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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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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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焦虑不安,忽地明白当年叶怀南的心情。

    这天他接她回家,看见一群男生围着她打转,他们邀请她去参加派对。

    她有股特殊的魅力,轻易而举就能吸引朝气蓬勃的男孩和男人。

    她看见他,冲他招手,俏皮地跑来,那些人跟着她跑过来。

    她说:“春山,我想去参加派对,你陪我一起。”

    他们问她这是谁。

    不等她开口,他没好气地用流利法语说道:“我是她丈夫。”

    她现在听得懂了,当即捏他一把,想要反驳,一时凑不出词。

    他看着她急急想要往冒话,却又拼不出来,心里头得意,又说:“夫人,我们回去,家里佣人做好晚饭等着呢。”

    当然说给外人听的。

    果然别人听了,一阵叹息,同她道:“你这么年轻,就嫁人啦?”

    她接下来的话回得极为流畅:“我是寡妇。”

    明显与人说过千百遍。

    坐进车里。

    他闷着脑袋不说话。

    她也不问他为什么不高兴,拿出法语单词卡片,练习自己的法语。

    等全部练习完,抬头,还没到家,他将车开往了其他地方。

    她往外一看,是他第一次带她出门游玩来的湖泊。

    他下了车,往湖边走去。

    她愣了愣,继而跟过去。

    波光粼粼的湖面,犹如一面巨大的银镜。夏风凉凉,远处青山深绿倒映,夕阳融融洒下,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静谧美好。

    他忽然拿出包烟,是下午别人塞给他的。寻了半天,没寻到打火机。

    他一向不喝酒不抽烟,他不靠这个解愁。今日实在是愁极了,没办法排解。

    她跑回车里,将小老头丢在车里的打火机递给他,踮起脚为他打亮火星。

    他弯下腰叼着烟接受她的好意。

    烟点着,猛抽一口,呛得要死。

    她站旁边捂嘴笑。

    他丢了烟,嘟嚷:“有什么好笑的,不会抽烟的男人多得是……”他想起叶怀南,忽地转眸问她:“不抽烟的男人你喜欢吗?”

    她嗤嗤看着他不说话。

    他抬鞋尖踩了踩烟头,踩进泥泞里,总算舒心点。

    她哄小孩子那样,问:“又怎么了啦?”

    他纳纳道:“没怎么,不高兴而已。”

    她哦一声。

    他:“你怎么不继续问我为什么不高兴?”

    她说:“你想说就说呗。”

    他说:“那我真的说了啊,你不许不高兴。”

    她好奇看他:“怎么又成我不高兴了?”

    他想了想,尽可能以小心翼翼的语气请求她:“以后,能不能别当着人说你是寡妇?”

    她自愿挂着这个身份,他觉得再无希望走进她的心里。

    说完,他下意识又觉得自己过分,好像要逼着她做什么一样。

    他偷偷窥探她的神情。

    她并无不高兴。

    他松口气。

    而后听得她细细软软的声音响起:“行,以后我不说。”

    他张大眼睛,没想到她会应下自己的请求。心里窃喜,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趁机道:“那些男孩子的派对没什么好玩,你要喜欢热闹,我们在家办。”

    她转过眸子瞧他,“好啊方春山,还学会得寸进尺了。一下要我应你两件事。”

    他急忙道:“那行,就前面一件事。”

    她伸手拉他上车,“好啦,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去他们的派对,等我法语水平提高些,我们自己在家开,你负责邀请宾客。”

    他听她主动将他们的住所说成“家”,一颗心跳得都要冲出来,笑得开心,露出白晃晃牙齿:“好,都随你。”

    她化悲伤为力量,学业日渐精益,法语也说得越来越好。

    家里的佣人不再喊她夫人,而是称呼“宋小姐”。

    春山满足地想,总比喊她“叶夫人”强。

    时间又过一年。

    她渐渐恢复从前爱笑的模样,偶尔也会同他说自己的烦恼,大多是女孩子家的小困惑。

    有一次她特地请了一天假,关在屋里不肯出门,他急得不行,差点要找人开锁。后来才知道,她为了一颗小痘痘,嫌丑,所以才不肯见人。他简直哭笑不得。

    住一起之后才发现,原来宋幼秾比他想象中可爱一万倍。

    他爱惨了她身上那些小毛病。

    他想,守着她过一辈子根本不够,等死了,他得求求阎王爷,愿以十世福报为抵,换下辈子依旧得遇她。

    如果能做夫妻,那就再透支另十世的福报。

    冬日再临。

    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她很是兴奋,提前几天让他去买圣诞树。

    等布置好一切,她要学街对面的人家,在家门口堆雪人。

    他看她冻得瑟瑟发抖,面上神情却得意洋洋,自豪地指着自己堆好的雪人,问:“春山,你看它像不像你?”

    他脱下她的手套,将一双冰凉的手塞进自己衣服下。

    隔着薄薄的里衣,她手上的寒气侵入,他禁不住一个冷颤,说:“这哪像我?我哪有那么丑?”

    她看看他,又看看雪人,“不啊,我照着你的样子堆的呀,明明很像。”

    他心头一甜,立马改口:“像,像极了。”

    佣人打开门喊:“小姐,你是不是烤东西了?都糊啦!”

    她啊呀一声往屋里跑。

    端着烤得黑焦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她一脸皱巴巴,“我特意弄给你吃的。”

    他很高兴,“你干嘛烤东西给我吃?这些事情有佣人做。”

    她说:“我看你最近忙学业,都没时间吃东西,所以就想着弄这个,正好练习下厨艺。”

    说完,她可怜兮兮地将东西端到他面前,“你要试一口吗?”

    他当然不会拒绝,做好吃完就食物中毒进医院抢救的准备,拾起一块送到嘴边,刚要下口,她一巴掌拍开,“方春山你真吃啊,我逗你呢。”

    他怏怏道:“我这不是怕浪费你心意吗?”

    她笑盈盈地将东西丢进垃圾桶:“我下次再做给你吃。”

    他回过身,在墙上的记事簿上记下一笔。每次她说下次,他就用笔记下来,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墙,全等待着被划掉的那天。

    他一边记一边笑:“这下你又欠我一次了。”

    晚上佣人全被放回家,她坐在圣诞树边,等待着礼物的降落。

    他将外国人骗小孩子那套拿来骗她,暂时没有被识破。

    “春山,你想要什么礼物呀?”她忽然问他。

    他说:“我想要的一切都有了。”

    她俯身凑近:“真的吗?”

    他低头,细细揪着地毯上的绒毛,鼓足勇气问:“那我能求个吻吗?”顿了顿,又道:“你可以先欠着,我在墙上记下来,以后划掉。”

    “欠多久都行?”

    他点点头:“嗯,就是别欠太久,十年二十年还是可以的。”

    她噗嗤一笑。

    他觉得脸上烧热。

    忽地她说:“你闭上眼睛。”

    他听话地闭上,贪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不要亲额头,要亲这里。”

    许久。

    温热香甜的吻凑上来。

    脸颊未曾得到关注。

    这个吻印在他的唇上。

    他愣了愣,而后揽住她的肩膀,反客为主,挨着她的唇亲了又亲。

    他连舔舐都不会,一味地贴着唇。

    狗都比他会亲吻。

    她轻拍开他,他连忙放开,望见她憋红了脸笑得喘不过气。

    “春山,你怎么连接个吻都傻乎乎的。”

    他咽了咽口水,眼中满是得偿心愿后的狂喜,咧开嘴笑,笑着笑着,忽然掉下泪来。

    她上前为他擦眼泪,“怎么哭啦?”

    他捞住她的手,问:“我是在做梦吗?”

    他求她:“你掐掐我,越重越好。”

    她捂嘴笑着跑开,咚咚咚他听见她上楼的声音。

    春山往后躺在地毯上,觉得全身无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旁边的圣诞树。

    他喊她:“幼秾?你在做什么?快下楼来掐我一把呀。”

    她没应话。

    他急忙起身,往楼上跑去,走廊房间没开灯,哪里有她的身影。

    他意识到什么,不愿面对事实,急急地喊:“幼秾,幼秾你在哪,别闹,快出来!”

    无人回应。

    这时他想起一件事。

    一年前的邮轮游客里,没有宋幼秾这个人。

    她没有登上那艘邮轮。

    他等了又等,从来都没等到过她。

    春山浑身一震,猛地一下跌在黑暗中。

    (四)

    早上佣人来开门,一进门就看到圣诞树旁躺着的人。

    佣人上前:“先生,你怎么睡地上?哎呀,怎么哭啦。”

    方春山从梦里醒来,两手一抹,果然全是泪。

    有人下楼来,伸了个懒腰,问:“你这个傻瓜,让你睡地板,你就真的睡地板啊?咦,哭什么?”

    方春山傻傻望着楼梯上的人。

    数秒,他从地上爬起来,笑道:“没什么,我刚做了个梦。”

    女孩子问:“什么梦哭成这样?”

    他走到她身边,忽地将女孩子抱入怀中,恳切地请求:“你掐我一把,力道重点。”

    女孩子笑起来,应要求往他腰间掐一把。

    他疼得缩了缩肩膀,脸上笑容却甜得不行,“是真的,不是做梦。”

    她往他脸上一戳,“大清早的装神弄鬼。”

    他笑得合不拢嘴,目光一直跟随女孩子,直到她披了衣服说要出门看雪人是否融化。

    他忙地跟过去:“幼秾,等等我。”

    《北方有佳人——春山番外》至此剧终。

第41章 第 41章

    惊蛰已过; 春寒未散。

    今年的雨期格外长,白亮亮的雨点说来就来,淅淅沥沥,腾起蒙蒙雾气。庭院两边的花刚露出骨朵; 被连日绵延的雨水压得抬不起瓣。只墙边一株桃花陡然而立; 开得湿润艳丽,稍许弥补王府缺失的生机勃勃。

    屋檐飞角的水珠一滴滴往下掉,敞开的堂门前一张黄木梨贵妃椅,上面躺着个姿态闲雅的贵族女子; 她伸出雪白柔软的手; 示意跪在青花石阶上的婢女靠前些。

    婢女不以为然,起身就要上前; 刚抬头,就被人压下去。

    女子清冷典雅的声音缓缓响起:“没说让你走过来; 用爬的。”

    婢女一怔,惊讶地看向贵妃椅上的代王妃,下意识提醒道:“王妃,我可是灵羽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红月,你……”

    话未说完,但听得女子不耐烦地吩咐旁边侍女:“掌嘴三十。”

    众人愣住,迟疑着半秒; 立马有人上前执行命令。

    打完了还不算; 又让人将其绑起来堵住嘴; 取来鞭子; 竟是要亲自动手。

    代王妃乃是将门之后,她这一鞭子下去,寻常男子都受不住,更别提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婢女。

    众人纷纷纳闷,往日从不插手后院的王妃,今日为何一反常态。好奇归好奇,无人敢上前相劝。

    红月得罪过不少人,仗着自己在灵羽小姐跟前得宠,在后院作威作福。如今王妃有兴致惩治她,众人自然等着看热闹。

    代王妃款款而立,娇艳的面容上无情无绪,她一手执鞭,一手拾起新鲜欲滴的樱桃,甩一鞭吃一颗,动作有条不紊。

    她做着狠戾的事,却无法令人生厌。

    众人悄悄地瞧过去,望得她英姿飒爽气势如虹,哪里还有半点平日在王爷面前唯唯诺诺失魂落魄的样子?

    大家这时忽地记起,他们的王妃,在成为备受冷落的代王妃之前,可曾是南朝最得宠最风光的第一女将德音郡主。

    抽了十来下,德音收回鞭子,地上跪着的人已经血肉模糊。

    她并未有半点神情变化,轻描淡写一句:“拉出去,卖了。”

    侍女立马跟随,担忧地问:“王妃,万一灵羽小姐回来发现红月被卖……”

    德音皮笑面不笑,取下书架上一本兵书,斜斜地歪在榻上,丝毫不在意侍女的话,“出去吧,待会灵羽要是过来,你再进来禀告。”

    待四下无人,德音抚了抚鬓边的金丝珠玉花枝步摇,怨怨道:“你这次搞的什么鬼,瞧这个宿主憋屈的记忆,我都不想给她做任务了。”

    化作步摇的通灵玉恢复元魂状态,趴在南姒肩上,哄道:“主人不要介意这些小事,她怎么憋屈是她的事,主人得了她的身子,自然不会活成她那样。”

    南姒道:“我要活成她那样,一头撞死得了。”

    说着话,她缓缓展开宿主的记忆,重新拾掇。

    这具宿主的原身叫做霍德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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