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嫡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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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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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勇的的冲突的,大家都是有睁眼看的。

    而最近双方相处融洽,仍保持高频率互动的情况下还能够甚有默契的互通有无,这真是个奇迹。

    连带着徐滢去公厨里吃饭都莫名会受到比从前更多的欢迎,有时候是通过各种渠道上前攀交的,有时候是传菜的大师傅突然就给你加多了个菜,有时候还有人找宋澈找不到。直接掉过头来找她代为传话递物,仿佛不这样都对不起她这香饽饽的头衔似的。

    好在徐滢见惯风浪。尚能淡然处之。

    但消息以绯闻的形式在这个圈子里传开,有些人就无论如何不能淡定了。

    徐少泽虽然在家养着,但朝廷里大小事可没逃过他的眼耳。

    前几天宋澈带着徐镛(滢)前去廊坊办了个风风火火的案子传开后,立刻把在家闲到拨鸟毛的他的给惊跳起来了,当即去跟冯氏求证,冯氏也正因这消息从冯家回来,也是又惊又不敢置信,对徐少泽又哪里有不和盘托出的?

    徐镛竟然跟宋澈去办了案子,而且宋澈还当着皇上把功劳推到了徐镛头上,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之间就算没有那层暧昧关系,也绝对不是之前水火不容的关系了!

    这里还没惊完,这不就又传出来昨儿酒楼这事。

    徐少泽再也忍不住,晚饭后便让人把徐镛叫到房里。

    徐镛实际上并不能行走,从东跨院挪到正院的距离也只能勉强能应付。

    这种事徐滢无法代劳,徐冰虽然分辩不出龙凤胎的区别,冯氏少见徐镛,也有可能分不出,但徐少泽身为大伯,不管内里如何,这十年里面子上倒是常叫徐镛过去问功课的,对徐镛也比较熟悉,徐滢若扮徐镛,十有**会露馅。

    徐少泽拐弯抹角地问了几句廊坊的事和昨儿在酒楼的事就说不下去了。

    该知道的实际上他都已经知道,不该知道的他也问不出口,难道还指望徐镛能说出他跟宋澈什么秘密来不成?

    谈话不了了之。徐少泽却再也坐不住,是夜在书房里徘徊了半宿,翌日早上就销假回朝了。

    徐滢心里却因此揣上了件事儿,总觉得她这层窗户纸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似的。

    徐镛拿到宋澈借给他的书时也讷然了一阵,说道:“据我所知宋澈从来没把谁放在心上过,他怎么会记得我还要考武举?”

    原先徐滢跟宋澈水火不容的时候他老担心,如今他们突然变融洽了他也担心,毕竟这是他的妹子,而宋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徐滢无可奉告,她只知道她无论如何得再撑过这几天去。

    崔嘉将养了几日,已经能下床自如活动了。

    这日一大早他眼瞅着崔伯爷出了门,自己便也乘了马车到冀北侯府。

    程笙被冀北侯这顿打的有够狠的,当日被抽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儿,太子他们来看他的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直到翌日早上才算是缓过来。这里又经太医仔细调养了两日,用了好些化腐生肌的良药,才觉腰部以下不再那么**。

    程筠亲手给他捣药,一面看他趴在枕上**一面轻哼道:“早跟你说过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往来,你偏不听,你这什么人都来者不拒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说给你听你也不知道。”程笙有气无力地哼哼,“我身为冀北侯府的二爷,当今太后的侄孙,走出去能没有几个拥趸那还像话吗?你以为人家是冲着我来,他们都是冲着咱爹和太后娘娘来的,你说我能拒绝他们的景仰,给太后丢脸吗?”

    程筠冷笑着,慢条斯理将捣好的药渣放进小玉钵里,走到他榻旁坐下,说道:“我同样是冀北侯府的子弟,太后的侄孙,身边没有那些拥趸,也同样没失太后的脸面。”

    “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我哪能跟你比。”程笙睨着他,“咱们家有你一个这样的就够了,哪能个个如此。”

    兄弟俩正说着话,忽有小厮走进来,说道:“二爷,广威伯世子求见。”

    崔嘉跟程家兄弟都熟,程笙听闻便扬手道:“请进。”

    崔嘉进来见程筠也在,连忙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程筠笑道:“崔嘉是自己人,我就不应那些虚礼了,你们坐着好好说话。”说着将药钵交给了门下小厮,出了门去。

    程笙仍趴在枕上。

    崔嘉目送程筠离去,又着小厮将带来的补品交给程家仆人,便走过来道:“伤得重不重?”

    程笙嗨了声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几个哪个不是打小被打到大的?”说着把身子支了支,又望着他道:“我听说前些日子你也挨了板子,你不在家好好养着,怎么也来了呢?”

    小厮搬来软椅,崔嘉坐下来:“我已经好了。”又望着他僵直的身子,皱眉道:“但凡有徐镛在场,都没什么好事。”

    “倒也不能这么说。”程笙侧转身子,歪在大迎枕上,说道:“我是压根没料到无湘竟还有攀上小王爷的想法,莫说小王爷并不好这口,就是真好,他也不会瞧上他不是?说来说去,是我失策了。”他摇摇头反省道。

    “你就别帮他说好话了,他徐镛也不是省油的灯。”崔嘉冷哼。

    他这么一说,程笙倒是想起来:“对了,你不是跟他妹妹有婚约么?怎么,闹得不愉快?”

    崔嘉被打的事情起初外人并不清楚,崔家自己不会往外说,徐滢他们也不会说,但是崔伯爷夫妇往徐家那么一走,就是徐家下人嘴严,冯氏也会自己传出点什么来不是?所以他倒是捕捉到了一点风声。

    崔嘉脸上火辣辣,“没什么。”

    程笙道:“既没什么,你又唉声叹气?”

    崔嘉顿了顿,便就道:“徐家那个小姐,是个母老虎。”

    程笙讶了讶,回想了下当日徐镛斯文又知进退的样子,说道:“不能吧?我瞧着徐镛挺懂事儿的。小王爷那脾你也知道,徐镛能在他手底下混到这份体面,那可绝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他的妹妹,理应更沉静温婉才是。”(未完待续。。)

089 二爷有请

    “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说到这个崔嘉就有些上火,他站起来急急徘徊了两转,说道:“我不知道你凭哪里猜出来徐滢沉静温婉的,她根本就是个刁钻泼辣的恶女!面上笑嘻嘻地,让人分毫也看不出来她的深浅,可实际上她就是条毒蛇,冷不丁就会咬你一口!”

    “太过份了!”程笙啧啧声,“人家到底是个姑娘家,你就算不想娶也不能这么坏人名声。”

    崔嘉噎住,也察觉自己愤怒失态,垂头默了默,他很快又抬起头来,说道:“我是气糊涂了。说出来你可能难以理解,他们两兄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以至于我每次看到徐镛就会想到徐滢,看到徐滢我也会想到徐镛,而且我发现,他们兄妹近些年连性格都越发肖似,如此越发让我厌恶。”

    “长得一模一样?”程笙张了张嘴。

    “嗯。”崔嘉道:“他们是双胞胎,小时候大人们逗趣把他们做一样的打扮,根本就没有人认出来。”

    见多识广的程二爷也吃惊起来。

    崔嘉又道:“长相倒罢了,可我记得徐三爷过世得早,徐镛少年老成,性子比同龄人都要稳重。而徐滢小时候虽然谈不上什么温婉,但是也安安静静不多言不多语,可是最近我看到他们,却双双都是笑里藏刀,胆大任性, 我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变成这副德性的!”

    程笙屁股再疼也不由得半坐起来了。

    崔嘉口里的徐镛跟他见到的岂不正是一个模样?跟着宋澈到酒楼来的徐镛从容自若不卑不亢而且遇事还不慌张,再想想崔嘉被打也据说是因为被徐滢心细如发地揭穿了他的诡计。这样的两兄妹,听上去还真的像是一个人。

    他皱皱眉望着崔嘉:“你牢骚满腹,难道是想退婚?”

    “若有这么容易就好了。”崔嘉苦笑。说完又看了眼程笙。“我本不该跟你说这么多的,但是因着咱俩同病相怜,有些憋在心里的话见着面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你这次虽说跟徐镛没有直接干系,可外头如今却把小王爷跟他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他们徐家甚会攀附,一想到小王爷的名声要被无孔不入的徐镛连累,我还真担心来日他呆久了,小王爷会不会被他给拖累出别的什么事情来。”

    程笙一顿:“没那么严重吧?”

    “谁知道呢?”崔嘉轻哼道。“只可惜我与小王爷甚少私约,否则的话,我倒恨不得要当面劝劝他远离这种小人了。”

    程笙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崔嘉又道:“要不,改日你约小王爷出来,我来作东,咱们私下聚聚?”

    程笙回神轻拍拍自己的屁股。“那也得等我伤好了再说。”

    崔嘉想想倒也是。这里吃了杯茶,便就告辞去。

    程筠在侧窗下赏了半日莲花,目光幽深地走进屋来。说道:“崔伯爷为何执意不肯退婚?”

    程笙轻哂:“我这不也纳闷了么。”

    崔嘉与徐滢背景悬殊,崔伯爷执意要娶徐滢为长媳,崔夫人也没有什么意见,面上瞧着是知恩图报,可深想之下崔伯爷却不该有这么糊涂。报恩有很多种方式,就算之前是为了承诺。可在崔嘉闹出这事之后崔家也该进行反思才是,可他们却是依然如故地维系这门婚约。

    可他眼下想的却真不是这事儿。崔家跟谁订的婚约关他什么事儿?

    他只是在想。一对双胞胎,真的会长着长着就连性格都变得像起来么?

    程筠沉思着,程笙也沉思着。

    程筠慢腾腾替他上着药,程笙还在沉思着。

    没过两日皇帝就把接任廊坊千户长的几个人选写给宋澈了,名单其实是太子拟的,皇帝看了没意见,就交给宋澈去挑。

    宋澈仔细斟酌了半日,就选中原先金吾卫的副指挥使卢鉴接任。

    下晌把他传到衙门来交了底,又把此行收到的一些状词交给他,着他一个月内把强占的土地数目还回去,上报准备的军户数量。卢鉴是个有着十余年治军经验的老将,拿到之后并无二话,傍晚就轻装简行带着两名护卫前往赴任了。

    没有人知道选中卢鉴其实是来自皇帝和太子的意思,但这个人显然在军中素有口碑,至少消息传开后,没有人对此表示不妥当。

    经过徐滢在廊坊一番提点,宋澈对于重肃军纪也不再那么急躁,只是仍按计划定期的前往各个卫所巡视,武举那十个名额也已经基本敲定,接下来竟然又很悠闲。

    这日凌晨突下了阵暴雨,平白降了几分暑气,清早的天空一片湛蓝,衙门里几株树木叶绿如洗,整个天地都像换了新颜似的,显得格外清爽。

    宋澈在廊下呼吸新鲜空气,忽然衙役就带了个小厮进门来,说是程笙请他过府吃茶。还道把徐镛也一道请过去,他要为了当日在西湖楼的事当面跟他赔罪。

    程笙被打的翌日宋澈到了程家看过,这几日倒是没顾得上去,听说还要把徐镛也带过去赔罪,就凝了凝眉头。程笙那家伙一肚子花花肠子,平日里得罪身份再高的人也不见得会想起赔罪,怎么反倒敬着个小吏来了?

    不过人家既请了,他好歹得跟徐镛说声。

    就让人把她给传了过来。

    徐滢正对着皇历发愁。程筠约她初一去庙里赴法会,眼下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本来以为徐镛可以去,所以才答应的,眼下看来必是只能爽约了,可是程筠不来,她总不会特意跑去跟他撒谎爽约吧?

    正犯愁的时候衙役就来传话了。她听着也有些意外,想来也算阅人无数,程笙那人很显然属于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类型,要说看在宋澈面子上给她这个小吏三分面子是会的,要说到赔罪,这可不是个个皇亲国戚都能说出口来的。

    她若是答应去,岂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遂就跟衙役道:“跟大人说,就说程二爷并未得罪我,我就不去了。改日有幸再请二爷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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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你敢嫌弃?

    宋澈听回话的时候程家小厮也在一旁,闻言连忙道:“二爷说请小王爷务必带上徐大人。”

    宋澈瞪了眼他,不知道徐镛怎么这么有脸面了?但还是把话传过去了。

    徐滢其实也在犹豫,因为还惦记着跟程筠说明情况。

    既然非去不可,那就去吧。就算他别有意图,只要不扒她的衣服验明正身,总是有办法周旋的。

    这里就一道往程家去。

    到了程府,一路上收获的全是腰低到尘埃里去的后脑勺,当然这些都是属于宋澈的。

    径直到了程笙院子里,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在,天井里石桌上摆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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