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炼宝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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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炼宝女王-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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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现场。

    瞧着她狼狈的背影,古爷笑了一声,对陈夫人说道:“嫂子,说得好!”

    “我虽然没文化,但心里明镜似的:这家人就是不怀好意,想夺我儿子的家产,这怎么行!再说,你们不是说,她当小三搅散了咱们家恩人的家庭么,这种女人,我见了肯定要损几句,替咱家恩人出出气!”

    陈夫人虽然没见过林紫苏,但却听古爷和儿子提起过,知道如果不是这位大有来历的少女仗义帮忙,他们娘俩儿早步了丈夫的后尘,是以心里一直非常感谢她。听说陈婉然勾搭了她的父亲,拆散了一个家庭后,立即决定见陈婉然一次、就贬损她一次,为恩人打抱不平。

    古爷自然也抱了同样的心思,可惜的是,今晚还有大事要做,为免节外生枝,他只好暂且放陈、罗那对狗男女一马。遗憾地瞪了一眼罗至然,古爷向陈清年交待:“照顾好你妈妈,我先过去一下。”

    这时,时针已指向了两点正,客人们已全部到齐,但身为主人的安云乡,却还是未曾露面。虽说也有贵人拿乔,故意晚来的先例,但人群中还是不可避免地响起了一阵议论声。

    “有点奇怪,一般生日宴会不都该在晚上举行么,怎么安家却放到了白天?”

    “更奇怪的是,请柬上也没注明是给谁庆生。”

    “莫非是安老板在外头养的小蜜?”

    “不会吧,我听说他还没结婚。如果有了情人,肯定正大光明地带在身边,不必顾忌任何人。”

    “那到底是为了谁?”

    ……

    乱哄哄的猜测之中,头顶的巴洛克拼彩吊灯,突然一下子全部熄灭,只有主台上仍留了一束灯光。女司仪不知何时已站上了台,调整了一下耳麦的距离,微笑道:“有请安先生上台!”

    话音刚落,又一束光打到了门口,一名男子踩在光束里,大步向台上走去。他面容坚毅端正,看上去大概六十出头的样子,周身没有什么特别的气质。若放在人群里,根本就是个普通的老头子。

    这么一个看似普通的老人,竟是在g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安云乡?

    一时间,人们都停止了抱怨,只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步向主台的老者。

    安云乡却根本没将众人的打量放在心上。迎着众人探究打量的视线,他泰然自若地登上了主台,却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先环视四周,心头生出几分快意:小落,这些人很快就要下去陪你了,你再也不必害怕孤单。知道你不喜欢见血,所以我准备了最干净的方式,送他们上路。

    微微一笑,他也不接司仪递过来的耳麦,直接沉声说道:“欢迎各位赏光,前来参加今日小宴,希望各位宾至如归,玩得愉快尽兴。”

    他的声音明明不大,却在瞬间穿透了近百平方米的宴厅,连站在最末一排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但众人却来不及为此感到惊讶,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件事吸引了:这个安云乡虽然口里说着欢迎,但那语气怎么有点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大概是因为光源太少,所以他们听错了吧……客人们这样想着,立即识趣地鼓起了掌。

    掌声持续片刻,安云乡再度淡笑着往下虚按手掌,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同时说道:“今天是我一位老相识的生日,他虽然在商界籍籍无名,但我想,提起y省萧家来,诸位一定都是知道的。而我这位老相识,就是萧家的真正主人,萧飞鸿!”

    众人还来不及消化这番话里的意思,便见另一位老者走上台去,站在安云乡旁边。

    相较安云乡,这位老者要年轻不少,而且虽是已上了年纪,五官却仍然清晰英挺,身材也依旧矫健有力,甚至连个子也比他高出了一个头。

    两相比较,安云乡不免黯淡失色了许多。但安云乡却毫不介意,嘴角依旧噙着那抹淡淡的笑容:“我与这位老相识颇有一段渊源,今天请大家到这里来,一为赴宴,二来也是做个见证——世上从此再无萧家,从今天开始,萧家所有的一切,都将归安家所有!”

    听到这里,客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要搞并吞融合的节奏啊。萧家虽然是y省首富,那那地方的经济水平本就不高,他们家的实力比起安家来,也是相差甚远,被并吞了也是正常。但,这安老板是不会说话还是怎么的,什么世上再无萧家,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归安家,这话根本不像是商界人会说的啊。正常情况下,不是该假惺惺地说几句“以后大家要共同投资成立xx公司,再无两家之分”一类的话么?

    众人还没回过味来,忽然觉得眼前一刺,竟是头顶的吊灯毫无预兆地统统打开了。他们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等适应光源,重新睁开双眼后,却发现,安云乡正一脸意外地看着某处。

    似乎,开灯这件事并不是他授意的?人们心里猜测着,本能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见一名西装革覆,容颜清俊的青年,正站在一处帏幕后,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被大红锦布罩得严严实实。

    看清那年轻人的脸后,不少人低声惊呼:“卓光?他家不是早就经营不善被收购了么,怎么他会在这里?”

    伴着不加掩饰的议论猜测,卓光坦然地走向主台,一脸无谓:“安先生,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安云乡看着这不请自入的年轻人,心里亦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为了今天的事,他已经准备了很久,这小子不知死活闯将进来,也不过是再给小落多一个阴冥鬼卫罢了。

    想到这里,他大方地一挥手:“那就送上来吧。”

    卓光却没有依言上前,而是站在原地,单手一挥揭开了锦布。红锦落地,人们再次失声惊呼:“钟?!”

    寿筵上送钟,明显是来捣乱的了!却不知,这卓光和安家哪里有仇?而且以他现在的处境,竟还敢开罪安家,这不是明摆着找死么?

    诸多疑问涌上诸人心头,让他们又是兴奋,又是奇怪。

    安云乡的视线,也落在了那口雕凿精美,遍刻莲纹的铜钟上,却是神色不动,反而扭头对萧飞鸿说道:“你看看,连个普通人都如此善解人意,知道什么礼物最配你。”

    被当面羞辱,萧飞鸿却也是八风不动,像老僧入定一般,不言不语,像是根本没听到他饱含讥讽的话。

    见状,安云乡冷笑一声,还要再奚落他几句,却听卓光说道:“安老板不要着急,我的礼物不止一份,你再看看。”

    随着他的话语,主台上巨大的led屏突然点亮,开始播放一段影像。只见画面上,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正与其他几人一起商谈事宜。

    虽然画质不好,嗓音又大,但依旧有人认出了录像里的人,不禁更加惊讶:“这不是前阵子刚出事过世的陈老板么,怎么——”

    话音未落,惊悚的一幕突然发生了:原本好端端拿着文件的男子,突然像着了魔似的,一把丢下文件向外冲去,谁也拦不住他。镜头再一切换,只听嘭的一声异响,一条身影被疾驰而过的大车撞得斜飞出去,触目惊心的鲜血狂涌而出,染红了整个画面。

    “这是……陈老板的死状?”

    看着屏幕上巨大的血花,众人打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莫名有了种不祥预感。这时,只见镜头又一切,却换成了一对明显正在闹别扭的陌生情侣。两人正在拉扯间,忽然像疯了一样,一起向马路中央跑去。霎时间,又是两朵血花飞溅屏幕。

    陈老板与这对男女的死,究竟——

    一念未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没错,陈老板和那对情侣都是我杀的,我给他们催眠,让他们主动跑去撞车。还有之前,g省出事的那些大企业,也统统是我下的手。比如说卓家的那个女人,我提前知道了她准备旅游,就催眠了她的助理,让助理不着痕迹地在边境将她毒死,并假扮成是误食毒菌……还有宋家……张家……这些人死后,企业都被安家披着新注册的公司皮,不动声色地收购了。”

    这声音奄奄一息,时不时还带着痛苦的抽气声,这为段充满血腥的话语,更添了几分鬼气。所有人都呆若木鸡,大脑停止运转:g省商界人人都知道,被点到名的这几家当家人,死因都是出了名的离奇,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的猜测,一度是商界最热门的话题。但因为警方查来查去都没有证据,所以最后人们认为都是巧合。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听到有人承认,是蓄意谋杀!

    这时,屏幕里,又响起一个女声:“谁是你的主使者?”

    “安家……”

    至此,全场大哗!

    所有人都半信半疑地看着安云乡,本能地试图在他脸上找出几分蛛丝蚂迹。绝大部分人都不相信这诡异的事是真的,但却也有一小部分人希望他就此认罪——若是扳倒安家,那些空出来的市场他们就可以分一杯羹了!

    一时间,宴厅里气氛变得诡异又紧张,每个人心头都是诸多猜测思量,但不知怎的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最终,却是一名冷峻男子打破了沉默:“安老板,希望你给我们一个解释。”

    说话的人是唐树人。出事的宋家,已过世的宋老板是他的忘年交,当初得知宋老板的死讯,唐树人颇为遗憾。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竟是有人在某中谋划!

    如果是恶作剧,也就罢了。但如果是真的——唐树人情不自禁向前踏了一步,面色冷厉地盯着安云乡,想马上得到他的答案。

    视线缓缓扫过场中神色各异的诸人,安云乡理也不理唐树人,径自仰头一笑:“卓光,你不过一个普通人,单凭你自己是做不到这些的。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如果让我满意了,说不定可以饶你一命。”

    话音未落,忽然又有另外一名男子,面色铁青地从人群中走出:“安云乡,你如此草菅人命,就没有顾忌么?”

    认出男子,安云乡不屑地说道:“萧玄易,难道你就是主使?真是幼稚!你以为这么做能改变什么?”

    打从露面后一直没说过话的萧飞鸿,亦是脸色一变:“玄易,快退下!今天的事你不要管!”

    “爷爷,事到如今,还由得了我么?他将这些人聚集在这里,又肆无忌惮地说出这种话,显然是不想留活口了。这种事,他们安家做得还少吗!”

    萧玄易看向已有一个多月不见的爷爷,显出几分自己也不知道的乞求:“爷爷,我只想知道,你,是真打算投靠安家了吗?”

    萧飞鸿心里格登一下,飞快地看了安云乡一眼,迟疑着没有开口。

    但他这副样子,落在萧玄易眼中,却等于是确认了。惨然一笑,他缓步向主台走去:“爷爷,你这样做置萧家于何地?你真是让孙儿太失望了!”

    他双手微抬,一副要去拉住萧飞鸿厮问的样子,所以安云乡便没有阻止他的靠近。

    却不想,当萧玄易即将走到主台时,却猛然飞身一纵,当头向安云乡扑去:“叛徒,去死吧!”

    伴着这声低咤,他双手中迅速腾起一团焰光,那颜色却极冷,像是墓群里飘荡的鬼火,青白飘忽,刹那间就将半个宴厅都染上了不详的死灰色,让人打从底觉得发毛害怕。

    萧飞鸿见状,顿时脸色大变:“玄易,你修行了禁术!”

    眼见萧玄易即将袭到身前,安云乡却一脸不以为然,森然一笑:“呵,我当是什么东西,原来不就是地彻法么,这种小把戏也敢在我面前张狂——小子,这只不过是你家祖师爷从正一派的天崩术偷学来的,仅得了几分皮毛。若是陶弘景那厮的天崩术在此,我还有所顾忌,至于你么——”

    他突然双手画圆,虚虚一推。萧玄易顿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打了过来,他那同归于尽的禁术竟然被就此压制,再无法前进半分!他憋得满面通红,怒吼着想要对抗敌人的巨力,但挣扎几下,皆是徒劳无功,反倒带动得体内气息紊乱,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喉头喷出,颓倒于地。

    “无知的黄毛小儿。你该多学学你爷爷,他见识过我当年清洗你们萧家的手段,所以从来乖得像一条狗,不敢妄动。你么——就是无知者无畏。”安云乡轻蔑地说着,伸脚一踩,萧玄易顿时闷哼一声。原本颤抖着还想竭力再聚起力气的手,伴着细微的骨骼爆裂声,软软垂下,再没有半分力气。

    “安云乡!”萧飞鸿喝道:“你要的东西我都已经给了你,你当时是怎么保证的?保我萧家所有弟子安全!如今是想出尔反尔么?”

    “你是想指责我么?不过,这才像你。这些年来,你安份得像一条狗——不,连狗都知道被抢了骨头要吠几声,但你却很能忍,无论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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