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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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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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长海看大嫂、三嫂走后,端起了碗。

    “长海把碗放下,咱先去看看爹。”连幼梅说着就要起身。

    “哎!别动,坐月子千万别着风了。”姚长海赶紧把她给摁到炕上,“咱爹会理解的。行了,你安心的坐着吧!我去还不行啊!”

    连幼梅提醒道,“哦!对了,把带来的东西,该放厨房的都放厨房去吧!”

    “别操心了。”姚长海把鸡汤递给她又道,“赶紧喝,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知道了,快去吧!”连幼梅催促道。

    姚长海转身出了房间,少顷就听见院子外的说话声,“你这孩子,在你屋里放着呗!”

    “娘,早些做了吃了,不然会放坏的。”姚长海随即回道。

    虽然冬天,但没有经过处理,放久了即不新鲜,也容易坏。

    “你爸爸是不是很啰嗦啊!”连幼梅看着乖乖躺在身旁的妮儿道。“他这几天都乐傻了。我还以为生个女儿,不被他待见呢!没想到……”

    躺在炕上的妮儿蹬了蹬腿,撇撇嘴,心里腹诽道:哼!现在说还为时尚早,就怕到时候接受不了,原来是多喜欢,就会变得越厌恶。

    唉……也不知道那边的老爷子什么时候捅破这层窗户纸啊!

    吵吵嚷嚷中,妮儿在奶奶家度过第一天。

    夜半三更,耳听着细碎的呼噜声,这应该是晚上吧!妮儿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白天黑夜对她有分别吗?

    眼前始终都是漆黑一片。

    等等!她看见了什么?淡淡的银辉洒在炕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房间内的情形,非常普通人家的陈饰:头顶一边摆设着躺柜、扣箱之类的柜子。

    清楚的看见躺在炕的一对儿年轻人。

    好年轻啊!男的二十多岁,身材嘛!在厚实的被子里看不见,不过能看出很高,头发又黑又硬,一根根向上竖着,非常有特点。两道浓眉下衬着一双大眼睛,不过此时安静地闭着,皮肤由于劳作,呈古铜色。

    妮儿静静的凝视女的安静的睡颜;看着她纤长的睫毛如同蝴蝶一般微微颤动,青丝的点缀下是一张格外的精致脸孔。

    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只是脑子里怎么会出现如此的画面。

    等等!那是什么!月上中天,月亮好圆啊!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

    她是不是在做梦,应该是在做梦吧!不然怎么能看见呢!也许是自己脑中的臆想,既然做梦就可以任遨游了不是,那就看看自己梦里到底梦到了些什么?

    瞧瞧!视线竟然能透出房间,肯定是在做梦了。

    管他呢!既然能‘看见’,那就一饱眼福了,她可是太稀罕能看见了。

    人只有失去什么,才会觉得它的重要。

    典型地四合院民居,与其他地方砖木结构,土坯结构不同,这里的房子都是石头修葺而成的。

    石屋的四堵墙均由石块垒叠而成。石块有大有小,参差不一。有些屋子所用的石块要细碎一些;有些屋子所用的石块就相对较大、较方整,大石块与大石块之间用小石块补缝加固,而石头间的缝隙均用石灰泥抿缝,这样就不会透风了,完全可以抵挡凛冽的寒风。

    屋顶上是密密扎扎的暗青色的细瓦。不知过了多少年了,墙基的石头上除留了一些水渍的条纹,通体变成了青灰色,既表示了岁月的沧桑,又显得愈加结实。

    庭院铺地为拼成各种图案的鹅卵石或大小不规则的石板。

    不同于南方的天井屋,也有别于北方的四合院。院子比四合院大,农村地广人稀呗!也比天井开阔得多,亮堂的多。

    堂屋的正房三间,东西各有三间厢房。正房前檐探出一截,遮住一块地方,是用来吃饭、歇息的场所。厢房比正房小一些,东西两头就是围墙了。

    两间偏房矮一些,草顶,屋脊和前边压着几溜瓦。两间偏房一间是厨房,一间里边搁着乱七八糟的农具、家什、粮食,就当是仓房了。院子的西南角是茅房、鸡圈。院前种一颗榆钱树、石榴树,院前院后犄角旮旯里都开辟成了菜地,虽然冬天光秃秃的,不过她能看见麻绳拉的架子。

    院前的榆钱树树龄足足有二十年了吧!粗大的树干和撑天的树冠遮住了屋子。

    榆树是乡村里一种常见的树。它的果实叫榆钱;谐音〃余钱〃;有富裕的意思;长出时一串串悬挂枝头;形如古时一片一片串起的铜钱。又加上香润可食;因而得到人们喜爱。

    石屋古朴厚重,石、木上没有任何的雕刻痕迹,是造价低廉而又坚固的石头房。

    别看房间不少,但架不住住的人多啊!炕上更像是大通铺,一睡就是好几个人。

    非礼勿视,妮儿双手合十,退了出去。

    看着堂屋屋檐下都挂着红艳艳的干辣椒、干豇豆、干萝卜干、玉米棒槌;真是典型的农家院落。

    妮儿的眼神飘向偏房灶头,似乎还能闻见,灶头上挂着熏腊肉、熏豆腐干;盆盆罐罐装着豆腐乳、干豆豉,大坛小坛腌菜,咸菜疙瘩头。

    吃了几天的母乳,她现在觉得,连咸菜疙瘩头的味道,都那么好闻。

    可惜在梦里,不然就能大快朵颐一番,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第9章 ‘梦境’

    叽叽……叽叽……

    喵……喵……

    妮儿听见了抓心挠肺的猫叫声,声音中透露出愤怒和不甘

    定睛一看,一直瘦了吧唧的没几两肉的灰老鼠,大摇大摆,就差抬头挺胸了,在厨房的空地上走来走去。

    而老猫前爪腾空而起,嚎叫着,却无法飞扑,为什么,老猫被绑着呢!最终无奈地放下前爪,来回的走,嘴角一咧,呲出一口白牙,深深地看着眼前张狂的耗子。

    猫爪在地上划拉着,黄土地上勾出深深的‘沟壑’,俯下身子,腾空一跃,看老子这次逮住你,一定把你拆解入腹。

    娘的老子都快几个月没有尝到肉味儿了,虽然瘦了点儿,可好歹比俺胖点儿,没人绑着这死耗子好赖也能偷点儿食物,对俺老猫来说怎么说那也是肉啊!

    再小眼前的耗子它也是肉,天天啃地瓜,老子都快变成地瓜了。

    眼看着胜利在望,伸出的利爪尖钩,就要抓住老鼠时,直挺挺的从空中坠落,碰的一下掉在地上,掀起一片灰尘。

    ‘哈哈……’老鼠猖狂的笑的居然还在地上翻滚,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虽然暂时小命无忧,不过耗子也是深深的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哦!

    都说,俺们耗子繁殖快,可这是个全民皆除鼠的时代,老鼠就是再能偷,再精明,再能躲、再能藏、也挡不住全民围剿啊!

    娘的是一条活路也不给啊!实在饿的受不了了,瞧瞧都饿的只剩一把骨头了。才战战兢兢的钻出老鼠洞,这美味**着它,这家今儿好吃的可真多啊!

    正当梦想着房梁上的食物,吃进肚子的时候,房门口这只老猫成了拦路虎了。

    眼看着老猫飞扑过来,这条小命终于要交代这里时,‘哈哈……’它看见了什么,原来老猫被绳子绑着呢!

    哈哈……老猫你也有今天,看着老猫直挺挺的趴在地上。

    老鼠瞬间抖了起来,今儿可算是翻身老鼠把歌唱。

    老鼠怕猫,那是谣传,一只小猫,有啥可怕,壮起鼠胆,把猫打翻,千年谎言,彻底推翻。

    老鼠撸起袖子,雄赳赳气昂昂的,今儿一定要做天下第一打猫的老鼠。

    老猫看着如此嚣张的耗子一时火冒三丈,的确忘了脖子上的套着的绳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修复被伤到的自尊。

    这看不到,吃不到,确实太伤自尊了。

    啧啧……妮儿摇头苦笑,看她现在都无聊的,都梦见猫爪老鼠了。

    不过至少猫比她幸福,能‘自由’的行走,能看见,还能吃到肉。

    就在妮儿决定帮帮这只可怜的老猫时,就看见躺在地上装死的老猫,屁股一掉,两只后抓子一伸,身体舒展,动作漂亮,死死的摁住了耗子。

    拖着耗子拖到了自己的行动范围内。

    妮儿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丫的,这样也行,后抓,加上身长,刚好抓了老鼠。

    佩服!牛!妮儿竖起了大拇指。

    老猫的前爪死死的摁住耗子,泪流满面,老子特么的为了吃个肉容易吗?

    真是没有办法,想办法,没有条件,创造条件。

    “桀桀……”死耗子,叫你猖狂,叫啊!你怎么不叫了;跑啊!你怎么不跑了,还把猫打翻……

    你特么的脑子有病,忘记吃药了吧!

    然后猫儿开始了千百年百玩不厌的游戏,猫玩儿老鼠,松开,耗子跑两步,啪……被摁住,衔回来。

    再放,啪……又被摁住,再衔回来。

    前爪抓着耗子在地上打滚,玩儿的是不亦乐乎,玩儿的耗子心里彻底崩溃,再也不敢跑了,玩儿的耗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再也没有力气动了。

    抱着耗子呼呼大睡,妮儿就纳闷了怎么不吃啊!费劲力气抓来的耗子,怎么不吃啊!

    这梦都跟别人不一样。

    一场猫鼠大战,以猫儿的完胜落幕,妮儿视线出了四合院,扩大了视野,俯瞰整个村落,俯瞰?果然是在梦里。

    村落是沿山而建的,山上的溪流一年四季都不断,汇入山脚下几里外的大湖中。

    沿着铺满青石的小路蜿蜒而行,一座座古老的石头房屋、院落次第进入眼帘。古朴沉静的宅院,全都依山势高低而建,青石与木材结合,院和院相连,户与户相通,结构巧妙,错落有致,可谓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景。

    整个村落既像棋盘,又似迷宫,妮儿的视线迂回在村中,在石墙木楼中穿梭,彷佛时光倒流,回到那个久远的年代。脚下青石铺就的小路,已经被岁月的脚步磨得光滑圆润,村中的巷道随石屋而走,石屋因地势而高低起伏,巷道便也高高低低,蜿蜒曲折。巷道有长有短,有曲有直,但都是鹅卵石铺面,路面已被踩得圆润光滑。连接高差的石阶由未经雕琢的青石依次叠加而成,自然粗犷。

    这个村在不小啊!土妮儿粗略算来有七、八百户人家,不过可真落后,比县里还惨,好像连电灯都没有,就别提家用电器了。

    不过人口也真多,也是都像大娘、三大娘家这么能生的话,这人口可少不了。

    由于是依山而建,越是往村子里,地势就越高,地面都是用长条青石铺就的,整个村子给人一种十分古朴的感觉,像是走在千年古镇中一般。

    石屋从一间到一排,从一排到一片,有祠堂,有学校的规模整齐的村落。村边地头,屋前屋后,纹理细密的青石随处可见:石凳,石桌,石桥,石井,石巷,石屋等等。

    巷道弯弯曲曲的,银辉总是把石屋高大而沉重的阴影投在三米多宽的石巷里,仿佛是把上几个世纪的时间都凝固在了这古老而沉默的山村石屋群中。因此,即使是在银辉下,成群的青灰色的石屋也给人凝重、苍凉的感觉,那感觉来自石屋本身的质感,来自山村远离尘嚣的古朴,也来村民一般坚韧的生命力。

    村口的老槐树,在妮儿的眼中,估计已有千年历史。依然枝繁叶茂向上生长,守望在村口,见证着千年岁月的沧桑变迁。

    老槐树下吊着一口钟,其实就是一个圆柱形的铁棒。下面是一个平整宽敞的打麦场,一盘青石磨,散发着光滑的色泽。

    天刚蒙蒙亮,妮儿在村口回望山村,青瓦石墙随着纵横交错的穿村巷道和石阶而高低起伏,几声犬吠,几声鸡鸣,几缕炊烟,一派原始淳朴的山乡风貌令人心驰神往。

    杂树光秃、翠竹丛生、庄稼地和远处梯田环绕的山村就像一位青筋毕露的老人,而森然壁立的石屋建筑群就像老人裸露的筋骨,透着一股沧桑、一股撼人心魄的力量。

    山间的村庄十分的安溢,清晨山间下起了一层薄雾,笼罩在村子的小路上,看着各家升起的炊烟,听着鸡鸣狗吠,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好累!妮儿不舍的合上了‘双眼’,耳边听得几声鸡鸣!这一派田园风光,只是她怎么会做这个梦啊!实在太真实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她没有去过类似的地方啊!

    “奶奶,娘,咱家大花抓着耗子了。”姚修远蹲在地上说道。

    “猫抓着老鼠有什么好稀奇的。”大娘笑道,“那就是大花的活儿,养猫不就是抓耗子的。”她看着修远,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可是大花没吃耗子,它抱着耗子睡觉呢!”姚修远惊奇地喊道。

    就他这一嗓子硬生生把妮儿惊得片刻清明。

    “娘,你看看,耗子被咱家大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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