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妇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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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寡妇丫鬟- 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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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晋上前两步,“周云升,出山了,现已至登州,欲参加半月后的秋闱之试。”

    柴训厌恶地皱了皱眉,太上皇去护国寺,他便猜想与移魂长生之术有关!这十几年来,太上皇让浮生与护国寺几个司天监的几个官员专研移魂之术,因此而死的人,已有几百之数,虽说死的大都是死囚犯,但此事若传扬出去,实在有损皇家颜面。

    每个人都想长生,为此求仙问道、修身炼药倒还说的过去,可为何自己的父皇,偏偏迷上了巫蛊之术!

    雷晋感受到了圣上浓浓的不悦,只垂手站着,等他下命令。自雷晋去了柴云曦成为驸马后,表面上不在朝中任职,而常年去青山书院做个逍遥夫子,但实则,他乃是当今圣上重用的皇家暗位之首,专门替圣上探听天下秘辛,做不能光明正大下旨处置之事。

    柴训思索良久,才长叹一声,“雷爱卿,这周云升也算是你的外甥吧?他既然出山了,也该到京中认认家门才是。”

    雷晋嘴角微抽,抬头看着皇上“微臣的父母、妻儿,如今都在黄县,云升进京探亲,实在是有名无实……”

    柴训略僵,想起在外边逍遥的秦国公夫妇和自己的妹妹,想起前几天妹妹给他送来的贺寿礼,冷哼一声,“便是有名无实,也让他来!周卫极防寇有功,再官升一等。”

    能让浮生大师忌讳,能让太上皇派去的十大高手都折羽而回的黄口小儿,柴训确实是十分好奇,再加上他乃是周卫极之子,青山商记的少东家,云门的少主

    “是,微臣这就去办。”雷晋露出笑意,再升一等,周卫极便是一品上的武将了,在大周武将中无人能及。圣上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太上皇,周云升,他要护着。这一点,未进宫之前,雷晋便想到了,太上皇想长生,可是不想让他长生的,却大有人在。

    雷晋轻快地出了皇城,命人速速给云门送信,告诉他们,待秋闱过后,送云升入京城。

    半日之后,在登州的云门右护法纪行便收到了传信,忍不住皱起眉头,看了看正在楼顶上吹风看热闹的少主周云升。

    一身玄衣,头束墨玉冠的周云升头也不抬地问道,“行叔,何事?”

    纪行不敢隐瞒,低头在周云升耳边小声回话。

    周云升听完,眼中满是趣味,“哦,两批人?这倒有趣了。派人给三舅舅回话,便说我不日将入京。还有,大头儿派来的人,不必都拦下来,本少主也想试一试,这大内一等高手,究竟有几斤几两。”

    纪行嘴角抽动,低声应下。心说,能把太上皇叫做“大头儿”这么不尊敬的称呼,也就他家老门主和少主才干的出来。

    旁边的左护法纪边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少主,您别一个人包圆了,也给属下留两个,听闻青鸟的功夫,在大内侍卫中,是排位第三的。”

    纪行眼角都开始抽动了,这两人在谈论的,可是当今天下高手中的高手,红衣青鸟!他们真的以为,青鸟是楼下那个刷把式钻火圈的卖艺人么!少主和纪边的武功是不错,但是他们怎么有自信,能赢得过青鸟!老门主明知道此行危机重重,为何还让纪边这么不靠谱的人跟着!

    纪边见纪行一脸便秘的表情,乐呵呵地笑道,“怎么,你觉得本护法不是那鸟人的对手?”

    纪行实事求是道,“若论武功,显而易见。”

    纪边高傲地抬起下巴,“谁跟他比武功!你以为,本护法这么多年跟着少主,是白混的么!”

番外之十五年4

    天边残月红如血,云升与一高瘦的红衣人激烈打斗,节节败退,浑身是血,狼狈万分,红衣人却好不留情,下手越来越狠。

    便是如此,云升仍毫无惧意,双眼充血,绝不肯认输。眼见着,云升已无还手之力,生命悬于一发。

    “瓜儿!不要!”蓝怡吓得不住摇头,连声唤着自己固执好强的儿子。

    周卫极瞬间惊醒,轻拍着被梦魇了的媳妇儿。一身冷汗的蓝怡从梦境中醒来,红唇微张,轻喘着,带着哭声道,“卫极,我梦到云升被人追杀,一身的血,卫极,云升有危险。”

    周卫极拿帕子给媳妇儿擦汗,安慰道,“莫慌,莫怕,云升身边有人保护着,不会有危险的。”

    蓝怡的心依旧是慌的,用力抓住丈夫的手臂,摇头道,“不是的,卫极,云升真的有危险,我的梦很准的,你受伤那次,我也梦到了。云升他,真的不好……”

    周卫极闻言,也锁起眉头,“恩,我晓得了,晓得了,天亮后就去找静晓先生,再派人去保护云升。”

    蓝怡连连点头,贴在丈夫怀中,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云生出山,静晓先生只让云门的几个人护着他,不许周卫极再增派护卫,说万无一失,可是,自己的儿子,武功再高再聪明,也才来十五岁啊!

    “为期三天的科考结束了,云升在做什么呢,咱们派人叫他回来吧?”蓝怡不安的想着云升的处境,恨不得把他马上拉回来。

    静晓先生听了周卫极的话,目光微凝,伸出左手掐算一番,慢慢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应无大碍。”

    周卫极直接道,“先生,云升那里我再派两人过去。”

    是决定,而不是商量。

    静晓先生也便微微点头,“不可让存宇去,他近日有一难,不宜远行。”

    周卫极赶紧问道,“存宇他?”

    静晓先生微笑,“不出山,便无事。正好让他留在家中,安一安他娘的心。”

    周卫极点头,又问道,“文轩那边?”

    静晓先生大笑,打趣道,“卫极,你这三个儿子,个顶个的不让蓝丫头省心,文轩这次总算能让她松一松心了。”

    周卫极闻言挑挑眉,没想道竟是文轩先娶到媳妇,“宇儿那里?”

    静晓先生高深莫测地微微摇头,“不可说,说不得……”

    登州赶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辆双马拉的车飞驰而过,带起一路烟尘。马车内,被狼狈捆着的周云升和纪边皆闭目养神,恢复受损的内力。马车另一侧,盘膝而坐的一身红衣、脸上也挂了彩的青鸟睁开眼,将目光落在虽然被擒,却毫不慌乱的周云升身上,安安点头,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只可惜……

    云升睁开眼,对上青鸟的熊猫眼,平静道,“不愧是大内第三高手,我败在你的手里,也算心服口服。”

    他身边的云门左护法纪边也睁开眼,看着面无表情的青鸟道,“哼,四十多岁的高手,有什么了不起,再过五年,定不是我家少主的对手!”

    不待青鸟答话,周云升先怒了,斜着纪边道,“什么五年!再两年,我定能胜他!”

    纪边双眼放光的盯着自己的小主子,“真的?”

    周云升冷哼一声,“在这么蠢,下次别跟我出来,丢人!”

    纪边嘿嘿笑着点头,“是,少主。咱们既然到了京城,不妨趁机会扬名立万吧?”

    周云升心动,但是,“娘亲说,让我低调行事,不可惹祸……”

    纪边晓得自家少主最听将军夫人的话,看了看青鸟,又嘿嘿笑道,“少主,不是咱想高调啊,是被捉来了,不能低调啊……”

    周云升瞪了纪边一眼,“阳奉阴违这一套,不能对我娘亲使。不过,你说的也有理啊……咱们尽量低调,但是若不能,也没办法了,毕竟捉咱们的,是大内高手啊。无论如何,你给我灵光点,别添乱,不许给我爹我娘惹事。”

    纪边应是,又问道,“少主,你忘了一个,还有,不能给云门惹事……”

    周云升斜了自己的蠢护法一眼,“本少主都被人捉了,这可是大了云门的脸面,不找回场子,云门还有脸面么?”

    纪边愣住。

    周云升不再理他,转将目光落在青鸟身上,自己和纪边废话这么半天,青鸟皆毫无反应,定力不错,值得周云升另眼相看,“青鸟大叔,听说你是第三高手,虽说听起来不错。但是,比起跟在圣上身边二十六岁的第一高手白傲,你还是差了一截的。”

    青鸟对这等无聊的话,只无声以对。

    不想,周云升有道,“我云门有一套功法,若是青鸟大叔你愿入我云门,三年之内,败白傲,不费吹灰之力。”

    青鸟猛地睁开眼,狠狠地盯着周云升,他的话,传到太上皇耳朵里,足以让自己百口莫辩。

    周云升似是不明白青鸟为何生气,依旧一脸真诚地看着青鸟,“青鸟大叔不信?云升说的,千真万确。”

    青鸟怒极,抬手点了周云升的哑穴,才得安静。

    纪边无奈地看着自家少主,摇摇头,不晓得他招惹青鸟做什么,但凡有脑子的都晓得,青鸟这样的,他们云门怎么可能要!

    虽然是急着赶路,但青鸟却不敢亏待周云升,一日两餐,有鱼有肉,而周云升也放心大胆地胡吃海喝,让押送的大内侍卫都觉得地不可思议。不过,一方面,他们又觉得这是周云升的诡计,带他们放松下来便要趁机脱逃,或者暗中埋伏的云门或周家高手会在他们松懈下来时发起猛攻,抢人,是以,一路上,他们都提心吊胆地等着,待把人交到护国寺,仍没见到任何状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同样觉得不对劲的,还有护国寺的主持若梦胖和尚。特别是当被捆绑结实的十五岁的俊朗少年被逮到他面前,不哭不闹,却笑嘻嘻地向他问好,又道,“若梦,你把我带来这里,行逆天之事,你受得住天道惩罚么?”

番外之十五年5

    若梦与周云升,算得上是熟人。因这十几年来,若梦到北沟村数次,次次都会认真地看看这个让他无比惦记的孩子。若是可能,若梦也不愿如此涉险……只可惜,太上皇时日不多了,他们必须一试!

    “何为天道?”若梦依旧笑眯眯地,上前给周云升解开绳索,“云升,你降世,本就不合天道。”

    周云升活动筋骨,展平衣服上的褶皱,依旧笑嘻嘻道,“哦?你且说来听听,我哪里不合天道?”

    若梦也不计较他的失礼之处,毕竟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这些,实在无趣,便平静道,“你的母亲,出现在此处,本就不该,她强行生下你,更是不该。”

    与家中其他几人一样,周云升的死穴也是娘亲,不过他强压住心中的寒意,笑得越发灿烂了,“胖和尚,我困了,要睡觉!”

    若梦年老成精,云升的变化如何能瞒得住他,于是若梦笑得越发得意了,“来人,将周公子请到禅房歇息。”

    说是禅房,实则是护国寺的暗狱。周云升被人压着,经过一个个关押秘犯的木笼,走进暗狱最深处。看着木笼内或木然或安然的犯人,周云升的嘴角越发抿紧,不过笑得却依旧没心没肺。

    “孩子,你犯了哪些戒,才被捉来此处?”周云升旁边的木笼内,被关的银须老者见武僧走了,小声问周云升道。

    周云升盘腿坐在牢内的稻草上,笑道,“不晓得,您老呢?”

    老者垂头,沮丧道,“杀戒,所以来此赎罪。”

    周云升在老者身上一扫,并未见任何杀戮之气,心中明了,不再答话。

    那老者又问道,“孩子,被怕,护国寺都是得道高僧,待咱们洗清罪孽,便能出去了。孩子,你是哪里人,父母是做什么的?”

    周云升闭目养神,平静道,“这位老爷爷,你来赎罪,这样可不成。”

    “为何?”老者颇有趣味地问道。

    周云升嘴角勾起,“赎了杀罪,再犯妄语。”

    老者无语,觉得自己在试探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得住口。

    是夜,无月,星稀。白天刚被关押的周云升被人从牢中带出来,便引起周围几个犯人的不满,“他今天才被带来,怎么这么快就能轮到他去赎罪了?师傅,我都来了一个月了!”

    光头受戒的武僧慈眉善目地双手合十,“佛祖慈悲,这位小施主罪孽深重,为度他早脱苦海,才如此安排。”

    牢中犯人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在火光下狰狞地看着周云升,骂骂咧咧道,“他一个小屁孩,能有多大错?老子身上,有几十条任命呢!快点度化老子,老子想早点回家,奶奶的,再在你们这里住下去,老子嘴里都淡出鸟了!”

    旁边几个犯人也开始抱怨,武僧只微笑安慰,转身带着周云升出牢房,七拐八折地进了一座小禅院。

    周云升看着路两旁密密麻麻的执棍僧,心中不由得惊讶,原来,护国寺已经沦落至斯了!

    入禅房,周云升挑挑眉,扑面而来地浓重怨气死气,让他觉得不舒服。

    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的若梦见此,得意笑了,“周施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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