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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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在下萌妻在上-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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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倾:“……”

    他最后拎起药箱跟着老太太走去了大厅。

    擎书正把林木摁在沙发上聊天。

    说是聊天,好像跟小刑逼供似得,擎书强势的坐在沙发扶手上,比林木高出一头,身体微微向她倾斜,林木只好缩着身子,才不被她的气势压倒。

    权之儒安安静静的坐在妻子的旁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林木是后来才知道权之儒在政界身居要职,真跟现在这样子联系不起来。

    “你说我儿子哪里不好?有高度有颜值还有魅力和家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没看出来吗,权家的男人都怕老婆,对老婆那是百依百顺,你看老爷子,你看那个,我儿子什么样不用说了吧,你要是放弃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好的了……”

    擎书也不管有没有当事人在身旁,一点没有压低音量的自觉,林木余光看到权之儒的眉头狠狠地皱在了一起,又看了看楼上老爷子紧闭的房门,心想权家的男人真是如此啊。

    真是好可惜,她没有这个福气。

    “我儿子我最了解了,你是她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也是最后一个,我给他下迷药好几次了,除了碰到你缴械投降,其他的时候,他情愿血管爆裂,都不肯屈就那些女人,所以婚外情之类的,你压根就不用担心,多么可靠啊,你还考虑什么呢?再说了,你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光棍一辈子吧,可儿最爱这个家了,她要是知道了,死也不瞑目啊……”

    不同于老太太的温劝,擎书的劝是枪弹加蜜糖,即强硬又温软,林木听得大汗淋淋,根本无法拒绝。

    不亏是公司的总裁啊,女强人啊,雷厉风行。

    ------题外话------

    八点二更啊,今天初二吗?我有点晕,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二月四号上架,大年初八啊。

 98 奇葩的母子

    最后还把可儿给搬了出来。

    “倾是我儿子,可儿是我女儿,倾对可儿只有兄妹之情,爱惜之情,其他的可什么都没有,你可千万不要想多了,这点我可以打包票,你要是还不答应,就是借口了啊。”

    “阿姨,不是我不想答应,是我真的结婚了。”

    “结婚了?没关系啊,可以离啊。”

    林木:“……”要是随便离,她还结婚干什么?

    “不行的。”

    “怎么不行了?他有我儿子爱你?”

    林木真不知如何回答了,母子俩都是一个脾性,自己认准的事情,就觉得是对的,要按照自己的懿旨来办。

    “可是我选择了他。”不管谁最爱,最终的结果是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擎书望着她呆了呆,她劝了这么久,这孩子怎么还是油盐不进呢?

    最后把希望寄予丈夫身上,用胳膊碰了碰他:“老权,你倒是说句话啊。”

    权之儒估计听媳妇唠叨的烦了,这会拿着报纸在看,听了媳妇的问话,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我觉得吧,孩子们自己的事情应该由他们自己办。”

    “哎,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擎书急了:“你到底是哪边的啊,你是不是巴不得儿子娶不上媳妇啊?你是不是觉得儿子比你优秀,你嫉妒啊?”

    权之儒把目光又转到报纸上,不想反驳媳妇,但是听了这话,又似乎不服气,小声道了一句:“他哪里比我优秀了?我需要嫉妒他吗?都三十几了,连个老婆都追不到,我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会跑了。”

    “你,你。”擎书生气的举起手掌。

    权之儒躲,瞄了一眼林木的方向,怒瞪:“有人在,你干什么呀?”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擎书知道自己的脾气大了些,放下手,直起腰来生闷气。

    权倾拎着药箱过来,直接扔给林木:“帮我包扎。”

    林木看了看他的手,什么都没处理,看来老太太也镇不住他,他赖定自己了。

    擎书大惊,连忙站起来:“哎呦,儿子,你这手怎么弄的?会不会留疤啊?很疼吧,林木,快帮他包扎上啊,这里只有你是医生。”

    林木望了望门口,老太太没有跟来,看来这差事是逃不掉了。

    林木从药箱里拿出消毒水,权倾则向楼上走去:“我去换件衣服。”

    擎书连忙把林木往那边推,如果她要是大力士,恨不得把林木直接扔到她儿子的房间里。

    林木想了想,想说话,擎书硬是不让她开口:“快去啊,要是严重了怎么办?”

    林木只好跟了上去,她真的不想去权倾的房间啊,男女独处什么的,不是她想要的。

    他进去之后,房门只是虚掩,并没有关紧,林木只想逃跑,看来她满肚子的话要说服权家人,并不可行,老爷子不管,老太太通情达理,能说通,权父也能说通,关键是这几个都没有发言权啊,擎书和权倾咋呼的最响,一个性子,纯属怪胎,她压根就不该抱有说服娘俩的想法。

    哎,她该怎么办?

    她看了看楼下,擎书朝她摆摆手:“进去啊。”下一刻恨不得亲自上来替她开门。

    吓得林木直接进去了,连敲门都省了。

    ------题外话------

    小剧场我给忘了……剧场继续: 作者君沉思:“听说大年初一那天做了什么事,这一年都要做?”

    ?

    权大少恍然大悟……

    ?

    权大少明白了,站起来抱拳:“多谢指点。”

    ?

    作者君懵“我指点什么了?”

    ?

    大年三十那天,权大少领着媳妇儿子到了老宅,一家人吃了团圆饭受了岁,就去睡觉。

    ?

    权大少开始兴奋,硬是扯着媳妇不睡觉。

    ?

    林小姐推推压在她身上忙活的人:“大半夜了,你干什么还不睡。”

    ?

    “老婆,我有一个新年愿望,要是不实现,我睡不着?”

    ?

    “什么愿望?”

    ?

    “就是和你那个。”

    ?

    林小姐一脚把他踹下去:“滚。”满脑子都是这事。

    ?

    “新的一天,你连愿望都不满足我?呜呜,人家为了赚钱养家,辛苦一年了。”

    ?

    林小姐想想也是:“那你快点。”

    ?未完待续……

 99 暧昧

    在进门的刹那,林木突然想,如果是擎书亲自指导这件事的话,她会不会再次直接下药,把她迷晕了,让她儿子和她在来一次?

    林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想了想,幸亏刚才她递过来茶水,她没有喝。

    里面,权倾坐在沙发上,已经把上身的衬衣脱了,精瘦的胸膛,结实没有一点赘肉,只是白色的肌肤上全是於紫。

    林木站在他对面,已经镇定下来,开始替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是谁打的这么有艺术性?”林木用手指比了比一块块於紫:“形状大小都差不多。”看着权倾的脸黑了,又好死不死的补了一句:“脸上没有真是可惜了。”

    权倾的脸黑个彻底。

    林木的心情好了些,只准事情掌握在他手里吗?只准他发号施令吗?她可以选择反驳啊。

    权倾冷声道:“我要是毁容了,你更有理由抛弃我了对不对,你个绝情的女人。”

    林木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擦药水的手使劲了一下,权倾嘶嘶直叫:“你个女人,你想谋杀啊。”

    林木没在理他,权倾也没敢造次,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现在对他无感了,知道他痛也狠的下心,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

    权倾沉默了片刻,忍住心里的不舒服,问道:“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和他结婚?”

    林木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只是为了报恩啊?用不着结婚啊,可以有很多种报恩的方法。”

    其实他心里很紧张,生怕林木是因为情所以才结婚,要是那样,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报恩不同啊,解决方式有很多种,他也有机会。

    他的心里放松了些。

    “是吗?比如?”

    “给钱啊。”

    “我没钱。”

    “我有钱,他要多少,我给。”

    林木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那是你的钱,我岂不是要欠你的了?我还是还不起。”

    “那你可以以身相许啊。”

    “嗯,所以我直接以身相许他了。”

    “你……那你总该给我一个交待吧。”

    “我欠你交待吗?”

    “欠啊,当初你说我们试试,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可是你突然走了,失踪了,也没说分手,那我们现在依然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你和别人结婚了,难道不是欠我的?”

    “我记得我早就给你打电话说过这事,是你胡搅蛮缠给忽悠过去了,硬是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我不管,你是我的,谁都无法改变。”权倾生气,然后又道:“你告诉我那男人是谁,我去和他谈判。”

    林木望着他:“你要把我买下来吗?我不是货物。”

    “反正青芒的人很快就会把他找出来。”

    林木还是冷冷的看着他,权倾和她对视着:“你不用威胁我,我不会杀了他。”最多打断他的腿,权倾在心里默默的补充道。

    林木似乎看出来他的心思:“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能对他怎样,不然就是对我怎样。”

    “知道了。”权倾很不情愿的答应。

    林木松了一口气,她之所以说是她的救命恩人,不敢说成别的,就是怕权倾对人家不利,救命恩人是个最好的托辞。

    或许他几天之后就会查出来,她并没有结婚,但是她的身边始终有个男人的存在,还有一个孩子。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心里有了她已婚的概念,在得知她没有结婚,会放松一点戒备,而得知有个孩子会震惊愤怒,希望那一点放松欣喜能中和一下这点愤怒,不会对绅绅不利。

    而且对绅绅的身世,她和律扬也做了安排,会尽量的放在他接受的范围内。

    权倾又问:“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啊?”

    林木:“……”她好像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她结婚了,他怎么还是揪着这一条不放,要不是对方是权倾,林木一定以为对面这个人是个二憨子。

    林木暂时不想与他说话了,无论怎么说都说不通,还能说什么呢?

    她把他的手包扎好了,把药箱合上,权倾把手压在箱子盖上:“帮我摸摸药膏,太痛了。”

    林木翻翻白眼:“现在知道痛了?那为什么还要去打架?”

    权倾理直气壮的回道:“因为被你刺激的心更痛。”

    林木把药膏拿出来递给他:“这个自己可以抹。”

    “后背够不着。”

    林木想了想,只好拿过药膏,这里是他家,她想走估计也走不了。

    让他转过身来,林木用药膏一点点的给她摸,指尖过处,一片清凉,那片柔软指肚却带着一股热气,渗到他的肌肤里,心里,全身上下。

    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寂静的环境,让他的身体更快的传来一股异样,他可是禁欲了好几年了,作为一个三十几的男人,要是一点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也无法想念,关键是尝过,就很难在忘记,面对喜欢的女人,想起那销魂的滋味,能不蠢蠢欲动?

    要没有反应,他才不正常呢。

    ------题外话------

    八点不见不散……记得约啊,二月四号上架,也约……就当我啐啐念,不用理我……

 100 对不起,我爱你

    林木一心一意的给他摸着药膏,哪里会知道他这龌龊的想法?

    权倾的呼吸渐渐地粗重起来,在这寂静的屋里,挺清晰的,林木还很奇怪的问:“你怎么了?”难道是伤口太疼了?她已经用力很轻了?

    “我难受。”他好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林木还以为他对药膏什么的过敏或者更深的内伤显现出来了,忙跑到前面,扒着他的脸和胳膊看了看,并没有红色的斑痕才放心,只要没过敏就行,抬头,突然撞进他放着光的眼睛,凝聚着惊涛骇浪的眼底。

    她反应是不快,但是作为一名大夫弥补了她这方面的迟钝,她很快就明白了权倾怎么了。

    她刚想骂一句:“流氓。”被他越来越盛的目光惊到,赶紧跳床逃跑,可是已经晚了,权倾一把把她圈在怀里,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摁向自己,深深的吻起来。

    林木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撬开了她的贝齿,犹如暴风雨般的猛烈,痴狂……这是他想念了许久的甜蜜,迷恋了多年的味道。

    林木呜呜的挣扎着,使劲的推拒着他,粉拳落在他受伤的身体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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