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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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 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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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国百姓何辜?
    在韩肃佣兵雄踞南方时,西武国能趁着梁国内乱而偏安一隅。可是如今梁国已经没有了内乱,全国上下统一,且还扩张了版图,收复了南楚。如今的大梁国拥有随时可以打仗的士兵和将领,国力远在西武小国之上。
    西武对大梁国已经没有了威胁,没了之前的掎角之势,西武仍旧只是大梁国的附庸。若是大梁哪一日不高兴,费点力气灭了西武国也就是一年半载的事情。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到时她的父亲、弟弟和族人都要遭殃,她就成了千古罪人。
    阮筠婷瞬间觉得所有的压力都背负在自己身上,这些人的命运都看自己的一句话。
    “韩文渊,你何苦如此!”
    “嫁给我。”韩肃深情的望着她。
    “我若死了呢!”阮筠婷双眼通红。
    韩肃抿唇一笑:“那么兰舟会第一个下去找你。随后我会下令徐兴邦对西武开战,最晚两年后你的父亲和弟弟也会下去陪你。然后就是徐家人。”
    “够了,够了!”阮筠婷捂着耳朵不愿相信的摇头,眼泪也终于被甩落:“韩文渊,你为什么变成这样!我恨你,我恨你!!”
    韩肃闭了闭眼,所有的苦涩都咽了下去,“恨我吧,恨我也好,起码也是一种强烈的感情,不是吗。”
    “你,你简直是偏执!不,你疯了!”
    “是,我为你而疯!”韩肃再没有犹豫,窜身上前将阮筠婷狠狠搂在怀中,寻着她的唇吻了上去,仿佛狂风暴雨一般急切而无情的夺走她的呼吸。
    阮筠婷用力挣扎,奋力推拒,终抵不过他的力道,她情急之下,用力咬了他。
    韩肃吃痛,闷哼一声松了口,手背蹭了一下嘴唇,许多的血。可这一点血算的了什么
    ?她的味道实在太好,是他梦寐以求的好。韩肃只想得到她,刚要再度将她拥入怀里,却见阮筠婷拔掉了唯一固定发髻的鎏金簪子,以尖锐的一端对准了喉咙。
    她柔顺的长发如瀑垂落在脑后,流光溢彩的翦水大眼含泪且满是怨恨,尖锐的簪子抵着她脖颈上的雪肤,有一滴嫣红的血液滑落,没入领口的白狐风毛。
    韩肃木然的停止了动作。
    他话说的狠毒,却终究舍不得她死。可一想到她是在为了别的男人而拒绝他,韩肃的恨意就如同火焰一般燃烧。
    “你若再伤害自己,我立即先让君兰舟死!”
    阮筠婷突然觉得无力,无助。韩肃将她逼入了一个死角,他现在完全有能力左右她重视的人的生死,做与不做都在他的一念间。而韩肃,做得出。
    她不怕死,可她想让君兰舟活着,想让父亲活着,想让岚哥儿活着。她宁可自己牺牲一切,也要这些她重视的人都好生活着。只要让他们好好的,她做什么都行。
    阮筠婷手中的金簪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她转身跑了出去。
    韩肃没有追,也没有派人阻拦。呆呆的站了半晌才上前一步,捡起那根嵌了一颗拇指盖大小珍珠的鎏金簪子,微微的笑了。
    马车上。
    “郡主,您的簪子呢?”红豆从自己头上拔了根银簪重新为阮筠婷挽起简单的发髻。
    阮筠婷摇摇头,满脑子都是韩肃威胁她的那些话。
    她知道,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必须屈从了。除非她能眼看着兰舟和她的亲人死!
    在绝对的强势权力面前,任何的计策都是无效的。韩肃没有夸大,他所说的事情,完全有能力做得到。
    她能心存侥幸吗?就如同当初她想不到韩肃会退了他们的亲事,如她想不到韩肃会不顾西武与大梁国的邦交,如她想不到韩肃会以威逼的办法逼迫她嫁给他。
    韩肃,早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韩肃,所以也不能以从前的认识去分析。她不能存在侥幸心理,拿兰舟以及那么多人的性命做赌注。除非韩肃能不再继续掌握大权。但这可能吗?
    阮筠婷闭上眼,无力的靠着背后的软枕。
    红豆见她如此,不由得担心起来,不知道摄政王与郡主说了什么,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脸色也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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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转机
    阮筠婷一路发呆,一直在思考如何做才会解决这个危机,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公子府,红豆正掀起马车帘,不知道第几次唤她。
    “郡主,您当真没事吧?”
    “没事。”阮筠婷下了马车,与红豆缓缓入内。
    红豆担忧的道:“您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郡主,有什么事您可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您回去与公子商议吧。”
    阮筠婷脚步微缓,望着红豆。
    “奴婢说的或许不对,可奴婢跟着您这么长时间了。您身边出现的这些个人奴婢也细细的品过,当初小戴大人说是对您好,却因为要尚西武国的琼华公主而放弃了您。摄政王曾经也对您好,或许现在还对您有意,可他从不顾及您的感受,让您为难。只有公子一人,全心全意为您考虑,您去了,他痛不欲生花白了头发,您活过来,他整日围着药罐子转,为您调理身子。唯一做的不妥帖的,或许是让您有……有了身孕。”
    说到此处,红豆声音压低:“可是那也算不得是错。他是没有为您考虑,可谁也想不到你们二人的婚事会有变化,且都是年轻轻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没有个长辈教导……郡主,公子对您的心思奴婢看的明白,而且他全心全意为您,又最是足智多谋的一个人,您若有什么事情可千万要与他商议着来,不要自己做决定,多个人帮您分担,不是也多一份希望和转机吗。”
    阮筠婷闻言,笑着点了一下红豆的额头:“果真红豆了解我。”
    “郡主?”红豆先是一愣,随即微笑着欢喜的道:“郡主能想得开最好。”
    红豆心思缜密,且方才在裕王府阮筠婷与韩肃谈话时她就站在庑廊下。里头的对话也隐约听得到一些,加上后来阮筠婷面色惨白的冲出来……所有的一切联系起来,她也猜得到几分了。
    感情之事禁不起猜测和误解,郡主经历了多少坎坷才与公子走到这一步。她不愿看着他们产生误会,若阮筠婷要瞒着君兰舟,她就是做个坏人,也一定要把方才的事情告诉君兰舟的。
    回了上院。君兰舟不在,赵林木家的说君兰舟是随姬老神医在书房。
    知道他是在研习医术,阮筠婷恰巧也想独自思考一下,就没有差人去唤他。一个人斜歪在临窗大炕上若有所思,不知不觉却睡着了。
    君兰舟回来时候天色已暗,屋内只有墙角处点着一盏绢灯。柔和的光晕勾画出屋内景物的明暗。阮筠婷安静的侧躺着,安详又有些孩子气的睡颜让君兰舟的心都软了。
    才刚红豆已经回了他话,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他。略一分析,应不难猜出韩肃对阮筠婷都说了什么。
    他坐在暖炕边上,手背轻轻地摸索她嫩滑的脸颊。
    阮筠婷不安的转了下头,小手挥了两下,又继续睡了。
    君兰舟失笑。
    自从用了那药后。阮筠婷的睡眠就特别多。不过他如今是有事情要与她谈。
    君兰舟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婷儿。起来了。”
    阮筠婷睡得不踏实,方才被“蚊子”吵醒时,梦里都在想马上要过年了怎么还有蚊子,轻哼一声张开眼,见扰人的蚊子原来是君兰舟,笑了一下:“回来了。”声音慵懒沙哑。
    君兰舟去端了杯温水来给她。
    阮筠婷将水喝了,用手背蹭了一下嘴,盘膝抱着迎枕坐着,道:“今日文渊逼我嫁给他。”
    “嗯。”君兰舟颔首,并无意外。
    阮筠婷本来在心中构想几种君兰舟得知此事的反应,却没有一种是如他现在这般淡定的。
    阮筠婷略一想,就知道是红豆与他说过了。也不多问,笑道:“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她笑容虽轻松,可眼神中的担忧是掩饰不了的。君兰舟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顺着她的长发:“好了,你别担忧,这件事其实还有转机。”
    “转机?”阮筠婷眼前一亮。
    君兰舟聪明绝顶,他既然说有转机,那其中定然有她没有想到的玄机。
    阮筠婷退后一些,双手握着君兰舟结实的双臂:“什么转机?”
    她的俏模样就像是在要糖吃的孩子,君兰舟瞧得心里软绵绵的,亲了她的嘴角一下才问:“你觉得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阮筠婷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皇上?是个城府颇深的政治家。”
    “政治家?”君兰舟眨眨眼,笑道:“对,你说的是,皇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在朝政与女子之间的取舍,也不可能是完全以女子为重。我的意思是,他就算再喜欢婉妃,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信任她。”
    提起徐向晚,阮筠婷难过的低下头。她赶去乱葬岗的时候,徐向晚的尸首已经不见了。徐向晚的父母也已经获罪,被判了流行。没有牵扯到徐家,却也动了徐二老爷家的根基。
    徐向晚,死的太冤了。
    君兰舟就知道阮筠婷会难过,这也是他最近不愿意与他提起此事的原因。不过今日若不给他讲明自己的猜测,她还不知道要自我折磨多久。
    君兰舟继续道:“皇上不会完全信任一个女人,自然会对她有所防备。再说皇帝身边是从来不离开人的,就算是办那事的时候都有人伺候。你说,他就算真的中了毒,会没有人救他?”
    阮筠婷被君兰舟如此直白的话说的红了脸,不过她说的极是,“所以同样的毒药,晚姐姐去了,皇帝却活着,但昏迷了。”
    “是活着,但昏迷未必。”君兰舟冷笑:“我早说过皇帝不是简单人物,你想想他中毒之时,朝廷中是个什么局面,就知道了。”
    “局面?”阮筠婷回忆当时的情况:“当时文渊率军雄踞南方,与西武国将大梁困在当中。当时的局面的确紧张。”
    “西武虽民风彪悍,但国小力微,在大梁国没有内患全胜之时,是没有能力与大梁国抗衡的,所以西武一直都是大梁国的附庸。可若西武与文渊合作起来,那就不一样了,更何况中间还掺合了一个绣剑山庄伏家。”
    阮筠婷点头,承认君兰舟所说的。
    “所以,当时的皇帝最担心的就是文渊反了。可是文渊在天下人心目中是战神转世,拥有很高的呼声,且他一直以擒贼戍边为由掌控军队,皇帝根本就挑不出他的错处来治他的罪,更找不到理由让他回都。”
    被君兰舟一分析,阮筠婷脑子中一些片段链接起来,她有些惊愕的道:“你是说,到目前为止,这一切都是皇帝故意为之?”
    “很有可能。”君兰舟笑道:“我并不肯定,但是我觉得,若我是皇帝,我就这样做。文渊没有错处,又手握重兵对我虎视眈眈,我要灭了他,还不能激怒天下人,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安上一个罪名,让我处置起他来理所当然,这样才能平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我才不会变成一个暴君。而让一个人犯错,有两个最好的法子,第一,纵容他,第二,扶植他的敌对势力去与他抗衡,逼迫他一点点水涨船高,露出破绽。”
    “所以,才有了四位辅政大臣分庭抗礼,才有了摄政王?”
    “是。”
    君兰舟站起身,缓缓的来回跺步,道:“皇帝怕是要借着这个机会铲除异己。”沉默了半晌,又转向阮筠婷:“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
    虽说是猜测,阮筠婷却觉得君兰舟分析的是极有道理的。心里沉重的积压似乎被挪开了,她担心的也不完全是逼婚的事情了。
    “可是,若咱们猜错了呢?”
    君兰舟道:“婷儿,你必须要承认,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任何的计策都是无效的,因为你我都没有那个能力去对抗权威,胳膊不可能拧得过大腿。不论我的猜测是对也好,错也好,只要文渊不死心,不论西武国同不同意,外界人如何反对,他要逼婚还是会逼婚。这件事唯一的转机,就在皇帝的身上。”
    阮筠婷闻言,只觉得心情又一次沉重起来,这种无力回天要凭运气的时候,最让她觉得艰难。
    君兰舟见她愁眉苦脸,笑了起来:“别怕,我总有法子拦着他的,若拦不住,咱们就远走高飞。”
    “若走不成呢?”
    “那就只好跟他拼咯。”君兰舟说的轻快。搂着阮筠婷的身子摇了摇。
    阮筠婷叹了一声,倒也没有一开始那样压抑了。红豆说的对,有事好歹两个人商议着来,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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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武国使臣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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