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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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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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我没看到。”连幼梅颇有些遗憾地说道。

    “等咱家妮儿大点儿,就该她滚床了。”姚长海笑眯眯蹭蹭她的嫩滑地小脸蛋,“咱也挣红包,买糖吃。”

    “噗嗤……”连幼梅好笑地嗔道,“我总算知道振远和文远为啥财迷了。”

    “呵呵……”姚长海伸手道,“我来抱会儿。”

    “我去打水,咱们洗洗睡吧!明儿得忙活一天呢。”连幼梅说着朝外走去,突然又回头道,“不许闹妮儿。”

    姚长海的手立马缩了回去,傻笑道,“不闹,我不闹妮儿。”

    在连幼梅走后,姚长海笑道,“你母亲管得还真宽耶!”双手抱着孩子摇晃道,“好吧!不闹你。那妮儿知道滚床的来历吗?”

    “还不是重男轻女的思想,有啥来历。”连幼梅端着木盆进来道。

    “才不是呢!”姚长海说道,“古时由于人烟稀少,生产力低下,为了从事繁重的农业、鱼猎生产,每家都希望男丁兴旺。可有一赵姓家连续生了6个姑娘,这可把赵姓夫妻愁坏了,如果没有男孩,不仅老了没人养,还要受方方面面的指责,就在一天中午,赵氏劳累后睡着了,忽做一梦,梦中一白发老者告诉她,欲得子,要借一儿童在炕上滚三滚,说完老者飘然而去,赵氏醒来。对丈夫说了梦中情形,丈夫大喜过望,认为这是仙人指点。急上兄弟家抱来一对双胞胎儿童,扔到炕上滚了三滚。过了10个月后,赵氏产下一对双胞胎儿子。事情轰动乡里,一传十,十传百,用男孩滚床能生小子从此在这片大地盛行起来,成为一种习俗。”

    “瞧瞧,我说的不差吧!”连幼梅洗完脸道。

    姚长海把妮儿放下,就着她洗完的水,洗了把脸,热乎乎的毛巾糊在脸上,好舒服。

    “她妈,你不能否认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异吧!”姚长海拿下来毛巾道。

    “是!是……咱家的顶梁柱。”连幼梅把木盆放在炕前的地上抬眼说道,“洗脚吧!顶梁柱。”

    然后自己搬来小板凳,把脚放进了木盆里。

    姚长海把自己的大脚丫子也放进木盆,顿时水涨了不少。

    “妮儿,看看这是爸爸的大脚丫,这是妈妈的又白又嫩的脚丫,看见了吗?”姚长海又道,“忘了,还有我们妮儿的小脚丫。等大点儿我们一起洗。你说是不是啊!她妈。”剑眉轻佻,那小眼神勾人哟!

    大脚丫子不停地勾搭着她的脚在木盆里嬉戏,木盆怎么受得了他们二人的如此嬉闹。

    “别闹了,看看水都溅出来了。”连幼梅娇嗔道。

    “好,不闹了,不闹了,哎哟!过了明儿你们母女俩就要回娘家了住了,爸爸将会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到妮儿了。”姚长海说的酸溜溜的。

    妮儿无语地,仰天长望,这就是她的爹娘。

    “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要不要这么带样儿啊!”连幼梅晾干脚后,端着木盆出去泼水。

    “离得又近,想我们就蹬着自行车看我们吧!”连幼梅用脸盆架子上的毛巾擦擦手,坐到炕上,脱了鞋,“不过就怕到时候你累了,还是别来回跑了。左右没几个月。”

    没嫁到农家不知道,现在她是深深体会到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有多苦,心疼他还是别两边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姚长海把妮儿放到炕上,看得到吃不到,不见就不见吧!还得在熬两个月。

    唉……姚长海躺在炕上长吁短叹。

    ※※

    新房的人走*了,“爹,您也早点儿休息吧!”姚博远说道。

    “等会儿。”姚长山一欠身坐在炕沿上道,上下打量着高大的姚博远,一眨眼就这么大了。语重心长地说道,“博远啊!过了明天就要进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了,以后你也会有小孩儿,俺和你母亲也会渐渐老去,与你相依相靠的只有你媳妇儿。结婚意味着你有了一个家庭,有了一个与你牵绊终生的人,要负担起一个家庭,对秀芹也有了一份责任。”

    “爹……”姚博远坐在他身边道,刚想说什么……

    姚长山摆摆手道,“结婚后,责任就更重,是个爷们儿就得一肩挑起来。你将体会到什么叫上有老,下有小,这是一种压力,也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幸福。这是人生的正常规律,你爹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孩子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有父母,有孩子,有家,无论多么地辛苦和劳累,都是幸福的生活。 ”姚博远认真地说道,“我……我和秀芹会好好过日子的,孝顺爷爷、奶奶、父母,照顾好弟弟妹妹。”

    姚长山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爹我还没老呢!有些事情俺还可以给你担着,这些慢慢学吧!”

    “嗯!我知道长子长孙意味着什么。”姚博远闷声说道,作为长子长孙,从小就有一种责任感,而这种责任感一直伴随着他,激励着他。

    要知道,承担责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不是口号,喊喊就行了,那是日复一日的行动做出来的。

    “都准备好了吧……”姚长山问道。

    姚博远拿起红纸条,一项项的数下来道,“都准备好了。”

    姚长山看了儿子半天,犹犹豫豫地道,“博远啊!秀芹没有娘,这洞房……”

    “呃……”姚博远的脸刷一下子爆红,磕磕巴巴地说道,“爹,我知道,你不用多说,我知道。”

    “你咋知道的。”姚长山吃惊地看着自家大儿子,“你……你……不会?”

    “爹,你想哪儿了?”姚博远哭笑不得道,“爹想俺以流氓罪被抓啊!”

    “可你怎么知道的。”姚长山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老爷们儿凑到一起……胡侃瞎吹的。”姚博远垂着头道。“再说生产队里养得马儿交配……”声音细弱蚊声。

    “噢!”姚长山放下心来,这周公之礼,人伦之事,不是这当爹的慎重。

    而是以前真的有结婚多年的小夫妻,怎么都不怀孕,后来才发现,妻子还是大姑娘呢!rs

第73章 ‘长命鸡’

    所以这婚前教育男的就落在父亲身上,而女的就落在母亲身上。

    秀芹没有母亲,所以重点就教导姚博远了。

    既然知道些,父子俩这话就好说了……

    姚博远红着脸送走了父亲,拍拍自己热热的脸……摇头轻笑,真是……

    姚长山终于脱离了这尴尬地境地,蹿的那个叫快。回到自己房间,大娘看见他进来,赶紧从炕头柜里,拿出被子来铺被。

    “说了!”大娘头也不抬地问道。

    “嗯!”姚长山哼了一声,摇头失笑,“没想到这小子……”

    “怎么了,傻笑什么?”大娘铺好炕后,跪坐在下来。

    “哦!没什么?这是俺们老爷们之间的事。”姚长山摇头道,这事还是不要让孩子娘知道的好。

    “好了,早些睡吧!明儿有的忙了。”姚长山脱了衣服,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大娘看看身旁的文远,掖了下被子,灭了煤油灯,黑暗中,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

    在姚博远接受教育时,作为新娘的殷秀芹同样也接受着,只不过这个光荣的任务落在了铁柱家的身上。

    铁柱家的看着摆在炕上的嫁妆洋洋洒洒的一堆。四床被子,枕巾、枕套,洗漱用具等等。虽然没有大件,却凝聚着姚家的一片真情和看重,鸡圈里还有一对儿姚家送来的母鸡和公鸡——长命鸡。

    虽然有个不靠谱的娘家,但姚家想得很周到,也算是准备的齐整的人家了。在村里这份嫁妆也算是出挑的了。

    这时候结婚,嫁妆更多的是奢望,没有陪嫁的新娘子比比皆是,有的新娘子会陪嫁几床铺盖,已经算好的了。那些富裕的城里人,陪嫁才有衣柜、五屉柜,那都是相当有钱的人家了。

    铁柱家的看着嫁妆。拉着秀芹的手道,“秀芹啊!本来还担心呢!现在一点儿都不担心了,跟着博远好好的过日子。”

    “嗯……俺知道。”殷秀芹点点头道,眉眼间点点羞意。更多的是喜上眉梢。

    “结婚之后便要背负起主妇的职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照顾老人,养育孩子,操持家务,耕耘农田、喂养禽畜。让博远没有后顾之忧。”铁柱家的说道,“平凡且实在过好每一天,这就是居家过日子,和柴米油盐打交道,一盆一碗。一点一滴,这就是真实的生活,这就是女人们不可推卸的责任。”

    铁柱家的东拉西扯了一大堆,眼看着天色不早,不说也不行。“秀芹啊!附耳过来,现在俺给你说说……”

    听得殷秀芹捂着嘴,瞪大眼睛,脸红的如熟透的虾子,像是拉响汽笛的火车,心扑通扑通的直挑。

    铁柱家的拍拍她的手,“总之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只要做到顺从就成了。”话落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真是幸好自己没有女儿,这种活计可真不好做,她宁愿去锄上二亩地。

    这要是自家的闺女还好说,始终是别扭,总算说完了,至于听没有听明白的话。反正一切交给博远就成了。

    亲家应该也会教导博远这些夫妻之事吧!

    殷秀芹双手抚着*辣地面颊,心都快跳出来了,原来小宝宝是这样来的。她还以为,真是咯吱窝里出来的。

    深吸几口气,渐渐的平静下来。狗蛋儿也进了房间。

    殷秀芹铺好炕,熄灭了煤油灯,两人躺了下来,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睡着了也做了一晚上乌七八糟的梦。

    婚礼在晚上举行,因为新人白天还要工作,黄昏时分,姚博远推着挂了红花的自行车来接新娘子。

    而他的身后则是亲友们,推着两辆独轮车,独轮车上摆放的是新娘的嫁妆。

    最起眼的还是姚振远手里的一只披红挂彩的大公鸡,到女方家,女方再配一只母鸡,母鸡表示新娘为吉人,由狗蛋儿抱着前往送亲。

    这就是‘长命鸡’。出嫁时,女方所备的鸡一定要由自己未成年的弟弟或其他男孩抱着,随着队伍出发,取鸡的谐音:吉,一对长命鸡,一只公鸡,一只母鸡,一对鸡,保佑小两口长命百岁,吉祥如意。

    这一对长命鸡要青年鸡,母鸡没有开过窝下过蛋,公鸡没有打过鸣,想想这一对长命鸡也就是小两口的吉祥物,形象代言人。

    到了新家不久,那公鸡就打鸣了,母鸡也开窝了,非常吉祥如意。

    但农家想得比较实际,人们指望这一对长命鸡,主要是长命鸡中下蛋的那位,在新娘坐月子时能出点力。

    一般结婚之后生儿育女,自然而然的事,要是正巧能赶上长命鸡下蛋的高峰。那可是非常有福气的事。

    不过有些地方只是单纯的抱鸡,讨个吉祥的意思。

    考据起来亦很有意思,古时,不叫抱鸡叫抱鹅,天鹅是动物中的模范夫妻,从一而终,不离不弃,所以抱鹅,喻一对新人坚贞不移,白头偕老之意!后来,估计天鹅太少,家鹅太重,后世就皆以抱鸡代之了!

    一路说说笑笑的回了姚湾村,路程中间只放一挂百响的鞭炮。

    &&

    新娘走后,十里村的人是议论纷纷,都说殷水生这脑袋灌水了,看看秀芹出嫁时的境况,虽然没有娘家人,可婆家却是给秀芹做足了面子。

    “四床铺盖,枕巾、枕套……”

    村民齐摇头,真不知这脑子里想啥呢!枕头风吹的,可真是……太绝了。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爹。

    怎么想……

    “人家的算盘打得精着呢!嫁妆再多,不还得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家里再穷少不得也得贴补些,俗话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咦……”村民们不约而同的摇头道,是彻底的无语了。

    “新郎可是高中生,又在东方红农场工作。”

    这条件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咦……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还是种地的。”

    这下乡亲们彻底地无语了。

    &&

    “来了,来了,新娘子来了。”

    在姚湾村村口,小孩子们一看见新人的队伍,就跑着、跳着朝姚家报信。

    “快准备,鞭炮。”姚长海喊道。“三嫂,你们也要准备好。”

    “知道了。”三大娘满脸笑意地回道。

    “妮儿娘,你在里面就好。”姚奶奶说道,“人多别吓着孩子了。”

    “娘,这小家伙不怕生,好像还兴奋着呢!”连幼梅还是顺从地抱着妮儿朝屋内走去。

    鞭炮响起,新人进门,那是什么?

    妮儿打开天眼看着一对儿新人,姚博远是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胸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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