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独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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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独角兽-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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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个女性和西弗勒斯的关系很不错的样子,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过手下有提交给他关于这名女性的报告?

    “名字。”

    注视着正在照片中移动着的女性,里德尔淡淡开口,同时肩膀稍微歪了一下,好让扒在他胳膊上的奥帕尔可以轻松一点的看到相册中的内容。

    “沃蒂。沃蒂·尤尼克(vodly·unicorn)。”

    卢修斯几乎是立刻开口。

    “你们的同期学生?”

    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视线扫过了上面的一张那个女孩和卢修斯站在一起,边上还拉着臭着一张脸一副“不情不愿”的西弗勒斯的照片,然后下移到了另外一张女孩的正靠在树下小憩的单人照,似乎是偷拍的角度,“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你们提到过这个人?”

    照片上的图像和记忆中的片段重叠,里德尔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照片的奥帕尔,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开始想象数年后她应该会有的样子,然后暗地里轻啐了自己一声“无聊”以及“莫名其妙”。

    不过,如果这个孩子能成长成照片上这名女性的样子的话,也不坏。

    唯一的缺憾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压服那群利益至上的贵族食死徒就是了,不过没关系,如果这个孩子能收复马尔福家的话,那么应该不成问题。

    “并非我们隐瞒了她的存在,主人。”

    察觉到了里德尔话中的潜藏台词,卢修斯急忙解释道,“沃蒂她因为一些事情,甚至没有完成学业就从霍格沃茨中消失了。我和西弗勒斯找了她十几年,却一直都没有消息。简直就好像是她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因为一些事情?”

    “呃……”

    卢修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是一些小事,不过那之后沃蒂她就消失了。所以我们也没有将她的情况上报列入名单中。”

    “你的想法是什么?”

    里德尔的目光移到了身边的奥帕尔身上。

    “如果……如果没有错的话,这位小姐,应该是……”

    卢修斯犹豫了一下,但是在里德尔移过来的视线中还是立刻继续道,“应该是沃蒂她的女儿。至于父亲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这么明显的事实……简直是浪费人时间。

    “看起来……”

    随手将相册塞到了一脸好奇的奥帕尔手上,里德尔半眯起了眼,语气听不出来包含着什么样子的情绪,“你似乎和她关系不错的样子。”

    “是的主人。因为她对外的表现不出彩,但是我和西弗勒斯都知道,她甚至在2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无杖魔法,而在魔药的配置方面甚至和西弗勒斯不相上下。虽然她对她的身世讳莫如深,但是从邓布利多对她的态度来看,她的身世应该非常不错。不过很奇怪的,她似乎对所谓的贵族血统论不是很上心。”

    察觉到了主人似乎对他所说的那个人很感兴趣,卢修斯立刻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除了没有野心这一点之外,沃蒂的表现就是一个标准而完美的斯莱特林。她……”

    就在卢修斯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奥帕尔突然动了动耳朵,然后抬起头看向了房门那里,然后转向了里德尔。

    看到奥帕尔的动作,里德尔淡淡勾起了唇角,向着门一招手:“alohomora(阿拉霍洞开)。”

    在卢修斯震惊的目光中,客厅的大门被魔力打开,原来正趴在门上偷听的人没有任何防备的滚了进来,一头铂金色的头发眩目异常。

    “德拉科你!”

    几乎是瞬间惨白了一张脸,卢修斯踉踉跄跄跑上来,对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某个孩子举起右手——不过整个动作却被一声“卢修斯”给硬生生掐断了。

    “真有趣,你的父亲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大人的谈话不是小孩子该偷听的么?”

    重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走到了那个孩子面前,里德尔弯下腰看向那双深土耳其蓝的眼睛,微微勾起的唇角如同正在戏弄老鼠的猫。

    “那她为什么能听?!”

    指向了看似乎没自己什么事,就重新翻看起相册的奥帕尔,德拉科此刻满脸的不服气。

    被宠坏的孩子总是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围着他转,不过那也是要看对象的。

    看来这个孩子还意识不到两者的身份差距啊。

    里德尔略有些好笑地想着。

No。17 圣杯 2(逆位)

    虽然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不过身为一个贵族的修养还有自尊小德拉科还是有的

    也不知道我的笔力够不够表现出这一点,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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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杯2(逆位):脆弱的亲情。

    英国·马尔福庄园

    “这么说来……”

    曳长的语音似乎显示只是单纯的为了吸引人的注意力,里德尔看着眼前的德拉科,微微眯起的血色双眼似乎正在斟酌酝酿着什么,“你现在很不满,并且讨厌她么?”

    带着磁性的声音带着属于青年人的独特韵律,光是用听得似乎就能让人沉醉其中——不管那语气有多冰冷平定。

    “那是当然的!”

    孩子的记性都是短暂的,哪怕是之前被吓得瑟瑟发抖,德拉科此刻也是毫不犹豫的回到,“因为这并不公平。”

    “哦?”

    微微上扬的语调显示出了里德尔此刻的饶有兴致,单手环胸看着此刻似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敢直接抬头和他对视的德拉科,里德尔勾起了唇角,“为什么?”

    “明明是同样的年龄,我被驱除她却留了下来。很明显在你们的眼中她的身份要比我高贵。”

    倔强的仰着头,完全无视了自己的父亲在边上不断递来的焦急颜色,德拉科的视线扫过了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奥帕尔后又转了回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贵族罢了。虽然你能让我的父亲表示尊重,但是那又不代表我就必须要因此而承认那个女孩。你是你,那个女孩是那个女孩不是么!”

    深土耳其蓝的眼中闪烁着的,是对于自己体里所流淌的血脉的骄傲——那是身为一个世家大少爷所特有的骄傲。

    “你这算是在挑战么?”

    原本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有趣言辞的里德尔,此刻因为听到了完全没有出乎意料的台词,而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不是挑战,只是在要求公平。”

    深吸了一口气,德拉科的视线笔直得投向了奥帕尔,“方才我准备将她介绍给父亲,只是单纯的因为奇怪她的姓氏,并不代表我就认……”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

    血色的双眼微微眯起,里德尔截断了德拉科的话,上扬的语尾带上了一丝嘲讽,“现在的你还不动手呢?”

    “啊?”

    似乎完全被里德尔的说辞给弄愣住了,德拉科傻傻的重复了一句,“动手?”

    “既然你认为她的地位没有你高贵,也并不认同她,那么……”

    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里德尔抬起了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奥帕尔的脑袋,看向德拉科的眼中写满的嘲讽于不屑,“为什么不动手……杀了她呢?”

    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贵族小孩子罢了,喜欢也好讨厌也罢全是随心所欲。

    因为他们连那“讨厌”之后的一系列行动都没有彻底规划好就将这个词说出了口,完全只凭自己的心情而随意的选择用词,典型的小孩子式的任性。

    不像这个孩子,不管对谁(除了他)外都是一视同仁的平静,喜欢也好讨厌也罢根本无从琢磨——这么说起来的话,他好像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奥帕尔真正的“讨厌”过一个人并且将这个词说出口呢。

    !?什……

    因为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词儿瞬间僵硬住,刚刚那种张扬骄傲的气势还凝固在脸上,搭配上他此刻张口结舌的表情,显得格外的呆。

    看他现在的表情就知道,只不过是一个有嘴没胆的家伙。虽然嘴上叫嚣着厉害,但是真要做起来却什么也无法做到。

    这种样子的觉悟,到最后也仅仅只能成为“食死徒”而已,或许可以站到这个群体中的高层,但却无法再更进一步。不过也是,毕竟只是马尔福家的血脉罢了。

    而且对于小孩子来说,“死亡”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太过沉重。

    大概也就是像奥帕尔这样的孩子,才会因为承传的关系,将“死亡”视为生命循环的一部分,不逃避也不追寻吧。

    血红色的眼中闪过一抹冷笑,里德尔在自己的位置上,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你……没有杀过人么?”

    语气平淡语音轻缓,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的感觉。

    “呃?”

    “泥巴种或者麻瓜,一个也没有杀过么?”

    无视了被他问傻了的小少爷那种“你是疯子”的目光,里德尔只是问着自己敢兴趣的问题。

    而在一边的奥帕尔则是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思索着相应的讯息。

    这么看起来的话,里德尔是……纯血统论者么?

    有点麻烦呢……

    不过算了,反正现在的她,也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吧?

    鸽血红色的眼微微暗沉了一下,随即恢复了一贯的清澈,奥帕尔安静的注视着眼前彷如闹剧的一切——她又怎么看不出来此刻里德尔大概只是觉得有趣所以在猫戏老鼠?

    所以,事不关己的事情,冷眼旁观就好。

    现在这种状况,大概和那次傍晚时候的对话有关吧,不过没关系,反正自己也已经做好觉悟了。

    里德尔绝非善类。

    这一点是她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

    不过同样的,里德尔就是里德尔不是么?

    需要她出手的时候,奥帕尔自然不会有所犹豫,不过眼下么……

    奥帕尔要承认,那个此刻脸上表情丰富多彩的小少爷,还有他身后那个脸色难看的贵族,的确非常具有娱乐性质就是了。

    这人是疯子么?

    因为那太过平静的言辞而感到有些害怕,德拉科转向父亲投以求援的目光,却发现记忆中高傲且优雅的父亲,此刻竟然显得比他更恐惧的样子。

    没错,就是在“恐惧”。

    “卢修斯,你难道不知道,黑暗公爵不需要一个‘纯洁’的‘食死徒’么?”

    最后,在德拉科快要因为那隐藏在平静之下的窒息感快要崩溃的时候,里德尔轻声道——那音量的大小刚好能够让面前的男孩和他的父亲听到。

    然后,他嘴角上扬,动作优雅的支起一只手撑在下巴上,放下了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且,对我选定的继承人抱有敌意这种事情……”

    虽然话并未说完整,但是那潜藏于话中的含义却是让听到的人从头凉到脚。

    '里德尔?'

    错觉么?还是里德尔真有在叫她?

    因为觉得无趣,所以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活动相片上的奥帕尔,有些奇怪的抬头看向了已呈出呆滞状态的两个人。

    妖异而深沉的不详血色,还有清澈而干净的鸽血红色。

    明明完全不相似的两种红,此刻在马尔福家父子的眼中却是完美的重叠在了一起。

    “!”

    在消化完毕了里德尔的话之后,两人分别显出了惊骇还有莫名其妙的表情。

    “卢修斯,你的确让我有点失望。”

    里德尔淡淡扫了身体已经完全僵硬的卢修斯一眼,“在我已经告诉过你之后,你竟然都还没有教你的儿子怎么杀人么?”

    杀人?!

    “疯……疯子!”

    因为状况太过突然而一直呈现大脑当机状态的德拉科,此刻终于恢复了自主权,深土耳其蓝色的双眼中闪过惊骇,在给了里德尔自己以为的定义后,随即立刻跑到他父亲的身侧,“爸爸!这个人已经疯了!快点叫人啊!”

    卢修斯没有动——或者该说他现在根本就不敢动。

    而看卢修斯没有反应,德拉科立刻是转过身朝门口跑去试图呼唤援助:“高尔!克罗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人竟然会是个疯子,还说要他杀人什么的……啧!

    是梦,这一定是梦!

    因为渗入了恐惧而变得尖锐的叫声,让里德尔皱了皱眉:“好吵。”

    平静的只是陈述句。

    重新将相册合好放下的奥帕尔听闻,立刻将头转向了正试图脱离的德拉科那个方向,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原本尖锐的声音立刻消失,德拉克脚下一个踉跄,左脚绊到了右脚直接摔倒在地。他惊骇地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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