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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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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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问不到,也就只能不加理会了。

    如此一来整个弈园最空闲无聊的就数她了,一天到晚有手好闲,无所事事。想回京城,冥红却死活不许,原因是他现在忙于安排新隐卫的工作,走不开。玫果是在他保护权限之内的,他走不开,那她自然也就不能独自离开。

    玫果为这事郁闷了一整天,自己又不是小孩了,去哪儿还得要他允许,虽然也想过溜走,但冥红提前放下狠话,如果她逃跑的话,他也不去寻她了,直接以死谢罪来得省心。

    玫果当然不相信他当真会那么做,不过万一他哪根筋搭错了,一个牛角尖钻上去,不下来,赌气抹了脖子,她找谁哭去?

    虽然觉得郁闷,委屈,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弈园。

    实在是闷得慌了,去书房寻佩衿,结果却翻乱了他和离洛整理了整整一天的事务薄,害他们那晚又重新整理了一个通宵。

    佩衿到也罢了,看着被她弄乱了的薄子,只是有些无奈的拍拍她的脸,“等我忙完了再陪你,可好?”

    人家都这么说了,玫果也只得点头答应。

    不过离洛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自那通宵之后,只要见她进书房,就会竖着眉,毫不客气的把她给丢出来,还扬言如果再乱翻那些册子,他不介意把她丢进后山冰水里泡上一天。

    玫果一肚子怒气,如果那些工作是离洛一个人做的,她会想也不想的冲进去乱踢一气,让他从头做死去,但那里还包括了佩衿的心血,她可不愿让佩衿累死累活的陪着那小子天天通宵。

    也只有忍下这口气,到别处闲逛。

    一阵没目的的瞎走,发现自己竟停在了梅园,找末凡打发时间?这念头刚爬上来就被扼杀了,那是给自己自寻烦恼。

    实在闲得无聊,不如回自己房中寻本杂书打发时间。

    到了门前,头顶一只白鸽飞过。

    玫果羡慕了好一会儿,做人终是没有做鸟儿来得自在。

    进了屋,从箱子里寻了本和冥红一起逛街时在地摊上翻来的闲书,买这些书的时候,并没看内容,只是觉得自从回了这世界,吃穿用全不愁,没了过去那种花钱大采购的欢悦感觉,总觉得少了人间一大乐趣,于是拉着冥红到处乱逛,见什么买什么。

    买回来后在整理战利品时,见冥红正翻着这些书,神色古怪,抢过来一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那时才知,这些书竟然是些色…情书。

    你你我我的结巴了半天,不知怎么解释,最后往冥红怀里一塞,“送给你了。”

    其实买东西时,冥红一直在她旁边,也知道她是无心之过,不过看她窘相仍觉得有意思,也就硬是装疯卖傻只当不明白,由着她支支唔唔的胡乱找借口。

    没料到她说到后来,干脆不解释了,直接塞给了他。

    就在这时,玉娘进来寻玫果,无意中看向他手中的那些书。

    其实光看书的封面,并没什么不妥之处,但冥红心虚,就象捧了个烫手的山芋,慌乱间仍塞回给玫果,一溜烟的扬长走了。

    玫果捧着那些书,当着玉娘的面,又不好有所表示,露出马脚,只得将那些书随手一包塞进了箱子,想着等寻机会偷偷处理掉。

    后来这些书压在箱子里被她遗忘了,有一次找东西,无意中又翻了出来,随手翻了翻,发现虽然色色的,但里面的故事却极为有趣,感人。反而不舍得丢了,没人的时候偷偷拿出来看着打发时间。

    手里捏着手,和着衣衫滚上床,翻开书页正要看,眼角处见枕头下露出封漆信封的一角,那个角上所作的记号正是她母亲虞瑶生交待于她的记号。

    这个记号只有她与母亲知道,顿时心里一紧,翻身坐起,从枕头下抽出那封密函。

    跳下床,在屋中细细寻找了个遍,无人藏身,也确信门外,窗外无人窥视,才掩了房门,拆开那封密函,取出里面信笺,翻来覆去,又是水浸又是火烤的,却只有一个字—忍!

    在这同时,末凡从白鸽脚上取下一个便笺,展开来,上面却是‘速归’二字。

    *******************

    果子昨天感冒了,今天去药店买的药,店员一再保证说吃了药不会打瞌睡,但是果子吃完药后没多久,眼皮就撑不起来了,只得爬上床,一睡就去了半天,拖到现在才更新,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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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龙珠主人

    玫果烧去密函,走出房门,在荷塘边青石上坐下。

    那密函是谁送来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猜,母亲自有她自己的办法,但那个‘忍’字是什么意思?

    是对什么事忍,还是对什么人忍?

    慢慢皱紧眉头,既然都派人送来密函,却不肯多写几个字。

    从近来诸多事情来看,定然会有大事发生,但到底会是什么事,却不得而知。

    伸长了腿,用脚尖踩着荷塘里的枯叶,轻轻的点着塘里的薄冰,水面平整的薄冰在枯叶下一点点裂为碎片。

    刚踩着另一片枯叶,按向一片较为完整的薄冰,觉得身后象是有人,回头看去,微微一怔,脚尖落了水,沾湿了家中所穿的丝覆仍不自知,呆看着静立身后欣长素雅的身影。

    他已经许久没进过她的院。子,随着他的视线,才发现脚尖浸在了塘中,忙缩了回来。

    末凡叹了口气,她终究还是年幼。天真,大冬天的却在这儿玩水上的薄冰,这样的她让他如何放心离开?

    上前一步,蹲下身脱下她脚上。的湿覆,捏了捏她的脚尖,还好尚没浸湿里面的绒袜。

    玫果只是静看着他,夕阳打在他侧脸上,渡上了一。层金光,令他更显得清峻,没来由的红了脸,伸手拿过被他脱下的丝覆就要往脚上套。

    “湿了,别穿了。”他拦下她,将她打横抱了,站起身走向。寝室。

    他鬓边一缕发丝不听话的飘到他面颊上,她伸。手挟起那缕发丝,拢到他耳后,就如过去一般自然,二人同时看向对方,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玫果才放开那缕发丝,慢慢垂下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避开他的注视。

    末凡暗叹了口气,踏上台阶,进了屋,吩咐丫头另取了干净丝覆来给玫果换上。

    等丫头退去,玫果正想问他来找她是否有事,管家领着一个人急匆匆的到了门外,“郡主,京里来人了。”

    玫果陡然一惊,与末凡对看了一眼,“进来说话。”

    接着进来一人,玫果却是认得的,是三哥逸之的副将王冲,心里更是猛的一抽,“出了什么事?”

    王冲向玫果行过礼,恭恭敬敬的道:“禀郡主,三皇子发动宫中事变,迫皇上更换太子之位,皇上令玫将军父子带亲兵入宫护驾。玫三将军派属下急赶来向郡主通报。”

    玫果如同三九寒冰,从背脊上一浇而下,挨着末凡手臂的手瞬间收紧,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什么时候的事?”

    “辰时时分。”

    末凡略一沉呤,蓦地看向玫果,“有诈。”

    此言一出,玫果和王冲同时吸了口冷气,看向末凡。

    末凡已站起身,走向门口,吩咐下人,“快备马。”然后转过身对王冲道:“王将军,你尽快回京将玫家未进宫的将士家眷散去,隐藏于市。郡主,我送你回京面见太后。”

    一时间玫果只觉得天眩地转,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的她,只觉得各方面的压力向她迫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末凡的那句‘有诈’让她心里瞬间心明如镜,皇上近些年来多疑,虽然关外大军兵权在弈风手中,但京中兵权却是死死握在手中。

    子阳虽然到处拉拢朝中大臣,但并无兵权,以现在的实力,如何能掌控皇宫逼迫皇上?那么传玫家父子带兵进宫一事必定有诈。

    如果子阳逼迫皇上一事并不存在,那么玫家父子带亲兵闯皇宫是何等大罪?可想而知了。

    能让玫家父子带兵进宫的人只有皇上,那设下这个套的人就是皇上本人,其目的也不用言语了。

    玫家父子进宫前已然想到了这点,如果不带兵进宫,是违抗皇令,带兵进宫,却是人家挖好了大坑,等着他们自己跳下去。

    知道此次进宫,凶多吉少,才会要王冲来向自己通风报信。

    如今只有一个说的话,皇上还能听得进去,那人就是太后。只有去见太后,尚有一线希望……

    母亲那‘忍’字也浮上脑海,此时不忍则乱,这发生的一切都在母亲意料之中,可是母亲现在在何处?

    懵懵间只觉末凡给披上风氅,拖了她直奔二门,也不等冥红,抱了她翻身上马冲出弈园。

    只觉耳边呼呼风声,冰冷的风如刀割一般刮过她的脸,象一团糨糊一样的大脑在冷风中冷静下来,看向紧贴着着她,不断打马快行的末凡。

    他虽然给她披上了风氅,自己却没来得及去拿件外袍,仍穿着家中所穿的单薄便服,不禁心里一酸,拉过自己的风氅环过他的腰,让他也能暖和些。

    末凡低头看了看怀中人,眼里多了几分暖意。

    玫果想着父亲兄长此时的处境,心急如焚,马儿跑得再快,还是觉得慢,“我们还来得及吗?”

    末凡单手持缰,另一只手将她环紧,凝视着她仰看着他的面颊,柔声道:“来不及。”

    玫果眼里浮起绝望的痛楚,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末凡心里阵阵的痛,不过这时候,他没办法为她挑起这个担子,她得自己成长了,“但去了,尚有转机,如果不去,一点机会都没有。”

    玫果深吸了口气,将乱了分寸的心重新聚拢,“我现在该怎么做?”他冰雪聪明,这时候向他求教,绝对强过她自己胡乱闯撞。

    “果儿,一直觉得你太小,有些事不便说与你听,但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你认真听好。”末凡声音依然温和,但却让玫果无法忽视他将说出来的话是何等重量。

    玫果睁大眼,紧紧盯看着他的眼,不容自己有一丝的疏漏。

    “你可知为何普国为何对你如此忌惮?而寒宫雪一心想想夺皇位,你的存在就是阻了她的路,却不敢对你下手?”

    玫果摇了摇头,她的确不明白为什么,光是凭这么一个长公主的身份怎么也说不过去。

    “天下有一支最可怕的军队,我们称之为黑龙骑,多年来,凡是有黑龙骑参于的战争,百战百胜,黑龙骑只听令于龙珠,而龙珠永远只有一个主人,如果龙珠的主人死于非命,那龙珠便会带着黑龙骑加倍报复,其结果可想而之。龙珠主人死后,龙珠会自行另寻新主人。”

    玫果满头雾水,龙珠,黑骑士对她而言全是陌生的名词,“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便是龙珠的主人。”末凡咬了咬唇。

    玫果惊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哪有什么龙珠?”

    “果儿,你听了这些也许觉得荒诞无稽,但这是事实,你出生便是龙珠的新主人,只不过不知何故你灵魂易主,龙珠失踪,虽然龙珠不知所踪,但你终究是龙珠的主人,正因为此各国皇上才对你百般顾忌。”

    “我根本不知你说的什么龙珠,这些话是你编着故事来哄我的,是吗?”玫果从二十一世纪回来,唯一的一个手机都不见了,哪有什么龙珠这样的东西。而且在二十一世纪时也没见过这样的怪异东西。

    “我的话,你现在即使不信也没关系,反正你知道自己的分量便好,这是你唯一的筹码,只有这样,你才能通过太后与皇上谈判,保住玫家。”末凡手指轻刮过她冰冷的小脸,没有龙珠,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玫果虽然并不相信他说的这番话,仍忍不住问,“我娘知道吗?”

    “王妃且能不知,王妃这些年到处飘荡只怕就是为了寻找龙珠。”

    “普国皇上扣下玫家父子作为人质,目的不在于你,而是为了王妃,迫王妃放弃寻找龙珠。”没有龙珠,玫果也就只一个养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成不了气候。

    玫果摇了摇头,慢慢垂下眼睑,没办法消化他所说的这些话,太过神奇,太过飘渺。

    末凡托起她的下巴,令他正视自己,如果她不肯接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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