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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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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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您和我一样也曾经是年轻的媳妇儿,所以请您站在我的立场上,多包含一点儿吧!”

    “你们听听,这就是俺那新媳妇儿说的。”大娘摇头无奈道,“她的话可真多。”

    “呵呵……这一个巴掌拍不响,帼英说的也有道理啊!”刘淑英笑道。

    “噗……哈哈……”姚夏穗笑着倒在炕上,“我哥就是这么说的。”

    “那臭小子说:‘我们不能完全理解长辈,我们认为是很小的事情,对长辈来说可能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大娘叹息道,“这就是俺的儿子,处处维护他媳妇儿。”

    “大嫂你是怎么回击她的。”三大娘好奇地问道。

    “俺能说什么,俺只好说:什么能原谅,什么不能原谅,俺自有分寸。不可能事事都原谅。”大娘说道。

    “大娘,您的口才见长。”妮儿吹捧道。

    “噗……哈哈,咱家妮儿说的太对了。”姚夏穗抱着妮儿笑道,“娘,您不是老说自己笨嘴拙舌的,和二嫂时间长了,您都可以去大队当广播员了。”

    “哈哈……”(未完待续。。)

第394章 小猫宴客

    “去,少打趣你娘。”大娘拍着姚夏穗的肩头道,“这日子每天都唇枪舌剑的。”

    “嗯!看得出来,大嫂这嘴皮子都磨薄了。”三大娘特意地点头调侃道。

    “总之一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现在还看不出来啥?”大娘说道。

    “不错,不错,大嫂有进步,能平心静气的说了。”连幼梅笑道。

    “不平心静气还能咋地,你这边着急上火,她那边还傻呵呵的直笑,还问你气啥子。”大娘摇头道,“爹和娘也不希望家里天天世界大战吧!”

    “娘,我们会听话的。”姚夏穗赶紧表态道。

    事实上由于大娘脸色不好,每个人都夹着尾巴做人,尤其是孩子们,说话都不敢大声。

    “行了,知道你们乖。”大娘笑着看看窗外说道,“该上工了吧!”

    一家人又起身上工去了。

    &*&

    而姚清远和叶帼英吃完午饭,收拾完碗筷,叶妈就催着他们赶紧回家。

    待小夫妻走后,叶爸纳闷地问道,“老婆子,你怎么让他们俩这么早就回去了,我以为你会留他们二人人吃完晚饭才走呢!你不是想闺女想的紧,怎么舍得赶他们。真是奇怪了,这可不想你的作风。”

    叶妈甩掉手上的抹布,一屁股坐在炕上,数落道,“你教的好闺女,头一天就给我惹祸,这张脸真是让她给丢进了。”她指指自己的脸道,“我的命啊!我是没法活下去了。枉我天天自以为高人一等。”她轻扶额头唉声叹气道。“都让我这么操心,也不知道那三个兔崽子过的怎么样。没一个让我省心的。看看这土坯房,咱……咱现在都活到这份上了。我怎么活,我活不下去了。”

    “这又发生了什么事,你没照镜子啊!这脸拉的都快赶上长白山了,你最近怎么了,见天介唠唠叨叨,满腹牢骚的。”叶爸不解地问道,“这帼英过得不错,你那又不如意了。”

    “如意?我看什么都烦,尤其是看见你。”叶妈气呼呼的说道。

    “人生短暂。干嘛!活得那么累啊!看开点儿。”叶爸劝慰道。“多笑笑,笑笑,心情也舒畅不是吗?”

    “笑?”叶妈指着房间道,“就住着这破屋子,我见天介还得像老黄牛似的下地,我能笑的出来。我就是拿着放大镜看也看不到顺心的事,怎么可能高兴的过日子。”她白了他一眼道,“也只有睁眼瞎子才是得过且过。”

    “你这骂人的水平见长啊!”叶爸无奈只能劝道,“唉……这就是人生。人生有起有落,你这么一想,心情自然就好啦!这就是人生,事事哪能处处称心如意。”

    叶妈瞪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当丈夫的就知道让老婆一个人操心,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你气死我了。还有脸说。这是人生。”

    “唉……我是跟你说不到一起了,咱俩都不在一个电回路上。”叶妈摇摇头道。

    “你发了一通牢骚。我都还不知道为啥?”叶爸不怕死地问道。

    “哎哟!哎哟!我的头又疼了。”叶妈揉着太阳穴道,“好。不能光让我一个人头疼,你得跟我一起担心。”

    她把女儿做的好事说了一遍。

    叶爸感慨道,“亲家是纯善之家,咱家帼英是有福之人。”他接着说道,“说句不客气地咱家帼英可没有人家清远懂事;这事他刚才都没跟我吭一声。”

    “唉……”夫妻俩大眼瞪小眼,在烦这日子还得过。

    待晚上吃饭时,叶妈打开坛子,“她爸,看看吧!姚女婿居然连咸菜都给你拿来了。”

    “这是酱萝卜。”叶爸夹了一块儿吃在嘴里“咯吱咯吱”响,回味时有淡淡的甘甜和萝卜特有的清香。“不比六必居的差。”

    “真的、假的。”叶妈挑眉质疑道,“不要因为是亲家送的,就啥都说好。”

    “咱啥没吃过,好赖我吃不出来。”叶爸推了推陶碗,“你自己品尝一下不就得了。”

    “嗯!这黄瓜干腌得也不错。”叶妈道。“你等等老头子,我在捣点儿蒜泥拌黄瓜干,就着玉米粥。”

    “看来姚女婿人还不错,啥都拿来了。”叶妈小声嘀咕道。

    “这不是不是叫吃人家嘴短啊!”叶爸朝她眨眨眼打趣道。

    她直接拿着玉米饼子塞进了他嘴里,“吃你的吧!占着嘴,还编排我的不是。”

    “呜呜……”

    “呵呵……”

    &*&

    钟小猫拍拍手,看了看炕桌上自己做的六道菜,有荤有素,色泽鲜艳,让人胃口大开。

    “钟政委啊!还没进家门就闻见浓浓的菜香儿味儿了。”孟场长大咧咧地笑道,“今儿有口福了。”

    钟小猫推开房门笑道,“孟场长、陶副场长,林主任,请进,请进。”

    四个人进了里间,“哇,够丰盛的。”孟场长道。

    “小猫做的,多谢你们这些日子对他的照顾。”钟长征笑道,“三位请坐。”

    “等等,老钟,你说谁做的。”孟场长上到炕上问道。

    “我儿子做的。”钟长征与有荣焉地宣布道。

    “这麻婆豆腐、酸辣炝拌绿豆芽、红烧鱼,白菜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醋溜土豆丝,都是小猫做的。”孟场长一一看着菜说着菜名道。

    “行啊!老钟你家小猫可真是深藏不露,比我家闺女强,那是油瓶倒了都不扶得主儿。”孟场长也不怕败坏自家闺女的名声大咧咧地说道。

    “孟场长今儿喝二锅头如何?”钟小猫拿起炕桌上的二锅头打开,给他们一一满上。“我爸刚刚大病初愈,不适宜饮酒,我代家父敬大家,谢谢大家对我们父子的诸多照顾。”钟小猫端起了酒杯道。

    “老钟,行啊!真是小小年纪就有大将之风。”孟场长拍了下钟长征的肩膀道。

    “老孟!”老陶朝他摇摇头道。

    “对不起,太激动了,忘了你现在身体。”孟场长举着手不好意思道。

    “没关系,咱们吃菜吧!尝尝我儿子的手艺。”钟长征招呼他们道。

    大家都是当兵的出身,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这话题自然就忆当年了,都吹捧自己的不对战斗能力强悍。

    一顿饭自然是吃的宾主尽欢,钟长征虽然不能饮酒,因为有个小管家公管着。小管家公乐呵呵招待客人,劝酒。

    宴席后的孟场长他们对于小猫的手艺是大为称赞。

    后果就是登门拜访的人多了起来,是女人多了起来,多是来请教做菜的。

    钟小猫莫名其妙地成了妇女之友。

    “爸,别笑了。”钟小猫气急败坏道。

    “好,我不笑,不笑。”钟长征绷不住嘴,又咧到天上了,“哈哈……”

    “不行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我还怎么修炼,成天为着鸡毛蒜皮的事转。”钟小猫团团转悠,“有了,我把菜谱写下来,谁来给她们一份,让他们联络感情去,我不就解放了。”

    越想这个主意越妙,心动不如行动坐在炕上就写起来。

    看来儿子为了摆脱这件事,连给他盛饭都忘了,那只好自救了。

    “嘿哈……咔嚓……”

    “小猫今儿兴致颇高吗?”钟长征调侃道,妇女之友的帽子摘掉后,他当然高兴了。

    钟长征站在门口看着天不亮钟小猫就在劈柴,每次看见小猫劈柴,他这心都颤巍巍的。

    别人劈柴是用斧头,他家小猫劈柴以手代刀,以腿代斧头。

    和他初次见面对打一样,喜欢蛮力、刚劲,钟长征坐在门槛上摇摇头道,“小子怎么老是这么暴力啊?总是使用刚劲,什么时候才能懂得刚柔相济的道理呢?”

    “爸,你也这么说我,可我就喜欢这样碾压对手,就像猫看着老鼠无力的挣扎,过瘾、痛快。”钟小猫头也不抬地说道。

    “谁还这么说你了,简直说的太对了。你这小子在算计别人时却喜欢剑走偏锋,暗着来,怎么不中和一下。”钟长征心酸道,这也许是在临时监狱关押期间留下来的后遗症。

    &*&

    七个隆咚锵……咚锵!锣鼓敲起来。

    大街上是一片绿色与红色交汇的海洋,所有的人都身着绿色的军装和鞋帽,这是整个时代的时尚,红色是迎风飘扬的红旗和人们手中挥舞的红宝书。

    长途汽车站内到处都是绿色的世界,来自市里的各中学的毕业生,将诺大的候车室挤得满满当当的,青春在这里流淌,青春在这里张扬。

    四面墙壁上自然少不了诸如**的语录:“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这里居然还有的人忙着照相留念,人人手持红宝书,看向右前方,摆出奋发向前的造型。

    田德胜发现照相之人自己认识,忙上前搭讪,给自己的女儿田悦宁留下一张纪念,这一去也不知啥时候能回来。

    奋发向前的造型是这个时代所有的老照片以及绘画一样,都是“脸谱化”特征。

    这些年轻的面孔此时个个都是兴奋无比,那些或自发或有组织组成的宣传队,锣鼓喧天的现场被鼓动得气氛群情激昂。(未完待续。。)

第395章 下乡插队去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年代,是整个集体偏执的年代。

    吴云抹着眼泪道,“就不能过完这个年再走。”

    田德胜摇头轻笑道,“瞧你说的,这军令如山,还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吴云看着候车室内的这些无知的孩子,叹气道:不知道你们到时候会不会后悔,瞧瞧!这时候乐的,哼!到时候别哭鼻子。想起自家孩子也是其中之一,就没了看戏的心情了。

    候车室中这些花一样的年纪年轻人,有的高举红宝书发出誓言,有的兴奋地泪流满面,有的大声诵读着“老三篇”,借以表达自己的激动兴奋之情。

    即将下乡插队的知青们穿戴整齐,背着个不大的背包,手里拎着小包,在这里整装待发。

    上午九点一到,这些人登上了汽车。汽车前挂红绸扎着大红花,红花下面挂着红色的牌子,上书写着:上山下乡光荣。

    来送行的家长们顿时噙着眼泪,这真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锣鼓队在路边打着标语:热烈欢送知识青年奔赴农业第一线!敲锣打鼓的为战士们送行,路两边站满了前来送行的家长和看热闹的路人,看着汽车缓缓的开走。

    而坐在汽车中的人不停的对人群中的自己的父母挥动着手。

    青春的火在燃烧,?赤诚的心在震荡。?战鼓已经敲响,战士们已整装待发,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在广阔的天地里。有我们矫健的身影……

    下乡的离别的场景,够他们回味一生。年轻时的点点滴滴如同老照片一样在心里留下深深地烙印。

    “你就别哭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又不是到边疆。去一趟不容易。”田德胜扶额道,“只是到西平县下乡,两个小时的车程,你想孩子了去不就得了,至于这么一直哭天抹泪的。”

    “你懂什么?宁宁长这么大,头一次离开咱,你这当爸可真是心宽体胖。”吴云没好气地说道。

    “你在这儿哭哭啼啼的,说不定车上的孩子们还说说笑笑的。”田德胜笑道,“他们这些小没良心的。哪里懂得为人父母的心情啊!你这当妈的眼泪白流了。”

    为了安慰吴云,田德胜转移话题道,“宁宁去西平县,说不定运气好,分到姚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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