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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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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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起怒来,毁天灭地,再也没有比她更可怕的存在。通灵玉趴在她臂膀边,使劲想象南姒发怒的样子。

    过去它听到的所有传闻,都是别人所说,它并未真眼所见。

    他们喊她大魔头,甚至费尽心思将她关在它这里。刚开始,它也很怕她。可是现在,它觉得神尊大人好像也没有传闻里那样恐怖。

    通灵玉喵喵两声,撒娇:“主人,我想吃鱼。”

    南姒伸出手指点点它的鼻头:“这么贪吃,早知道让你化成一只老鼠。”

    通灵玉:“变成老鼠我要吃更多。”

    南姒宠溺一笑,只得起身喂它。

    ————

    歇了大半月,身体稍微好转,她便立刻重新入朝。

    朝臣纷纷嘘寒问暖。

    刚下朝,被一群人前呼后拥围着的南姒被老太监喊住,“苏相,陛下有请。”

    南姒入书房,皇帝早就换上一身盘领窄袖袍常服,无声无息地走到南姒身后,“苏相,身体可已痊愈?”

    南姒道:“谢陛下关心,微臣无恙。”

    皇帝目光落下,看她小巧耳垂,尤其那一颈细白长脖,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肌理细腻骨肉匀。

    他脑海中蓦地闪过那一天疯狂的欢爱,整个人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床榻与他缠绵的美人,也有这样美丽的细颈。

    他特意用药将自己迷得神志不清,忽略一切,只管身下痛快发泄。

    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有时候,一个念头若是冒出来,将再也压不下去。所以他从不会在与美人交欢时多想多看,他不愿意,也不能。

    一句“承欢”已让他懊恼不已,如今万不能再添烦恼。

    皇帝动作僵在半空,硬生生收回。他盯着她看,越看越觉得心头压抑。想起那日相府门前的情形,嘴上赌气般地丢下一句:“今夜将美人准备好。”

    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听到利落的回应。

    半晌,他回过头,望见她竟有些犹豫。

    “苏相?”

    南姒垂目应下:“微臣明白了,这就回去将美人准备好。”

    她内心腹诽:当真是一天清净日子都不得闲。

    是夜。

    他照常将自己迷得半晕。

    美人娇娇艾艾,半推半就。

    “陛下,轻点。”美人声声求饶,皇帝咬住她道:“轻不了。朕半月没来,你该让朕更用力些才是。”

    腹背相贴,鱼水正欢。

    正如她一向不爱说话,他也难得开口。两人之间,你来我往,只靠肉搏。

    他贴着那张诱人的柔唇,饮鸩止渴般探索,她唇间溢出的丝丝呻…吟**夺魄般令人无法自拔。

    她尝试着后退,轻微动作却令他快意大发,血液沸腾。

    皇帝道:“受不住?”

    她嘤咛,气若游丝:“上次伤着了……”

    皇帝下意识道:“养这些日子,也该养好了……”

    力道加重的瞬间,他懵懵想起今天见到苏承欢时的情形。

    那截玉藕似的脖颈。

    皇帝垂目盯着身下备受摧残的美人。

    有什么念头重叠起来。

    那么巧,苏承欢养病也养了大半月。

    他浑身一僵,想要将刚才的念头彻底打消,那个想法却越来越清晰,甚至无法被迷药和身下欢愉麻痹。

    皇帝像只发狂的野兽,疯狂地在她身上驰骋,烙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不要再想。

    停下来。

    他粗喘着气,红着眼,嘴里喃喃念叨。

    美人伸出皓腕环住他的脖颈,试图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他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狠狠咬下去。

    咬得那般深,留下一圈血痕。

    又是一夜不留余力的搓粉团朱锦帏合温。

    翌日南姒照常上朝。

    通灵玉佩服得五体投地,手被咬成那样,还跟没事人一般该做什么做什么,主人这是燃烧着生命做权相呐。

    众人注意到苏相好像行动不便,连猫都不抱了,一应写字盖印杂事,全都交由旁人做。

    众人更加小心待之,唯恐唐突冒犯。

    但总有心思大咧的人,比如说燕王。

    最近燕王又损一枚心腹,不出所料,又是折在苏承欢手里。她干掉他的人,以此腾出位子,安插自己的人,权谋争斗,大多如此,成王败寇,输家只得自认道行浅薄。

    燕王不。

    他很气。

    气得想要殴打苏承欢。

    自己辛辛苦苦扶持的人,苏承欢说下手就下手,毫不留情,一点面子都不给,反正他是忍不了。

    此时两人正在书房外等候。

    燕王睨她:“以为就你会告状么?本王告起状来不比你差。”

    南姒不为所动。

    燕王见她当自己不存在,心里更恼火,走近些道:“你别得意,皇兄一向疼本王,这一次你不择手段陷害本王的人,皇兄一定会查明真相责罚于你。”

    南姒充耳不闻。

    燕王最见不得她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忍不住动手,拉扯:“苏承欢,本王和你说话呢。”

    他手下没个轻重,正好按住她手上的伤痕,南姒皱眉:“你放手。”

    冰山脸上终于有了神情变化,燕王愈发得意,“我不放。”

    她吃痛,试图将手抽出,燕王却不依不饶,以为她总算怕了自己,“你求我。”

    话音刚落,忽地后头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在做什么,成何体统!”

    南姒转眸一看,是皇帝。

    皇帝沉着脸,径直走过来,拆开她与燕王,一句话不说,拖住她往里屋去。

    燕王跟进去。

    外里屋之隔,紫檀嵌黄杨木雕云龙围屏阻断视野。

    燕王抬脚就要跨过去,一声严厉的呵斥自里屋传来:“不准过来!”

    燕王怏怏地低下头。

    南姒看着皇帝,想要从他手里挣脱,“陛下。”

    皇帝扼住她的手腕。

    他想起刚才随意瞥到的情形。

    当着众人面,阿辞竟与这人拉拉扯扯,两人这般玩闹,简直岂有此理。

    皇帝的力道比燕王更大,两兄弟都爱拽左臂,那日皇帝发狂死命咬下的一口,几乎将她左臂骨头都咬断。

    如今被他擒在手里,碰到伤口,钻心般地疼。

    皇帝见她脸色苍白,仿佛饱受疼痛之苦,一愣,问:“怎么了?”

    说话之际,他终于松开手,她忙地整理衣袖,“无事。”

    皇帝狐疑地盯着她。

    忽地他想到什么,目光停在她的左臂。那个萦绕心头的念头,此时爆炸开来。

    皇帝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果敢,就连决定对世家下手时,也无需积攒如此大的决心。

    他屏住呼吸,太阳穴一跳一跳,颤着手重新拉住她的手。

    南姒好奇抬眸:“陛下?”

    皇帝鼓足勇气,大力一把扯开她的宽袍。

    白皙柔软的手臂上,赫然一个结痂的咬痕。

    皇帝彻底僵住。

    数秒,他低下脑袋,不甘心地张开嘴重新咬上去。

    果然、果然是她!

    这一下,真相大白,再无任何遮掩。

    他齿间挤出她的名字:“苏、承、欢,你好大的胆子。”

    她被他逼到书案边,依旧不慌不忙:“陛下说什么,微臣听不懂。”

    此时里屋并无其他人,宫人全在殿外等候,只一个燕王,隔着屏风,候在外屋。

    皇帝往前逼近,冷峻硬朗的脸写满愤怒。他抬腿,踢中她的脚踝,她腿一软,往后倒在紫檀书案上。

    来不及起身,已被人狠狠压住。

    她吃痛呼声,“陛下……”

    皇帝细细看她的眉眼。

    他的手在她身上大肆游荡,就像昔日在床榻间那般,攻城略地。

    每一处,都和他记忆中熟悉的感觉一样。

    他的好爱卿,不但是女子之身,而且还将自己献给了他。

    皇帝震怒之余,忽地觉得心中多年绷紧的线一下子松了。

    从此再无禁忌。

    他看着身下放弃抵抗的人,冷冷问:“为什么?”

    她接住他的视线,见再无盘旋余地,只得承认,声音低吟:“没有为什么,反正陛下不也很喜欢吗,只要陛下喜欢,就不必问为什么。”

    皇帝咬破她的唇,“苏承欢,你犯的是欺君之罪!”

    她低低地苦笑起来:“我有我的宿命,成为苏相,就是我的命,即便欺君,那也在所不惜。”

    皇帝下意识问:“那朕呢?你将朕置于何处。”

    她沉默不语。

    皇帝慢慢握紧拳头,明明让自己忍住不要问,却还是情不自禁地逼她。

    他捏住她的伤口,威胁:“说!”

    她浅叹一声,“陛下,你认为当时我有的选吗?”

    皇帝一僵。

    前有豺狼后有猛虎,她稍微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除了倚靠他,确实别无选择。

    皇帝红着眼,低吼:“可你为何将自己送上!”

    她缓缓伸出手,轻点他的胸膛,像缠绵之时靠在他怀中那样动作:“因为微臣穷啊,买不起美人,只能自己来。我这二十年来,头一回知道,原来自己的女子之身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她直直地看着他,僵持片刻后,她问:“陛下,您要杀了我吗?”

    皇帝浑身都在颤。

    许久,他低声怒吼:“滚,滚出去!”

    宫外。

    燕王悄悄地往旁边看。今日他特意没有坐轿,一路与苏丞相同行,整个人惴惴不安。

    苏承欢从里屋出来后,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他全看在眼里。

    他在外屋,听不清皇兄和苏丞相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皇兄似乎发了很大的脾气。

    甚至让苏承欢滚出去。

    皇兄那样清贵端方的人,从不会大声叱人,今日却对苏承欢那样吼,可见是真动怒了。

    燕王忽地有些愧疚,这一路无论他如何激恼苏承欢,苏承欢却始终一言不发。

    燕王想,皇兄是不是还动手了,病秧子虽然讨厌,可也不经打呀。

    素日他再怎么气恼,都从未动过病秧子一根指头。病秧子生得这般柔弱,皇兄怎能忍心下手?

    燕王执意送她回相府。

    南姒谢绝他的好意。

    燕王拉住她,“是因为我告状的缘故,所以才在皇兄面前受了委屈吗?”

    南姒转眸看他。

    这两兄弟,一个冰冷凉薄,一个嚣张任性,但缠起人来,都是一个德行。只不过,一个是在床榻间,一个是在朝堂上。

    她问:“燕王殿下,您针对我却又心疼我,试问……”

    燕王将耳朵凑过去。

    “殿下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燕王跳开,大骂:“无耻,苏承欢你不要脸。”

    他骂骂咧咧,头也不回地离开,跑得飞快。

第20章 第 20章

    这头; 皇帝苦心焦虑,整宿无法入眠。

    他所有的狠决和冷酷一碰到她; 瞬时灰飞烟灭,任凭如何恼; 如何气; 心里将她捏碎千万遍; 最后辗转反侧; 还是怪自己太过愚蠢。

    他怎么从来就没怀疑过?

    那人细细的腰; 软软的手,风一吹就倒的身量; 无论何时都一副柔柔弱弱的文气模样,怎会无人怀疑她是女子?

    那些与她朝夕相对的臣子; 说不定早就有所察觉。

    或许是他一心闪躲,所以才被蒙骗至今。

    皇帝越想越闷; 一闭眼就是她被围在人群中与大臣们相交甚欢的情形。

    她过去不爱笑,谁都不亲近,现在爱笑了,随便一瞥都是媚眼。哪能惹人不心动。

    他咬牙切齿; 发狠摔了玉枕; 人重新坐起; 不敢再阖眼; 怕自己又想起她; 就这么苦闷坐到天明。

    第二日; 待他精神颓靡地上早朝; 抬眸便望见站在最前头的人,熠熠生辉,毫无半点惊慌失措。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连他的视线都不曾躲,大大方方将自己所奏之事悉数禀上。

    皇帝盯着她,沉声道:“丞相好胆识。”

    满朝皆是一愣。

    陛下没由来地说这话是何意?方才丞相上报的事,乃是喜事,今年秋收大丰,陛下应该高兴才是。

    奇怪的是,丞相回应的话也让人匪夷所思。

    她说:“陛下乃惜才明君,心胸自然宽广。”

    满朝文武:丞相和皇上打什么哑谜呢?

    朝会散后,皇帝依旧心绪不宁,他问:“丞相在何处?”

    老太监道:“丞相和大臣们在议事堂商讨来年减免赋税的事。”

    皇帝思忖片刻,抬步往议事堂而去。

    议事堂里,气氛融融,众人有说有笑,围着中间高位上的少年须臾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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