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痞子圈养计划[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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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痞子圈养计划[书法]-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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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恪之习惯早睡早起,中午也会休息保持精力。他们寝室回来午休的人很少,有五个都在教室做习题。

    陈恪之倒没什么压力,初中的课程对他来说完全不在话下,早在初二他就把初中的所有课本学完了,现在班上的课程在提前上初三第二学期的课,还没有进入总复习,作业不算多,他每天晚自习还有时间空出来做一张中考卷子。

    附中的学习氛围比县一中好了很多,虽然不读书的和成绩差的也有,但是基本上都集中在平行班了,陈恪之班上只有一个教师子弟拖后腿,上学期期末成绩排在了年级七百名以后。

    为了保证重点班的质量,初二期末考试之后,根据初一初二两个学年的成绩排名重新分了重点班,但是重新分班对教师子弟却没什么影响,他们有进入重点班的特权。陈恪之他们班的那个,他爸在高中部当着党委书记,平时不违纪的话老师也不想管他,成绩差也随他去了。

    初一初二只有期中考和期末考,初三加了月考,要直升附中高中部的话是按照八次月考的平均成绩来的,而且如果排在年级前一百的话可以直接进重点班。

    高中部的重点班比初中部的重点班含金量高得多,高中部绝大部分都是实打实地考进来的,没有硬性规定的义务教育制度也没有不能随便开除学生一说。而且高中部的升学率是附中的招牌,附中的工作重心一直是围绕着高中部展开的,更换教学设备和装修教学楼都是从高中部开始。

    直升不需要参加中考,陈恪之他们寝室的五个就是为了能在月考中考个好成绩,进高中部的重点班才在教室拼命看书做作业。

    他们班的班长还没开始竞选,班主任说定在下星期一开班会的时候。大约是要熟悉一下他们这个班的学生,心里好有个底。

    陈恪之不习惯被别人管,头一天就报了名,至于发言什么的他用不着准备,当了八年班长又看了那么多书,说两句话信手拈来。

    下午大扫除公共区域分给了初一初二和高一,其他年级都在上课。覃松雪被分在班里拖地,高个的都被派去擦窗户,高丞曦找到临时的劳动委员硬要和覃松雪分在一组,他扫地覃松雪拖地。劳动委员看他们是同桌,做事方便些,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覃松雪腹诽这个二流子怎么就是阴魂不散呢?

    高丞曦的想法没多复杂——他和覃松雪在一起总会碰见陈恪之的。

    开学第一次的大扫除花的时间比较长,他们弄完之后初三那边也下课了。

    覃松雪把拖把放回工具房,拍拍手去陈恪之的教室。

    高丞曦在他后面喊:“覃松雪,等我一下,我也去吃饭!”

    覃松雪假装没听到他声音,抬脚小跑起来。

    高丞曦小声了骂了一句,迈开步子跟上去。

    到了初三四班的教室门口,陈恪之还在收书,看到高丞曦跟着来了,什么都没说。覃松雪的脸色臭臭的,陈恪之拍了拍他的脸。

    下午吃饭的时候还是覃松雪占座,陈恪之去打饭。

    高丞曦问:“为什么你们一直用一张卡啊?”

    “方便些。”

    没听到陈恪之解释,高丞曦有些郁闷,但他和覃松雪的性子不同,负面情绪喜欢憋在心里,所以什么都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因为考虑到这一章是过渡章节,没有什么剧情,所以加更一章。

    说明一下昨天更新的那一章分析的高丞曦心理问题,那段话我贴得早了点,目前高丞曦还未意识到自己的性向有问题(恋兄的男人以同性恋居多),或者说他察觉到自己是有点不太正常的,但因为年龄小,胆子也小,心理承受能力非常低等等原因,从而选择了回避。

    关于覃松雪和高丞曦正视这个问题的剧情会在后面写到。如果不是红妆大大提出来,我还忘了这个细节,作者有话说写早了,和剧情没衔接好,非常不好意思,抱歉。

 第44章chapter44

    宿舍的一楼有六台洗衣机;覃松雪和陈恪之的衣服全部是放在一起洗的。下午吃了饭洗完澡后陈恪之把脏衣服装桶里提着下去找覃松雪,两个人的衣服刚好放满一个桶。

    接下来的一星期高丞曦仍然跟着覃松雪和陈恪之;陈恪之私底下和覃松雪总会做一些亲密动作,有高丞曦在他们就不方便了,为此覃松雪没少在短信里面骂高丞曦。

    但是高丞曦至今都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陈恪之对他的行为只能默许;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万一说了什么重话把人刺激狠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

    周末陈铭打来电话问陈恪之要不要回家;陈铭平时上班比较忙;陈恪之不想麻烦他就拒绝了,而且初三每周只有周日休息;一来一去不方便。

    初一周六周日都没有课;覃松雪就猫在寝室临,一个星期过去那本字帖已经写了一半了。

    寝室里的人对于他每天练字已经见怪不怪,但是高丞曦却起了心思,回家就跟他妈说要参加书法班,理由是他现在的字写得太差了,考试会被扣分。

    他妈妈自然很高兴,反正周末空了两天出来,花点时间去学书法也没什么,还能修身养性。

    高丞曦是想用书法和陈恪之拉近距离,如果他也会写字的话,就会和陈恪之有共同语言了吧?

    周末当地的学生都回家了,留校的都在教室自习。

    陈恪之陪着覃松雪,覃松雪周六写字,周日用来做作业,不会做的陈恪之还可以教教他。

    九月下旬覃父给覃松雪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他的小篆作品已经入展了,寒假主攻魏碑和隶书,准备下一次入展。

    覃松雪高兴的去校外吃了几个点菜,陈恪之付账。

    一个月的校园生活很快过去了,有陈恪之在,覃松雪的适应能力不错,课堂上听不懂的东西陈恪之周末会给他讲。陈恪之讲得比老师通俗易懂多了,一章节的知识点他几句话就能概括,而且对知识点如何运用十分明确,不像课本上那么抽象。

    陈恪之的月考就定在国庆之后,附中对放假这件事没坑过学生,他们放满了七天,班上留校的人不超过十位数。

    高丞曦也想留下来,这是个多好的和陈恪之相处的机会啊!

    可是九月三十号他爸就接他走了,他没想出什么好理由拒绝,这次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要办,高父特地嘱咐他明天穿件好看的衣服,别太邋遢。

    也许家里要来什么客人吧。高丞曦想着。

    陈恪之不想麻烦陈铭,带着覃松雪留在了学校。陈铭放四天假,对陈恪之说如果想回家随时可以打电话,他马上来接。

    陈建国也给陈恪之打电话了,问他为什么总是不回去,陈恪之客气了几句,说要准备月考,实在抽不出时间休息,下次一定过去。

    十月一号校园里很安静,没了往日的喧哗。覃松雪写完字后赖在床上打滚,陈恪之在他旁边看书复习。

    因为天气比较热,覃松雪赖在宿舍不肯去教室。陈恪之在哪里学习都一样,所以没反对。

    覃松雪宿舍包括他只有两个是外地生,而且另一个在省城住在亲戚家,放假也没留校,寝室里只有他们两个。

    听到陈恪之同意他待在寝室后,覃松雪主动凑上去亲了陈恪之一口。

    因为在学校,两个人许久没有亲|热过了,陈恪之哪受得了他这种撩|拨,立马扣住他后脑勺把舌头伸进去疯狂地搅|动。

    两个人体型相差比较大,陈恪之力气不小,覃松雪被他按得有点疼,呼吸也困难起来,伸手去推陈恪之,想挣开。

    陈恪之正处在十四五岁的年纪,能放过他吗?

    于是更加变本加厉,一把将覃松雪推倒在床上,死死地压住他不让他动弹。

    半分钟后陈恪之支了棍子,意识到情况不对瞬间就推开了覃松雪。

    覃松雪不明所以,这到底怎么回事!哥哥今天怎么一惊一乍的?

    脑袋磕在床上虽然不痛但还是晕啊。

    “哥哥你怎么了?”

    陈恪之用宽大的校服上衣盖住□,深呼吸几口道:“没事,你先做作业,我在这里坐一会儿。”

    冷水澡是可以冲,但他不想这么走出去被人看见,丢不丢人啊。

    覃松雪见陈恪之怪怪的,没敢多问:“……哦。”

    他嘴巴都肿了,红艳艳的还沾着不少口水。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陈恪之十分沉默。

    覃松雪时不时地用余光瞟他,练习册上面最后一题不会做也没问。

    陈恪之心绪杂乱,书没看进去多少,两个小时就翻过去四五页,干脆躺下去闭目养神。

    覃松雪看他好几分钟都没动,手撑着身子慢慢凑过去,用笔在陈恪之眼前晃了晃。

    陈恪之没反应。

    覃松雪不放心,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

    陈恪之呼吸均匀,宽厚的胸膛一起一伏。

    覃松雪放下笔,把折叠桌轻轻放在地上,然后趴到陈恪之身边,一把抓住小陈恪之。

    陈恪之霍然惊醒:“我|操!!!”

    “哥哥你居然说脏话!”覃松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陈恪之:“……”重点他|妈的是这个吗!

    陈恪之:“你干什么?”

    覃松雪十分无辜:“刚才你戳到我了,发下来的那个课本我都看了……我还没见过真的那什么……”

    陈恪之第一反应是他那下子推得这么快居然还是被这小子发现了,第二反应是知道他说的是发下来的生理卫生课本,一般老师不会教,都是学生自己看。覃父覃母的教育也未涉及到这方面过,覃松雪非常好奇。

    陈恪之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和覃松雪迟早会经历这一步,覃父常年在外,这种事除了他没人会教覃松雪。

    豁出去了。

    覃松雪的手一直放在小陈恪之上面没下来,陈恪之没把他扒拉开。虽然还隔着裤子,但这种刺|激太强烈,他盯着覃松雪的脸,呼吸渐渐粗|重。

    小陈恪之没一会儿就精神奕奕地站起来了。

    覃松雪:“!!!”

    陈恪之握住覃松雪的手腕:“你不是想看吗?”

    覃松雪心跳得特别快,咽了一口唾沫,又紧张又期待地点了点头。

    陈恪之深呼吸一口,把覃松雪推开,起身将寝室大门反锁。校服裤子被顶|得相当壮观,覃松雪看傻了眼。

    陈恪之回到床上,指引着覃松雪的手往他裤子里面伸。

    这一会儿的时间显得异常漫长,覃松雪慢慢地往下|摸,碰到他有弹性的腹肌,然后是稀疏柔软的腹|毛,再到有些扎手的地方,最后抵达重点部位。

    陈恪之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竭力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问道:“这种反应就叫做勃|起。今后你也会这样,它会变|硬变长,这是面对喜欢的人才有的表现。早上起床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不过那是因为膀胱……你有什么感觉?”

    “好多毛。”覃松雪回答得一本正经。

    陈恪之:“……”

    “比我的大好多!”覃松雪说着手在陈恪之裤子里抖了一下。

    陈恪之喊了出来:“啊——!我|操|你|他|妈……你干什么?”

    覃松雪把手拿出来,拇指和食指夹着一根十分扭曲的黑色毛发。

    陈恪之:“……”刚才痛得都软了大半。

    “我就想看看……”覃松雪被陈恪之的反应吓了一跳。

    “别乱揪,不疼啊?”陈恪之被覃松雪弄得没话说,硬着头皮把覃松雪的手抓回去,继续道:“你摸摸它,我会觉得很舒服……课本上应该说了,如果是自己做,这种行为就是自|慰。在没有性|伴|侣的情况下,适当的自|慰有益于身体健康……”用这样一种教学的态度来做这种事,陈恪之心情非常微妙。

    覃松雪老老实实地来回动了动:“这样?”

    “哈……”陈恪之呼出一口气,又渐渐|硬|起来,颤声道,“对,再摸摸前面。”

    覃松雪从来没摸过这种状态的器|官,手中的触感十分奇妙,像摸着一个活物一样,不断膨胀,圆圆的尖端很潮|湿,覃松雪用食指指腹轻轻地往上面搓了搓,马|眼微微张开,旁边有点粘手。

    陈恪之唔了一声。

    覃松雪:“哥哥?”

    陈恪之稳住心神:“继续……”

    “到底什么感觉啊……真的那么舒服吗?”覃松雪好奇道。

    陈恪之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废话”,但忍住了,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让覃松雪加大了一点力道。

    覃松雪既好奇又隐隐有期待,真有那么舒服吗?像哥哥那种面无表情的人都会变成这样,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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