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守自盗,偷来的老公超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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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守自盗,偷来的老公超暖心-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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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乐瑶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太爱你了,害怕失去你,所以我不敢冒一点点险,我希望在你心中我永远是那个纯洁美好的瑶瑶。”
    靳律风拧眉沉思,将事情从头至尾捋了一遍,“所以你突然出国,甚至将蕊蕊送到我身边真的是你精心策划的?”
    “律风,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给我和蕊蕊下药,让我们俩在一起,目的是想要一个孩子?”靳律风问出这句话,已经带了咄咄的气势。

  ☆、265 结局篇(九):靳律风拧眉看着她,“除非我死。”

265  结局篇(九):靳律风拧眉看着她,“除非我死。”
    纪乐瑶听出了靳律风言语里隐藏的不快,用刚包扎好的手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律风,我知道这么做是我不对,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知道吗?我们纪念日的前几天你爷爷见了我,他说如果我不想和你结婚就让我赶紧离开你,你们靳家一脉相传,延续血脉的事耽误不得。”
    纪乐瑶说到这里眼底浮现深深的痛楚,“你知道我听见这些话心里多难过吗?我何尝不想嫁给你,何尝不想给你生一个孩子,可是我不能,我已经失去了这项最基本的权利,让我放开你,我真的做不到。”
    靳律风抽回手,起身将医药箱放回原处,然后去洗手间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回来的时候纪乐瑶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靳律风没有坐过去,而是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然后掏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变得沉重而压抑。
    纪乐瑶看不透靳律风在想些什么,他沉铸的五官被青白色烟雾笼罩,变得模糊而深邃。
    她将所有的事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只希望他能看在她为他付出一切的份上,给她一个靠近他的机会。
    她知道她这么做是在用道德绑架他,可是她别无他法,让她放弃这个已经刻入她骨髓的男人,三年前她做不到,三年后的现在她同样做不到。
    只要能回到他身边,她不在乎使用什么手段。
    良久,靳律风一根烟抽完,挑眉开腔,“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即便在我生命枯竭的时候也会记得,曾经有你这样一个女人为了我不惜一切。同样,为了你,我也可以付出我的生命,以后不管你有什么需要,只要你开口,我绝不推迟,那些欺负过你的混蛋我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的话如一股暖流瞬间注入纪乐瑶的心间,充盈她的五脏六腑,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瞬间高涨,似有一股滚烫的热浪狠狠的冲击着她的眼眶,她忍不住潸然泪下,“律风。。。。。。”
    靳律风接着说:“如果你想嫁给程嘉逸,我可以给你准备嫁妆,一定让你风光大嫁,成为全江城人人羡慕的女人,如果你不想嫁人,我可以一辈子像家人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你。。。。。。”
    纪乐瑶脸色瞬间变得一片苍白,原本身体里的暖流瞬间凝成冰,寒凉刺骨,她大声打断他,“够了,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这颗心。”靳律风说着大手指了指自己胸膛的位置,“我想保留。”
    “如果。。。。。。”纪乐瑶含泪看着他,“如果我只要你的心呢?”
    靳律风拧眉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除非我死。”
    纪乐瑶浑身一震,满脸不可思议,“你。。。。。。就这么爱她?”
    “她已经刻在我的心上,强行剜除,唯有死。”
    靳律风平静坚定的嗓音像一柄无情的利剑,瞬间刺穿纪乐瑶的心脏,疼得她锥心刺骨。
    纪乐瑶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衣襟,心口的疼痛仿佛快要让她窒息,她满眼的绝望和不甘心,声泪俱下,“为什么?我们三年的感情难道就比不过她和你一年的相处?那你以前对我的爱算什么?”
    “我对你的爱,早已在你将蕊蕊送到我身边的那一刻开始消褪,我曾全心全意的爱过你,但蕊蕊对我来说是刻骨铭心。”
    纪乐瑶满脸是泪,嘴角却勾起讽刺的浅笑,“呵!好一个刻骨铭心。”
    “我欠你的,你怎么算计我都是我活该,但是蕊蕊是无辜的,你不该将她牵扯进来。”
    靳律风对简蕊直言不讳的爱,还有言语间对简蕊的袒护,让纪乐瑶的心一次又一次的碎裂,最后碎成渣,化作一摊血水。
    她受不了,情绪变得有些激动,“那我呢?我就不无辜吗?我爱你有错吗?你知不知道你和她缠绵的那晚,我在无人的角落哭得肝肠寸断?你能想象那种将别的女人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床上是一种怎样生不如死的痛吗?你能想象为了爱情我狠心的牺牲友情时,心中有多么的矛盾和纠结吗?为了你,我做了人生以来最无耻的事,做这一切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只是想留在你身边。。。。。。”
    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
    “吧嗒”一声,空气中响起扣动打火机的声音。
    靳律风又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房间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只有纪乐瑶的抽泣声和淡淡的香烟味。
    半晌,纪乐瑶情绪平复了下来。
    靳律风将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我欠你的,我会用一辈子来还,但是蕊蕊是我的妻,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靳律风说完抬脚往外走。
    纪乐瑶起身从背后紧紧地抱着靳律风,“我算计简宝是我错了,是我亲手将她送到你的身边,所以我活该受到惩罚,她是你的妻子,我认。我只求你别对我这么绝情,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不要任何名分,即便一辈子见不得光我也心甘情愿。”
    靳律风俊朗的眉峰紧蹙,伸手去拉开纪乐瑶的手。
    纪乐瑶抱得更紧,“你放心,我不会争风吃醋,也不会让简宝发现我们的关系,只是希望你能偶尔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266 结局篇(十):“为什么连一丝希望都不肯留给我?”

266  结局篇(十):“为什么连一丝希望都不肯留给我?”
    靳律风紧闭了眼睛又睁开,“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不是一个名分的事,我爱的是蕊蕊,心里也只容得下她。”
    “我不奢望你全心全意的爱我,我只希望你分一点点关心给我都不行吗?这样都不行吗?”纪乐瑶的嗓音染了显而易见的乞求。
    靳律风俊脸沉静,薄唇紧抿,用力掰开腰间的手,“你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我言尽于此。”
    靳律风说完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纪乐瑶对着他冷漠无情的背影大吼,“我都这么卑微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绝情?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会死的。”
    靳律风脚步未停,干脆利落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门关上的那一瞬,纪乐瑶的心轰然破碎,情绪彻底失控,她付出一切,算计所有,却什么都没得到。
    她转身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都拂扫在地,霎时,玻璃杯碎了一地,妖冶如血般的红酒嫣然铺地,就像她此时的心一样,满腔猩红,碎得再也无法拼凑。
    她往日的平静和优雅,此刻荡然无存,她斯底里的大叫,“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丝希望都不肯留给我?”
    靳律风出了舒静园,坐在车里,没有立刻启动引擎,而是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片刻工夫,车内狭仄的空间就被青白烟雾笼罩。
    靳律风降下车窗,阵阵风吹散了烟雾,他眼中翻滚的情绪也随着微风消散,趋于平静。
    一根烟抽完,靳律风看了一下腕表,快六点了,过了下班时间了,拿出手机拨通了简蕊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律风,还没下班吗?”
    听着她细腻柔软的声音,靳律风的心霎时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填满,“老婆,有你真好。”
    “。。。。。。”呃。。。。。。这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还有些事和白湛季交代,晚饭就不回去吃了。”
    “好,那你别忘了吃饭。”
    “嗯,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
    “嗯。”
    “没别的事,我挂了,我正抱着小予呢。”
    “你又为了小予忽略我。”
    “别闹了,明天就要出国了,这次得好久见不到儿子,我舍不得,想多陪陪他。”
    “如果你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会不会也这么舍不得?”
    电话里传来小予哭闹的声音,“好了,不和你瞎说了,小予哭了,我得哄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一天不见你都想得紧,一段时间不见,那还不得相思成灾?这样说满意了吗?”
    靳律风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墨眸里仿佛藏了一条银河,琉璃璀璨,“这还差不多。”
    “早点回家,我先挂了。”
    嘟嘟的忙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靳律风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又给白湛季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在老地方见面。
    豪爵酒吧
    白湛季在靳律风对面坐下,“不在家陪老婆,约我出来喝酒,太难得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吗?”
    靳律风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红酒,另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酒吧的热气开得有些足,他将烟灰色的衬衫袖子随意的挽起,推至手肘处,露出白皙结实的小臂,胸前的扭口解开了三颗,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精致的胸肌。
    俊逸出尘的五官在酒吧闪烁的霓虹灯下,更显深浅分明,整个人透着一股成熟性感而又慵懒的格调,该死的迷人。
    靳律风没搭理他的调侃,赏了他一记白眼。
    白湛季兀自坐下,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在心里嘀咕:这货,又在这里卖弄风马蚤。
    白湛季轻抿了一口红酒,将身子仰进沙发里,“不是明天早上要去日本吗?怎么今晚有闲情逸致出来喝酒?”
    靳律风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视线落在舞池里尽情摇摆的人群上,“想让你帮我办一件私事。”
    “说吧,早就知道你约我出来没什么好事。”
    “三年前绑架我的那些人现在还在牢里对吧?”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靳律风将视线收了回来,看向白湛季,墨眸冷沉,眼底有冷冽的戾气浮现,“我要你想办法让他们永远都不能出来,能死在牢里更好。”
    白湛季神情变得认真,“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又想到那些绑匪了?你应该知道弄死几个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绑架罪不至死,如果再加上一条强女干呢?而且是毫无人性的轮女干。”靳律风端着酒杯的手加重了力道,指尖有些泛白,指纹清晰的印在杯壁上。
    白湛季不是傻子,靳律风这样一说,他稍微细想一下就猜到了当年事情的大概,坐直了身子,不可思议的看着靳律风,“你的意思是说当年纪乐瑶被他们。。。。。。糟蹋了?”
    靳律风没有说话,沉铸的五官愈发的冷沉,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口倒进了嘴里,然后将酒杯重重的放在玻璃茶几上。
    白湛季从他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你怎么知道的?”
    “她亲口告诉我的。”
    白湛季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亲。。。。。。亲口。。。。。。告诉你的?”
    “嗯。”
    “为。。。。。。为什么?”
    靳律风斜了他一眼,“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不能,这消息太。。。。。。太劲爆了。”
    “出息,将舌头给我捋顺了再说话。”
    白湛季喝了一口红酒,酒精将震惊压下去了些许,“她为什么现在告诉你这些?”
    靳律风想到刚刚在纪乐瑶那里,她说的那些话就头疼,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额角。
    “她不会是想告诉你这些,让你觉得愧对她,然后重新和你在一起吧?”
    靳律风轻应了一声,“嗯。”
    “我靠,赤。裸裸的道德绑架,这女人心机不是一般的深啊,不对,她会不会是骗你的?”
    靳律风拧眉,“不会。”
    “你怎么那么肯定?或许她就是为了重新回到你身边而耍的计谋呢?”
    靳律风将纪乐瑶给她的诊断书丢到茶几上。
    “这是什么?”白湛季一边问一边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纸。
    靳律风没说话,倾身拿过酒瓶给自己倒酒。
    白湛季看过诊断书后,脸上的神情仿佛被雷劈了般,眼底有震惊也有愤怒,“这帮畜生,太残忍了!确实该死。”
    “这事你暗中处理,别闹大,我不想有任何不雅的信息传出去。”
    “知道了。”白湛季一脸正色的看着靳律风问道:“她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会和她重新在一起吗?”
    “恩情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我不会将两者混为一谈,她有需要的时候,我可以不惜一切的帮她,但是我爱的只有蕊蕊。”
    “嗯,你能理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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