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团长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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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团长小娇妻-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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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就在他们以为顾邵真的不打算说话的时候,他出了一声。

    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候他的答案。

    答应张萜入伙非法贩毒集团,还是眼睁睁看着爱的人死去?

    顾邵嘴上终于发话,“可以,你先把人放了。”他说话的同时手悄悄的在背后做了几个手势,那暗语是,五人分别干掉三个,而他则亲自干掉张萜!

    张萜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毕竟他清楚,顾家男儿都是痴情种,何况这个“毛闹闹”在他心中分量极重。

    炮火在张萜将“毛闹闹”推给顾邵的一瞬间打响,此起彼伏的火线枪声中,于洋端着手枪不玩把式的干净利落干掉敌人,而剩下的队员虽然是精英但面对张萜带来的精英部队也是吃亏不少。

    顾邵揽着“毛闹闹”的腰身顺势一滚动,端起腰间的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射向张萜。

    “砰。”

    清脆响亮的枪声响起,

    张萜到底是顾老的徒弟,这一枪并没有打中,他身手矫健的躲了过去。且他扯了一名手下作为掩护,拿了冲锋枪对准顾邵他们猛烈的射击,全力的扣动扳机。

    数道火线在脸颊边穿梭,顾邵怀里的“毛闹闹”用力的扣住他的手臂,心中恐惧无限放大。

    “镇定!”顾邵不耐烦的一吼。

    把她塞进一旁于洋的怀里,冷静的拿起冲锋枪和张萜交火。

    顾邵的枪法准是无人能比的,即使在这样移动靶的面前,他也能淡定的一枪击中张萜肩膀处,张萜闷哼一声,把手下朝着顾邵的方向扔过去,然后咬着牙往门口逃窜。

    “砰。”又是精准的一枪,明朗的击中他的脚踝处。

    张萜魁梧的身体倒下,浑身抽搐,到底是养尊处优久了,扛不住这么大的疼痛。

    顾邵抵着他的脑袋,冰冷的说:“说,闹闹在哪里?”

    张萜哈哈大笑。

    “竟然被你发现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救那个女人?哈哈,我是不会告诉你那女人在哪里的。”他阴冷的道,“撕了我的合约还想要人,你想的未免太美。”

    他大掌极为用力的扣住张萜的出血的洞口,发力狠狠地一扭,卸了他的肩膀。

    张萜惨叫出声,却咬牙不说,到底是有几分骨气的。

    就在这时,被套着黑布的女人露出了真面目,旁边的于洋吃了一惊。

    司嘉脸色惨白捂着手,抽搐发声,“张萜为了超近路,把毒品运进内地,把毛闹闹卖给了当地黑帮。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你们赶紧去救她吧。”

    在地上哀嚎的张萜怒声大骂,“贱人,白眼狼,你以为你现在再背叛了我还能有活路,双重间谍的身份暴露了只有一死,你陪着老子下地狱。”

    景十这几天除了过来默默的坐着意外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深沉的如同老僧入定。闹闹有了更多的时间观察他,不苟言笑略显老成的脾气下的内心究竟是怎么样。

    景十保护着她却不给任何通讯工具,甚至连电视收音机都不给。

    她只得偶尔跟他下几盘围棋消磨时间,淡化心中不安的情绪和担惊受怕,她意外的发现他棋艺精湛,占领了大片位置。

    她落下一颗黑子,“你难道没有要忙的事情吗?”

    他不答,落下一颗白子在黑子旁边。

    就是这样不言不语,让闹闹更加烦躁,她本来就是直来直往的信子,这样藏着掖着就是她最不喜欢的。

    景十吃下被包围的近十几颗黑子,清掉棋子发现黑子其实已经被白子完全包围,只有死路一条。

    他侧着头看着她,“最近是要忙起来了。”棋局明朗,但是人总是糊里糊涂,“你收拾一下吧,随时准备离开吧。”

    她诧异的抬眸,“什么情况?”

    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又放她离开,外面的情况已经稳定下了,顾邵已经完成了任务了吗?

    张萜的势力那么大,能够轻而易举的拔出干净吗?

    这一系列的问题绕晕了她。

    “别烦恼了。”见她迷糊的样子,他难得露出了笑容,冷眼里晕染开暖意,“喜欢我给你送的镯子?”

    “嗯”她问,“顾邵来了吗?”

    果然心理第一位还是那个男人,景十的心理百味杂陈。

    他突然散发出冷意与兴奋,是遇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对手的兴奋感,“来了,我会带他来的。”

    **

    一封未署名的信仿佛从天而降,只有地点。

    而顾邵却知道,毛闹闹绝对在那里,于洋他们几个极为反对他一人单独过去,但又空不出人手一同前往,他们目前尚没有完全拿下张萜的指挥部,必须随时待命。

    顾邵进入密林时就察觉到不一般,周围被安置了许多机关,一关一关,环环相扣,凶险无比。

    当他左臂带血,嘴角青肿的出现在屋外的时,闹闹的脑袋轰的炸开了。

    他终于来了!

    她惊喜了想要踏出门外时,却被景十的一名手下拦住,冷冷的发话,“对不起,堂主没有说现在放你离开,你最好还是带着别动。”

    她正欲反抗,却见景十穿着军装闲庭信步的从屋后走来,眼神如毒蛇一般盯住顾邵。

    “顾邵?”

    “景十?”

    “是你。”仿佛暗沉昏暗的滔天巨浪席卷而来,浪声震耳欲聋,强劲的气场全开,顾邵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景十的对面。

    从未想过两人竟然是认识,只暗暗捏了一把汗。顾邵和他是有利益冲突的,此刻的情形显然是景十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景十的眼角微动,带着杀气,“想要带人走,总要留下点什么,我不做亏本买卖。”

    顾邵那双漆黑的眼毫不示弱的回击回去,他甚至猛的又上前几步。

    “这个我懂,但是我要先见到人。”绝对的强硬。

    闹闹心微颤,欲立马奔到他身边。

    景十一笑,回头冲闹闹方向抬了抬下巴。

    那名手下面无表情的对着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退至她身后亦步亦趋。

    许是她面颊红润,身体毫发无损,顾邵与她对视一眼便悄悄把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正色而言,“这次回去后跑操紧闭些思想报告你都准备好吧。”

    她一见到他憔悴不堪的脸,与自己强烈对比的邋遢形象眼眶就红了,满脑子都是他为了找自己受困受苦的情境,她苦笑,“回去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毛闹闹,等我。”他很平静。

    闹闹点头。

    景十手一挥,那名手下变带着她原路返回。

    她蹙着眉毛,攥紧了手等了二十分钟,有人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她就反射性的弹起。

    “顾邵!”

    进来的却是缓步而行的景十。

    他已经换成了一身正装,黑色的手工西服笔挺贴身。手持绒段锦盒,停在一米处望着她,眼里含着某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这是那对手镯的另外一只。”他一向话少的可怜,却在这几天与她相处过程中字数多了起来,“原本工匠打的时候就是一对,只是我一直收着,这一只你也收下。”

    她诧异,反射性的想拒绝,可他不给她机会,“出去吧,他在等你。”

    他在等你,仅四个字,她愿飞蛾扑火。

    ……

    顾邵小心翼翼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打趣她,“野猫哭鼻子真是丑。”

    她别过脸,擦脸上的泪,又转回来碰他脸上的伤口,“怎么回事,你不是陆军王牌,景十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你怎么弄这幅摸样?”

    顾邵堪堪叹了口气,执起她的手往心口揉过去,“该揉的是这里,他的伤怎么能让你看见。”

    堂堂的堂主,身上带彩是不给自己打脸。

    他舔了舔嘴角,有些兴奋,“身手不错,好久没有遇见这么强劲的对手。”

    闹闹不满他的回答,偏题偏的太狠,挠了他一下。

    “对了,你承诺给景十什么?”

    “没什么,男人的事情女人少插嘴。”顾邵果断拒绝回答,

    景十的目标性那么强,他救她的心思其心可诛,是真为了生意往来还是别的什么目的,明眼就能判断。但是,想从他的手里抢人,绝、对、不、可、能。

    闹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

    七月,烈日正毒的时候,顾邵带着闹闹回到了部队。

    张萜一案尘埃落地,他以及其党羽锒铛入狱,无期徒刑是他最后的结局。

    而司嘉作为线人却向张萜透露情报同样要接受制裁。

    但,顾老爷子曾经许诺她让她一身衣食无忧,为此,顾老证明了她一心为国家办事,没有二心,她无罪。

    司嘉被送出国的那天,顾老特地交代顾邵充当了一天的司机。

    司嘉原来秀美的大卷波浪做成了清汤挂面的直发,遮住她右脸极长的一道疤痕。

    车停在飞机场门口,两个人都没有下车的意思。

    司嘉微微仰头,右脸刚露出几分时她极害怕的又低下头,声音苍白而无力道:“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吧。”涩涩的,她摸了摸伤疤,“没想到最后落了个这样的结局,张萜这个人报复心真是强。”

    晕眩的烟雾里,顾邵弹了弹烟头,身形显得恍惚而高大,明朗的五官如雾里探花不甚明朗,就好像她司嘉从来未有看透过这个人。

    他对她好的时候,她以为他喜欢她,所以愿意飞蛾扑火,倾出所有。

    可他对他不好使,弃如糟粕,可她还是愿意全力一搏。

    “司嘉,我希望你重头来过。”他认真无比,突然春风暖暖一笑,在炎炎夏日让她心头一震,但说出的话却如寒冰,“以后,就不要来往了吧。”

    果然,果然还是这样啊,他不需要的他永远不要。

    司嘉苦涩浅笑,推门下车。

    那白裙旋出漂亮的弧形,“那么,再见!”

    ……

    顾邵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时,闹闹翘着二郎腿翻着最新的婚纱设计,是中国籍的著名国际设计师,款式复古。

    一页上是那种裸肩下摆前短后长,全身是手工刺绣类似玫瑰的婚纱,那模特身材特别高挑,穿出来的效果美轮美奂,她一下子就相中了,从座位上一跃而起,跳进顾邵的怀里。

    手指着那婚纱,得意洋洋的问,“好看吧好看吧,我最喜欢的就是把腿露出来的,显得人特别修长。”她滚了两下,“你不知道,我小时候人胖,腿粗短粗短的,人都叫我小粗腿的外号,那时候我就发誓有一天也要变成长腿妖娆的美女。”

    顾邵看她脸上红扑扑的,兴奋劲特别大,连带着他也很激动,甩了文件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又在她香香的耳后根添了下,“你喜欢什么样,就买什么样的。”

    闹闹痒痒的直躲,娇娇气气的笑,踩他的脚,“讲正经的!别闹腾给了,喂。爷爷说,都还没有下聘礼呢。”

    顾邵圈着她,在怀里摸摸她的脸,点点头,“东西我都准备好了,等着就是黄道吉日。日期也选好了。”

    这时候闹闹也不矫情了,大大方方的跟他香嘴巴。

    “啵”的一下,声音特别的大。

    顾邵邪肆一笑回了她一个热烈而冗长的法式热吻。

    “哎,顾邵,我都没有见过伯母。之前听说过伯母支援国家建设,半生都献给国家了,能给我讲讲吗?”她喘过气,靠在他怀里问。“我们两这么大的事情伯母要做主的呀!”

    顾邵收了表情,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她的一生都只有国家事业,父亲没有离世前她就忙的不可开交,父亲也忙,所以在家里我基本上是和爷爷的卫生员在一起的,我的大事大部分都由我自己做的主。”

    他说话不带埋怨,也不带对父母的眷恋,可她知道他肯定是希望父母在的。

    他的意思她懂,母亲这一角色早就沉寂几十年,没有人担当。

    她抱着他精壮的腰身,低低的说,“没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十月怀胎从身体里掉出来的肉哪有不疼。只是她追求的东西让她没有办法抉择,她爱事业,但你不能否认她也爱你的事实。”

    如果一个母亲不爱孩子早可以在怀孩子的时候打掉,而不必含辛茹苦累了自己忍受全身浮肿,以及分娩之痛。她爱孩子,所以愿意付出。

    他听后不说话,只双眼盯着闹闹。

    闹闹知道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所以加了把火,“人生大事父母在场才是完美的,我可不想有缺陷。”她自觉的换了称谓道:“何况妈肯定是极想参加我的婚礼的。”

    顾邵捏她鼻头,“挺自觉的啊,进入角色倒是很快,这到叫起妈来了。晚上回去我联系吧,总得叫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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