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妇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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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寡妇丫鬟- 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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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儿起来后听着笑声也跑过来,看到爹爹和弟弟玩的开心,也爬上炕,“爹,我也要!”

    “好!”

    看着周卫极轮流把两个孩子扔起来几次,蓝怡都替他累,拉过文轩给他穿上衣服,“好啦,你们不是去看小松鼠么?”

    宇儿这才想起自己早起目的,爬下炕穿鞋子一阵风跑出去,一会儿跑回来,兴奋崇拜地看着周卫极,“爹,小松鼠果然躲到洞里去了,松子也少了,就是没喝水。”

    文轩伸着小胳膊让娘亲给他系扣子,问道,“娘,松鼠会喝水么?”

    蓝怡没养过松鼠,不过常识还是有的,“肯定会呀。”

    宇儿也好奇问道,“那,小松鼠是像羊那样嘴巴伸进水里喝,还是小狗那样用舌头舔着喝,像鹅那样喝一口水再伸直脖子灌下去?”

    蓝怡一愣,这太专业了,“这娘还真不知道,你和弟弟要仔细观察小松鼠,然后告诉娘,好不好?”

    两个小家伙高兴点头,手拉手跑着去看松鼠。

    周卫极笑看着蓝怡,“媳妇儿,你倒是实在的很。”

    蓝怡白他一眼,“教育孩子,当然要实在。汝不闻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周卫极附身低头,伸手一刮蓝怡的小鼻头,“不闻!”

    蓝怡一甩头,看着他凸起的喉结,忽然想到了梁有思那个恶心的家伙,不由皱起眉头,认真问道,“卫极,问你一件事儿,人身上的胎记能做假么?”

    “怎么个作假?”

    “就是一个人可以把身上胎记抹没了,亦或是本来他身上没有胎记,却可以想办法添上一块,以假乱真,然后还可以抹去?”(未完待续。)

第四一五章 绝非善类

    周卫极虽然不晓得蓝怡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认真回答道,“胎记抹去恐是不能,不过若本没有胎记,画上去还是成的吧。”

    “画上去的,应该与真的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蓝怡思索着,“会不会是有什么特殊调料,画在身上不起干皱,就像胎记一样呢?”

    周卫极想了想,摇头道,“这倒不曾听闻,为何问起这个?”

    蓝怡便把在山坡下遇到王胡氏棍打郑寡妇以及梁有思当众脱衣事情讲了一遍,“我觉得在那种情况下,郑寡妇应该没有说谎。”

    又是梁有思!周卫极点头,对此人的印象更差了,“蓝怡,此人绝非善类,你须小心才是。”

    蓝怡点头应下。

    一家人吃过早饭后,周卫极换上雨屐和蓑衣,向蓝怡交代行踪,“我去把山坡的鸭子喂了,顺便折些山茱萸回来,得有些功夫。”

    “茱萸不是要明天折才好么?”按本地习俗,重阳节当日折茱萸,采摘它的枝叶和果实用红布缝成一个小囊,系在胳膊上,可以用来去除邪恶之气。

    周卫极微笑,“也并非家家都如此讲究,今日也是可以的。”

    蓝怡在当寡妇时,学来的本地习俗多是来自王二婶。王二婶乃是极其在乎这些风俗习惯的,事事必求无差安稳,得神祖庇佑,去灾驱邪。周卫极母亲早亡,在这些方面自然没有那么讲究。

    “下雨天滑,你在山脚下折几支回来就好。别上山了。”

    “嗯,”周卫极看着蓝怡,不放心地叮嘱。“你和孩子别出门,就算要出去走路也离着院墙、房子远一些,下雨多日那些老房子都不结实,以免掉些茅草土块砸着。”

    出门后,周卫极喂过鸭子,回头望向村南王家,见门口并未挂上白布。也没有人出入,便转身向山坡客栈走去。

    周卫极先到正厅,问柜台后的伙计。“饮香院住的客人,可有退房?”

    虽然周卫极很少来客栈,但是伙计也晓得这乃是东家,他赶紧查看挂在身后的木牌。“回东家。饮香院的客人尚在,东家可有吩咐?”

    周卫极又询问了梁有思是何日入住等一些详情,便转身去往饮香院。

    周卫极伸手,用力叩响浮雕大朵牡丹花的木门,见没有动静,又用力叩门。

    “院中无人。”于伯应声从东边的绿玉院出来,“他今早便出门了。”

    周卫极微一收眉头,随着于伯进入绿玉院中。先进正房见过无名先生,又与于伯出来进入东厢房。

    “于伯。你观梁有思此人如何?”周卫极直接道明来意。

    于伯沉默片刻,“此人乍看尚能入目,不过细观之倒曜天罗、印堂不明,眼神飘忽、言语轻飘,脚步虚浮,吐纳无律。”

    周卫极皱起眉头,向于伯拱手,“多谢。”

    “此人孤身来此,绝非为读书或寻诗。”于伯出声言道,他想了想,又多言一句,“我看他对轩儿的娘亲之行踪颇为在意,恐来意不善。轩儿的娘亲也晓得,不过她未告知于你,应是认为此人不足为虑。”

    周卫极眼中闪过寒光,“嗯,周某晓得该怎样做。”

    见周卫极目光向着院墙,于伯摇摇头,“不可,此人极为谨慎,每次出门都会做下记号,且他屋内并无可疑之物。”

    梁有思既然住在无名先生隔壁,又有这样的可疑之处,于伯自然会留意,他的屋子于伯也进去仔细翻查过。

    既然于伯已经翻查过,周卫极便知自己没有过去查看的必要,“于伯,您见多识广,可知有无方法在身上涂抹之后**分像胎记的?”

    “胎记?”

    周卫极把蓝怡告诉自己的事情简单讲了,于伯听后也拧起眉头,目露厌恶,“偏红色胎记么?”

    “您晓得是什么东西?”

    于伯点头,“只听说过一些,并未亲见……”

    听了于伯的话,周卫极也握拳皱起眉头。

    从客栈出来,周卫极才到南山坡折了几只山茱萸,未下山坡便见到赵里正在山坡下的村路上,向他招手。

    周卫极稳步走过去,赵里正看看他手里拿的茱萸,笑道,“正巧在这里遇着你,咱们一起去老王家看看?”

    “也好。”

    赵里正只敲了两下,院门马上就开了,开门的正是王得寿。

    王得寿打开大门,请二人进去,低声说道,“吵闹了一早上,刚吃了东西,现在堂屋里坐着呢。”

    赵里正点头,“得喜媳妇呢?”

    “还在西厢房的炕上停着。”

    “可换了装裹衣裳?”

    王得寿摇头,“大嫂和我媳妇儿给她换了身干净衣裳,老郑家来人看了一眼就没有再进西厢房。”

    赵里正皱眉点头,先跟周卫极去西厢房看郑寡妇的尸体。

    只看了一眼,赵里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伸手狠狠捏着下巴的胡须,“难怪人家闹!”

    虽换了衣裳,但是郑寡妇脸上脖子上和手上的外伤是藏也藏不住的,撞破的额头、脸上被掴的巴掌印、被抓挠的血道子、脖子上青紫的棍伤十分惊人,再加上吊死收不回舌头,真是惨不忍睹。

    周卫极在衙门办案几年,没有赵里正的反应,他仔细打量尸体后,点头走进随着赵里正走走出来。

    王得寿的妻子鱼氏见他们出来,到东厢房扶着婆婆王胡氏出来,王胡氏此时的脸色极差,整个人病恹恹的,本就耷拉眼皮子更抬不起来了。

    堂屋内郑寡妇的几个兄弟四仰八叉地围着八仙桌的残羹剩饭,郑寡妇的爹娘挑门帘从东屋走出来,面带十分悲伤和十二分的怒意。

    赵里正和周卫极环视一圈,被王得寿让着往正位一坐,面沉如水。

    郑寡妇的娘亲拿出皱巴巴的脏帕子,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直喊女儿死的冤枉。

    郑老爹的眼神看看这两人,赵里正他自然认得,旁边这个一看就不好惹的黑脸年轻汉子,他却不认识。

    “里正大兄弟,这位是?”

    赵里正还未开口,周卫极便有了动作。

    他伸手掏出腰间腰牌,用力狠狠在桌子上一拍,“啪”地一声巨响,震得屋内的人都是一哆嗦,老郑家的几个兄弟被吓得腾地站起来,带落好几个碗碟,王胡氏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地直抽嘴角。(未完待续。)

第四一六章 我是何人

    周卫极坐在王家的堂屋主坐上,目光冰冷,面色黑沉,本就高大壮硕的身躯此时更添十二分的压迫,他排出本来打算去审问梁有思的腰牌,也把方才听了于伯的话,未消下去的戾气全放开。

    屋内的众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俱是大气不敢出,方才还唱哭俱佳的郑寡妇的老娘,此时吓得坐在地上,自己把自己憋得胖脸通红,硬是不敢咳嗽出声来。

    “是哪个要去击鼓见官,”周卫极不耐地问了一句,“嗯?!”

    赵里正看看桌子上转了两圈未掉下去的茶杯盖子,吸一口气才说道,“这位是咱们县衙门的周班头,你们不是要见官么,我把周班头请来了,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

    周卫极双眸一挑,看向老郑家的人,他看到哪个,哪个就低头,无一敢和他对视。

    周卫极紧锁眉头,盯在郑老头身上,郑老头额头冷汗直冒,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哆嗦着道,“周,周老爷,都是些家事,没想到惊动了您老人家……”

    赵里正低头一挑嘴角,他请周卫极过来,本就想用他的身份来吓吓老郑家这帮子人,让他们收敛一些的。他们不敢见官最好,见官对两家子都没好处,且对他这个北沟里正来说,村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更不是光彩的事情,能压着自然是要压着的。

    但是,赵里正也被周卫极的气势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唬起人来这样可怕。

    周卫极正烦着。见这一家人的怂样,更没兴趣待下去,站起身对赵里正言道。“既如此,周某先回去,为阳叔有事再来唤某便是。”

    说完,周卫极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去,王得寿先反应过来,赶紧跟着送周卫极出门,“周二哥。麻烦你跑这一趟。”

    周卫极一摆手,大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门口,他停了一停。又转身向着屋后的山坡走去。

    看着屋后收拾整齐的山坡上一排排捆绑好的牡丹棵,想着开荒的一幕幕,想着他和蓝怡在山下的低语温存,周卫极半晌功夫才松开紧握的拳头。渐渐控制住一身的戾气。

    他缓步走上山坡。踏着有些陷脚的软土,走过一排排牡丹,走过自己栽下的榛子、栗子等果树苗,大步迈过防野兽的壕沟,走入树林中。

    这里也有山茱萸,不过是深了一些,周卫极从树林里折了出来,在山坡下的水沟中涮涮脚上的淤泥。才拎着茱萸缓步走回家。

    两个儿子还在厨房里围着小松鼠,周卫极直接走进东屋。见到自己的妻子正安静地坐在炕上用红布缝香囊。

    蓝怡笑着抬头,刚想问为什么周卫极去了这么久,看着他这样子,就是一愣。

    他浑身都是湿的,出去时明明是穿了雨披的啊。

    他虽努力压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两眸深处,翻动如海浪。

    “出了什么事,怎么都淋湿了?”

    周卫极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

    蓝怡放下针线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衣裳,伸手想为他换下衣衫。

    周卫极低头,看着她头上颤动的兰花吐蕊银簪,搅得心更不安,伸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蓝怡怔住,随后也伸手抱住他,他到底淋了多久的雨,才冷成这样子。

    “蓝怡,我是谁?”

    听着他沉稳的语调,蓝怡有些害怕,又有些心痛,“周卫极。”

    “我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丈夫。”

    周卫极搂得更紧了,蓝怡被他的双臂勒得发疼,抬起双臂捧住他的脸,抬头想认真看他,周卫极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把她压在胸前。

    他的心,跳得好快。

    “卫极?”

    既然我已是你的夫,为何有事还是要自己扛着,为何不告诉我?周卫极看了她许久,叹息一声松开双臂。

    “没事,茱萸我折回来了。”周卫极拉开她的胳膊,转身拿起衣服走进浴室,轻轻关上门。

    蓝怡愣愣地站在炕边,想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出去时还好好的,为何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

    能让他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的究竟是什么事呢?

    周卫极在浴室换好衣衫,出来时间蓝怡还站在炕边发呆。

    她身穿的粉红色衣衫被自己的衣服弄湿了,这样冷的天,会受凉的。周卫极皱眉,“快从柜子里拿件干的换上,免得受凉。”

    蓝怡抬头,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自成亲以来她就养成了看他脸,看他的眼睛,探寻他习惯。

    “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周卫极缓缓摇头,无事。

    蓝怡自然不信,上前拉住他的手。

    周卫极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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