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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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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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做了他家的三夫人……”

    “我说了,我不同意。”叶知秋字字清晰地打断她,“你就说一千遍一万遍,我也不会改变主意。你不要再浪费口舌了,请回吧。”

    钱媒婆也看出来了,这姑娘跟别家女儿不一样,是个主意大,软硬不吃的主儿。再说下去,把人惹恼了,说不定就要拿着扫帚赶她了。

    她要顾着自己的脸面,也要顾着王老刁的脸面,不好当街闹起来。反正她已经把话儿带到了,人家不同意她也没办法。

    打定主意,便不多作纠缠,只照例说些场面话,“那姑娘再跟家里人好好商议商议,要是改了主意,托人捎个信儿给我。”

    “没那个必要。”叶知秋连最后一点余地也不给她留。

    钱媒婆脸上黑了一黑,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识好歹”,便爬上驴背,催促牵驴的人快走。

    见她走远了,刘婶才推门走了出来,眼带恐慌地看着叶知秋,“秋丫头,那钱媒婆可不是什么善茬,你就这么把她打发走了,她回去不知道怎么说你的坏话儿呢。

    王老刁是啥人?他惦记上的东西,要是弄不到手里,谁也别想安生。不是婶子吓唬你,你这次怕是把王老刁给得罪死了!”

    叶知秋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不得罪怎么办?难道我要乖乖去给他当妾吗?”

    从钱媒婆说出王老刁名字的瞬间,这个人她就得罪定了。既成定局的事情,她又何必瞻前顾后,刻意去讨好一个媒婆?那种人,只要得到一丝好脸色,就会无休无止地贴上来。为了以绝后患,她只能快刀斩乱麻。

    刘婶被她问得无言以对,讷讷了半晌,才挤出一句,“那你打算咋办啊?”

    叶知秋眸色微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王老刁这些日子没什么动作,多半是因为顾忌秦三公子这位知府的儿子。想必听到她要招赘的消息,打消了顾虑,心思又活了过来。所以才会明目张胆地派媒婆上门,想要把她据为己有。

    说来也是她太大意了,只想着维护邻里关系,一时冲动跟刘婶说了要招赘的话,反倒把王老刁这一茬给忘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检讨也没用。

    如果王老刁顾及脸面,能就此作罢,自是最好。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太大,正如刘婶所说,她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安生。她不知道王老刁还会使出什么手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婶不知道她说的兵啊土啊的是什么意思,忧心忡忡地叮嘱道:“秋丫头,你可千万小心着些啊!”

    叶知秋笑了一笑,“我知道,多谢刘婶提醒。”顿了顿,又道,“刘婶,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啥事儿啊?”刘婶表情有些惴惴的。

    叶知秋知道她担心什么,也不点破,正色地道:“刚才的事,麻烦你先不要告诉我爷爷。”

    因为她要招赘,成老爹一直郁郁寡欢,如果知道王老刁派人来说媒,肯定会着急上火。老爷子年纪大了,心思又重,万一急出个好歹来就麻烦了。

    她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至少给老爷子一段缓冲的时间。

    刘婶一听是这事儿,神色一松,满口答应下来,“我明白,我不说,跟谁都不说。”

    “那就谢谢刘婶了。”叶知秋笑着跟她道了谢,转身继续扫雪。地面一寸一寸地干净起来,她的心情却一分一分地沉重了……

    ——

第118章 去找王爷?!

    成老爹第三天就知道了。

    倒不是刘婶多嘴,而是王老刁又打发人来提亲了。这一次不止派了钱媒婆,还送来了好几箱聘礼。浩浩荡荡,招摇过村,想不知道都难。

    又一次被叶知秋挡在门外,钱媒婆也学精了,命人放下聘礼就要开溜,打算坐实了王老刁下聘的事情,让成家没有办法反悔。

    叶知秋立刻拿了菜油和火折子出来,当众点燃了其中的一个箱子。

    钱媒婆害怕人财两空,回去不好交代,只好命人灭了火,抬起聘礼,灰溜溜地回去了。

    因为这件事,全村人都为成家捏了一把汗。叶知秋倒是觉得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比遮遮掩掩的好。至少大家都知道她得罪了王老刁,日后她出了什么事,也会第一时间怀疑到王老刁身上。有了这层顾忌,王老刁短时间内也不敢乱来。

    成老爹不出意料地上火了,当天夜里就头疼发起了高烧。叶知秋守了大半宿,又是冷敷又是擦身,好不容易才让他退了烧。

    第二天带他到城里的医馆看了一下,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着了风寒。服下两剂汤药,病倒是好了,可人一直没什么精神。

    叶知秋知道他这是心病,开解了他几回,收效甚微。只好拜托刘婶,加紧帮她张罗亲事,有差不多的就先定下一个,也好让他放心。

    阿福趁牛婶去杨家庄探望阿喜,鬼鬼祟祟跑到成家,一见面就急着打听。“知秋姐姐,你真打算娶相公啊?”

    叶知秋笑着眨了眨眼,“不行吗?”

    “不是不行。”阿福皱了皱鼻子,“我听说但凡愿意倒插门的。都不是啥好东西,一准儿配不上你。”

    叶知秋拍了拍她的肩头,“放心,我没打算来真的。”

    “啊?”阿福先是一愣,随即吃惊起来,“知秋姐姐。你想假成亲啊?”

    叶知秋赶忙捂住她的嘴,“小姑奶奶,你轻点声儿啊。让爷爷听见,又该上火了。”

    阿福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等她松了手,又忍不住急急地问:“知秋姐姐,假成亲能行吗?”

    叶知秋笑了笑,“试试呗。”

    距离送聘礼事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王老刁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平静的表面背后,往往酝酿着大风大浪。她不得不防。

    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次两次她或许能躲过,十次八次就难说了。她不能让王老刁从这个世上消失,也没办法剥夺他的权势。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假成亲了。

    只要她成了亲,王老刁也就没了目标。这个人虽然贪财好色。可也不是无法无天之辈。顶多借职务之便刁难她一下罢了,绝计做不出强占民妇的事情。

    只要找到合适的人,许给足够的好处,说服他跟自己一起演戏并不难。她不在乎所谓的清誉,等日后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再和离也就是了。

    这样一来,她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踏踏实实地做她想做的事,成老爹也能安心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

    这个人。首先头脑不能死板,思想太保守了,必然不会同意假成亲;其次心地要宽厚,如果是个奸险贪婪的人,无异于引狼入室;再次。长相也要说得过去,要是长得太猥琐,哪里还有演戏的心情?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愿意入赘到成家来。她不能扔下成老爹和虎头不管,否则她大可以躲出去或者一走了之,没有必要假成亲。所以她不可能“嫁到”别人家去,入赘是必须的。

    阿福听了她的打算,依然不太放心,“那你要是碰不上喜欢的人,就打算一直跟别人假成亲吗?”

    “怎么可能?”叶知秋瞥了她一眼,“假成亲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等咱们的买卖做大,有钱有人了,还会怕他一个区区的地保吗?”

    阿福一拍脑门,“可不是嘛,瞧我这个猪脑子。”

    叶知秋被她逗笑了,“所以啊,你赶快摆平牛婶,回来帮我。”

    “我也想啊。”提起这件事,阿福顿时苦了脸,“前几天我娘听见九婶四处显摆,说九叔给你出车又得了多少铜钱,还总是念叨,‘这本来该是咱家的钱’。被我们拿眼睛一瞪,就心虚得很。

    自打知道你得罪了王老刁,她腰杆子又直了,动不动就数落我和我爹。说要不是她,我们两个现在还跟着你瞎跑,一准儿被王老刁记恨上了。像立了多大的功似的,活活被她气死了!”

    对此叶知秋也只能表示无奈,之前还有人送了自家的小姑娘来找活儿干,或者捧着几个铜钱要跟她合伙做买卖,最近慑于王老刁的淫威,也都销声匿迹了。牛婶气焰抬头,也在意料之中。

    “慢慢来吧。”她不痛不痒地开解道。

    “嗯。”阿福闷闷地点了点头,又自我振奋地道,“知秋姐姐,你教给我的东西我都学会了,大字也能写好几篇了呢。”

    叶知秋刚想鼓励她几句,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虎头惊慌的呼喊,“姐姐,不好了,不好了……”

    叶知秋眉目一沉,赶忙推门出来,“虎头,出什么事了?”

    “姐姐。”虎头白着一张小脸扑过来,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指向门外,“当差的……当差的往咱家来了!”

    叶知秋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四五个腰挎佩刀、身穿皂色衙役官服的人,骑着马朝这边跑了过来。她心中咯噔一下,当机立断,将虎头推进西厢房,“虎头。阿福,你们待在里面,不准出来。”

    正准备回屋去叮嘱成老爹两句,他已经听到动静。摸索着出门来了,“秋丫头,虎头,出啥事儿了?”

    叶知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引着他进了西厢房。又叮嘱了一遍:“虎头,阿福,你们好好照顾爷爷,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阿福和虎头惊恐不安地点头,成老爹张了张嘴,想说句什么,就听她“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叶知秋快步来到院子中央,调整了一下呼吸,微笑地看向已经来到门外的衙役。“几位大人,你们有什么事吗?”

    跑在最前面的衙役勒住马,看到她笑脸相迎先是一怔。随即眯了眯眼,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她几眼,“你叫叶知秋?”

    神情和语气都很傲慢,颇有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

    “是我。”叶知秋笑容不变。语调平静地问道,“几位大人找我有事?”

    那衙役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从怀里抽出一张盖着大红官印的纸,高高地举起来,“有人举报,小喇叭村寄居村民叶知秋谎报籍贯,欺瞒官府,骗取居留文书。奉县尊大人之命,予以收监审查。”

    说完一挥手,“拿下!”

    “是。”两名衙役翻身下马。推门而入,朝叶知秋扑了过来。

    看到衙役的瞬间,叶知秋便猜到王老刁给她罗织了什么罪名。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内,她飞快地分析了一下,以为会是盗窃或者非法买卖。却没有料到是居留文书出了问题。

    她扪心自问,唯一能被人真正拿捏住的把柄,也只有居留文书了,看来这一次真要吃牢饭了。念及至此,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反抗没用,便不动不响,任由那两个衙役一人抓住她的一条胳膊,将她反剪双手按跪在地上。

    虎头在西厢房听到叶知秋被抓,登时急了,喊一声“姐姐”就要冲出去。

    阿福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顺势将他拉了回来,压低了声音急急地道:“虎头,不能出去。你出去也打不过他们,只会给知秋姐姐添乱。”

    虎头“呜呜”地挣扎了几下,便安静下来。

    “你们两个,给我进去搜。”领头的衙役沉声吩咐,“凡是来历不明的东西,统统带走。”

    “是。”另外两名衙役得到命令,飞奔进屋,乒乒乓乓地翻了半晌,便拿着一叠写满了大字的宣纸和几样东西出来了。

    叶知秋用眼角捎了一下,从那几样东西里面发现了自己的钱袋和成老爹的宝贝匣子,顿觉心头滴血。

    她的钱袋里面倒是没有多少钱,只有不足一两碎银子和铜钱。这些日子卖菜得的钱,都被她藏在埋着土豆的沙堆里了。成老爹的匣子里面可是放了整整十两银子,还有房契和地契。落在这些衙役手里,只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领头衙役就着一名衙役的手,翻了翻所谓的“证物”,又扫了扫安安静静跪在那里的叶知秋,挥手下令,“带走。”

    “是。”衙役提起叶知秋,押着她向门外走来。

    虎头从门缝里看到她被人押走,不顾一切地挣脱阿福,冲了出来,“姐姐……”

    叶知秋闻声回头,疾言厉色地喝道:“虎头,回去。”

    虎头下意识地顿住脚步,被随后追出来的阿福死死地拉住了。成老爹也颤颤巍巍地摸了出来,焦声地喊着她的名字,“秋丫头,秋丫头……”

    “爷爷,虎头,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叶知秋柔声安抚了那祖孙二人两句,又将目光转向阿福,“替我照顾爷爷和虎头。”

    阿福刚要点头,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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