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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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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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鼻孔里呼出长长一串青烟后,杰克逊好像精神了许多,开始神采奕奕地讲述道:“我想那个铁塔应该是一个特斯拉线圈。我们的特工曾经发现俄国有一个计划,他们称之为117工程,代号‘特斯拉’。据我们了解,他们按照特斯拉线圈的原理制造出了超大规模的特斯拉线圈,但他们内部却叫‘磁能塔’。”

    “特斯拉线圈?原理其实并不复杂。”符拉沃德喃喃道,他也许想起了第三帝国时代那些惊世骇俗的武器发明中也有这类玩意。毕竟他最主要的记忆和意识可是属于那位叫乔伊·库肯的纳粹心灵控制大师的。

    “是的,先生。我们也曾做过这方面的研究。”杰克逊迅速回答,“可是要将其武器化,特别是准确地命中目标,却变得无比复杂。我们并没有取得什么进展,虽然放电装置放出了超高压电弧,但却没能达到军事目的,它产生的电流连一个人都电不死,而且电弧并不受控制,它无法准确击中目标。从现在的情况看,俄国人解决了我们遇到的所有难题。只可惜我们的人没能搞到117工程的详细资料。”

    “很显然俄国人的线圈只能用在固定防御。”斯普林斯推测说,“而且,根据菲茨杰拉尔德将军的报告,我们的战斗机是在不到三英里的距离被击落的。那么它的战术意义应该不会太大。目前我们在其他战线上并没有看到这种玩意被投入战场。”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基地就是俄国研究新式武器的重要场所。”杰克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推测说。他的整个头都笼罩在自己呼出的烟气当中。这位参与过世界上第一次超时空传送试验的情报官,显然对烟雾情有独钟。也许雪茄的青烟就如超时空传送时产生的烟雾一样迷离奇幻。

    “俄国人很可能要在南方发动新的进攻,我已经告诉格兰特,暂时不能给他增派部队了。”马克·符拉沃德说,“就让他先坚守原地,并派出侦察兵全力侦察俄国人的基地。”

    “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斯普林斯对上司的决定表示赞同,“布鲁克斯将军的压力非常沉重。”

    “告诉布鲁克斯将军,我们暂时没有兵力可以增援他的CV集团军群。”符拉沃德冷冷地说,“让麦克格伦将军加快新集团军的组建。还有,比尔,让钱伯斯做好超时空传送仪的调试工作,准备把40、42和99三个师超时空传送到东部。这一次,我们要后发制人,看维拉迪米尔怎么开局,再来给他个绝杀。”

第十八节 联合国

    正当美苏两军正在乌拉尔山脉以边的西西伯利亚腹地鏖战之时,乔华作为中国的外交部长飞到了奥地利维也纳。'网'这一个多月里乔华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专机上度过的。他先是到平壤,试图劝阻朝鲜人民军发动无甚意义的“山河”作战,可是他只在机场安顺机场做了短暂的停留。之后他和曲长安历史性地飞越了太平洋,访问了美国,并展开了中美两国非正式的外交接触工作。当他跋涉万里回到国内,容不得休息,便又飞到了朝鲜,和美国国务卿鲍尔斯·坎贝尔一起促成了朝鲜和韩国坐到板门店,举行新一轮的和平谈判。完成了党和人民交付的这项重大任务后,他与归国的靳尚勋上将又奉命飞到了西安,见到了主持国防尖端武器研究的聂元帅,了解了大气漏斗研究的内容。回到北京后,他又再次出发,这一次又飞越了大半个地球,来到了风光如画的维也纳。

    这里有荡羡清波的多瑙河,有绮丽秀美的山景,有悠久豪华的建筑,有优美典雅的华尔兹,还有一个几乎快被世界遗忘的政治机构——联合国。

    苏联突袭美国的第二天便宣布退出了联合国,并终止其对联合国所承担的一切权力和义务,而且拒绝承认联合国所有决议,称联合国是反苏机构,联合国总部是帝国主义总巢穴。政治上的举动刚一完成,戈尔什科夫海军大将指挥的十万红色海军陆战队便登陆纽约,并出动“基洛夫”号核动力导弹巡洋舰用导弹袭击联合国总部。

    尽管联合国总部大楼到目前为止还处于纽约美军的控制范围当中,但联合国作为一个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定的政治机构已经完全丧失了作用。''虽然在美国遭受侵略后,联合国安理会在美国的要求下一致通过了反对苏联发动侵略战争的决议,但却只是书面上的谴责与反对,对于苏联的侵略步伐丝毫不起作用。不过,追寻历史,一九五五年美**队带领北约盟军突袭苏联时,安理会的苏联代表也提出一项反对美国和北约侵略的决议,但却遭到其欧美国家的一致否决。联合国在早期无疑是美国实现其世界野心的政治工具,后来成了大国争霸的舞台。可一旦全面战争爆发,那些维系世界和平的大国都想通过战争而不是外交手段解决问题的时候,这个舞台自然被抛弃。

    联合国总部在苏军侵入纽约半个月后便仓皇撤离了纽约。根据联合国秘书长库尔特·瓦尔德海姆的建议,联合国总部的所有机构搬离了战火纷飞的纽约市,分别在奥地利维也纳和瑞士日内瓦、伯尔尼重新建立了临时办事处。其中安全理事会和联合国秘书处等领导机构搬到维也纳。

    尽管在欧洲重新开始运作,但联合国却陷入非常尴尬的地步。苏联已经退出联合国所有机构,并怂恿了不少紧跟苏联的小国退出联合国。美国虽然依然派谴代表,但美国上下正疲于应付苏联红军的入侵,根本无暇照顾联合国的工作,况且现在的联合国对美国的反侵略战争似乎起不了什么实质性帮助。就连不久前鲍尔斯·坎贝尔闪电访问欧洲,谋求老欧洲援助的时候,也把维也纳的联合国全理会和秘书处给有意忽略掉。欧洲各国对联合国的态度也很消极,甚至英国和法国这两个还留在安全理事会的常任理事国国内,都有不少声音开始质疑联合国存在的必要性。欧洲许多人更把联合国当成当年的国际联盟。

    库尔特·瓦尔德海姆这位联合国的“首席行政长官”、联合国的“总管家”为联合国的默然前途深感忧虑。欧洲媒体的政治版面上已经基本见不到有关联合国的报道,就连维也纳本地的报纸和广播电视,也只是充斥着美苏战事,根本没有提及所谓的“联合国。”更糟糕的是,联合国的财政问题急剧恶化。昔日担负最多联合国会费的美国现在可是连一分钱也无法支付,而其他大部分会员国也都故意拖欠会费。联合国看起来就像个行将入木的可怜老人,尽管它曾经辉煌一时,曾经是世界的大家庭,以前一个国家要得到世界的认可便是加入联合国。可是现在的联合国,似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日薄西山的境地。

    尽管撤离纽约不过五个月,可是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已经明显地意识到,联合国寿终正寝的时刻正在逐渐迫近。他曾努力挽回联合国的声誉和地位,但是透支了的财政问题让他寸步难移,联出访欧洲领国都成问题。

    一天前,中国驻联合国代表告知秘书长,称中国外长将于第二天抵达维也纳,希望与他会面,并且要求举行闭门会议。瓦尔德海姆表面很高兴,热情地为会面工作做了安排,然而他内心却对中国不抱什么希望。中华人民共和国自一九七二年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地位后,对联合国的政治格局并没有产生什么重大的影响,尽管她在联合国大会上有许多所谓的第三世界国家支持,但她在安理会甚至连动用手上那张极具威力的“否决票”的勇气都很少,在反对苏联侵略美国的决议表决过程中,居然还投了弃权票!尽管过去七年里,中国对联合国各个机构的工作非常配合,但是值此多事之秋、困顿之际,中国外长的到来,瓦尔德海姆还是很担心对方到访的动机,弄不好中国人是来申办退会手续的。派个外交部长来只是为了给他这个秘书长一个体面的台阶下。

    乔华如期见到了瓦尔德海姆,现场除了中国记者之外,几乎见不到其他国家的记者。瓦尔德海姆不免心生寒意。

    一番繁文缛节之后,双方就步入会议室,按照中国方面的要求,谢绝了记者们的现场报道,举行闭门会议。

    “秘书长先生。”甫一就坐,乔华便用纯熟的英语热情地说,“奉我国中央人民政府之命,我这一次到来是与秘书长商议…”

    果然不出所料,瓦尔德海姆强装微笑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第十九节 中国的意

    “如何恢复联合国地位与重新发挥联合国作用的相关事宜。'。'”乔华将话说完。

    瓦尔德海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方的话明白无误,恢复联合国地位,重新发挥联合国作用,这些都是他这个秘书长处心积虑的。没想到对方来意竟然跟自己的目标一至,行将成为联合国最后的秘书长的瓦尔德海姆那礼貌的微笑顿时变得十分灿烂。

    于是,他也顾不上外交场合那种虚伪的婉转与圆滑,收起笑脸,严肃地说:“外长先生,我对中国的看法深表赞赏。但是当前的联合国面临着空前的危机,不仅在世界各国当中失去原来的声誉和影响,就连自身的生存,恐怕都已经成为大问题。”

    “秘书长先生,我们也深知联合国当前面临着重大挑战。”乔华却没有收起他的微笑,平和地说,“目前国苏联正准备对美国展开新一轮的进攻,而美国派出相当的军队突袭了苏联腹地。前不久,又发生了韩国入侵苏联,并重亲引发韩朝军事冲突。”

    瓦尔德海姆一边听着一边礼貌地点着头。中国外长并没有直接用“侵略”这样的字眼来描述苏联对美军的攻击,把朝鲜主动进攻南方韩国也说成是军事冲突。秘书长很清楚,中国目前尽管明确表示中立,但他们的思维显然跟西方社会有着很大的区别。

    “联合国和联合国安理会本来应该在这些问题的处理上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乔华继续说。''

    “部长先生。”瓦尔德海姆高声打断了准备接着说下去的乔华,“你应该注意到我代表联合国发表的《呼吁韩朝双方停战》的声明。”对于乔华那些听起来暗含指责的话,他也用平静地口气进行反击:“联合国声誉与权威有赖于各个会员国,尤其是像中国这样的安全理事会常任理事国的积极活动。”

    乔华也听出了对方对中国的不满。不过事实上,与其说是联合国的不作为,不如说是中国没有很好地恪尽《联合国宪章》赋予一个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责任。联合国是要靠各个会员国团结协作,才能够成功运作,才能对世界安全形势施加影响。然而现在,苏联的退出,美苏两大国继而陷入难以自拔的混战当中,英国和法国也竭力开脱常任理事国应负的世界安全义务,淡化联合国和安理会的作用,其他会员国也基本上对联合国这个维护世界和平的国际联合体失去信心。当此之时,中国本应负起一个大国的责任,浅白地说就是领导起联合国,团结世界各国的力量,协调美苏之间的矛盾,把世界从战争的深渊当中拯救出来。乔华自然明白瓦尔德海姆指责中国的理由,他的到来就是为了改变过去中国一系列的内敛、中立政策,勇敢地负起对世界和平与安全的责任。于是他对瓦尔德海姆说:“我国一贯奉行和平外交政策,倡导世界和平与安定。我们认为当前美苏两国的战争虽然源自于两国的历史积怨与意识差异,但这种予盾并非不可调和的。至少在过去的数十年间,美苏两国曾进行了有效的合作,与世界各国一道共同创造并维护了一个和平时期。如今美苏两国正陷入全面战争,并且开始朝着越来越难以控制的规模和深度恶化。中国作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世界大国,愿意在《联合国宪章》的指导下,在联合国安全理事会框架内协调双方的矛盾,与世界各国一道重新稳定世界形势。”

    乔华的话几乎不能算作外交辞令,直白得令人大感意外,不过这倒为瓦尔德海姆省去了不少思考其背后含义的时间。很显然,中国人想当美国与苏联的调停人,但他们要在《联合国宪章》之内从事这一项无比艰巨的工作,换句话说,中国是想领导联合国其他会员国共同调和美苏的战争。这样一来,一旦调停成功,中国无疑全盘通吃,既赢得好名声,又成功地在联合国当中确立了领导地位;即使不幸地停调失败,那么中国也没什么损失,还能得到世界各国的广泛好评。看来,中国人的智慧果不其然,非一般地高明。

    然而说起来很简单,实际的情况却很不乐观。身为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比任何人都清楚联合国当前面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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