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反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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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反穿记- 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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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珠晒完床单也走了出来,“李睿钊,下次跟你爷爷说以后别给我们送东西了,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缺,打扰他老人家我们心里很不安。”

    她是来圆场的,因为她看出了黎想的不耐烦。

    “金珠,我爷爷说,过年你们会不会做糍粑,如果有给他带一点过去。”李睿钊看到金珠轻松多了。

    兴许是有点愧疚或者别的什么缘故,他面对黎想的时候总会觉得不自在,不轻松。

    “不好意思,我和阿想昨天下午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做呢,不过我这两坛菊花酒,你给师公带去吧。”金珠本来也想着拿两坛菊花酒当回礼,所以转身去了厨房。

    这菊花酒是重阳节的时候她自己用鲜菊花酿制的,是因为上次那桃花酒都送人,她自己都没怎么喝上,可是这个季节找不到桃花了,她想到了用菊花代替,反正她没少用菊花泡茶喝,知道菊花可以食用,便试了试,没想到味道也还不错。

    抱着一坛酒出来的时候,金珠见那个陌生的男子正跟黎想提议说想看看黎想的画室。

    “不是吧,你什么时候也懂画画了?”李睿钊打趣了对方一句。

    “二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虽然不会画画,可被老爷子熏了几年,多少也能看出点道道来,我听说黎想是老爷子的徒孙,想必是有几分真本事的。”陌生男子大大方方地说道,脸上并无半分难堪之色。

    金珠听对方喊李睿钊二少,不由得看向了李睿钊,没等李睿钊开口介绍,对方说他只是李家的一名司机,姓赵。

    虽说跟上次送李老来的不是同一个人,不过金珠也没有怀疑,因为她猜想李家那样的家庭应该不止一个司机。

    如果是一个跟李睿钊身份相当的少爷或许黎想还能开口拒绝,可对方一说是司机,黎想便抹不下面子拒绝了,李家住的是部队大院,李家的司机应该是部队的小兵,说不定也是跟他一样的穷苦出身,一样的想学画画却学不起画画,所以黎想稍微犹豫了一下,便领着赵司机上了楼。

    见黎想站在一旁陪着他看画,赵司机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忙你的,我自己一人慢慢看。”

    “没关系,正好我也不忙。”

    谁知黎想的话刚说完,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刘晟打来的,说是没有找到卖活鸡活鸭的,他们打算去乡下的农贸市场转一圈再回来,问他们三个去不去。

    黎想一听这话,拿着手机下楼问金珠,其实,他倒不是想跟着刘晟他们去乡下,而是想借机让李睿钊他们离开。

    果然,李睿钊听黎想这么一说,起身说要告辞,并自己走到楼梯口喊了一声。

    赵司机磨蹭了两三分钟才下来,下楼的时候特地解释了一句,他很喜欢黎想的画作,拍了几张照片所以耽误了两分钟。

    黎想听了也没在意,潘晓玮几个也总喜欢拍下他的画作去做手机和电脑的屏幕,就连金珠的电脑一打开来也是黎想画的油菜花田。

    送走这两人,金珠打开了他们送来的箱子,一箱子海鲜一箱子牛羊肉。

    “把这些东西送人吧。”黎想阴着脸走过来。

    他要的是李家的说法和公道,而不是李家的施舍和同情。

    “好,可是田阿姨回乡下过年去了,别人我们谁也不认识,送给别人别人也不敢要。”

    “那就扔了。”

    扔了金珠是不赞成的,虽说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可还有一句话暴殄天物菩萨是要怪罪的。

    再说这也不是嗟来之食,是对方主动送的,是对方的一种良心补偿,可扔了却真的成了暴殄天物了。

    最重要的一点,不管这东西是扔了还是送人了,在对方的眼里,黎想已经把东西收下了,这就意味着他接受了他们的补偿。

    “这样吧,回头我给李老打个电话,让他别再送了,再送我们也不收。”

    也只有这样才叫拒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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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

第三百三十九章、男人也要哄

    那个电话金珠到底还是没打。

    虽说李老送来的东西坏了黎想过年的好心情,可金珠却不想坏了李老过年的心情,怎么说他也是八十多岁的耄耋老人,金珠就当为他和黎想积点德吧。

    见黎想依旧黑着脸盯着脚下的两只箱子,金珠推着他出了厨房。

    “阿想,你去把春联写了吧,明天事情多,可能忙不过来。”

    “要去一起去,你磨墨,不然的话我心情不好写不出好字来。”黎想反手拉住了金珠,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一向懂得利用自己的劣势来博取金珠的同情,也懂得利用金珠的同情来推进两人的关系。

    当然,这话的意思并不是指黎想在时刻算计着金珠,而是说黎想在通过长期和金珠相处的过程中悟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男孩子该撒娇的时候也得撒娇!要不然的话,他想要抱着金珠一亲芳泽还不定得等到猴年马月呢。

    果然,黎想一摆出这副委屈的样子,金珠便拿他没辙了,摇了摇头,跟着他上了小阁楼。

    金珠磨墨,黎想裁纸,稍后黎想执笔,金珠又在一旁帮着把红纸往前抻。

    写完半副对联后,黎想歪着头看着金珠。

    “怎么啦?”金珠问。

    “珠珠,我来抻着,你来写。”

    “别,我们两个的笔体不一样,挂出去人家会笑话的。”

    “不怕的,我们自己的房子谁愿意笑话谁笑话去。”黎想拉过金珠。把毛笔放进了金珠的手里。

    金珠接过毛笔,倒是也没再推辞,认认真真地把剩下的那半副对联写好了。正低头看着两人的字体有多大区别时,黎想从后面抱住了她,左手揽住了她的腰,右手握住了金珠的右手,“我们两个一起把横批写完。”

    “这不胡闹吗?”金珠侧过头想推开他。

    “我就是想胡闹。”黎想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你陪不陪?”

    金珠瞪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她的手提着笔,黎想的手握着她的手,两人手把手写完了横批的四个字。

    “珠珠。过年了,客厅的画也该换换了,听说牡丹和海棠都是富贵的象征,不如我们也应应景。再合伙画一幅牡丹和海棠吧。”黎想找到了这种胡闹的乐趣。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喜欢这种抱着金珠的感觉,每次抱着她他的心里就会觉得特别的幸福和满足,在这种幸福和满足面前,仿佛他的那些不快和不平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今天我家阿想说什么都行。”金珠打算好人做到底了。

    这一刻她总算深刻体会到母亲教过她的一句话,男人有的时候就像小孩,得哄。

    黎想见金珠答应了他,忙不迭地调颜色。金珠也把桌面收拾出来,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时。金杨他们回来了。

    由于买的东西太多,三个人大包小包地把东西拎进门就累得走不动了,金杨和金柳把东西放在了门口,刘晟换好鞋子开始把东西往厨房里倒腾。

    “大姐呢?”金杨见客厅里只有金牛一个人在看电视,随口问了一句。

    “在楼上呢。”金牛指了指阁楼。

    “太不像话了,把我们支使出去干活,这两人在家连饭也不给做。”刘晟从厨房出来抱怨了一句。

    可巧这时金珠和黎想听到动静下来了,两人的脸上和手上以及围裙上都弄上了颜料。

    “你们两个真行,把我们都打发走了,你们在家玩颜料,我就问中午吃什么。”刘晟斜着眼睛打量了这两人一眼。

    “什么话?我们两个也没闲着,把对联写好了,又准备画两幅新画挂在家里,过年了得挂喜庆一点的。”黎想面不改色地推着金珠进了洗手间。

    刘晟一听几步迈上了楼,先看了看画架上那画了一半的牡丹,接着又看了看地上等着阴干的对联,再不懂书法的刘晟也看出来这副对联不是一个笔体,这样的对联怎么挂出去?

    就这样两人还不肯承认在玩?

    “阿晟哥,刚刚金牛告诉我说有人给大姐夫送来两箱吃的,大姐夫不高兴了,说是要把东西扔了,大姐这才陪大姐夫来画画的。”金柳走了上来,她是怕刘晟真的生金珠和黎想的气。

    “又送东西来了?”刘晟挑了挑眉。

    他多少猜到了些黎想和李家的关系,不过他现在不明白的是李家的态度,不像是要承认黎想,可又似乎很关心他。

    刘晟家里原来就有一个外面女人生的弟弟一个妹妹,如今这新来的后妈又生了一个儿子,四个孩子四个妈,都盯着他父亲的那点财产,刘卫国倒是也有心想多关心一下他这个大儿子,可无奈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他实在忙不过来。

    以自己的经历推测李家,刘晟认为黎想这条认亲之路不太好走。

    不说别的,当年他妈妈没了之后,他爸爸要带着别的女人和他们的孩子进门,刘晟为了维护他妈妈的尊严,不惜当着他们的面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这才阻止了他们。

    可惜,他能阻止那些女人进他和妈妈的家,却不能阻止那些女人留在他爸爸的身边。

    他那个年龄尚且如此狠戾,李家那样的显赫之家又怎么会允许一个外来的莫名其妙的人进门?

    尤其是那个李睿钟,更不是一个好说话的,手段和办法比起刘晟只能有过之而无不足。

    想到这些,刘晟不禁为黎想发愁。

    如果李睿钟要出手对付黎想,黎想只怕是会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阿晟哥,你怎么啦?”金柳见刘晟的脸上本来还好好的。突然一下变阴沉了,便推了推他。

    “没事的,我只是忽然想到了老家那边的事情。”刘晟摸了摸金柳的头。

    金柳以为刘晟又想到了老家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她知道刘晟的爸爸给刘晟打电话了,知道他不回家过年骂了他一顿,倒是也没有逼他非得回家,估计他也是知道这个孩子跟他真离了心。

    “阿晟哥,走,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金柳拉着刘晟要下楼。

    她太理解刘晟的感受了。就像他们姐弟几个一样,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他们就成了没人要的孩子,那种被抛弃的痛苦让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原谅他们。

    说起来她比刘晟要幸运,因为她有姐姐和弟弟,而刘晟却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于是。金柳的同情心泛滥了。

    刘晟看着金柳拉他的手。眨眨眼,明白了金柳的心思,心下一暖,眼睛突然有些酸涩了。

    “你大姐和大姐夫肯定在楼下做饭呢,你陪我说说话吧。”刘晟反拉着金柳坐在了书桌前,他才不舍得金柳下去做饭把手做粗了呢。

    谁的女孩谁心疼。

    金杨在厨房整理了半天的菜,见黎想和金珠还在洗手间你帮我我帮你地清洗脸上的颜料,再一问金牛。金柳也跟着刘晟去了阁楼,金杨上楼一看。金柳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刘晟却坐在了书桌上,面对着金柳,而金柳则是一边比划一边说着她在拍戏时的趣闻。

    虽然看不见刘晟的表情,但看着金柳仰着小脸笑得那么灿烂,金杨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这两人什么时候也暗度陈仓了?

    “二姐,你来了?”金柳一看金杨站在楼梯口发呆,站了起来。

    “嗯,下来帮我做饭吧。”金杨有些闷闷地说道。

    说不清什么感受,就是觉得闷闷的。

    “那两人在做什么?”刘晟问。

    “洗颜料呢。”金杨说完转身下楼了。

    金珠和黎想也从洗手间出来了,见金杨阴着脸从楼梯上下来,金珠问了一句。

    金杨自然不能当着黎想的面说什么,再说金柳也跟着她下来了,这些话就更问不出口了。

    中饭后,金珠进金杨的屋子要帮她换床单被套,金杨把门关上了,拉着金珠在床上坐了下来。

    “大姐,金柳是不是和刘晟好了?”

    “没有啊,你发现什么不对劲了?”金珠吓了一大跳。

    金杨便把刚才看到的情形告诉了金珠,“倒是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就是觉得两人的气场太好了,就像当年你和阿想哥似的。”

    金珠听了这话脸一红,倒不完全是因为害羞,有一半是因为惭愧,觉得自己的早恋给弟弟妹妹们做了一个坏榜样。

    可当年的事情也容不得她做出选择,麻婆一走,黎想崩溃了,那个时候也只有金珠能陪着他振作起来了。

    “你呢,你和田方舟那没弄什么鬼吧?”金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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