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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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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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兰舟真的很庆幸刚才他不放心她,宁可违抗圣旨也跟进了梁城。
    好在他跟来了,他一个小人物,皇上发不发现的了他进程还是未知数,可若他不跟来,阮筠婷岂不是要被吕文山糟蹋!?
    阮筠婷腿上的绳子刚刚松开,外头就有脚步声渐渐近了,随后是“吱嘎”一声。
    君兰舟反应迅捷的闪身躲向水缸后漆黑的角落。随即大门敞开,身着团字符缎袍的吕文山踏着夜色走了进来,然后回身关上了房门。
    阮筠婷不敢看水缸的方向,防备的瞪着吕文山。
    吕文山确实一愣,笑了:“啧啧,还挺厉害,头套都让你给挣掉了。”
    阮筠婷心里咯噔一跳,刚才君兰舟闪的匆忙,两人都忘了她头上黑布罩的事。
    吕文山并未多想,笑吟吟蹲在她面前。
    柴房内光线昏暗,阴风阵阵,阮筠婷打了个寒颤,吕文山脸上的淫笑太过露骨。
    “想不到吧?是我!”大手抚向阮筠婷脸颊,那柔滑微凉的触感好似牵动了他的经脉,酥麻的感觉沿着指尖窜上背脊,浑身的寒毛都颤栗了一下,欲望渐渐抬头。
    阮筠婷感觉像癞蛤蟆爬到身上,浑身鸡皮疙瘩,嫌恶的扭头躲开。
    她的动作触怒了他!吕文山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道:“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受那样的伤,成了全梁城的笑话!?我医治好了,就是为了得到你,我要让你试试滋味!”
    阮筠婷扭着身子往后躲。地上的柴草被蹭的聚集在她身后,腿下面露出了泥土的地面。
    吕文山看到她如此,只觉得无比畅快,再也不多犹豫,合身扑了上去。张开双臂将阮筠婷搂在怀里,扯开她嘴里塞着的破布就要吻上去。
    阮筠婷算准了时机,趁着他毫无防备之时一脚揣在他的子孙根上。医治好了?那就让你再医一次!
    “啊!!”只听吕文山一声惨叫,捂着下身倒在了阮筠婷身上。随即便是压抑的哀嚎和咬牙切齿的咒骂:“臭婊子,你他妈找死!看我……”
    谩骂戛然而止,君兰舟闪身过来,一掌砍在他肩颈要穴,吕文山只来得及看了他一眼,就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兰舟!”阮筠婷惊魂未定,气喘吁吁的低声轻唤。
    君兰舟忙蹲在她身后解她手上的绳索,以气音道:“别出声,我想法子带你出去。”
    “可是这里没有别的出口,只有一扇门。”
    “我想想,我们可以……”
    “少爷,您怎么了?!”外头突然传来一个男声。
    君兰舟扶着阮筠婷站起来,两人都盯着大门的方向,听见那人脚步声近了,君兰舟急中生智,模仿吕文山尖锐又沙哑的声音,喘息的呵骂了一声:“滚开!”
    那一声充满了欲望,外头的下人不疑有他,急忙谄媚的道:“是是,小的滚,小的这就滚。”
    紧接着,远处传来低低的窃笑和议论,更有人露骨的赞美吕文山“雄风大震”。
    阮筠婷有些着急,拉着君兰舟的袖子低声问:“外头听起来至少有十来人。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君兰舟苦笑,“我自己的话脱身没问题,但是带着你毫发无伤离开不太可能,吕文山身边跟着的除了贴身小厮,其余人都是高手。”
    “那怎么办。”阮筠婷眉头紧锁。
    “哎?怎么有说话声?”又是那个小厮的声音。
    柴房不隔音,无论是里头听外面还是外头听里面,都能听的清楚。
    阮筠婷和君兰舟这会子都反应过来,吕文山是要对阮筠婷用强的,办那档子事,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
    君兰舟面红耳赤的拉了一下阮筠婷的袍袖,低声道:“叫。”
    “叫?什么叫?”阮筠婷还在发蒙。
    君兰舟觉得自己是在犯罪,趁阮筠婷不注意,照着她胳膊的嫩肉狠狠掐了一把。
    “啊!”
    阮筠婷捂着肩膀一声痛呼,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君兰舟已经模仿着吕文山的声音粗粗的喘息起来,间或还有似是舒爽的哼声。
    阮筠婷前世嫁过人,哪里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尴尬的看着一脸淡然,却叫的蚀骨销魂的君兰舟,傻愣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君兰舟抽空拉了她一把,低声道:“想活命就叫。”随后哼唧起来,围着柴房转悠,寻找其他出口。
    阮筠婷欲哭无泪,这叫她怎么叫的出口?抿着嘴唇纠结了半晌,才别别扭扭的哼出一声来。
    她的声音低柔妩媚,君兰舟只觉得背脊上蹿上一股子酥麻,赧颜之下竟不敢回头看她。
    阮筠婷更加尴尬了。
    正当这时,院子里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这位小哥,我怎么觉得屋子里头不太对呢,吕公子的声音有些奇怪,不会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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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又见生死时速
    “不会吧,我说这位姑娘,您在这儿听房还听的这么专注,咱们爷们儿都没听出不同,你倒是听的出,难道你已经试过了?”小厮的声音满含调笑。
    “呸,你们这群没羞的!”
    ……
    远处下人们的声音虽然不太真切,可阮筠婷还是将徐凝芳的声音听的分明。是她,竟然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跟吕文山勾结起来陷害她?有了上一次春|宫图的经历,阮筠婷毫不怀疑徐凝芳能做出这种事来,若是将她想成纯洁少女,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们到底是有多深的血海深仇,她要如此害她?
    “婷儿。”
    君兰舟此刻回到阮筠婷身旁,轻轻摇了她一下,低声道:“只有大门一个出口。”
    阮筠婷拉回心思,皱起眉头,“只能想办法走大门了。可是……”低下头,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吕文山。
    君兰舟也粗眉沉思,其间不忘叫那么两声,想了一会,他脱下了棉袄,又开始解长裤。
    阮筠婷知道君兰舟不会伤害她,只是疑惑的看他,悄声问:“你干什么?”
    君兰舟道:“你也脱了衣服。”
    “啊?”
    “把衣服脱了。穿我的。”
    君兰舟聪明绝顶,她自然信任他,便解开腰带,脱了棉袄棉裙,冬日里的柴房阴冷的很,阮筠婷冷的直哆嗦,脱到只剩下中的时,忙捡起君兰舟的棉袄来穿。
    “继续脱。中衣也脱了。”君兰舟正背对着她蹲在地上,快速的脱吕文山的衣服。
    阮筠婷一愣,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中衣和长裤也脱了。只穿肚兜和亵裤,穿上了君兰舟的粗布棉袄和长裤。
    这时的君兰舟,已经换上了吕文山的衣服。而吕文山,被脱的只剩下一条亵裤。
    君兰舟低声嘱咐道:“你去那边藏好,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待会儿我们走了,你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府。”
    “兰舟……”阮筠婷担忧的拉住他的手。
    君兰舟安慰的拍了拍她肩头:“放心吧,我脱身了就去找你。”
    正当这时,外头又传来徐凝芳的声音:“柴房里怎么没动静儿了?这位小哥,吕公子没事吧?”
    小厮和护卫也抻着脖子听了很久了。他们最担忧的便是吕文山的安危。若是真有个万一,跟国公爷不好交代啊!可是现在去打扰少爷的好事,万一少爷怪罪下来可怎么好?
    柴房里,君兰舟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忙将阮筠婷推到水缸后蹲下。又抓了些干草盖在她身上。
    回到地当中,将阮筠婷的衣物胡乱套在吕文山身上,然后将他放在地上双腿分开的摆好,还故意露出他的一截小腿。然后自己蹲在他跟前,以身体挡住他的脸和身体,学吕文山的声音道:
    “备车。”
    一听见自家少爷的说话声,外头的人心中稍安,小厮连忙跑过来推开柴门,谄媚的道:“少爷。您完事了?”
    徐凝霞披着蓝色的斗篷,风帽遮住半张脸,也凑到了近前,门外的人,都只能看到“吕文山”的背影,还有地上的人四仰八叉一动不动的躺着。夜色下那一截雪白的小腿,和退到了脚踝处的绸裤,格外引人遐想。
    徐凝霞心中顿时觉得畅快无比!
    “还不去备车!”君兰舟说罢,将衣裳随意裹在吕文山身上,然后将他如抱孩子那般抱了起来,吕文山的头部靠着君兰舟的肩窝,长发垂在他手臂上。
    君兰舟佯作怜惜,将半张脸埋在吕文山身上,举步将人抱了出去。
    少爷的女人半裸着,哪个下人敢看?这些人即便有贼心也没有贼胆。都低着头退开在一旁,只在周围数步远处跟着随身保护。
    徐凝芳看着“吕文山”抱着阮筠婷出来,那种似怜惜似宠爱的抱法,好似闻不够她身上味道似的将脸埋在她身上,让徐凝芳心里好生窝火,这些男人都瞎了眼吗?为什么都看上阮筠婷!
    不过转念一想,阮筠婷如今清白已经毁了,她还有下一步计划将事情闹大,到时候不仅要让戴家人嫌恶阮筠婷,全梁城内外都要知道她的丑闻,那才叫畅快。思及此,徐凝芳满意一笑,快步往山下赶去。
    平安寺后院里一片寂静,再也没了声音,阮筠婷这才拨开身上的干草,站起身来,先是小心翼翼的探头看看周围的情况,见四下无人,忙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山。
    这会子徐凝芳已经回府去宣扬此事了吧?她一定要赶在她前面回去!
    阮筠婷在路上用五十两银票强行买了路人的一匹马,骑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奔回徐家。
    此刻的徐家与往常一样宁静安逸,但是谁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阮筠婷绕到西边的后角门,下了马直奔门上,拍了好几下,才有人来应门。
    “谁啊谁啊。”
    “是我。”
    吱嘎一声,门开了,一个近五十岁的富态男子探头出来。仔细看了看阮筠婷,态度一下子变的恭敬。
    “阮姑娘?您怎么走后角门了?哎呀,您这是……”眼神不住上下打量阮筠婷身上的粗布棉袄,姑娘金枝玉叶,几时见过她穿着样的衣裳了。
    应门的人是红豆的爹,可以信得过。阮筠婷二话不说进了门,道:“我得赶快回去,待会儿要有人问,你就说我早就回府了。”说罢急匆匆的跑向静思园的方向。只留下红豆爹站在原地云里雾里。
    由于是临近戌时,各院儿都到了落钥的时间,在外头走动的人很少。阮筠婷一路几乎没遇上什么人,遇到人了,就低着头假装是府里的小厮,黑灯瞎火的也没人发现,回到静思园也不过一会子的时间。
    院门是关着的,显然红豆和婵娟都听了她的吩咐。阮筠婷拍开门,顾不上与婵娟和红豆解释,只道:“快给我拿衣裳!”
    见阮筠婷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粗布棉袄长裤,几人都知道事情不简单,来不及多问,红豆和婵娟七手八脚的伺候阮筠婷更衣。赵林木家的则是将那身粗布棉袄和长裤收拾起来,又去外头关好了院门。
    阮筠婷换上一身鹅黄色的对襟小立领嵌白兔毛的锦缎袄子,长吁一口气披散着长发抱着暖炉坐下来,才刚端起茶盏,外头就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拍门声。
    寂静夜里,如此尖锐的声音,引得护院狼犬都叫了起来。
    “开门,快开门!”外头是婆子的喊声,拍门的力气更大。
    红豆和婵娟都吓呆了,这架势俨然跟抄家一样,再加上姑娘刚才急匆匆的样子……
    到底是赵林木家的年长些,也沉稳些,让红豆扶着阮筠婷慢条斯理的走,自己则是快步到了院子里,扒拉开闻声赶来的小丫头,自行开了门。
    “这是谁啊,大晚上的,做什么……哎呦!”
    赵林木家的话没说完,就被先行冲进来的常妈妈推了个趔趄。随即,丫鬟婢女挑着灯笼,簇拥着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和三太太进了门。
    徐凝芳就跟在老太太身边,还在焦急的说着:“……真的看见了,若是不信,老祖宗尽管看看阮姑娘在不在府里,如果不是,那就是出事了呀!”
    老太太被徐凝芳说的心烦意乱,不耐烦的摆摆手,在院子当中停下脚步,问赵林木家的:“你们姑娘呢!?”
    赵林木家的不等回答,正屋的门帘便被撩起,阮筠婷抱着黄铜手炉,披散长发,袅袅婷婷下了台阶。惊讶的看着满院子的人,行礼道:“老祖宗,这是怎么了?”
    “婷儿,你没事?”老太太拉过阮筠婷仔细看了看。
    阮筠婷俏脸浮上了愧疚:“婷儿不过是染了风寒有些头痛,就惊动了老祖宗和各位太太。真真是我的不是。”
    “头痛?”
    “是呀。”红豆机敏的扶着阮筠婷道:“今儿个我们姑娘散学回来就有些不舒服,早早的歇了一阵子了。”
    徐凝芳不可置信的看着阮筠婷,已经彻底呆了。
    大太太却问:“婷儿几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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