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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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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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清远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爷他老人家也是这个意思。”

    姚长山闻言想了想道,“这事先放一放吧!我们长辈们得商量一下。”

    唉……姚清远心里叹口气道,我就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行了,我走了。”姚长山起身出了东厢房,先去了堂屋,“爹、娘,睡了吗?我就不进去了。”

    “俺们睡了,你也回去睡吧!好好安抚一下你媳妇儿。”姚奶奶说道。

    姚长山闻言轻笑道,“爹,放心吧!您儿媳妇儿没有记怀这事,还一个劲儿的自责呢!”

    &*&

    “老伴儿,老伴儿,是俺错了,原谅俺吧!”姚奶奶抓着他的胳膊道。

    姚奶奶在姚长山他们走后就一直承认错误来着,只不过,这老头子今儿死活不说话,弄得姚奶奶这心里没底,毛毛的。

    “反正都是俺不好,你就原谅俺这一次吧!干脆说吧!是俺想的馊主意。”姚奶奶老实地承认道。

    黑暗中姚爷爷轻笑,我就说那么老实的儿媳妇哪会儿想得出这馊点子来。没有你这老婆子在后头撑腰,她也没那胆量骗人。

    这件事归根结底主谋是姚奶奶,别以为这事完了,得给这个胆大妄为的老婆子一点儿教训。

    “老伴儿,你吱个声啊!乌漆墨黑的啥也看不见,你说句话呗!”姚奶奶请求道,“俺知道俺这事做的不地道,你生气应该的,可是让老大他们看见你生气,一次两次倒也无所谓,可让孩子们,还有亲家姥爷,亲家母看见你这样,可怎么行啊!”

    黑暗中姚爷爷就这么盘膝坐在炕上不言不语。

    姚奶奶往前挪了挪,扯着他的胳膊摇晃道,“俺不是承认错误了吗?俺就求你宽宏大量的原谅俺这一次吧!”

    正巧姚长山从姚清远屋里出来,走了过来,姚奶奶承认错误也停了下来。

    姚奶奶嘴里嘟囔道,“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个脾气,真是可算是逮着俺的把柄是不是。真是的。”

    “你这个老太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姚爷爷气得黑暗中迸出一句话来。

    有反应就好!姚奶奶正想说什么?

    正巧孩子们也都陆续的回来了,“爷爷、奶奶。爹、娘,我们回来了。”

    “小声点儿。爷爷、奶奶睡了,别去打扰了。”姚长山赶紧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孩子们小声地回道。

    院子里声音果然小了许多,喧闹了一会儿又沉静了下来,别的屋里的煤油灯熄灭,姚奶奶房间的煤油灯却亮了起来。

    “老伴儿,俺看你得脚趾甲长长了,给你剪剪吧!”姚奶奶蹭到他身边道,直接上手搬起他的腿,结果力道太大,一下子掀翻了姚爷爷。咚的一下磕在了炕上。

    “呵呵……哈哈……”

    “很好笑是吧!你自己笑吧!睡觉。”姚爷爷背对着她和衣躺在炕上。

    “老伴儿别睡,俺给你铺一下炕,天气凉了,别冻着了。”姚奶奶赶紧打开炕柜,铺了一下炕。

    结果姚爷爷不领情,姚奶奶只好把薄被子盖在了他身上,自己躺到炕桌的另一边,熄灭了煤油灯睡觉。

    哼!错俺也认了,还不依不饶了。真是个小气鬼。姚奶奶梦里还撇嘴道。

    &*&

    大娘既然对婚事没了意见,那么这件事就定了下来,虽然现在是节俭办婚礼,但怎么也得准备一下。且即将到来的秋收。所以结婚的事自然延后了,且五叔公挑的好日子也在冬季。

    冬闲历来是农村青年男女结婚集中期,一来是地里的活不忙了。有时间操办;二来冬天结婚孩子一般会出生于秋高气爽的秋天或夏秋之交,这样对婴儿和产妇的健康都有好处。

    古人也讲究生活对治。秋天征兵,或订婚。冬闲结婚,春天生儿。

    《荀子。王制》曰:“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四者不失时。”秋天是沉甸甸的收获的季节,土地孕育出五颜六色的硕果,回报农民的汗水,广袤原野之上回荡无尽的丰收赞歌。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最紧张忙碌的季节,有谚语:“八月秋忙,秀女下床”,连秀女都要去干活,更何况大男人,主要原因是“龙口夺食”,因为农业种植靠天吃饭,气候的冰雹、霜冻都会对即将到手的收获产生威胁,而每年这样的事例都很多。

    寒露之前;白露之后;秋愈来愈浓,愈来愈深了。酒因为浓,才芬芳甜美;秋叶因了浓就落了,才让人感知季节的和美与芬芳。

    站在梯田上,便可望见山下黑黑点点的社员们在田地里躬耕的背影了。

    “秋分糜子寒露谷”,这是一句农业谚语。到寒露时谷子也该收割了。每当这时,村里的学校便也放秋假了。小尾巴们跟在大人的后边,高高兴兴赶着牛群来到地里。

    整个山梁上的庄稼像一面巨幅黄缎子似的,金黄金黄的颜色一眼望不到边。当微风吹过来时,那黄色的庄稼像一片海洋似的,泛着涟漪,涌着波纹,一浪接着一浪。

    人们拿着镰刀,从地头一字排开,弯着腰割庄稼。不一会儿,便割出一片空地。空地上堆着一堆一堆的庄稼,老农抓起一把庄稼来,握住头儿一转,便做成了“腰子”,像粗粗的麻绳似的。将“腰子”铺在地上,再将庄稼抱上去,两头一拴,便把庄稼紧紧地捆在一起了。

    割谷子时,技术要更讲究一些。一手先要将几株谷穗搂在一起,一手才能用镰刀贴着地皮儿割。其中道理,一是怕熟透的谷籽儿掉在地上,二是怕谷杆儿割得太高,浪费了冬天牲口的草料。

    庄稼都割倒成捆后,便绑在了牛背的鞍子上,驮回了村里。有时为了抢收,怕大风来了刮在地里,要由年轻人一捆一捆背回村里的打麦场上。

    有了牛群这运输队,可是帮了大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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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有惊无险

    秋季的农活主要围绕“收、打、贮”三个环节来进行。

    姚长海根据这些农活会按照不同作物成熟的程度、地点的远近、气候的变化等因素,综合考虑安排社员们收割任务,看着一清二楚的表格,真是排的还瞒紧凑的。

    “满仓队长,借一下身上的磨刀石用用。”光弹儿直起身来道,左手捶了捶自己的腰。

    “你那破镰刀该换了,这才割了多久又磨。”姚满仓说着把挂在腰上的磨刀石扔给了他。

    接过磨刀石的光弹儿笑道,“换,这回一定换。我可是眼馋你的新镰刀好久了。”

    用镰刀割得庄稼主要有谷子、高粱。在庄稼快熟之前姚湾村每家每户男人们都会把镰刀拿出来整修一番,长柄镰、短柄镰、月牙镰等镰刀会根据收割庄稼的不同交替使用。

    在去地里收割之前,新刀头要用大磨石开刃,如果谁能有一把好钢刃的镰刀,会让同伴羡慕不已,如果是使用旧镰刀,也要除锈打磨,保证锋利,当然,每个人都会再带一块小磨石,在割的时候发现刀钝了时再及时打磨,只有刀快才能出活,只有刀快才能省力气。

    庄稼从地里收割回来后,便放在村里最开阔的一片场地里。地面的黄土早已夯实,光光的像抹了水泥似的。场地周围堆满了成捆成捆的庄稼,像垒的一堵一堵的墙。

    留下打场的社员们一早便将庄稼一捆一捆搬回空地中央来,撕开捆谷子的“腰子” ;铺展在场地上。从上午到中午, 红红的太阳照射下来。将庄稼晒得热热的、干干的。

    午后,姚长山便从圈里牵来骡子。套上绳套和石头做的滚圆碌碡,开始打场了。他拉着缰绳站在场子中间。嘴里唱着赶牲灵的号子,吆喝着大骡转着圈儿圈儿。

    几个时辰后,大骡身上已冒出了汗珠,场地上的庄稼也已碾压成了秸秆。社员们光着膀子,将秸秆用叉子层层叉起,地面便现出了颗颗粮食。

    会扬场的一条线,不会扬的一大片。社员们拿着木锨借助着风力,将杂质去掉。 这样循回反复,便只剩下粮食了。打好的粮食堆成一堆后。时间也已到了黄昏。晚饭后,社员们各家各户来到场里,手拿着布袋、笸箩,留下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的便开始分粮食了。

    新下来的谷子碾成的小米熬成的粥,金黄粘稠香浓,舀一勺小米粥,一粒粒清晰可见的开花小米散落在柔和的粘稠的黄晕中。颤巍巍,诱食欲。吃一口,香浓浓,滑润润。清爽爽。

    一碗小米粥,看似平常,简单。但内中却大有乾坤。怀揣着美好与期盼,把对家人的一份关爱一份心意点点融进水里。熬进粥里。一碗平常的粥也会变得与众不同。

    收花生、收芝麻,等到收大秋作物玉米的时候。县里公社就来人了,帮着收秋。

    今年除了收玉米的一如既往的累,运输有大铁牛参与,播玉米粒有手摇式脱粒机,那几百个脱粒机同时在打麦场的脱粒,哗啦哗啦的还真是蔚为壮观。

    收玉米相比以往要轻松多了,可是公社冯批修被分到了姚湾村,真是让姚长海和滕红缨他们如临大敌。

    就怕来者不善,所以收玉米时,滕红缨他们这些人,不管老的少的统统赶到了玉米地里,掰棒子,权宜之计只能这么做了。

    好在冯批修对于这个安排没有异议,这社员们早请示、晚汇报不能少;滕红缨他们的早请罪、晚请罪也是雷打不动的举行。

    费些时间不怕,今年的效率不是提高了嘛!只要冯批修这尊大神没啥意见,姚湾村就烧高香了。

    这尊大神和老人、孩子、妇女一起参加脱粒,在打麦场从头干到尾,一来是新鲜,二来用冯批修自己的话说,是来参加秋收会战的,秋收为主。

    偶尔跟着拖拉机溜达到地边时,拖拉机上也早早的插上红旗。这是暗语,插上红旗代表着冯批修来了,远远的看见了,地里面的人员早做准备。

    郝老他们掰棒子还不忘被**语录,而姜大志他们跟着姚长海他们钻玉米地里,看见他们被玉米叶子刷的脸、脖子红红的,想挠却不敢挠。玉米花又将人弄得很脏,冯批修瞬间满意了。

    姚长海从玉米地里钻出来,一看见冯批修扔掉手中的镰刀,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道,“呀!冯主任,您咋亲自到这儿莅临指导了。”

    “瞧!姚大队长这话说的漂亮的,你这大队长都亲自奋战在第一线了,我到这儿有啥不行的。”冯批修笑道。

    “冯主任,咱们那边谈,这大太阳晒的。”姚长海指着地头的防护林。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田埂到了地头儿站在凉荫下,“冯主任抽烟!”姚长海从兜里掏出烟来,“这冯主任不好意思,你看这……”

    “行了,不抽了。”冯主任摆摆手道。

    烟都被姚长海的汗水给泡湿了。

    姚长海拿下头上的草帽,忽扇忽扇的给他打着扇子。

    “长海同志啊!干得不错,今年的秋粮又丰收了吧!”冯批修夸道。

    “这都是上级领导有方。”姚长海恭维道。

    冯批修看着他笑了笑道,“也要做好秋播!”

    “是!保证完成任务。”姚长海站直了回道。

    冯批修一愣笑道,“你还真是个实诚人。”

    姚长海嘿嘿一笑挠挠头。

    “他们你可得给我看好了。”冯批修指了指坐在田间掰棒子的人道。

    姚长海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

    “还是上级说的好,这些改造分子。不光要从精神上批斗,身体上更应该劳动改造。到最艰苦的地方参加劳动。干最累的活。”冯批修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长海同志。干得不错,确实都让他们干最累的活。”

    “这还是领导有方。”姚长海点头哈腰道。

    “行了,我走了。”冯批修乐呵呵地笑道。

    姚长海把冯批修扶上了拖拉机,“冯主任,您可扶好了,这路颠得慌。”接着又朝拖拉机手道,“二狗子,车可开慢点儿,别颠着冯主任了。”

    “放心吧!姚大队长。俺知道。”二狗子保证道。

    冯批修就这么压着苞米棒子一起回了村。

    送走了冯批修,姚长海转身回了地里,拾起了镰刀。

    “姚大队长,咳咳……‘领导有方’。”文飞装腔拿调道。

    “看我笑话?”姚长海黑眸一转道,“哎……这样吧!文大作家,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下回冯批修再来,你接待去。”

    “大队长,这玩笑可不能说。会吓出心脏病来的。”文飞赶忙摆手道,“我宁愿钻到苞米地里去,我……”

    “小心?”郝老太太叫道。

    文飞给吓得实际慌张的往玉米地里跑,脚下踩着玉米茬子。这脚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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