的顾长康从来都是如此。他们的默契潜移默化,虽然他还没有完全相信她就是秦漫,可是,那种根深蒂固的东西他已经感受到了。
  阮江州晚饭时没有下来吃,阮子行问过管家,说他一直在书房里,看来是工作吃紧,而他工作的时候由其不喜欢人打扰,便没敢进去叫他。
  肖文琪说:“既然他不想现在吃,就让他先忙着。什么时候江州工作完了,我再让厨房给他做点儿吃的。”
  阮子行听她温婉的一说,笑着点点头:“也好。”
  阮江州对着电脑屏幕发了一会儿呆,按了按发涨的太阳穴,伸手按合电脑。
  鲜少有这样效率低下的时候,不禁由心烦躁。将手边厚重的医学资料推到一边去,撞到手边的杯子,映着头顶细碎的璀璨灯光,杯中液体微漾。
  肖文琪敲了两下门板进来。
  “江州,我给你泡了杯咖啡。什么时候忙完了,要是想吃东西,就跟阿姨说。”
  阮江州狭长的眼眸冷淡的眯起来。
  “我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进到我的书房里来,你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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