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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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在下萌妻在上-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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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敢嘲笑你,你现在可是我祖宗,掌握我生杀大权的人。”

    主治医生也笑道:“原来是少夫人啊。”只听闻过有这个人的存在,只是从来没见过。

    “你们给她看看吧,刚才说痛,我给她看了一下,什么也看不到啊。”

    主治医生道:“当然痛了,骨折了这么多处,还缝了好几个地方。”

    哦,原来伤成这样了啊,看来还可以,她以为只是骨折了呢。

    酒儿气的呼呼的喘气:“林木,你少假惺惺的了,你知道我疼,还故意敲我的腿,你作为一个医生,不救死扶伤,还落井下石,你心里不虚吗?”她一听是她的师姐,心想机会来了,她没办法收拾林木,可以破坏她的名声啊,她就不信她那个师姐听了无动于衷。

    “这个,我还真不虚,我心里踏实的很。”林木一副坦荡荡的样子,都能够接受全国人民的检阅了,与酒儿虽然受伤却有些狰狞的脸形成了鲜明对比。

    该相信谁,想必不用说了。

    林木心想,刚才还夸她的演技好,有心计,考虑的那么周到,真是白夸了,这点都没有想到,没有处理好。

    师姐看她是个病人不好斥责她,只是拉着林木道:“你呀,平时不要太老实了,人善被人欺。”

    她知道前端时间林木给人捐骨髓的事,还在慈善会工作,试问一个豪门少夫人,尽心尽力的干着公益事业,还为人大公无私的捐骨髓,谁能做到这样,这女人居然这样说林木,林木还不生气,她都要气坏了,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主治医生给酒儿要量体温,测血压,师姐在一旁道:“我觉得肯定没问题,你看她说话时底气十足的,绝对是脱离危险的。”

    主治医生听了这番话,对这个酒儿也很不喜了,怪不得昨天大少死活不愿签字,就想她截了肢才满意呢。

    出了病房,还把她弄到这普通病房,连高级病房都不让给她,更别说vip病房了。

    原来这女人如此不招人喜欢,这么对待少夫人,看来昨天大少对她还算客气的了。

    匆匆给她量了量血压,就准备出去了。

    “你们别走啊,我需要止痛药,痛死了。”

    “酒儿小姐,你这个情况不能在用止痛药了,要不然对神经不好,你在忍忍,明天就会好很多了。”

    “我要换护工。”酒儿指望不上林木,又见不到权老太太,只能抓住现在的机会,让医生帮忙做点什么,她不能坐以待毙,让权家人欺负了去。

    林木惊讶:“酒儿,那护工是妈咪给你找的呀,肯定是最好的,换了这个,上哪里在找好的?我知道你现在很疼,心情烦躁也是正常的,你在忍忍吧,医生不是说了,明天就好了?”

    她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了,那护工光顾着自己吃了,估计对酒儿也不咋地,要不然酒儿也不会要求换了她,那她不喜欢的,她就一定要坚持,就是要打击打击她的样子。

    酒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凶狠了,连带着两位医生似乎都对自己有了意见,脸色也不好看了。

    于是就改变了策略,忽然变成了一朵娇滴滴的小白花,可怜兮兮又泫然欲泣的样子:“三嫂求求你了,帮我在换一个护工吧,她今天早上都不给我饭吃,酒儿好饿啊,三嫂我错了,酒儿不该给你顶嘴的,你别生气了。”

    人吧,要是示弱的话,肯定要比强势更能博得人的同情。

    不过主治医生还是很理智的,知道豪门中事情多,当然要以少爷和夫人的意见为主,少爷不待见她,夫人找的护工这个样子,足可以看见整个权家对她的态度,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师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对事情不是很了解,虽然酒儿先前咄咄逼人,但是谁没有知错的时候,看向林木道:“要不给她换个好点的护工?”

    林木有点为难:“这件事我会先问问护工是不是这么做了,如果她真这么做了,我们友善怎么能收这样的护工,我会禀告妈咪,让她把人赶出去的。”

    林木的意思很明白了,明摆着对酒儿的话不是很相信,这是要对口供呢,看来那个酒儿也不是个善茬,真心觉得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操心的太多了。

    “那行,你问吧,身体不好了再叫我们。”

    “好。”林木爽快答应,这医生的意思是别的小事就不要麻烦他们了,只有病患才能叫他们,这是终于明白权家的意思了。

    林木把护工叫进来,端着一杯茶,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不像是在审案子,倒像是要唠家常。

    “酒儿说你虐待她,不给她饭吃,这是不是真的?”

    护工一开始还是挺紧张的,但是林木漫不经心的腔调让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还有先前她出门时,听到酒儿对她的怨恨言语,就知道两人之间显然关系不好,而现在她还要审问自己,摆明了就是给自己机会,不然不就直接把她给开除了吗。

    她底气足了些:“少夫人请你做主啊,我哪里敢虐待酒儿小姐啊,是她自己说不想吃饭,不饿的,还把我的饭碗打翻了,你看我衣服上还有饭渍呢。”

    “嗯,酒儿你怎么说?”林木扭头看她。

    酒儿连连冷哼两声,她有什么可辩解的,这林木摆明了要吭她,向着那护工,她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我说什么有用吗?林木你是故意要难为我是吧。”

    “冤枉啊,酒儿,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林木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那你给我换一个高级护工来啊,给我找一个高级病房来啊,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

    林木耸了耸肩:“这我可做不了主,病房是权倾找的,护工是妈咪找的,我没有那么大权力改变他们的决定。”

    酒儿的脸白了白,她砸坏的是腿,又不是脑子,当然想到了,她现在的处境就代表了权家对她的态度,她折腾着换护工病房,也是想看看权家的反应,对她还留着几分情义。

    林木顿了顿又道:“难道你不明白吗?权家对你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比较你做过的事情,权家对你也仁至义尽了。”

    “你现在还想着换护工,换病房吗?”

    酒儿沉默了,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她当着护工的面上说这些话,那她以后的日子可见有多惨了。

    林木站起来:“我走了。”然后对护工,挑挑眉,道:“好好照顾酒儿小姐。”

    护工立马会意:“我会的,会的,你放心吧少夫人。”

    “林木,你不得好死。”酒儿在她背后突然凄惨的大喊一声。

    林木的目光一冷:“不得好死的是你自己吧,你当初做下的事情,正在一点点的报应呢。”

    林木冷冷的扔下一句话:“酒儿小姐没事,不要去打扰医生。”说完,就下楼去了。

    酒儿还在病房里用那样恨绝了的眼神看着林木离去的背影,她气的身体颤抖。

    护工瞟了她一眼起伏的胸膛,坐在凳子上嗑瓜子:“酒儿小姐磕吗?”

    酒儿不说话,闭上眼睛,她本来就有点累,现在见了林木一面,就再也没有了一点气力,迷迷糊糊的想要昏睡过去。

    偏偏那嗑瓜子的声音那么聒噪,当她要臣服于睡意时,咔嚓一声就把她惊醒了,她又要睡时,咔嚓一声又醒了,这样反反复复的声音,心脏跟猫爪的一样,令人烦躁。

    “你能不能不要磕了?”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可惜护工纹丝不动,她就是个纸老虎,又起不来,不能把她怎么样,她才不怕呢,又咔嚓一声瓜子响:“磕了这一点。”

    酒儿不能动,她一生气,腿上就一阵钻心的疼,她只能忍着等着,在心里数着她是不是磕完了。

    可是过了好久,她的意识越来越清醒,她还在磕,她转头:“磕完了没有?”

    “哦,快了,还有这么一点。”

    护工惦着那纸袋子给她看看,酒儿差点没背过气去,哪是一点,分明还有好多。

    “不许在磕了。”她脑仁疼。

    “不是说了磕完这一点?酒儿小姐不要那么小气嘛?医生都说了,你现在腿疼,心情烦躁,明天就好了。”

    “啊,啊啊……”酒儿疯了一样,把脑袋甩了又甩,她现在也只能动动脑袋,其他地方动不了。

    对了还有手,她抬胳膊把桌子上的饭碗全给扔地上了,连带着还有护工的瓜子。

    那护工幸好躲得快,不然那碗的碎片砸在她身上,她不是要受伤了,还有她花了五块钱买的瓜子哟,全洒地上了,她还怎么吃?浪费啊。

    她抬头狠狠的剜了酒儿一眼,掀开被子,朝她腰上掐了一把:“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啊?你竟然敢拧我?你你。”

    “我拧你怎么了?你也拧我啊。”护工翻了个白眼,她现在任人宰割,不说老实点,还竟给她添麻烦。

    护工把碗的碎片和瓜子打扫干净,想想自己早上起得早,也该睡个回笼觉,就躺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起来,酒儿终于有机会睡着了。

    然而她是被她的震天呼噜声给惊醒的,哎,她那就跟打雷一样,她自小一个人一个房间睡惯了,那能受的了这样的干扰。

    昨天晚上是药力的作用,她都没谁安稳,现在没有了药力,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熬?

    她真的是抓狂了,她要怎么办?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至少要忍受这样的日子三个多月啊,她的脑子清醒过来。

    既然睡不着,就想想以后的日子吧,有什么办法让自己过得舒服些呢,夜鹰已经指望不上了,她还有谁能指望呢。

    就算这顿时间熬过去了,她又拿什么扳回这一切呢。

    对了,国内的朋友还有安臣,其他的离得太远,鞭长莫及,如今自己手中只有这一个人了,夜鹰都被抓住了,那么安臣呢,他现在风头正劲,权倾这段时间都没有动作,会不会是在暗地里做好了手脚,准备一击击倒安臣?

    对了他和林木去了K国,难道不是为了避开她去旅游,而是特意的有计划的去那里收集安臣犯罪的证据?

    这样一想,酒儿一身冷汗又出来了,她通过夜鹰已经明白了,他们根本不是权倾的对手,他出手太狠,又那么迅速,那么安臣是不是也快要到尽头了?

    她慌乱起来,这是她唯一的依靠了,不能在让安臣有事。

    她想摸自己的手机,可是找了半天,才想起来她的手机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难不成她的手机也被收走了?或者她就这样被软禁了?

 185 默契为零

    酒儿看了眼旁边睡得正香的护工,她身上应该有手机吧,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拿到呢,如果等她醒了,她一定不会给自己用的。

    她这个时候才怨恨安臣为什么不来看她,她都这个样子了,他不可能没听说,难不成是听说了,夜鹰和她都遭难了,所以要跟他们拉开距离?

    无论怎么样,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努力试一试。

    “啊,好痛啊,好痛啊。”酒儿大声哼着,都怪自己刚才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摔了,现在想摔点什么惊醒她,都没有机会。

    叫了半天之后,护工终于翻了个身,酒儿叫的更大声了。

    护工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嚷嚷什么,吵死了。”

    “快去叫医生,我的头好痛啊,呼吸不上来,快要死了。”酒儿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张白惨惨的脸,还真有快要死了的样子。

    “真的假的?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护工很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

    “我估计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脑震荡。”她的声音已经接近游丝。

    护工还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死在她手里,毕竟她只是想难为难为她,并不想让她死去,要不然她留下这个污点,以后谁还敢用她呀。

    她十分有怨念的去找医生。

    “等等。”酒儿喊住她。

    “怎么了?”

    “把你的手机给我,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来见我最后一面。”她说着话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似乎随时要背过气死去。

    护工还真有点害怕,赶紧把自己的手机扔给她,就去喊医生了。

    酒儿连忙给安臣拨了电话,安臣正在开会,一看是陌生号码,直接挂了,酒儿不死心,赶紧打,心里一直在祈祷着:“接啊,快接啊。”要是医生来了,她就没机会了,这是唯一的机会。

    反复响了三次,安臣才接了起来:“安臣是我,我是酒儿,我告诉你,你最近整合整合资金,赶紧撤出A市,不要在跟权倾对着干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另外,你能不能赶紧让人把我弄走,权家我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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