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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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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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做那天未完成的事。

    只是这一次,角落里没有方春山。

    他想起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忽地有些吃醋,咬住她的耳朵问:“如果我不来,你真的要嫁方春山吗?”

    她并不忌惮这个话题。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男人撕破她纯洁的婚纱,他狠狠说:“就算你嫁了他,我也是要抢回来的。”

    一想到自己差点失去她,他就悔不当初。

    要是他能早点正视自己的感情,抛却那些无所谓的世俗之见,或许他们早已只羡鸳鸯不羡仙。

    他感叹:“我一个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的人,遇到你,一头栽了。活了二十八年,到头来活成个傻子。”

    她抚上他冷峻的面庞,慢慢亲吻。

    他继续在她耳旁说情话,像是憋了好几年,一句又一句地往外蹦。

    “那天你冒着大雨来找我,浑身湿透站在客厅中央,我下楼看见你,你喊我小四叔,那一声软绵绵的‘小四叔’听进耳里,从此再难忘记。后来你住进叶家,我想一定要替你父亲好好照顾你,你那么乖那么听话,又长得这样一幅好模样,我那时候想,以后谁娶了你,肯定会十分感激我。现如今我自己娶了你,我恨不能给自己磕一百个头。”

    他低下头看她,神情严肃。

    “不瞒你说,我常常在梦里遇见你,白天见了不够,得晚上梦中的加在一起才算圆满。今天这样的事,我肖想过千万遍,可我不敢,我怕一沾了你,就无法再停下来。”

    “我是个军人,我的生死不由我,我时常觉得自己不够资格爱你,爱你的人,该给你全部的生命,可我做不到。当你说要嫁给我的时候,我吓傻了,我总觉得你会碰上比我好十万倍,能给你安稳一生的人。我本就比你大十岁,以后我要死在你前头,谁来照顾你?”

    他埋进她的肩膀里,低低呢喃:“我想过那么多的事,唯独没想过的就是你对我的感情。幼秾,这次是我自私,可我不后悔,我会竭尽全力,也不让你后悔,反正人就活这一辈子,该潇潇洒洒的才是,不对吗?”

    她吻住他的唇。

    在颤栗呻…吟中,他缓缓进入,少女的紧致几乎令人发狂。

    她绯红着小脸,习惯性地喊他:“小四叔。”

    他喘息着:”喊我的名字。”

    “怀南。”

    “你记着,从今往后我再不是你的四叔,我是你的丈夫。”

    说完,他不再忍耐,确认少女的身体已经能够完全容纳自己,整个地全根挺入。

    少女痛苦又愉悦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做了三天。整整三天没下过床。

    张妈早就提前备好干粮,他在床上喂她。

    她打趣他:“叶怀南,你真的像个禽兽。”

    他满足地吻上去,身下动作未曾停下:“不是像,我就是。”

    她喘着气任由他摆弄。

    原来收割的成果如此丰硕,她忽然觉得自己没有白费心思。

    或许是这具身体太敏感,但不管怎样,能让她做到失禁,他还是第一个。

    没有猛烈的攻势,没有粗暴的花样,仅仅只是寻常姿势,他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第一次时,没有任何不适感。

    在叶家的生活一如从前,多添了欢愉的夜生活。

    他对她是真好。

    再多养两年,估计她连怎么穿衣都忘记。

    叶家规矩多,婚后他带她回过南京,不舍得她受桎梏,匆忙拜过父母就辞别。

    顶着叶太太的名号,她在颐州无所畏惧。叶怀南娶了她之后,凡是社交场合和应酬,需得问过她才肯应。

    一时间,颐州只知叶夫人,不知叶督军。

    因为婚礼的事,叶怀南大力补偿方家,方家势力更胜从前。方春山留学海外,每逢过节,他便会往督军府寄一封问候信。

    就这样过了五年好日子,至第六年的时候,前方沦陷,颐州在劫难逃。

    叶怀南早就料到有这一天。

    这一晚,他问她:“要我和你一起走吗?”

    她并没有急着回答他。

    她想起婚后第二年,通灵玉同她道:“咦,叶怀南的好感度明明已经满一百,为何任务显示却没有达成一百。他娶了你,明明应该得到一百分的幸福了呀。”

    那时候她想,通灵玉真是傻。

    叶怀南首先是个军人,其次才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的幸福,娶妻生子事业宏发。

    而一个军人的幸福,则是得到他该有的归宿。

    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残酷,她问:“如果没有我,你会怎么决定?”

    叶怀南沉默。

    而后他说出八个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她知道他的心愿。

    她的叶怀南,不单单是个贪恋儿女情长的小男人。

    这些年他没让她生育,一是不舍得她受苦,二是不舍得连累她。

    娶她那年,他就已经写下遗书。他给方春山写的信,她都知道。那一张前往大西洋彼岸的船票,他已经准备多年。

    她最后一次亲吻他的面庞,落下泪来:“去做你想做的事。”

    他跪在她面前,两个人长吻诀别。

    走的时候,他说:“不要等我。”

    她笑道:“我知道的,我不等你,所以你也不要挂记我。”

    他穿上一身飒爽军装,站在门口与她告别,像当年她第一次遇到他那样,她看着他离去的车,喊了句“小四叔。”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喊出声,叶怀南也没有回头。

    送走他,她回屋里将那张船票拣出来,剪得稀碎。

    她问通灵玉:“这个世界的劫点,你一直都没告诉我。”

    通灵玉欲言又止:“我以为主人早就知道了。”

    她叹口气:“我就是不喜欢做寡妇,所以才犹豫那天在婚礼上要不要干脆嫁给方春山得了。”她转过眸子问:“他还有多久的命?”

    通灵玉弱弱道:“一天。”

    “怎么死的?”

    “被炸死的。”

    她苦笑出声:“明知道去了就是死,他还是走了。”

    通灵玉连忙道:“因为主人没有阻止他,所以他走得很安心。”

    她叹口气,找出当年叶怀南送她的那把枪,“我知道了。准备下一个世界吧。”

    翌日。

    叶怀南死讯传来前夕,其夫人宋幼秾殉情而亡。世人叹惜。

    走之前,南姒恢复元魂状态。她难得发回善心,同通灵玉说:“我去引领他的魂魄。”

    千疮百孔的战场,到处都是硝烟与炮弹。尸横遍野,她总算在塌陷的堡垒中找到他。

    他躺在那,手里紧紧握着怀表。怀表镶嵌的照片里,少女的笑容灿烂明媚。

    他明明看不见她,却在这一瞬间与她对上视线。

    使出全部力气,他对着空气喊出心爱小姑娘的名字:“幼秾……”

    她一愣。

    短暂的呆滞后,她拂上他的眼睛。

    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第39章 春山番外

    (一)

    太阳从印度洋上缓缓升起; 混沌夜色与酡红搅拌; 整个海面像半透明的鸡蛋清,从中国开来的子爵号邮轮正向法国驶进。

    一大早; 还没六点; 方春山已经出门。

    街上彻夜未眠的路灯在晨雾中照出一方天地,路上只有加夜班下班回家的困倦白领。法国的冬天格外寒冷,十一月的雪像是要赶着即将来临的圣诞节,下了一场又一场,大有将整座城市掩埋的趋势。

    他刚来这里时,很不习惯; 颐州的四季如春已将他养刁,法国的冬天尤为难熬。一到冬天; 他就要将自己裹成粽子才愿出门。

    金发碧眼的法国教授时常用蹩脚英文笑话他:“春山,街上的儿童都比你坚强耐冻。”

    当年叶怀南读过的学校,一起念过研究生的同学; 如今成为了他的教授。教授提起叶怀南; 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多说些话。大多是叹惜叶怀南当年没能继续念博士。

    每当提及此; 教授就会问:“你以后也要回中国去吗?”

    方春山坚定地告诉他:“我会读完博士再走。”

    海岸那头有让他惦念的人,他必然是要回去的。

    他每年给她寄一张节日贺卡; 每次都得等半年才能托人收到。她的回信,上面总有叶怀南的字迹。即便如此,他依旧很开心。

    后来叶怀南有单独给他写信; 大意是托他以后照顾幼秾。收到信的时候; 他既高兴又生气。

    这人才刚和幼秾结婚; 转头就让别的男人照顾自己新婚妻子。就算是未雨绸缪,那也不应该。为了幼秾,叶怀南拖着一口气都必须活到百年。

    可他生完气,又暗暗地庆幸起来。

    庆幸叶怀南写信的对象是他,而不是幼秾的其他追求者。

    从读完信的那天起,他每天都活在幸福的矛盾中。每日一天天地盼着,盼头刚起,却又不得不压下去。

    说不想照顾幼秾,那是假话。可他知道,如果真有这一天的到来,那一定是建立在她伤心欲绝的基础上。他要她幸福,不要她伤心。

    父亲雇了人照顾他的起居。负责出行的法国小老头在约定好的地方等他,他上了车,将热腾腾的早餐包在大衣下。

    小老头看他不吃,好奇问:“大老远让我带这个来,买来你又不吃?”

    他笑了笑,“我不爱吃甜食。给别人吃的。”

    小老头又问:“你今天好像特别开心,因为即将到来的客人吗?”

    他难得有兴致和人闲聊,掏出皮夹,指着上面的照片说:“不是客人,是家人。”

    小老头恍然大悟,笑着同他说:“团圆,难怪你高兴。”

    一路开车往前,大雪天出行,路面状况堪忧。好在小老头车技熟练,在他的再三催促下,两小时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他交待小老头在路边等,自己下了车,街上全是等着招揽游客的司机和贩物商人,比城里热闹多了。

    春山呼口气,一张脸冻得通红。

    今日为显潇洒风度,特意脱减两件衣物,出门前在家里对着镜子照了许久,觉得很是英俊。但风雪无情,不管美丑,一律飒飒地往身上招待。冻得他直哆嗦。

    顶着风雪,强行挺直腰杆,走了许久,终于来到码头。

    以前放假的时候,他时常来这里打发时间看风景,看邮轮下来的游客,奢侈地允许自己幻想片刻。幻想她在其中。

    想象了千万遍的情景,竟有实现的一天。提起来他自己都感觉不太真实。

    鸣笛呜呜的声音渐渐扩大,春山心砰砰地跳,看着停靠的邮轮,确认再三,是她所乘坐的那艘。

    他在海关有熟人,此时应该立马上船去接,迈出步子,又停下。逮了旁边一个陌生的法国姑娘,害羞地问:“请问,你觉得我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如何?”

    法国姑娘热情地回答:“ beaugosse。”

    春山不是没被人这么夸过,今天得了这话格外高兴。笑得合不拢嘴,重新拾起自信,往船上去接人。

    甲板上挤满人,他急急地往人群中寻找,忽地一个回头,望见她在不远处。

    恍然隔世,仿佛自己又回到那年与她初见的美妙夜晚。一眼定终身。

    春山下意识屏住呼吸。风声与人声蓦地全部消失,他贪婪地将她刻进眼里。

    她站在那,装扮得袅袅婷婷,容颜未有任何变化,依旧是当年颐州城风华绝代的少女。

    她看到他,手里拿张方帕含笑朝他招手,软软地喊:“春山。”

    他回过神,急急冲过去,激动得要掉下泪来,到底怕唐突,动作悬在半空又收回去,小心翼翼地将大衣里藏着的食物递给她。

    仿佛从未分别过,他用当年追求她时堵在学校门口送吃食的语气说道:“饿坏了吧,我买了你爱吃的甜食,还热着呢。”

    她接过他的好意,自然地揪着他的大衣下扶梯,他回过头,望见她脸上的淡胭脂,腼腆动人,晕红染上眼皮,他心头一滞,忍不住抬手去碰她红肿的眼睛。

    她这时敛起苦涩的笑意,终于肯袒露忧伤,低低道:“劳烦你来接我,谢谢。”

    风簌簌袭来,他脱下大衣罩住她,替她拢紧领子,严肃道:“往后别说这种客套话,一切像从前那样,你该怎么指使我就怎么指使,否则我要跟你翻脸的。”

    她紧挨着他,打量许久,“你果真长大许久,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五年,总该成熟些,哦对了,你在这里等我。”

    他替她去拿行李,就一个小箱子,连衣物都没多少。

    上了车,小老头认出她来,笑问春山:“这就是你照片里那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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