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神仙 +番外 by:娱记(hem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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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神仙 +番外 by:娱记(hemere)-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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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诚哈哈大笑,他环视场上的几百人,自信道,“若老夫输了,在场之人都是见证,镜花山庄从此让出武林第一庄的称号,老夫金盆洗手隐退江湖,如何?” 



“是这个道理,”虹摄点点头,祭起宝剑,“请吧。” 



两人快速缠斗在一起。哇,高手过招果然不同凡响,这一仗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风云变色人仰马翻……千歌咳了一下,“没那么夸张吧?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理解,颠倒是非就不对了。”他朝场上努努嘴,“虹师兄明显不是对手嘛。” 



我恼怒的瞪他一眼——真没情调!“三下六上,左右互换,八放九收,黑白颠倒。进!”我故技重施,对场上喊了起来。 



情势立刻变成大反攻,眨眼工夫,虹摄轻易挑飞了原诚的束发金冠,将他压制在剑下。原诚惊骇莫名的盯着我,“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知晓我镜花门的武功路数?” 



我嘿嘿笑着不说话,虹摄撤回剑锋,冷道,“原庄主到现在还不清楚吗?他就是镜花绝学的缔造者,你们的师祖宗。” 



“什么?!”不光原诚,除了虹摄以外的所有人都不信的齐声惊呼,场上乱成一片。我摊摊手,揭开谜底,“事情是这样的……原初的太爷爷不是叫原儒吗?对对对,我知道他是你们的第一代庄主,那年优,也就是翩翩绝世美少年我,自创了一些武功心法,刚好赶上原儒上蜀山求师被拒,看他那么伤心,我一时恻隐之心发作,就把那些书当礼物偷偷送给了他……” 



海鸣在旁边摸鼻子嘀咕道,“我个人认为,师伯祖你恐怕不是恻隐之心发作,而是恶劣品格发作,找人做试验品吧?” 



我偷偷踹他一脚,继续道,“不过当时这种武功还不是很成熟,存在很多缺陷,破解起来简直轻而易举。” 



原诚不信的摇头,“不可能,镜花绝学乃是根据镜面反射、虚实相接的原理而创,几十年来罕有对手,哪有那么多缺陷?” 



我叹口气,“我两次都是给你们支招,你也发现了吧?我一开口,你们就落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人不可能是真的镜子,这门武功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使用者可以迅速判断对方真气的来势,作出镜像反击,遇弱则弱,遇强则强,本身倒不一定有多高深的武功。” 



原诚呆愣在原地,默默不语。我又道,“我故意反着点出你们下一步的武功路数,同时造成给千歌、虹摄支招的错觉,你们就立刻慌了手脚,判断力一乱,镜像原理自然不攻而破。” 



原诚沉思良久,才自嘲一笑,“说起来简单,这世界上能如此破敌的,怕也凤毛麟角。”他看着我的目光突然变得狂热。 



虹摄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沉声暗示道,“原庄主,优那种性子玩起来可是坑死人不偿命的,他随便指点几招,走火入魔的危险也不是没有……” 



就是就是,强留下我是很危险的,我配合的点点头,顺便大声打起招生广告,“我的无忧山庄坐落京城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交通方便,最重要的是它非常接近最高权力中心。现在改投我的门下,不但可以直接学习升级版镜花绝学,还有机会认识各位王子王孙将军大臣,无论你是想追寻更高的武学,还是想在仕途上平步青云,我,都是你最好的选择。现在报名,前五十名还可以享受特别附送的仙剑三招……” 
      话音未落,镜花门下半数弟子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本门排名按拜师先后,有意者请站到我的左手边。”语毕,又有三分之一的人急忙站了过来。 



我意气风发的看看原诚,“天下第一庄的名号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反正也洗手不干了,就别跟着瞎忙了。那什么,你,就是你……”我招呼一个仍在原来阵营中犹豫的镜花弟子吩咐道,“送你们家老爷子回去吧,岁数大了,腿脚直哆嗦,得好好调理才行。要不,我给你个大补汤的方子……”身边传来海鸣的呕吐声。 





(那个,不是偶不想更新,偶滴猫坏掉了,已经两天不能上网,呜呜,哭死……今天带钥匙盘来同学家更新,又发现文章没有copy全,呜呜,再哭……下次上网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呜呜,大家同悲……) 



上一章的补全 

我意气风发的看看原诚,“天下第一庄的名号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反正也洗手不干了,就别跟着瞎忙了。那什么,你,就是你……”我招呼一个仍在原来阵营中犹豫的镜花弟子吩咐道,“送你们家老爷子回去吧,岁数大了,腿脚直哆嗦,得好好调理才行。我这还有个大补汤的方子……”身后传来海鸣可疑的干呕声。 



我转头瞪他,他赶紧摆摆手,虚弱道,“情不自禁!绝对是情不自禁!师伯祖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剜他一眼,回过头来关切的拍拍原诚,“我初步打算在无忧山庄后面盖一个敬老院,以后要没什么事就上我这里来吧,大家这么熟,我也不跟你客气,如果你能介绍超过3个客户的话,我就给你打个八三折,怎么样?” 



…… 



目送原诚故作洒脱的背影走远,我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原初呢?那个死丫头死哪去了?”秋后算账的时间到了啊! 



千歌用肘轻撞我一下,嘴一努,我顺势看过去,张大嘴,“不会吧?!你好歹是镜花山庄的大小姐,拜到我门下算怎么回事?” 



原初镇静地从队伍中走出,迤迤然来到我面前,突然一掀面纱,距离最近的我首先失声惊叫起来,“啊!!!……猪头!!!” 



原初假作羞涩的脸立刻变了颜色,她双手叉腰双眼冒火,“你说谁是猪头?!” 



我指着她被打得红肿的双颊骇然道,“你这个样子不叫猪头难道还叫美女吗?天哪,想我一朵花似的美少年竟然跟一个女猪头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这种经历实在太可怕了!人家心抖得好厉害哦……”我夸张地躲进虹摄怀里做痛不欲生状。 



“这样的比喻不好,”千歌瞥她一眼,冷冷道,“人家猪招谁惹谁了?” 



原初努力吸气,克制,正言道,“我发过誓,我要嫁给第一个让我主动摘下面纱给他看的人。” 





“你倒是会做生意,”我扁扁嘴,“那样男方不是没得选?啧啧,我得为那个将来娶你的倒霉男人掉几滴同情之泪,大家都别拦我……” 



“你是第一个让我主动摘下面纱的人……” 



“你说谁会那么衰运呢?被你看上还真是不幸又可怜……”我突然僵住,嘴角抽筋,打个哈哈,“呵……呵呵,我好像有点幻听……” 



“没有没有,”海鸣很没阶级立场的向我证实,“我听到了,她说你是第一个看到她的男人。” 



我恨恨地拧他一下,眼皮直跳的问原初,“你的意思不会是……我就是那个倒霉蛋吧?” 



原初扭捏的对我抛个媚眼,“不就是那个意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然人家哪里舍得离开镜花山庄呢。” 



丘比特是斗鸡眼吧?!!!这根箭怎么也不应该射到我头上啊!难道我的美丽也是一种错误,引起了他的嫉妒?我哀嚎一声,伪装阵亡。 



醒来的时候虹摄已经处理好一切事宜,搂着我坐在回京城的马车上了。我在他脸上啵一口,甜蜜道,“那个凶女人甩掉啦?我就知道虹哥哥有办法。” 



虹摄面无表情的掀开窗帘,我抬眼望去——黑线。那个女人怎么会骑着马跟在颂莲身后?我满脸问号的看看虹摄,他毫无起伏的嗓音在车厢内低低响起,“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呜,我可怜兮兮的瞅着他,眼睛里全是天真善良纯洁无辜。可惜虹哥哥铁了心生我的气,径自抽过一本书垂眼看了起来。 



(估计这是本礼拜最后一次更新了,我周日就回家了,可以上网了,耶!不告诉房东猫坏了,省得他扣我押金,活活,我是坏心滴小孩……) 



39. 



“不知道。”虹摄眼睛都不抬。 



我不依地扭了一下反手抱紧他,甜甜的嗓音里全是少年儿童的纯情诱惑,“最最亲爱最最俊美最最温柔的虹哥哥,你告诉人家嘛……” 



虹摄猛地捏住我凑近他领口意图不轨的嘴唇,声音冷冰冰的,眼睛还是没离开书页,“老婆都讨进门了,再装纯情就假了点。” 



我眨眨眼,嘿嘿,虹哥哥在吃醋哦。我钻出他的怀抱,开始解衣服,一直脱到虹摄再也不能只用余光忽视我的动作,他终于咬牙切齿的抬头,“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我很无辜的晃晃胸前的两颗小樱桃,一脸的义无反顾,“为了让所有人都明白人家不娶那个猪头的决心,我决定立刻和你发生不可告人的关系。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不过你放心,我的知识很全面的,一定不会让你受伤……”我一个扑倒动作,坐在他腰上,开始像大色狼那样撕扯他的罩衣。 



虹摄额头爆起数颗青筋,一向云淡风轻的脸终于变得铁青,抓住我忙得不亦乐乎的双手,他双眼迸出火花,“你这个家伙……你究竟有没有危险意识?” 



危险?我愣住,不解的摇头,“这种情况下我只会有幸福意识,哪有危险?……噢,我知道了!”我兴奋的扭开虹摄的手掌,原来他在担心这个啊,我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打开车门,探出脑袋,“喂,你们几个!我和虹哥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办,2个时辰内不许打扰不许偷窥,违者……嘿嘿”我咧嘴露出一个邪恶笑容,满意的看见所有人都夸张的打个冷战,淫笑着关门。 



回过头来,凌乱的秀发,微敞的衣衫,红润的脸颊,深沉的眼神……哦,亲亲虹摄哥哥的风情真是、真是……嗯,我好像流鼻血了…… 



虹摄无奈的低叹一声,拉过我的头,轻轻抬起,用一块手帕捂住我的鼻孔。温馨的体香从他裸露的肌肤处传来,我晕陶陶的,连动歪脑筋的神经都迟钝下来。 



突然,他狠狠的捏住我鼻子,我睁开眼,望进两泓泛着精光的清澈潭水,“我一直想等你长大,等你能够看清楚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人对事全凭直觉,但是……你好像并不领情。” 



领什么情?我这种天才还需要等什么? 



“你的聪明果然有局限性,我就知道你不会明白。” 



什么什么?!我怎么局限了?你给我说清楚! 



“想必靳无心也看明白了吧,不然他怎么会放心拿你的下落与我交换条件?” 



他也在心里小觑我?哼,靳无心你完了,我是非常记仇的。 



“怎么?你要报复他吗?” 



那是当然的。 



“那倒有趣,我拭目以待。” 



……静默一会儿,我突然难以置信的惊呼,“啊!我刚才都没有说话,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虹摄松开我,随手将手绢扔到车窗外,嘴角略弯,“连你这种问题儿童的眼神都看不懂,我还配当帝国的宰相吗?” 



啊?……虹哥哥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臭屁了?我抱住他的胳膊,“你不生我气啦?那我们继续?” 



虹摄反剪我的双手到背后,眼神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恼怒和忍耐的痛楚,“不是现在,而且,也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没关系,”我笑望着他,“你需要什么姿势我都可以配合。” 



他的脸再黑一截,放开我坐到角落里,深吸一口气,平静道,“你不是想知道朝廷之事吗?坐下来,我告诉你。” 



我失望的扁扁嘴,甩头撂一下秀发,仪态万千的侧伏在他身边。他闭起眼,再吸一口气,“把衣服系上,半点也不许露出来!” 



……真不解风情。 



半响,他才重新睁开眼,平心静气道,“皇上临离开前写了一份密旨给我和三位老臣,言称若兄弟倪墙到了不可挽回的时刻,就用我手中这份密旨诏出另外那三份,到时继承人之事自有定论。靳无心找到我,用你的消息换走了那份密旨,我现在,也不知道皇帝之位究竟花落谁家。” 



“啊?你没有接收到我的万里传音吗?” 



虹摄皱眉,“你不是武功被制住不能施展吗?” 



“可以用巫术嘛,”我得意的撸起袖子给他看,“石衣、原初他们都没想到我可以以血传音。” 



虹摄心疼的摸摸我尚未完全消失的浅色疤痕,我继续幸福的憧憬,“原来虹哥哥的武功真的没有靳非情高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开小灶吧,每天一起练功,一起吃饭,一起去玩……” 



“不用了,”虹摄揶揄的看看我,“你还是先想办法摆脱八爪鱼的尴尬地位再说吧。” 



……八、爪、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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